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快似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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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楊權遞過來的一把厚背長刀，張霈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走上戰場，可是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他卻一點也不害怕，也許他的血管裏天生就淌着冒險的血。此時此刻，彷彿他才是戰場的統帥，張霈淡定道:“謝大叔，用火炮迫他們停船。”楊權心中疑惑，提出了自己的擔憂:“為什麼不直接用火炮幹掉他們，我們的火力足夠將他們轟上天，若是近戰恐怕會有所傷亡。”謝成就沒有説話，張霈已經解釋道:“剛才的貨船上被殺死的人全是男，若是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船上的女人都被倭人擄走了，若是我們直接開炮，恐怕會傷及那些被劫持的女人。”楊權怔了怔，沒有説話，只是點頭示意已經明白了，其實心中卻震驚於張霈的觀察能力，這個樣貌英俊的近乎妖異的男子竟然擁有如此犀利的察力，難怪上官幫主代無論如何也要將他招攬到自己帳下。

這樣的人物，的確是難得一見的人材，難怪幫主對他的事情如此上心。十門火炮齊發，轟隆隆的震響不斷響起，前方的敵船被火炮爆炸起的海掀飛，船身劇烈的搖晃起來。對方船上似乎沒有火炮，他們只是單方面的承受着“水蛟”號火炮的轟擊，沒有一點還手的意思，彷彿被打的不是自己一樣。

謝成就和楊權都不明所以，按理説對方的船上怎麼也得配置一到兩門火炮，不過為什麼他們不反擊呢？

“嘎…”一聲巨響，帆船的桅杆被一炮轟個正着，乾脆的炸斷成兩截“水蛟”號兩邊位置，立刻放下兩艘快艇，朝着對方衝去。

“萬里長城十億兵，國恥豈待兒孫平。願提十萬虎狼族，越馬揚刀入東京。”心在吼，血在燒，手提大刀，張霈一馬當先，站在一艘快艇上，迅速朝着失去機動能力的帆船靠近。

兩艘快艇沒有任何阻礙的近帆船，雖然有些疑惑，不過張霈卻不害怕對方會耍什麼陰謀詭計。狹長的快艇破開海面，前端尖鋭的鐵皮包裹的木錐狠狠地刺穿帆船身木板，穩當的停了下來。

張霈是第一個翻身衝上帆船的人，不過入眼的是十多具已經失去了生機的女赤的屍身。在張霈面前是十餘位長髮披散在肩頭，衣衫不整的矮瘦男子，他們慌亂的拔出長短不一的忍刀，臉蒼白的看着張霈和在他之後陸續攀上甲板的怒蛟幫眾。

這些倭人竟然在光天化做出如此荒無道的事情，難怪沒有來得及阻止有效的抵抗，而且所有的女子似乎都已經被他們殺了。

這荒殘忍的一幕，化作一股從心底湧起的怒火，怒蛟幫的人很清晰的覺到，一股慘烈的殺氣正從張霈身上湧出，所有人都緊了緊手的武器，準備發起進攻。

憤怒，仇恨，血腥，殺戮，破壞，摧毀，這就是張霈心中所有的念頭了，手中長刀彷彿因為即將飲血而興奮的不能自已，輕輕震顫起來。

“我是幕府武士康藤吉郎，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攻擊我們？”為首的那個自稱武士的倭人竟然還敢理直氣壯的質問張霈。睚眥裂，張霈憤怒的吼道:“你們這些該死的人渣，殺人越貨之後竟然還敢如此張狂。”見到張霈一夥人多勢眾，康藤吉郎似乎也有些膽怯，他立刻換上一副嘴臉，諂媚道:“這位大人，我們知道錯了，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裏，請你放我們一條生路。”説完，康藤吉郎還示意手下放下武器，以示誠意。怒蛟幫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楊權和謝成就也徹相信了張霈先前的説話，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這些倭人不過是一羣貪生怕死的敗類而已。

張霈沒有説話，不過四周的空氣似乎又冷了幾分，那滔滔的殺意竟如掘堤的洪水，不可抑制。

“我們把船上的貨物全部留給你，上好的茶葉，絲綢和珠寶全部給你。”康藤吉郎看對方不説話，以己度人，以為對方是想要好處，他趕忙説道:“還有這個女人，你全都拿去，只求你放了我們。”

“女人？”張霈微微一愣，發現對方似乎有些意動，康藤吉郎指着雙手被捆綁在桅杆上的一個已經陷入昏的女子説道:“這個女人原本是想獻給城主的，現在就留給大人了。”少女身上穿着一件衣不避體的衣裳，大片雪白的肌膚暴在空氣中，説那是衣裳其實已經很勉強了。原來還有活口，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張霈暗忖她可能是貨船上唯一生還的人了，不過如果沒有遇見自己，她以後的子絕對是生不如死。

“這位大人，這個女人還是‮女處‬，求你放了我們。”一個站在康藤吉郎身旁的倭人嘴道。張霈點點頭，沉聲道:“很好，你們真的很好。”眾倭人鬆了口氣，他們以為對方已經接受了他們的建議，願意放過他們，只有康藤吉郎似乎隱約的到張霈語氣不善。

