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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從這一點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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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那麼多人為了權利明爭暗鬥,權利的確是讓人醉的東西,只是不知道將整個中原大地踩在腳下的朱元璋是何種受。

皇帝輪作,何時到我家。張霈對朱元璋的認識都是來自歷史書籍,杜撰小説和百加講壇的評論,所以他對朱元璋的認識並不真實,當然更談不上尊敬。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母親,張霈怎麼可能給上官鷹下跪。對我讚譽有佳還差點要了爺爺小命?

張霈臉上神不變,上下打量着上官鷹,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新的世界,説話做事也越來越老練成

不用上官鷹多作吩咐,梁秋末已經早一步將圍在四周的兄弟遣散,讓人觀瞻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上官鷹為了拉攏張霈,異常熱情:“張兄弟裏面請。”張霈也不客氣:“請。”兩人雙雙跨入怒蛟殿,梁秋末在安排眾人散去之後並沒有進入怒蛟殿,不知道是上官鷹的吩咐還是他另有要事。

翟雨時作為怒蛟幫首席軍事,原本應該跟在上官鷹身邊出謀劃策,可是他卻留了下來,因為戚長征從與上官鷹見禮之後,就一直沒有説話。

察覺到戚長征的不妥,翟雨時上前兩步,走到他身邊,悄聲問道:“長征,你怎麼了?”戚長征並不答話,當翟雨時問到第三遍的時候,他才慢慢的將自己的長刀舉到對方面前。

翟雨時的目光順着刀柄移向鋒利的刀刃,最後停在寒光凜凜的刀身上。震驚,極度震驚。忍不住倒了一口涼氣,翟雨時驚的説不出話來,只見刀身竟然密密麻麻的佈滿了蛛網般冰裂的痕跡。

怒蛟殿議事偏廳,張霈和上官鷹分賓主落座,一位侍女為他們送上香茗。偏廳很寬敞,正中位置擺放着一張長十二尺闊五尺的大木台,四邊牆壁都是書架書櫃,張霈知道這裏面裝着怒蛟幫所有人事、收、買賣、契約的檔案。

“張兄弟的事我已經聽雨時提過了,我已經派人四下打聽,相信很快就會有你家人的消息。”最佳的籠絡之道就是恩威並施,張霈還不是怒蛟幫的人,上官鷹這幫主也就無從“威”起。

“大恩不言謝,若是能夠尋到我親人的下落,在下一定不盡。”張霈心中暗笑:你真能找到我家人那才真是有鬼。上官鷹道:“張兄弟,説話不要如此見外,如蒙不棄,你就跟雨時和長征一樣叫我大哥好了。”怎麼這個時代的人都免費做別人大哥?張霈鬱悶的發現自己的年齡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可能將來認識的人裏面也就是韓柏比他年紀小,難道以後都是逢人小一輩。靠,等我有了實力!老子一定要你們全都反過來叫我大哥。

“上官大哥,小弟高攀了。”張霈點頭應允,同時臉上還出一副找到親人找到組織的表情。

上官鷹有意拉攏張霈,雖然沒有明言讓他加入怒蛟幫,可是這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不過了,只要不是智力有問題,相信都能夠聽出他話裏的意思。

張霈刻意的合着上官鷹説話,對方説什麼他都聽着,一副很興趣的樣子,可是卻不主動提出入幫的事情。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怒蛟幫雖威風得緊,可是三年後那可是艱苦的抗“蒙”時期,對手是實力強大的魔師宮和各大黑道勢力,到時候如果行走江湖身上揹着怒蛟幫的字號,估計那時的經歷完全可以撰寫一本《真刀真槍的演繹高手是如何在被追殺中煉成的》韓柏,戚長征,風行烈哪一個不是在被追殺中煉成一代高手的,張霈可不想和他們一樣,他只想拐走十大美女,然後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起來,到時候山高皇帝遠,自己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看着上官鷹不斷在自己面前指點江山,揮斥方遒,若不是知道內情,張霈還誤以為單人支劍退幹羅,迫走赤尊信的人不是翻雲而是他上官幫主。而且張霈心中還一直有個疑問,既然凌戰天被人抓走了,生死未卜,他們所有人為何如此鎮定?

張霈有些言又止:“上官大哥…這個…有件事情小弟不知當問不當問?”上官鷹豪道:“兄弟旦説無妨。”張霈裝作很為難的樣子:“現在小弟身居凌首座家中,昨我見素秋姐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樣子,在我再三追問之下她也不肯告訴我發生為了何事?我想是不是…”上官鷹臉一變,旋又恢復,語氣淡淡道:“恩,凌大叔的確是出了一點意外,不過張兄弟放心,首座已經親自前去追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張霈叫楚素秋姐姐,上官鷹叫凌戰天凌大叔,張霈稱呼上官鷹大哥,這輩分可是全亂套了。

凌戰天被擒果然引出了翻雲,只要不是魔師龐斑,相信現在天下還沒有人能夠攔得住翻雲,難怪他們也不擔心。不管對手是誰,張霈只希望他們自求多福,若是惹火了翻雲,他們的生命也就到頭了。

