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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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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麼高手?”蘇寒玉突然嬌軀一震,覺到自己和張霈竟是保持着一個曖昧的姿勢,挨的如此之近,俏臉緋紅,嬌叱道:“你騙我…你這個氓無賴,想佔我便宜…”怒火中燒的蘇寒玉反手握着白玉扇朝他打去,但眼明手快的張霈卻輕鬆躲開了。

“我沒騙你,真的…”張霈話未説完,小腹被膝蓋重重撞了一下,這丫頭下手還真狠,估計是不好意思,不然如果她的膝蓋再向下那麼一點…張霈悶哼一聲,壓低嗓音,急切道:“你聽我説,我真的沒有騙…”蘇寒玉兩隻手都被制住,掙不得,青健美,窈窕婀娜的豐腴嬌軀被緊緊擠壓在樹幹上,連動都沒法動,她芳心羞怒,頭腦發熱,就什麼都顧不得了,檀口微開,眼看就要大聲痛罵…

張霈來不及多想,關鍵時刻又沒有第三隻手可用,嗯,第三隻腳他倒是有,不過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合適。

急忙低下頭,張霈竟自己的嘴封住了蘇寒玉那兩片嬌豔滴的瓣。蘇寒玉猛地瞪大美眸,衝到喉間的憤怒罵聲全被堵在檀口中,只覺天旋地轉,腦袋裏一陣發暈。

剛才竟然用膝蓋撞我,現在先收點利息回來,張霈頂開蘇寒玉銀牙把守的關,舌頭滑入了她的香潤的口腔。

蘇寒玉拼命掙扎,不停地側過臉去,同時想把他的舌頭吐出來,但他的舌頭就像有了沾一般,怎麼吐也吐不出,反而越來越深入。

張霈那靈活的舌頭在蘇寒玉的香潤的檀口中,肆無忌憚的橫行着,最後挑出她的丁香軟舌,進自己的嘴裏,津飲,用力起來。蘇寒玉只到一陣暈眩,心都快要被張霈了出去,全身一陣發軟,不過掙扎卻更加烈。

此時的張霈心中那興奮真是無法用任何言語描述,蘇寒玉那肢無比細長,扭動起來使人忍不住熱血沸騰、興奮莫名,那高聳的甦醒不但看起來豐滿,即使隔着彼此的衣衫,擠壓起來依然可以清晰地到她那立的巨峯是多麼的彈十足。

隨着她的掙扎,那高聳的峯也在張霈膛上不斷摩擦,使得他慾高漲,差點不能自持。不過張霈並未能享受多久,蘇寒玉拼命扭擺頭,想要掙,卻被他緊緊壓住,怎麼也掙不了。

驚怒集之下,蘇寒玉眼神一冷,潔白的貝齒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這個時候就算天魔金身都不頂用,張霈的嘴立刻被咬破,痛得連臉部肌都扭曲了,但卻一點也沒有鬆開的意思,反而把她柔軟的雙封得更緊。

***蘇寒玉快氣瘋了,她正想不顧一切,瞪着眼前這不知進退的可惡男人,她就要將嘴裏的軟給硬生生撕咬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她耳中突然傳來一陣極輕微的“嘶嘶”聲,蘇寒玉瞬間已全然明白過來,這是武林高手施展輕功,凌空而行時,發出的衣袂破風聲。

蘇寒玉芳心一顫,她知道自己錯怪了張霈,即使不眼睛看她也知道,來人的武功高強,只要周圍稍有異狀,肯定瞞不過對方的耳目。她前一刻還充滿爆發力,緊繃僵硬的體此時已放鬆下來,不再烈掙扎了。

可是張霈痛的急了,卻並未察覺懷中佳人的變化,害怕她發出聲音響動,打草驚蛇,於是把她全身都死死壓住,不給她任何反抗掙拒的空間。

蘇寒玉很想告訴他,自己已事經知曉一切了,是知道錯怪了他,但是卻檀口被封,卻是什麼也説不出來。

再加上心裏對他充滿了歉疚之情,蘇寒玉心中一軟,也就認命般乖乖地靠在他温暖的懷抱中,索羞閉美眸,任他施為。

這個異常狂野霸道的熱吻持了很長的時間,不知不覺之間,蘇寒玉綿長平緩的呼開始變的急促而壓抑,雙頰緋紅如霞,芳心就像懷揣着一頭驚慌失措的小鹿“怦怦”狂跳不休,她柔媚的嬌軀彷彿被火點燃燒着了一樣滾燙灼熱起來。

衣袂破風聲漸漸接近,又很快消失,天上地下,世界一切忽然都變的寂靜起來,只剩下“咿咿唔”的含糊呻

等張霈的嘴終於離開那微微紅腫,嬌豔滴的瓣時,蘇寒玉已是心神盪漾,嬌吁吁,幾乎連氣都快不過來了。

一張靈秀到極致的俏臉紅撲撲的就像一顆透了的紅蘋果,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順着完美無暇的雪頸往下,前高高隆起的雪膩玉峯急劇的上下起伏,兩座豐滿的玉峯之間,一股濃濃的香撲面而來。

