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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裑體穿窗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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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霈眼中掠過一絲強烈的不安。歷史改變了,歷史為什麼會改變,難道説是因為自己?就在張霈還在消化眼前這個比看見恐龍復活還要令人吃驚的事件時,左詩卻在震驚中身體軟倒下去。

幾乎在大腦都沒有經過思考的情況下,張霈的身體已經搶先一步做出動作,當他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詩的身體早已經被她摟進懷中。在剛才的一瞬間,張霈在不知不覺中動用了身體內異種能力的力量。

“你是什麼人?”負責通報的騎士驚訝的看着張霈,眼中滿是不信的神,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可是眼前這個俊逸的年輕人竟然躲過了他靈鋭的耳目,而且從比他更遠的位置將左詩接住。

張霈看着眼前身高大的漢子,只見他意態軒昂,身形健碩,貌相獷,一把長刀負在身後,身上透着一種堂堂男子漢的堅毅氣質。

“我叫張霈,是小詩她大哥。”張霈出一個善意的微笑:“敢問閣下是什麼人?”

“在下戚長征。”戚長征抱拳行禮,心中驚詫幫中何時有了如此少年高手。其實以戚長征在怒蛟幫裏的地位本不會來做這種通報工作,只是因為整個事情是由他最先得知,所以他才會充當了一次傳令兵。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在這裏居然能夠遇見一位少年高手,戚長征將張霈當成高手其實還真是抬舉了他。

張霈最多隻能算是未來的高手,至於現在武功本上不了枱面,若非異種能量突然爆發,他本不可能搶在戚長征前面將左詩抱住,不過恰恰是因為他無心中催動隱藏在身體裏的力量卻將戚長征矇住了。

“戚兄”快刀“之名小弟早有耳聞,今得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張霈心中一震,他來到怒蛟幫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不過除了見了在剛醒的時候見過翟雨時一面以外,還沒有見過怒蛟幫裏其他高手,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裏見到了。

張霈不再理會戚長征,抱着左詩,並在她耳邊輕聲的呼喚着。戚長征不知道張霈和左詩真正的關係,看着受了巨大神打擊的左詩雙眼無神的軟倒在他懷中,於是誤以為張霈真是左詩親人,再次抱拳沉聲道:“請令妹儘快前往怒蛟殿,在下還要回去覆命,先行告辭。”張霈摟着身體瑟瑟不休的左詩對戚長征道:“當詩兒情緒穩定些了,我馬上帶她去。”戚長征轉身離開,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張霈將左詩摟在懷裏,輕言寬,沒過多久,左詩清醒過來。左詩睜開眼睛看見張霈正一臉擔憂的注視着自己,她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想要全心全意依賴他的覺。

突然左詩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她掙扎着想從張霈懷中站起身來,可是身子軟軟的沒有任何力量,只能雙手緊緊抓着他的衣襟,悲聲哭泣道:“帶我去,快帶我去…

張霈看着神幾乎接近崩潰邊緣的左詩,心中刀割般疼痛,他緊緊地抱着左詩,柔聲勸道:“別擔心,你還有我,還有雯雯,我們都在你身邊。”左詩動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身體軟軟的靠着張霈懷中,大滴大滴的眼淚順着眼角滑落,潤濕了他的膛。暗自嘆了口氣,張霈扶着腳步踉蹌,身子遙遙墜的左詩,向着怒蛟殿的方向走去。

***怒蛟島是庭湖上一個佔地萬畝的巨大島嶼,四周水湍急,若沒有高明的舟技術或者巨大的戰艦,想要突破這天然的防禦本就是妄想。

當年上官飛帶領怒蛟幫水軍打敗陳友亮,朱元璋失去了威脅他中原霸主地位的勁敵,那時朱元璋巨大的野心不可遏制的膨脹起來,接着他溺殺了小明王韓寧兒,成為義軍最高領袖。

上官飛等一批隨同朱元璋打天下的血漢子對他的做法不恥,認為他天涼薄,於是紛紛離開軍隊,各奔東西。

多少年來庭湖一直是朱元璋的一塊心病,可是如此險山惡水,加上明朝沒有能夠和怒蛟幫作戰的水軍,所以怒蛟幫在庭湖割地稱王的局面一直維持到現在。

島上山巒起伏,重巒疊翠,主峯怒蛟嶺,矗立於島的中心地帶,能夠俯瞰全島,是極佳的戰略高地。怒蛟幫的總部是建於怒蛟嶺半山的怒蛟殿,山勢險峻,飛鳥難渡,易守難攻。

張霈帶着左詩往怒蛟殿方向行去,蹬上怒蛟嶺,這裏只有一條長約三百級的石階,蜿蜒曲折地伸延到怒蛟殿的大門,石階兩旁懸崖陡峭,奇壁猙獰,形勢險惡。

依靠山勢,遵尋自己之道,張霈知道這裏的防禦工事是昔凌戰天親自督工修建,而且為了這條險道,他聘請了當地所有的匠人和藝工,歷經十年之久才修建完成,平裏它的重要雖然不大明顯,可是一到緊要關頭卻是分外突出,至少在尊信門大舉來犯的時候,這條險道成功殺滅了對方不少有生力量。

