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兀自不肯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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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水若深邃的明眸中閃過一抹異，即有對他的欽佩，又帶着警惕，但很快便恢復常態，若無其事道:“張公子才智高絕，小女子拜服。”

“客氣客氣。”張霈一臉輕鬆的走到桌邊坐下，端起微冷的香茗喝了一口，聲音淡淡道:“水若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就把我這個不速之客調查的清楚，才是真的深藏不啊！”話雖然這樣説，可是張霈知道，程水若知道的有關自己的情報絕對少的可憐，因為現在的他完全可以説是一個剛出道江湖的新手，嘿嘿，換句話説，也就是他現在的身份在江湖中一點也不引人注意。

程水若似嗔似怨的掃了張霈一眼，自顧自的緩步踱到牀邊，輕巧的坐在被張霈霸佔了許久的原就屬於她的軟牀上。

不得不説，她坐的姿勢十分引人，儀態萬千之中又帶着一種説不出的愜意，令人賞心悦目，沉難返，她對男人確實有獨特的致命誘惑。

程水若並沒有刻意去勾引張霈，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裏，安閒靜怡的看着他，沒有任何吳儂軟語，也沒有任何肢體動作，可是卻偏偏比那些騷首姿的挑逗動作和呻嬌嗔的語言加起來都更引人。

“張公子，我們還是不要再繞圈子了。”程水若微蹙着兩道美麗的柳眉，飛快斂了斂傾長的睫，柔聲道:“小女子有個問題想要當面請教一下，不知公子寫的那幾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張霈瀟灑的做了個聳肩的動作，雙手一攤，惋惜地搖了搖頭，道:“水若，雖然我當不起你才智高絕的稱讚，但是相信你也應該明白，在我面前説謊，實在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程水若的粉臉上頓時泛出一抹嬌豔的羞紅，也不知是羞惱還是被人當面指責，掛不住顏面，嬌叱道:“張公子，你怎麼知道人家在撒謊？”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如果是歐冶靜怡，張霈鐵定會這樣回答，不過可惜提出質疑的是程水若。

張霈嘴角含笑，笑容三分嘲諷七分氣，不冷不熱道:“如果不是水若你做賊心虛，以你如今在妙玉坊的身份，怎麼可能突然轉了子，把我這個連禮物都送不起的窮人請到你的香閨裏來呢？”他説話的時候，漆黑如墨的眸子沒有任何顧忌的在程水若惹火的風身段上猛吃冰淇淋，那種充滿男人征服慾望的眼神，彷彿眼前的她赤身體，沒有穿衣服一樣。

程水若被張霈看的渾身不自在，芳心不悦，自打她出道以來，無數武林俠客，富商巨賈，文人騷客之雖然看向她的眼神中也時會出痴以及貪婪之，可從來沒有誰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厚臉皮，竟當着她的面，也敢用這麼骨放肆目光上下打量她。

她俏臉微沉，如同籠罩着一層寒霜，語氣首次帶着冰冷的寒意，道:“張公子，你來此究竟有何目的？”

“我的來意你還不知嗎？當然是為你而來了。”張霈虛眯着眼睛，嘴角帶着玩味的笑容，恣意的欣賞着程水若那淺怒嬌嗔中藴着怯羞嫵媚，怯羞嫵媚中又隱含着妖冶冷豔的絕世姿容，慢條斯理道:“但首先我要明白一件事情，你為什麼要四處殺女人？”

“咯咯…”程水若聞言，先是沉默一會兒，然後盡失淑女之態，猶如花枝亂顫般放聲嬌笑起來，前豐滿高聳的雪膩雙丸也隨之劇烈的顫動，人慾醉。

美人一笑，傾城傾國，程水若不笑的時候，就像是天上謫仙下了凡塵，當真是活生香，風情萬種，嬌‮體玉‬的每一個細微之處，彷彿都在不經意的散發出一種原始而赤的直接誘惑。

如果一個男人能不被她的風姿的神魂顛倒，找不着北，那他一定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張霈眉頭微蹙，旋又舒展開來，笑道:“水若，你笑什麼？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説出來也好讓我與你分享一下。”程水若收斂笑容，伸手輕攏耳鬢間一縷秀髮，深深的看了張霈一眼，柔聲慢語道:“口説無憑，張公子可有證據證明小女子就是在燕京犯下滔天血案的殺人兇手？”張霈心中冷冷一曬，既然是江湖中人，只要知道自己是對的，即可快意恩仇，難道真像官府那樣抓賊拿贓，捉姦成雙，如果事事都要講憑證，那還算什麼武林中人。

不如改行做捕快得了，公務員可是吃皇糧的鐵飯碗，不但工資有保障，福利也高，還有外水可撈，實在是養家餬口的不二之選。＊＊＊“證據？”張霈神光炯炯的雙目緊緊盯着她的閃亮的明眸，眼神犀利而具有穿透力，彷彿能從她的眼眸直接看到她內心深處，冷冷一笑，道:“你最近一次出手是對王員外家的大小姐，可是那時在下恰好也在王府附近盤桓。”

