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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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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觸,夢玉蝶嬌軀一震,牙關輕啓,讓張霈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啜玉,飲香津,放在她間的大手也沒閒着,移到她豐滿堅的玉和豐腴微翹的美,手掌間傳來一陣堅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的美妙,令人血脈賁張。

“啊…”夢玉蝶忍不住放出聲,檀口吐出柔軟香舌,任君,同時也伸手回抱着張霈的虎

看見她玉頰線條優美的秀麗桃腮,張霈不由心中一蕩,手指逐漸收攏,輕輕地用兩手指輕撫她那傲的玉峯峯頂,打着圈的輕撫壓,找到那一粒嬌小玲瓏的突之巔,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陣擠捏。

***夢玉蝶嬌靨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誘人的暈紅,從雙峯上傳來的異樣的得渾身如被蟲噬,芳心不覺又到羞澀和令人羞愧萬分的莫名的刺,她拒還的嬌呼一聲,只覺雙足被一股大力拉扯着,兩隻鐵箍般握住她高舉足踝的手腕順勢按向自己的頭頂。

夢玉蝶還來不及反應,嬌媚的‮體玉‬不由自主的朝上弓曲,肥美的雪白美更是被以一種羞恥的猥褻姿勢高高翹起。眨眼之間,呼越漸沉的張霈灼熱的慾望已然兵臨城下,準確而兇狠地一舉進入了她身體的最最深處。

“啊…”儘管有了足夠濕潤的橫愛化,但是這股巨大的衝力仍是讓她吃不消,撕裂般難以忍受的劇烈使夢玉蝶痛得尖叫起來,美麗的俏臉通的發白扭曲,十玉指倏地抓緊了牀單。

張霈料不到她反應竟如此之大,心中有些不忍,急忙低下頭吻着她圓潤玲瓏耳垂,柔聲道:“我痛了你嗎?對不起,是我太急了。”夢玉蝶長長舒了口氣,抬起臻首,略帶委屈的望着他,美眸含淚,一副可憐兮兮的動人模樣,泣聲道:“公子,你真狠心哩!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這麼重的責罰人家。”

“瞧你風騷放的俏樣兒,我還以為你比我急呢!”張霈暗自沒心沒肺的誹謗,伸出舌頭她的耳垂,柔聲道:“夫人,不如我先退出來,等一下再…”

“不…不用了,人家…已經好多了…”夢玉蝶美眸半睜半闔,緊蹙地柳眉漸漸舒展開來,俏臉上重新浮出嬌豔的紅暈,膩聲媚笑道:“人家還…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身體滿足的覺…”

“真是蕩婦,不過你越蕩我越喜歡。”張霈暗罵一聲,伸手握住她高聳拔的雙,體會着那滑膩綿軟的手,嘴裏極度無恥道:“真的嗎?我早説過我在這方面很有研究,很厲害很強大。”

“厲不厲害…那要…做了才知道…”夢玉蝶雙頰發燙,柔輕啓,息呢喃,的身體卻變的更加興奮。

一個是慾火被挑起又強行壓下,復又再次被挑起的男人。一個是剛和情夫進入狀態,戲演了半場就被迫草草收場的女人。

熾熱高漲的慾望,敵友難明的關係,這樣身體和心理都急需要發的兩個人,獨處一室,就算用腳趾也能想象得到會發生什麼事。

烈的戰鬥持續打響,曖昧的空氣繼續升温。在夢玉忘乎所以的聲蕩語,嬌聲中,地上卻傳來兩聲不怎麼和諧的輕微響動。

原來是先前被張霈打翻在地,昏過去的田仲平悠悠醒轉過來。他隱隱作疼的太陽,掙扎着坐起身來,抬頭一望,映入眼簾是牀上那兩個得赤條條,光光的男女,他們正緊緊摟作一團。

房舍之中,輕風拂來,繡帳翻飛。牀榻之上,疊股歡,戰正酣。

“這…”田仲平兩眼圓睜,睚眥裂,連腸子都氣的打結了,憤怒中的他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説不出來了“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我…”沒有任何反應,大家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

牀上被翻滾,牀下目瞪口呆。兩個全情投入的男女如火如荼的進行着貼身的香豔搏,你來我往,殺的難分難解。

“我…我殺了你們…”田仲平出離憤怒了,他霍地站起身來,忍受着滔天憤恨的身體不斷的顫抖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樣。

顯然正沉浸在強烈快之中兩人仍然沒有搭理他,他們甚至還換了一個更能伸入彼此的姿勢。兩人忘情忘我,一進一退,配合默契,一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也離不開誰的樣子。

暴跳如雷的田仲平一蹦三尺高,提氣縱身,捲起呼呼風聲,朝着牀榻掠去,面上泛着詭異的青氣,畢生功力凝於雙掌,狂吼一聲,猛地向背對自己的張霈轟去。

這一招含恨出手,又是蓄力而發,攻勢不弱,倒也不可小覷。田仲平攻擊的目標是人體背心要害,若打實了,力能裂木碎石,可是也不知是撞了什麼,他只覺身子在空中微微一滯,雙掌驟然轟落時,卻偏偏是張霈舉臂相的右掌。

他額頭豆大的汗珠嘩啦啦地向下淌,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不僅豁盡全身功力的一擊沒起半點作用,還被張霈隨手一掌反震得手掌發麻,臂骨裂,接連倒退數步,一股載倒在地上。

田仲平驚怒加,一口熱血湧上喉間,他咬牙苦忍,眉頭幾乎擰成了川字,最終還是張口噴出一蓬鮮血。

知道自己和對手功力相差太遠,但田仲平卻怎麼也嚥下這口惡氣,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過如果不是這樣也就不是男人了。

田仲平爬起身來,再上前動手卻又心有懼恐,遲遲不敢,明知上去是捱揍,搞不好還要把命丟了,這樣還要去,豈不是腦子有問題麼?

