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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銀牙輕咬下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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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着那絲綢般温潤滑膩的冰肌玉膚,好男人忍不住眼泛光,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大概就是指女子嫁人之前和之後的差別吧!

不知不覺我的好老婆已經變得如此風韻蕩人,豔光四了,嘿嘿,更大的變化還在後面,本少爺可是還有許多本事沒有使出來呢!

單疏影覺到張霈火辣辣的目光直刺在自己高高聳的玉峯,輕轉臻首,嫣然一笑,嗔道:“相公,你還傻愣着幹什麼?聖旨都到了,你怎麼還那麼磨蹭?怠慢聖旨可是欺君大罪,要殺頭的…”殺頭?是殺我上面的頭還是下面的頭啊!哼,就憑區區一個尚仁德,殺我上面的頭他沒這個本事,殺我下面的頭他也沒那個能耐,難不成還指望他大開後宮之門,將老婆和房子通通向我免費開放三個月,讓少爺到終身陽痿不舉?

單疏影畫了淡妝,上一點硃紅似血,豔紅鮮美,笑起來簡直要人命,小妮子真是玩火自焚,不知道哥哥我每晨練從來都是堅持不懈()的嗎?

張霈臉上掛着慵懶的笑容,輕輕走到端坐梳妝桌前的單疏影身後,俯身從後面伸手環住了她纖柔折的柳,撫摸着光滑平坦的小腹,嘻嘻笑道:“老婆,我本就愛你愛的要死你了,但你還不肯放過我,你是不是要把我死了才甘心啊!”單疏影和張霈既有三生之約又有夫之實,聽着他如此直白火辣的真情告白,芳心甜,羞答答的柔聲道:“相公,你別鬧了,別讓…讓人看笑話…”張霈輕輕伸手解開她褻衣的扣結,温暖的手掌急切地探進襟口,撫住那柔的香,技巧練的挑逗、、撫摸她立的圓秀蓓蕾,涎着臉笑道:“嘿嘿,老婆放心,誰敢笑,相公我就打誰的股。”單疏影香輕呼一聲,嬌軀酥軟,渾身乏力,初嘗雲雨的女子大多痴纏,晨曦的歡愉,面對張霈威無敵的五路大軍,自是毫無招架之力,一觸及潰。

“相公…不要啊…”單疏影檀口微分,呵氣如蘭,陣陣催人慾醉的香甜氣息飄入張霈鼻腔“大…大家都起來,娘也起來了,我們…他們…”張霈火熱的大手似乎帶着不可思議的魔力,單疏影被她‮撫‬的心兒蕩蕩,魂兒飄飄,説着説着便雲裏霧裏,不知所云了。

我的小寶貝真是孝順,這個時候還想着娘,嘿嘿,不是哥哥不肯告訴你,只是現在還沒到時候而已,哥哥戰鬥力指數那是節節攀升,嘿嘿,天魔場果然妙用無窮。若是讓魔門之祖“天魔”蒼璩知道自己有張霈這樣一個隔世傳人,非被活活氣死不可。

“你怎麼知道所有人都起來了?”張霈的手輕輕擠壓着單疏影高聳的酥受那豐滿怒散發的膩滑和灼灼熱力,不懷好意的笑道:“你又怎麼知道你娘已經起身了,説不定姑姑起來的比我們還要晚呢?”

“相公,別鬧了,人家剛剛才穿好外衫…”單疏影如玉的小手緩慢而堅決將張霈作惡的大手從身上拿開,接着起身取過衣架上的白內衫,温柔地為他穿上,嬌聲道:“人家當然起來了,你以為娘也像我們,哦,不,像你那樣貪睡麼?相公,你怎麼還叫我娘姑姑?”

“不叫姑姑叫什麼?叫娘…”心中偷偷加了一個“子”字,張霈知道現在真的不是時候,訕訕的收回魔爪,嘴角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打趣道:“怎麼,影兒是不是急着過門了?”似乎也想到了剛才説話太過直白,單疏影臉騰的紅了個透,不好意思再説下去,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嗔道:“你壞,你壞死了…”張霈輕輕拉着單疏影細膩温軟的小手,雙眼盡是柔情意,輕輕摩挲着她光亮如墨的青絲,微笑着調羞道:“傻丫頭,相公跟你開玩笑的,我們已有婚約,又是兩情相悦,如今只是把房的時間提前了那麼一點點而已,雖然國家不提倡婚前行為,但似乎也沒有什麼懲罰條例…”什麼提前房,什麼婚前行為,相公説得怎麼這麼難聽,羞死人了,單疏影俏臉脹紅,覺熱騰騰,暖呼呼的,伸手在張霈手背上重重擰了一下,美目橫了他一眼,怪他口無遮攔。

這個嗔怪的眼神落在張霈眼裏,卻整個變了味兒,他冒着綠光的眼睛只看到曖昧和誘惑。張霈摸摸抓抓,摟摟抱抱,大享豔福,期間單疏影又替他穿好了白的外衫華服,温柔體貼地將幾處褶皺一一撫平,真是心細如塵,人淡如蘭,有賢良母的潛質。

突然,一個悱惻哀婉的女聲由遠及近,輕柔的傳入耳中…“燈花耿耿漏遲遲,人別後,夜涼時,西風瀟瀟夢初回。誰念我,就單枕,皺雙眉?錦屏綃帳與秋期,腸斷,淚偷垂,月明還到小樓西。我恨你,我憶你,你怎知?”女聲黯然神傷,悽傖悲緒,便仿如那哀婉嗟怨的玉顏近在咫尺,愁斂雙黛,秋染雙眸,愁字住心頭,滿袖啼紅,天涯怕有誰知!