心裏默記着周圍的一切,張霈現在記憶力好得出奇,看書一目十行,過目不忘,要是他當年有這個本事,也不至於高考落榜,只能拿個大專文憑。怒蛟殿正前方是一個巨大的廣場“覆雨劍”翻雲就是在這裏退“盜霸”赤尊信,而且讓他立誓在上官鷹有生之年,永遠不再侵犯怒蛟幫。

廣場的入口兩旁,各有一條雕刻徐徐如生的蛟龍衞護,一條張牙舞爪的蛟龍正對大殿的方向,另一條翻江惡蛟瞪着血紅的龍睛,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那三百道石階,彷彿在監視着拾階而上的張霈和左詩兩人。怒蛟幫以“蛟”為名,而這兩座石雕正是怒蛟幫榮辱的象徵。

一路無人阻攔,看來已經有人知會過那些把守各處的侍衞,張霈和左詩穿過廣場,進入怒蛟殿,只見議事大廳的大門緊閉,門前站了兩名身穿藍衣的侍衞。

能夠守在這裏的當然不是尋常幫眾,張霈注意到這兩人太陽微微鼓起,眼中神光隱隱,臉上擺出一副不坑不卑的自信模樣,他們前繡有怒蛟幫的標誌,一條撕雲裂霧、似龍似蛟的怪獸。

兩名侍衞見到張霈和左詩兩人,微微點頭,然後為他們打開了議事大廳的大門。當張霈跨進議事大廳的時候,所以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其中包括了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翟雨時和戚長征。

看來事情並不簡單,怒蛟幫大部分高手都來了,而且每個人的臉都相當難看,眼中透着沉痛與絕,氣氛低沉壓抑,直得人不過氣來。

張霈與所有人的目光一一對視,點頭示意,帶着左詩走到議事大廳中間,而入目的則是令人悲傷的一幕。

隱隱的哭聲響成一片,五六個婦人跪坐地上,她們面前是一具具蓋着白布的屍體,這是她們的親人。張霈並不知道這次離幫辦事的弟兄,竟是沒有一個活口,其他人更是連屍體都沒有尋回。

輕輕掙張霈攙扶自己的手臂,左詩被一名侍衞帶到一具覆着白布的屍體旁邊。左詩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將白布揭開,然後身體一軟,撲到屍體身上泣聲道:“相公…你醒醒…不要丟下詩兒一個人…你回答我呀…”眼淚奪眶而出,左詩與那幾個婦人一起放聲大哭起來。看着左詩的此時悲悽的樣子,張霈心痛如絞,同時又為這次歷史的變故而擔心,如果説歷史已經向着他不知道的方向行進,那他在這個時代的優勢豈不是完全喪失了。

正當張霈陷入自己胡亂思緒中的時候,戚長征走到他身邊,輕聲道:“張霈兄弟,幫主想要見一見你。”張霈不知道上官鷹為什麼想要見他,他也不想知道,回過神來張霈抱拳行禮道:“小詩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放心不下,請戚兄轉告幫主小弟明再來拜訪。”戚長征微微一愕,不過臉上馬上出釋然神,理解的點了點,悄然退開。左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怒蛟殿的,她只到身體很舒服的躺在一個很温暖的地方,漸漸墜入夢想。

張霈一直摟着左詩直到她沉沉睡去,他希望左詩明天醒來之後能夠忘記悲傷,然後開始新的生活。

只是他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被放過,雖然張霈並沒有多大覺,可是畢竟是自己的丈夫,現在只有時間才能沉澱左詩心中的傷痛。

張霈輕輕地將她放倒在軟榻之上,為她蓋好被子,悄然離開。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二更時分,不過令張霈心中驚詫的是楚素秋的房間竟然還亮着微弱的燭活。

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張霈悄悄來到二樓楚素秋的房間,想要敲門,遂又忍住。

張霈靠在窗邊,透過窗户向內望去,楚素秋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位端莊秀麗的女子,這也是他第一次看見如此模樣的楚素秋,她高高盤豎的髮髻已經鬆開,如雲的秀髮散亂的披在肩上。

藉着恍惚昏暗的燭火,張霈看見只楚素秋身上羅裙不整,凹凸有致的誘人身材暴無疑,更添幾分野。楚素秋臉上滿是淚痕,盈弱的身子在燭火映襯下顯得那樣的纖柔與無助。

她長噓短嘆,眼神慌亂,不斷的在屋中來回走動,張霈注意到楚素秋此時走路的步伐竟然有些蹣跚虛浮,甚至不時還依着牆,愁眉緊鎖的支撐着自己遙遙墜的身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楚素秋天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心中暗自擔心的張霈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楚素秋用手撐着身軀靠在牆邊,身體輕晃着就像誤食了蒙汗藥一樣慢慢軟倒在地上。張霈心中大急,身體穿窗而入,迅速抱起萎萎軟趴在地上的楚素秋,把她放到牀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