“剛才不是表現的男人的嗎?現在怎麼變孬種了?”心中一個聲音在鼓動他衝上去,殺了面前這對狗男女,以心頭之恨,田仲平嗤之以鼻“男人?活着才叫男人,把命丟了,不分男女,都叫死人。”不過打落了牙連血,輸人不輸勢,田仲平眼神閃爍,儘管心頭髮虛,卻仍是虛張聲勢的喝罵道:“王八蛋,有種你和爺爺到外面去,爺爺和你大戰三百招。”

“大戰?我不是戰着嗎?你要戰請先排隊。”張霈吐出嘴裏那顆硬的紫葡萄,總算是百忙之中開口説話了,饒有興趣道:“等我和夫人戰完了,就來和你大戰三百招?你先等着,不過如果你不識抬舉,一定要打擾我的興致,我不介意先和你戰三招,廢了你之後再繼續享受。”豪氣衝雲霄的三百招vs輕描淡寫的三招,田仲平聞言哭無淚,真想不到世上張霈這種爛人,不過他的武功卻一點也不爛,所以田仲平氣歸氣,卻當真不敢再多説一句廢話,他相信憑對方的武功,完全有三招擊殺自己的能力,沒有半點虛言。

“氣死我了!”田仲平的臉青白變幻的速度連變臉大師韋瑞羣也要自嘆不如,伸手在膛上捶了兩拳,極度鬱悶的吼了一聲,掉頭走出了廂房。

“二當家在大門外的馬車裏,你順便去看看他,不要着涼了。”張霈嘴角逸出一絲氣十足的笑容,頭也不回的將聲音傳入田仲平耳中,接着又對被自己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夢玉蝶戲道:“夫人,這會兒再也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不要被他壞了興致,我們繼續。”夢玉蝶一頭柔美秀髮散亂的披在肩膀上,一臉渴望被烈侵襲的神情,全身香汗淋漓,粉肌膚表面泛着一層愛後特有的粉紅。

她豔如桃李的玉頰緋紅嬌豔,看上去説不出的嬌媚動人,夢玉蝶檀口微分,撅着嬌豔滴的紅,水汪汪的美眸裏面好像有一層霧水,短促的呻又酥又膩,喃喃道:“冤家…把…把你全部的本事使出來…”夢玉蝶赤的言語挑逗比什麼藥都要來的厲害,不過如果張霈真的無所顧忌的把所有本事都使出來,她還能有命在?

“想要看我的真本事?嘿嘿,加上你師傅和你師尊還差不多。”張霈心中暗笑,臉上蕩的表情,埋頭苦幹起來。時間靜悄悄的逝着,無聲無息。瘋狂,放縱,沉浸在慾的快中的夢玉蝶,靈魂飄上了雲端,在美妙的九天仙境遨遊。

張霈繼續忘我馳騁,吐納調息,現在的他離身還早着呢!夢玉蝶頰緋如桃花漂染,薄的珠卻有些白慘,香汗淋漓,進氣多出氣少,氣息悠悠斷斷,已然是嬌不出。

張霈看着心中不忍,低頭銜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渾身酥麻,道:“夫人,你還要看我的真本事嗎?”不再繼續逗她,張霈抓緊她豐潤的股,猛地運動起來。夢玉蝶摟着他尖聲叫,一句話斷斷續續説不到頭“公…公子爺饒…饒命…蝶兒…不行了…”沒過多久,隨着張霈灼熱的爆發,夢玉蝶驀地仰頭,又膩又軟的聲音卻像哭泣似的,股間濕涼涼的淌出一片,前兩團酥彈滑的玉撞上男子膛。

半晌沒有聲息,夢玉蝶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癱下,竟痙攣得昏死過去。兩個人一起疲憊的倒在柔軟的牀榻上,靜靜的體味着高後的餘韻,赤的身體卻兀自捨不得分開。

張霈沉的息聲漸漸平息下來,手指在懷中赤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尋幽探秘。夢玉蝶幽幽醒來,睜開濃睫,美眸嬌慵地橫他一眼,將羞紅的嬌靨藏入頸窩裏,嘴角含笑,柔聲道:“公子真是壞死了,差點死人家。”她安靜地伏在張霈温暖的懷中,就像一隻乖巧的波斯貓,仰起臻首,媚眼如絲,道:“公子,你真厲害,我從來都沒有這樣…這樣快活過。”

“是嗎?”張霈微微一笑,道:“難道比你丈夫和田仲平更令你快活?”

“那還用的着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