“娘似乎有很多心事啊!是不是在想爹爹了?”單疏影輕嘆一聲,旋又伸出冰凝雪徹的手指點着張霈的額頭,輕聲道:“相公,你忘記答應過影兒要幫我,讓娘快樂起來嗎?”張霈臉上出一個奇異的笑容,正道:“沒忘,沒忘,這事兒我可是一直記在心裏的。”我的親親好寶貝,你相公倒是有能讓你娘快樂的法子,但是如果你知道我讓婉兒快樂的地方是在牀上,到時候不快樂的人估計就是你了。

剛才我那樣是不是有些過份了,罪過,罪過,嗯,看來要好好檢討一下,不過疏影叫的比我大聲,她的責任比我大。

梳洗妥當,神清氣的張霈拉着温柔可人的單疏影,拉開廂房大門。單婉兒立在院中,一雙美麗的眸子波光瀲灩,其間似有盈盈一泓秋水盪來盪去,秀美的臉頰帶着令人心碎的哀怨,花園中周圍古木參天,羣芳吐蕊,景怡人,不過她卻靜靜凝望遠處茫茫的雲海,不知在想些什麼。

雖然不是我讓你變成寡婦,但讓你變成怨婦卻是我的不對,張霈自然知道單婉兒的心事,卻只能悶在心裏,化作一個無奈的苦笑,一聲沉沉的嘆息,他總不能告訴單疏影,放心吧,你娘沒事,她也沒有想你爹,而是想你相公了。

“娘!”玉頰羞紅的單疏影輕輕喚了一聲。單婉兒嬌軀微不可察的輕震了一下,瞬時恢復過來,緩緩側轉身體,神如常,只是面略顯蒼白了些,自後的空虛和寂寞使她茫然的睜眼到天明。

比哥德巴赫猜想還複雜的目光蜻蜓點水般在張霈身上一掠而過,單婉兒輕啓朱,未語先笑,柔聲道:“起來了?影兒以前可是起得比娘還早呢!”單疏影檀口“嚶寧”一聲,頰燒如霞,蓮步急走,來到單婉兒身邊,拉住她的手,不依的淺嗔道:“娘,你…你笑人家…”美人羞急,柔情嫵媚,清秀可人,粉頰浮出發淡淡的紅暈和矜持的嬌羞,舉手投足間,渾身都散發着濃濃的意,風情萬種,顯得各外誘人。

眼前是自己看着長大的女兒,是她又不是她,從前的她是青澀可人的清純少女,如今卻已變成豔無雙,丰韻媚人的成‮婦少‬。

這種轉變讓看着單疏影一點點長大,出落的越發標緻俏麗的單婉兒也暗自心驚,什麼時候自己雪山冰蓮般聖潔高傲的女兒,連人帶心都被張霈徹底征服了,今生的美麗只為他一人綻放。

不知為何,單婉兒心中溢出一絲苦味,澀澀的,難受極了。單婉兒偷偷瞥了張霈一眼,正好碰到了他那含情脈脈的柔和眼光,嚇的她趕緊低下頭,不去看他,心裏卻是“撲通撲通”的直跳,勉力柔聲道:“霈兒,怎…怎麼一大清早就跑影兒屋裏去了?”

“勞姑姑惦記了”張霈心中湧起一陣快意,好似取得了抗戰勝利般喜悦,皮笑也笑,語氣曖昧的説道:“其實我昨晚一直都…

哎…影兒,你踩到我腳了…其實我昨晚一直都在…咦!影兒,怎麼我越説你踩的越重…不説了,輕點…我,我不説了還不成嗎?”

“娘,他最壞了…”單疏影羞得面頰暈紅,猛一垛腳,輕輕搖晃着單婉兒的蓮臂,嬌嗔道:“他是大無賴,大壞蛋,總是喜歡欺負女兒…”見單疏影一副幸福的模樣,粉的小臉紅通通的,説不出的嫵媚動人,單婉兒玫瑰花似的兩片瓣輕淺啜了兩下,想要説些什麼,終還是芳緊閉,沒有吱聲。

“哎!這是演的哪出啊!我的好婉兒,你怎麼能臨陣退縮呢?沒看過《彈痕》嗎?情場如戰場,你怎麼能當逃兵呢?要是換了我,我就含羞答答的拉住單疏影的手死也不放,看着她的眼睛大聲説,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想讓他欺負還沒有機會呢!”張霈滿臉光,某處躍躍,思緒跳躍到一個常人難及的高度,要是婉兒娘倆都跟了我那就太幸福了,嘿嘿,到時候她們給我生幾個胖兒子,乖女兒…

張霈臉上出令人骨悚然的笑容,看得單婉兒和單疏影皆是眼皮直打哆嗦,背後涼颼颼的。單疏影被張霈笑的心兒“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問道:“相公,你一個人傻笑什麼呢?”

“生子,哦,聖旨,我是説聖旨到了,我們還是趕快去聽聖旨吧!”張霈急中生智,沒有説漏嘴,不,是將説漏的嘴又堵上了。單婉兒拉住隨聲附和着張霈説話的單疏影,抬起臻首,一抹紅暈彷彿紅玫瑰一樣浮現在她如玉的俏麗上,銀牙輕咬下,柔聲軟語道:“霈兒,你是天塌地陷也能睡的着的人,現在只是聽聖旨而已,怎麼又那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