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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令快意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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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霈拔出手指,雙手托住渾圓緊翹的瓣,令她的‮腿雙‬大開,才剛被自己出一陣暈紅的菊蕾,正美麗地等待着自己的開採。

他低一聲,起了,單疏影只覺大男孩的巨龍火燙地燒開了自己圓,帶着無盡的火焰,一點一點地穿進了菊蕾當中。

火燙的巨龍與手指豈可相提並論?雖説張霈相貌英俊帥氣,身軀強壯魁梧,連手指也較常人大上一圈,可與巨龍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見大巫,單疏影只覺‮花菊‬被巨龍一點一點地頂開、一點一點地撐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但幽谷早被張霈親吻‮摩撫‬得心花怒放,即使被入也是痛中有快。

‮花菊‬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濕潤,張霈的手段依然那般巧妙,單疏影的痛楚卻更勝剛才,若非事先張霈已得‮花菊‬花瓣漸開,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避,卻被張霈在美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軟之間喉中聲聲哀、卻是再也逃不開了,只覺他繼續進,她也只能輕輕晃扭雪,以助張霈款款深入、直至沒頂。

雖説張霈全盡入之後便即停住,連動也不動一下,只享受着窄緊的‮花菊‬蕾那緊緊啜,似是一點不肯放鬆,巨龍被緊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單疏影卻覺那入的過程猶如無窮無盡。

他雖是不動,但巨龍地將她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説一心強忍,卻已漸漸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聲,輕軟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了出來,還帶着點哭聲“好…好痛…好痛啊…壞蛋…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饒了…饒了我吧…”

“不要緊,一開始都是這樣的,慢慢來,等習慣之後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總會如此,張霈倒不覺怎地,雖説沒有想到會這麼快便痛楚求饒,似連淚水都出來了,但她的臉埋在草間,聽來難免有些模糊,恐怕還是自己聽錯了吧?他看看得也夠深了,不由輕聲撫起宮先來“嗯,真的很緊…哎…好我放心…我就慢慢要開始了…會有點痛…可是漸漸地會愈來愈舒服…知道嗎?”單疏影咬緊了牙,雖説剛剛有過了破身的經驗,心知愈緊張愈糟糕,她勉力放鬆嬌軀,讓雪不至夾得那般緊,但單疏影仍是不敢稍動,只怕會愈動愈痛。

沒想到此刻入菊蕾的巨龍卻動了起來,張霈雙手按住她瓣,不讓她痛楚掙扎,只是虎上提下入,巨龍緩緩動作起來。

直到此刻單疏影才覺到,張霈事先的準備只怕還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得她菊蕾也軟了、花瓣也開了,連巨龍上頭似都事先抹了水花,既潤且滑,入時雖是撐得她股間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撐開時的覺,巨龍在體內磨動之間,卻覺不到怎麼痛楚,反倒是潤滑的覺漸漸強烈。

而且説來也奇,張霈下身動作之間,巨龍雖得單疏影愈來愈痛,比剛才還要痛楚難忍,但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衝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幽谷之中更是湧現着快,彷彿那力道也透了進去,裏頭卻是愈覺空虛。

‮花菊‬被撐飽的滿足混着幽谷飢渴的空虛,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單疏影競漸漸呻出聲,雪款款扭輕送。見如此張霈知她已動了興,送中不由愈發快意,雖稱不上狂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到盡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加上女兒家幽谷中的空虛飢渴,混而成為説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捲了單疏影周身,那覺與剛才破身開苞之時的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説也説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

被那強烈覺衝擊的她不由自主地呻起來,若非是痛還佔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種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聲了呢!

“好我,我們在牀上躺了太久,不如站起來散散步吧!”張霈壞笑道“不過我可要讓我嚐嚐走動做愛的美妙滋味哦!”單疏影雖説心底還不是很能接受,但他的巨龍已熨上腿間,酥得單疏影玉褪輕分,任那巨龍長驅直入已叩上關口,被那巨龍的火燙枉幽谷口輕觸幾下,單疏影的矜持也就煙沽雲散了。

覺自己雖然四十多歲了,可是在男女情事方面在張霈面前就像懵懂無知似的。

“小壞蛋,哪裏學的這些污七八糟的東西啊?就會折磨人家!”她雖然嘴裏嬌嗔,玉腿還是情不自地分開,改盤到了他的上,好方便他帶着自己行走。

聽單疏影嬌語甜柔,雖是無比嬌羞,卻仍千依百順,張霈慾火大動,下身微微一,在單疏影嬌滴滴的呻聲中,巨龍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轉承歡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徹底充實的滋味,令單疏影美眸如霧,整個人軟在他身上。雖説一,但體內情慾萌動,幽谷竟又濕滑起來,股間的濕滑令單疏影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這般易動情,哪能瞞得過他?

