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凝神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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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榜十大高手,左手刀封寒?”張霈大吃一驚,旋又疑惑道:“封寒此人孤傲冷漠,向來獨來獨往,亦正亦,他能有什麼朋友,難道是她?”柳長風
息一陣,強忍身上傷痛,沉聲道:“這位大俠,我怎敢欺騙您,這趟鏢卻是封大俠所託。”
“你不必多言,既然我已出手,自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張霈朝單疏影微微一笑,柔聲道:“影兒,這幾位大哥就麻煩你照看一下。”柳長風不已,還待出口言謝,只見張霈整個人卻已消失,身形如展翅大鵬,凌空起躍,去得遠了。
柳長風渾身劇震,不能置信地望着張霈迅疾的身法,竟是不輸於兩匹駿馬急馳拉拽的鏢車,在他身的張子常和鵬懷遠兩人,也被張霈驚世駭俗的輕功懾住了心魂,竟連血的傷口都不覺疼了。
***張子常掙扎着坐起身來,着
氣艱難問道:“胖…胖子,你説那位大俠是何來歷?”
“從未見過如此武功,罡氣護體,刀劍難傷。”鵬懷遠伸手扶着張子常,嘴裏急促地了幾口氣,道:“不過依我看,就算江湖中風頭正勁的‘快刀’戚長征和‘紅槍’風行烈也沒有他這般武功。”他話音方落,只聽有人接着道:“大哥使得是東溟派武功。”算來東溟派也算魔門分支,張霈修習的更是四大奇書之一《天魔策》上記載的不世魔功,所以説他用的是東溟派的武學也無可厚非。
張子常和鵬懷遠利循聲望去,只見答話的正是俏生生立在身旁不遠處的單疏影,她容貌秀麗絕倫,衣着淡雅樸素,要懸帶穗長劍,風姿綽約,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雍容優雅,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兩人一時竟看得痴了。
“多謝女俠救命之恩。”柳長風對着單疏影深深一禮,動作牽動了身上傷勢,一道道鑽心的劇疼像鋸子一樣切割着他的神經,痛的他眉頭打結。
“壯士不必客氣。”單疏影盈盈還禮,聲音清冷悦耳,如斷冰切雪。張子常和鵬懷遠從單疏影的驚豔中回過神來,眼中閃過慚羞之,再看到滿地十數具自家兄弟的屍體,不
眼眶泛紅,喉頭哽咽,低頭默然無語。
觸景傷情,柳長風也痛苦地下淚來,不過他很快便止住悲傷,拭去臉上淚痕,説道:“你們還不快點拿藥裹傷止血,莫非要等血
乾了才肯動手?”兩人聞柳長風之言,這才如夢方醒般憶起身上傷口還未做急救處理,於是便手忙腳亂地取出金創藥,進行敷藥、包紮、療傷等一系列動作。
鵬懷遠皮厚,三兩下就裹好了傷口,接着他便小心翼翼的替傷勢破重的張子常敷藥裹傷,嘴裏卻不忘向單疏影打聽有關張霈的消息:“這位女俠,東溟派是何門派,為何我從來沒聽説過?”白道八派中並未聞東溟派之名,從張霈和單疏影展示出來的武功來看,他們又斷無可能是二
門派的人,難道他倆是魔門
道中人?
畢竟對方剛剛才救了自己,這個問題柳長風不願深究,一直下意識的忽略,誰曾想鵬懷遠卻冒冒失失的提了出來,要知道當面聞及別人門派之事可大可小,一個不好很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這裏有幾顆藥,你們速速服下,對你們的傷勢有好處。”單疏影妙目轉,顧盼生妍,對於鵬懷遠的問題卻是避而不答。
普通鏢師常備的金瘡藥哪裏比得上醫調製的內服靈藥,柳長風雖然不知其有何珍貴,但對方若要害他們
本不用費如此功夫,於是恭敬的接過單疏影遞來的
巧瓷瓶,忙開口謝道:“多謝女俠賜藥。”就在這時,鵬懷遠突然説道:“大俠回來了。”單疏影含笑俏麗,美眸望着前方,只見張霈坐在車轅上,拉繮繩策駿馬,拖着馬車從遠處緩緩行來,車廂頂篷上橫着一個不見動彈的黑衣殺手,死活不知。
柳長風神凝肅,心中暗忖像這等武功高絕之輩,半脾氣古怪難測,還要小心應對,不要無端惹他生氣。
張霈單手拉着馬車繮繩,將車趕到距離柳長風等人不遠處,勒馬駐足,他抬頭掃了三人一眼,道:“你們的傷不礙事吧?”