果然，張霈突然話音一轉，聲冷如冰，不帶絲毫情:“我就讓你們死的痛快一些，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記住不要做本人了。”

“殺！”張霈暴吼一聲，強大的氣勢不可遏止的爆發出來，連站在他身旁的謝成就和楊權都被震退了一步。

強大的聲震的所有倭人雙耳刺痛，剛才嘴説話的那個倭人突然悲哀的發現，自己失去頭顱的身體，彷彿祈求罪孽能夠得到饒恕般跪倒在一名女子的屍身面前。

來不及發出臨終的慘叫，在下一刻，他徹底失去了意識。＊＊＊張霈手中長刀隨手向下一揮，一串血珠順着弧形的刀身飛出，飆在甲板之上。

雙眼中出冰冷的兇光，張霈鷹般鋭利的目光逐一掃過甲板上膛目結舌的倭人，語氣陰寒地説道:“你們全都給我下地獄吧！”語畢，張霈虎入羊羣般猛的衝向那些倭人，身法迅捷若光疾電。張霈這一生最恨的就是欺凌婦孺之輩，而且對方還是喪盡天良的本雜碎，殺光他們，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殺，屠殺。第一次殺人，張霈心中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覺，十指穩穩的抓着刀柄，沒有害怕，沒有擔心，沒有猶豫，堅定的心更是沒有絲毫動搖。揮刀如電，出拳如雷。刀至屍分，拳至體裂。張霈彷彿一尊地獄殺神，臉上帶着殘酷而惡的笑容，斬瓜切菜般輕鬆連殺七人，每一人都是一刀斃命，臉上的表情僵固在死亡的那一刻。

直到此刻，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謝成就和楊權才大喝一聲，領着怒蛟幫眾殺入敵羣，面最這些畜生也不用守什麼江湖規矩了，一個字殺。

康藤吉郎是倭人中最厲害的，但是他卻沒有衝上去和張霈戰鬥，而是從背後拔出一把小太刀架在那已經昏的少女脖子上，大聲喝道:“住手，所有人都不要動。”

“混蛋。”張霈碎了一口，雙眼彷彿兩柄利刃冷冷地釘在康藤吉郎臉上，咬牙切齒道:“卑鄙。”張霈怒不可揭，手腕向下一沉，長刀將一個從背後偷偷襲來的倭人劈成兩半，失身向着兩旁分裂而開，鮮血內臟狂噴而出。長刀遙指康藤吉郎，張霈暴喝道:“放了她。”康藤吉郎驚懼的躲在昏少女身後，小太刀架在她雪白修長的玉頸上，沉聲説道:“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如果你要殺我，這個女人也活不成。”亡命之徒，此時喪家犬般被張霈到絕境的康藤吉郎絕對不是恐嚇他，反正橫豎是一死，他已經沒有任何顧及。深一口氣，張霈沉聲道:“你想要怎麼樣？”康藤吉郎兇狠道:“你們所有人都退開。”謝成就和楊權擔心人質安全，紛紛後退，張霈雙腳釘子般釘在地上，寸步未移。那些身上多多少少帶着傷痕的倭人也全部圍攏到康藤吉郎身邊，將他護在中間，雙方變成了對峙的局面。

初出江湖，張霈畢竟是第一次與人生死相搏，在怒下動手殺人也是靠着一股武勇，江湖經驗實在有限的緊，如果他搶先出手救下那名少女，現在的局面就不會如此被動。

康藤吉郎緊了緊手中的小太刀，看着張霈的眼睛説道:“只要你答應不殺我們，我就放了這個女人。”張霈目無表情，神情冰冷，淡淡道:“如果我説不呢？”康藤吉郎心中發狠，左手“唰”的一聲，一把扯落少女身上殘損的衣裳。

一件細繩斷裂的肚兜勉強掩住外的光，嬌無暇的肌膚，勾勒出小巧房可愛形，玲瓏有致的身材，光潔平滑的小腹，惹人遐想的神秘之地，渾圓修長的玉腿…張霈眼中殺意滔天，手中長刀受到主人狂猛的殺氣，輕輕震顫起來。

雖然現在是劍拔弩張的時候，可是七八名倭人仍然偷偷側目注視着少女美麗的身體，雙目中出的兇光，喉結滾動。

殺，一定要殺了他，張霈心中從來沒有如此想要殺死一個人。割斷捆住少女的繩索，康藤吉郎獰笑道:“少説廢話，你答是不答應？”謝成就和楊權不忍少女受辱，幾乎就想應承，可是看着臉鐵青的張霈不説話，卻也沒有貿然答應。

按理説，張霈本不是怒蛟幫的人，謝成就和楊權要做什麼決定本不用看他臉，也輪不到他嘴，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總是下意識依照張霈的指示行動。

讓少女柔軟的身子靠在自己上上，康藤吉郎説道:“只要你發誓放我們離開，我立刻放了她，否則…”話音剛落，康藤吉郎伸手扯落少女前的肚兜，他的威脅赤而直接。

雖然是未成的青澀少女，可是部卻已經很可觀，康藤吉郎笑着大力捏起來，受着少女峯那驚人的彈。風，突然停了。康藤吉郎的笑聲嘎然而止，只見空中一道凜冽的白寒光一閃而逝，快似閃電，迅若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