張霈看着看着心裏越發嘆:美麗的女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好看。越看越覺得她那生氣的樣子有韻味,張霈不知不覺竟直直地欣賞起來,等她呼慢慢平緩下來,她明亮的眼眸忽然張開了,一雙黑白分明的銀杏型的眼睛神複雜的望着張霈,那眼裏有嬌羞、有嗔怪、有薄怒、也有歉疚…

兩人都默然無語,他們分開的嘴之間,牽着一絲藕斷絲連的晶瑩亮線,暗紅的亮線帶着鮮血氣息,顯得靡而妖媚。

男女之間的情是否就是這樣難以言述,渾然忘我的情中卻又挾雜着不可察覺的危險,而抵死纏綿的親密也往往和傷害相互織。張霈呆呆的看着蘇寒玉出神發呆,面上表情看不出內心後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蘇寒玉低垂臻首,出粉滑膩的雪白玉頸,一聲不吭的取出一方潔白的手帕替抹去自己邊的血跡,接着又伸向張霈,玉手停在半空中,似乎頗為猶豫。

銀牙暗咬,蘇寒玉俏臉緋紅地替他拭去角地血跡,接着又取出隨身攜帶的藥膏,用手指輕輕蘸了點兒,細心地擦在他嘴被咬破撕裂的傷口上。

纖美秀氣的青葱玉指觸到自己帶血的嘴上,張霈這才清醒過來,發出了“嘶”地氣聲,似乎疼的厲害。蘇寒玉閃電般收回纖手,低垂粉頸,低聲道:“對不起。”

“不要緊,無非是些血罷了。”張霈看着眉心輕蹙,櫻口緊閉的俏佳人,為了使她不再尷尬,擠出一個笑臉,調羞道:“能以此換來蘇姑娘的熱吻,説起來我還是賺到了呢!”蘇寒玉聞言頓覺芳心羞澀,接着狠狠瞪了他一眼,俏臉霞飛,嗔道:“少貧嘴了,剛才過去的高手是什麼人?”

“我當時只想着阻止你出聲,沒有看見來人是誰。”張霈雙手一攤,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想道:“即使看見了,多半我也不認識。”一時之間,兩個人相對無言,沉靜半晌,都沒有開口説話。突然,蘇寒玉驀地“噗嗤”一聲嬌笑起來,轉開俏臉,不再看他,眼睛雖然沒有看了,可是心裏有沒有想就沒有人知道了,至少張霈不知道。

張霈卻是心中苦笑,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必然是狼狽到難以見人,自己親了她一下,卻被她狠狠咬了一口,這到底是不是真的賺到了?

這個時間,已是黎明時分,天氣陰沉,高聲的旭被厚實的雲層擋住,給人一種非常鬱悶壓抑的覺。不過沒過多久,張霈忽地輕“咦”一聲,他的注意力從天氣的變化上轉移開來。

蘇寒玉順着他的視線向遠處望去,只看到遠方一頂巨大的轎子緩緩行來。轎子華貴,金頂玉簾,四個抬轎腳伕高大健碩,轎子旁還有個青衣小廝跟着。蘇寒玉柳眉微蹙,低聲問道:“轎子裏坐的是誰?”張霈看了她一眼,很乾脆的説道:“不知道。”落轎,轎簾掀開,轎中走出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寒玉苦等半宿的李亮。

兩個人互相使了個眼,看來是他們失算了,這李亮不是沒有去尋程水若,而是已經覓香歸來。李亮滿臉興奮的神,彷彿在期盼着什麼,疑惑是長久的期盼終於已經實現。

他正在想着剛才與自己分別的程水若,想着這個風華絕代的名,現在全城只有一個人知道她藏在哪裏,因為那藏身之處正是他提供的。只要再接再厲,説不定就能如願以償的一親香澤,想到開心之處,李亮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來。

青衣小廝跟在李亮身後,進了李府,四個腳伕卻抬着轎子離開,正門是不進轎的,轎子只能從宅院後門進。張霈看了在李亮進入之後,再次關上大門的李府一眼,低聲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蘇寒玉銀牙暗咬,不甘道:“我們進去。”

“進去?”張霈聞言一笑,自信道:“好,我們進去,只要倒了我的手上,由不得他不説實話。”兩人輕身功夫了得,自是高來高去,區區李府自是不在話下。李府又稱李園,這座風格獨特的園林沿襲了魏晉南北朝的温婉建築風格,在豪華富庶的燕京之內開拓了一片清幽靜謐的園林景觀,情致高雅,引人入勝。

自李園建立,聚寶齋開張之後,李家盛名終於進入了中原巨賈之列,周圍的豪商巨賈、王侯權臣都以能夠一遊李園為生平至樂。

張霈和蘇寒玉翻過李府高牆,很快便尋到了李亮的房間,道理很簡單,這個時候,除了那些燒飯的房工火頭,和個別丫鬟以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在休息。

李府深處正中位置,一間點着油燈燭火的房間就好像黑暗中的螢火蟲般引人的目光,兩人即使想不注意都難。張霈和蘇寒玉高飛低走,避過幾個家丁護院,很快便來到出燈光的房間外面。

站在房外,張霈伸手扶在門上,湊過腦袋想要朝裏瞧去,可是房門卻突然打開了,原來這兩扇門竟是虛掩的,他的手剛一按住,就被推了開來。張霈心中暗叫糟糕,可是開門的“嘎吱”聲響起,房中卻遲遲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