“還死不了。”柳長風嘴角微微了
,苦笑道:“我們能夠逃
命,全仗大俠出手相救,我等拜謝大俠救命之恩…”話音剛落,柳長風便搶身跪了下去,在他身後的張子常和鵬懷遠也都跟着一併下跪,張霈皺着眉頭嘀咕道:“動不動就下跪可不是好習慣。”柳長風的膝蓋才稍稍彎下去一點,只覺
面一股磅礴的無形氣勁從張霈虛扶的右手湧出,將他整個身軀硬生生抬了起來,無法下跪,他明曉張霈內功深厚實為自己身平僅見,面有訕
,恭聲道:“大恩不言謝,大俠的再生之德,在下不敢有忘,必定銘記在心,今後若大俠有何差遣,柳某人義不容辭,粉身碎骨在所不惜。”張霈聽他説得慷慨
昂,不由啞然失笑,道:“各位不必客氣,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在下與內子也是初出江湖,什麼都不懂,今後如果在江湖上行走,還得靠各位幫忙。”柳長風恭維客套了兩句,猶豫了一下,出言問道:“在下蘇州鎮遠鏢局柳長風,還沒請教大俠尊姓大名?”蘇州府?柳長風?不會這麼巧吧!張霈心中一動,報上自己姓名,對於單疏影的名諱卻是隻字未提,只介紹説是自己夫人。柳兄弟張少俠的虛禮一番,張霈突然話鋒一轉,道:“柳兄在蘇州府可有一個妹子?”
“張少俠怎麼知道我有個妹子…”柳長風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張霈,眼中驚異不定“又…又是從何處得知…得知舍妹人在蘇州?”張霈簡單將自己如何與柳玉茹相識的經過説了一遍,柳長風聞言大驚,張霈不但救了自己,在蘇州府更是保全了重逾自己命的妹子清白名節,心中
動之下復又要下跪。
張霈上前一步扶住他臂膀,腦袋裏轉悠的念頭是其實我令妹一見鍾情,大舅子沒有必要這麼客氣,嘴裏卻笑道:“在下與柳兄一見如故,大有相見恨晚之,大家江湖兒女,坦誠相
,不必如此矯情。”
“柳兄,請問馬車中封大俠的那位朋友可是上官夫人?”張霈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幹虹青的身份是怒蛟幫幫主上官鷹的夫人,只是潘陽湖血戰之被幹羅出賣,這才隨封寒
跡江湖。
“我只聽封大俠稱她為虹青,並不知此女身份,而她被封大俠送到鏢局的時候已經昏不醒,看來像是中了毒。”柳長風對張霈態度簡直親熱的不得了,對於他的問題有問必答。那就不會錯了,張霈點了點頭,只是以封寒之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對幹虹青下殺手,誰有這個本事?
旋又想到既然水月大宗派遣貼身侍衞追殺幹虹青,那下毒之事自然與他不了干係。能讓從
翻雲覆雨劍下兩度全身而退,武功
益
盡的封寒都吃癟着道,水月大宗果然名不虛傳。
張霈吩咐單疏影進入馬車照顧昏不醒的幹虹青,復又疑惑道:“封寒位列黑榜十大高手,武功高絕,鮮有敵手,為何不親自送人,而要託鏢局護送?”
“關於這點,我也未曾想明白。”柳長風想了片刻,沉聲道出了自己的看法“不過從我們遇見強人埋伏攔截看來,想必封大俠肯定是以身做餌,使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不過卻被對方識破,不怕張少俠笑話,在下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從沒有見過這般凌厲兇猛的刀法,而哪個幫派善使這種窄刀長刀也是聞所未聞,今若非遇見張少俠,我們鎮遠鏢局可算徹底折在這裏了。”張霈沉
半晌,終於還是決定隱瞞這些人是東瀛殺手的秘密,轉開話題道:“好了,現在不是深究這些人來歷的時候,你們傷亡頗重,還是儘快找個地方休整才是。”
“前面十里外有是淮南鎮,我們鏢隊剛從鎮上過來,現在可以退回鎮上再作打算。”柳長風眼中出渴求之
,道:“我想把這些不幸遇害的兄弟用馬車載到鎮上,料理他們後事。”張霈深深看了柳長風一眼,此人思慮周全,膽大心細,為人義氣,是個值得結
的朋友,就是武功差了點,關鍵是他有一個容貌不俗的妹妹。
“諸位都受了傷,這些事還是讓我來辦吧!”張霈將事情攬在身上,當然醉翁之意柳長風並不完全明白。
“這些殺手如何處置?”柳長風瞥了一眼那些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黑衣殺手,雖然恨不得將這些碎屍萬斷,但人是張霈擒下的,處理前當然要徵詢他的意見。
“這些黑衣殺手,就由我來處置。”張霈眼中閃過一道幽芒,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們可以放心,我保證他們絕對不會再追殺你們。”柳長風和張鵬三人俱是不迭點頭,沒人提出異議,亦或沒有敢於將自己的異議表現出來。説完這些,張霈攀上車轅,
開車廂的珠簾,進入車廂。只見車廂鋪墊的軟榻上,一個美豔的婦人正平躺其上,長髮有些凌亂的散在枕邊,紅撲撲的俏臉上那雙動人的眼睛閉合着,長長的睫
微微顫抖,瓊鼻下的櫻桃小口張開着,潔白的牙齒整齊的排列,
口由於急促的呼
上下起伏,曲線玲瓏的碩大的雙峯,纖
盈盈不堪一握,一雙晶瑩白皙的玉腿
掩在長裙,只能讓人幻想那肌膚是如何的細膩光滑。
張霈走到近處,審視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她因平躺而驕傲聳的雙峯上,似乎隔着衣服都能
受着她身體的熱度,完美的兩團
丘在好
男人灼熱的目光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發生了偏移,彷彿是被那彈
十足的
球彈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