張霈識趣的不在提這件事情,畢竟他現在還不是怒蛟幫的人,這些份屬機密的事情上官鷹怎麼可能輕易告訴他。

整整一天,張霈都是在怒蛟殿中度過的,晚飯過後上官鷹仍然不願意放有離開,最後張霈以楚素秋身體不適,希望能夠回去照顧為由推辭,才身而去。

離開怒蛟殿,雖然心中掛念楚素秋,可是凌戰天既然沒死,要想讓她從了自己,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這邊有難度那就暫時先放一放,張霈決定現在去見左詩,他相信只要自己充分發揮主觀能動,做到膽大心細臉皮厚,左詩遲早是他張霈的人。

半輪殘月高懸在寂靜的夜空。銀的月光遍灑大地,為夜帶來了一絲光亮。此時已是一更天了,夜深人靜,街上沒有半個人影,不過街道兩旁仍有幾家青樓院還在賓送客。

除了幾名打更的夜人和負責怒蛟島警衞的巡視武士,眾人大多都已安睡。一個黑影在高樓間極快的飛掠,此人是個輕功出類拔萃的高手,他速度極快,身手靈活,在房頂上奔竄本不逾有人發現自己。黑影掠到一幽靜的大宅房頂,靜靜的潛伏觀察了一陣,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動,於是身體一輕,悄然躍入大宅。

此人似乎對這裏的環境很悉,直奔大宅後院一座獨立的兩層閣樓而去,翻身躍上二樓,他落腳極輕,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站在窗前,將身體隱入建築的陰影中,功聚雙耳,閣樓內的一舉一動盡在掌握,一張青灰的撲克臉上出一絲獰笑。

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用沾了口水的手指輕輕捅破了糊住窗户的薄紙。屋內不大,佈置卻很雅緻,應該是女子的香閨。牀榻之上睡着一個美妙的人兒,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户照在她的身上,就象一朵含苞放的月夜百合。

清純秀麗的面容,身上穿着一件粉紅的肚兜褻褲,高聳的酥彷彿呼之出的玉兔,曲線玲瓏的完美身體沐浴在月光中,顯得神聖而美麗。

黑衣人嘴角的獰笑逐漸擴大,給人的覺就是一個字賤。他從間的一個黑布帶中出了一竹管,輕輕將竹管伸入屋內,拔掉堵住管口的木,湊上嘴巴緩緩吹氣,一股淡淡的白煙霧飄散在整間屋子。

最後四下張望了一陣,黑衣人對自己的藥很有信心,他直接推開窗户,準備進入屋內。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懶癢癢的聲音卻在身後響起:“打擾別人好事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我也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不過這個女人你不能碰,因為她是我的女人。”***聽到竟然有人接近到自己身後的位置而沒有被發現,黑衣人心頭劇震,但多年從事不良工作累積的大量經驗告訴他,自己今晚的好事算是被這人攪和了。

從張霈掩藏氣息的高明程度來看,黑衣人認定他是一個高手,現在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勢單力薄,身處險境,形勢對他明顯不利。只是不知道為何直到現在張霈都沒有呼救,難道他是故佈疑陣,等待怒蛟幫的高手強援。

一般人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他一定是已經通風報信,現在不動聲的將自己拖在這裏,黑衣人越想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

真是狡詐的小子,行事向來謹慎的黑衣人猛的竄入左詩閨房,直接撞破正東方的窗户掠上屋頂,急掠而去,沒有任何江湖經驗的張霈本來不及阻擋。

張霈走到左詩牀榻旁邊,發現她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昏過去了。如果張霈再晚來一點,左詩可就危險了,不過尋常人本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去探望一個女子,從這一點上看,張霈還真有當賊的潛質。

最後看了左詩一眼,張霈從破碎的窗户衝了出去,朝着黑衣人逃匿的方向追去。敢動本少爺的女人,一定不能放過你。張霈暗忖如果讓對方逃了,以後可是後患無窮,畢竟他不能總是守在左詩身邊,危險還是儘快消除的好。夜,靜。黑衣人逃走後,發現張霈並沒有追上來,怒蛟島巡夜的侍衞也沒有什麼異動。

難道還有什麼陰謀不成?黑衣人不由放緩了腳步,心頭納悶。謹慎和多疑是賊的通病,俗話説小心使得萬年船,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恰好是太多疑壞了事。

張霈認準方向,全力追趕着黑衣人,當後者發現張霈竟然緊緊拽在自己身後時,再想甩開他卻為時已晚。

兩人一追一逃,穿花蝴蝶般在高屋樓舍間大起大落。張霈一身力量能夠用之不過十之二三,但是腳程卻是相當驚人,大唐雙龍初出茅廬的時候也是靠着湛的逃命功夫在江湖上立足的,所以逃命功夫張霈可是一天也沒有鬆懈,體內氣旋瘋狂轉動,追起來迅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