喜的是這般易於動情的自己,豈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盡興馳騁?光想到那雲雨之樂,單疏影已無法自持地酥了,那巨龍探人間雖又引發了些許刺疼的覺,可對單疏影面言,甜的需要卻是更為明顯。

張霈雙手扶在單疏影結實翹的雪上,加上巨龍直,輕鬆愉快地將她嬌軀抬起,本來張霈心裏還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單疏影是否受得住自己這幾句話,可看她嬌羞合,連幽谷裏都透着濕膩的渴望,便知單疏影身上心底,對大男孩的肆意侵犯都是愛在心中,不由得意起來。

他俯首在單疏影微垂的額上輕輕一吻,雙手託着她輕輕滑動。不堪刺的單疏影登時一聲鶯語輕,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口都鼓了起來。

貼着那緊黏他口的雙峯一陣鼓盪,火熱的刺令他真有把單疏影再壓到樹上好大快朵頤的衝動。

被那勇壯似是猶勝以往的巨龍入,單疏影只覺魂都快要飛了。那寶貝得更深,咬住了她外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輕巧地將腳盤到他上的動作,已帶動幽谷中連番顫動,也不知花心被他刺了幾下,酥的單疏影媚眼如絲、香氛輕吐,一副不堪憐愛的嬌弱模樣。

若非嬌軀仍水蛇般纏着他不放,那幽谷夾啜着巨龍時更充滿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臉上神情還真會讓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憐惜哩!

張霈被花心裹着巨龍頂端,只覺一股酥意直上心頭,若非才剛過一次,這回再怎麼説也要撐得久些,他還真會忍不住呢!

他抱着單疏影,慢慢走了起來。本來還只心慌意亂於入時的美妙覺,單疏影雙手環摟着他頸項,一雙玉腿盤夾着他的,讓幽谷全盤奉獻在巨龍的品嚐之下,那刺已令她不住輕哼嬌,沒想到張霈才一舉步,單疏影便覺到了這一步行的威力:隨着他步子邁出,巨龍似是愈探愈深,隨他一步一下深,重重地頂在花心上頭!

尤其他的手只是輕託着單疏影的雪,讓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時,嬌軀都隨着走動的節奏在他懷中彈跳,一步一刺、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虛都被他深刻地填滿,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單疏影的身心,令她情懷盪漾,藕臂摟得他愈發緊了。

美峯在他前不住廝磨,下體卻稍稍挪開,好讓他舉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內,叩得她慾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語難以形容。

被他這般且且走,單疏影只覺眼前茫,除了他以外什麼都看不到,矯軀除了他的觸碰外什麼都摸不到,每寸肌膚都被那火熱熬得孔大開,拼命地着他身上充滿慾望的男人味道,高的酥只在他前美滿飽脹的旋磨,一對蓓蕾早已高高地了出來,漲得像要綻開來一般。

尤其是幽谷裏的滋味更是難言,單疏影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徹底醉的覺,只覺高的滋味在體內不住盤旋積蓄,期待着爆發時的絕頂美妙,芳心裏再不管這地方、這體位適不適合合了,她只想被他這麼且且行、邊走邊幹,讓她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願意醒過來。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刺之間,單疏影只覺魂飛天外。他每一步走動,都似在她幽谷處狠狠地深一下,彷彿窄緊的幽谷都被他佔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留下。

她知道這回自己丟的很厲害,卻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懷中頂旋搖,滿腔慾化成了一波波的汁,隨着他的走動傾而出,往往前面一波還沒完,後面一波又湧了上來,後來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那舒滋味真是難以言喻,也已經濕透了。

她輕咬着纖指,美目半啓半閉,鼻中咿唔出聲,肌膚潤豔生光。這種被他深切佔有,被他深切需要的覺真是太了,以往的難受茫然似都了翅膀飛掉,她渴求地在他懷中輕扭,這持續的步行,令她快意橫生,只覺得草地樹林愈來愈大,愈來愈走不完。

“好哥哥,你累嗎?”單疏影心疼地呢喃問道。

“好我,我們換個姿勢吧!你趴在牆上吧!”張霈讓單疏影雙手趴伏在樹上,再度翹起她那豐滿渾圓的美,菊蕾被他撐開至極限,即便是沒有動作,光那存在的覺已是特異,幽谷中又有幾大的手指正自玩不休。

單疏影趴伏着沒法回頭,只閉着眼全心去覺那亂的受,若不是知道身後只有張霈,前後兩一起受着奇妙的刺

她還真差點錯覺自己正同時被兩個男人玩着呢!那種覺與單純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幹時又有不同,混雜之間雖沒有單一的覺來得純徹底,可卻另有一種混亂之美,她甚至沒法去形容那是什麼樣的覺,只能在他身下輕扭着、呻着,連淚水都了出來,卻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