“原來如此。”程水若美目轉，顧盼生妍，似笑非笑道:“張公子夜半三更在外連，想必也不會是做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吧！”老子摟着老婆睡大覺怎麼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了，張霈狡黠的眨了眨眼，不緊不慢道:“水若真是瞭解我，我這人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美女，而最拿手的就是勾引風情各異的美女。”

“水若有沒有興趣試一試呢？”張霈嘴角逸出一絲笑，低沉着磁的嗓音，調戲道:“保證讓你滿意，不然滿意我免人工費。”

“張公子，如果你真的想與小女子…”話未説話程水若便咯咯嬌笑起來，聲如悦耳銀鈴，清越動聽，眼波動，媚態嫣然，柔聲道:“這就要看你能不能拿證據來了？”嬌音猶在耳旁迴盪，程水若座盤曲着‮腿雙‬，將白皙雪膩的赤足放到了牀沿上，不知她是故意還是不慎，羅裙掀開稍許，出了一小截豐盈如玉，冰晶無暇的凝脂美腿。

張霈看的一陣心搖神馳，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暗中了口唾沫，恨不得立馬撲到牀上去，把這美絕塵寰，豔光四的妖嬈美女壓到自己身下，雙手恣意探索她豐腴美豔的嬌柔女體，嗅她清幽淡雅的處子體香，親吻她微微啓合，呵氣如蘭的嬌豔柔，徹底佔有她，蹂躪她，征服她。

可是現在時機尚未成，張霈心中雪亮，要想讓程水若心甘情願的奉上她的身體，自己必須先要將她打敗，所謂打敗並不單指武力上的戰勝，還有神上鋒，讓她明白欺瞞和對抗都是徒勞的，只有乖乖聽話，俯首順從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張霈端起茶杯，卻發現杯中已經空了，他不以為意的放在茶杯，嘴角邊勾起一抹莫測高深的微笑，慢悠悠道:“不知道‘月夜香’算不算證據？”程水若柔膩的嬌軀微不可察的震動了一下，眼神再次掠過一抹驚歎佩服的神，但臉上卻掩飾的很好，無波無瀾，語氣淡淡道:“哼，光憑這個怕是沒有什麼説服力吧？”張霈拿起茶壺替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面不改的撒着謊道:“我不但有物證，還有人證。”程水若俏臉上的暈紅被蒼白之取代，她的陣腳明顯已經被打亂了，美眸出不能置信的震駭驚異，失聲道:“人證？”就不信就的狐狸尾巴還能藏多久，哥哥大學心理學可不是白聽的，雖然是選修課，但也是了錢的，張霈心中得意，臉上出自信淡定的微笑，從容道:“你行兇的時候，我就就在不遠的地方暗中窺視，你所做的一切我又怎會不知道呢？”

“你騙我。”程水若嬌叱一聲，已無法再維持剛才那種鎮靜安閒，秀的瑤鼻滲出了點點香汗，口而出道:“那夜我曾仔細查看過，周圍本沒人…”張霈伸手重重一拍桌子，截斷了她的話，眼中茫暴閃，語氣卻是雲淡風輕道:“水若，難道我不能是你查看之後才到的？那時你正行兇，沒看見我也是正常的。”

“你，哼…”程水若冷哼一聲，知道着了張霈的道，編貝般潔白細密的銀牙狠狠咬了咬芳，強壓心中怒氣，凝視着張霈的眼睛，冷聲道:“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你本沒有親眼看見，你只是在套我的話。”反應可真夠迅速的，張霈心中暗呼不妙，此時如果被程水若抓住機會，重新築起防線，甚至展開防守反擊，再想她就範無疑是難上加難。

張霈手指輕輕轉頭，把玩着手中玲瓏秀巧的茶杯，面上不動聲，全無異狀道:“這當然是我親眼目睹的，否則我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程水若美目凝注在張霈身上，清麗嬌美的玉頰浮出一絲妖嬈嫵媚的笑容，可是眸子裏卻沒有絲毫笑意，寒冷如冰，柔聲道:“既然如此，你為何當時既不出手製止我？”

“如果當時我貿然出手，留不留得住你不説，如果你還有別的的幫手，我豈不是會變得很被動，也許還有殺身之禍。”張霈仍是那副懶散的樣子，嘿嘿一笑，道:“人總要為自己考慮。”這番貪生怕死，就死不救的話換成其他自詡大俠的人絕對説不出口，張霈卻説的非常坦然，好就像本這就是天經地義的一眼。

自進屋後之後，程水若就和這張霈展開鋒，不對，其實在她還沒有進屋的時候，兩人就通過玉兒手了一次。手的結果當然是張霈取得了勝利，而輸的人自然是程水若，雖然她輸的很冤枉不甘。

接下來，不論是明爭還是暗諷，她始終都落在下風，而此時程水若終於明白在兩人的數次鋒中為何自己竟會一直處於下風，因為張霈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正義俠客，他只是一個氓狼而已，他找自己的目的也絕對不會只是為了把自己抓捕歸案那麼簡單。

“就算你真地親眼看見了又怎麼樣？”程水若心中首次升起強烈的挫敗，她竭力保持鎮定，兀自不肯認輸，強撐道:“就算你説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