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間隔逐漸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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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她咬得有點疼,忍不住了口氣。對了!就是這裏了,張霈一下一下有規律地按壓着那塊地方,而柳如煙的小嘴也越咬越用力,張霈拚命地抑制着自己肩膀處傳來的痛和體內那一波一波湧來的、想把巨龍刺進柳如煙小的衝動,繼續輕輕按壓着她柔的珍珠。
張霈手指活動了大概有一分鐘,按了一百多下,忽然柳如煙全身僵硬起來,小嘴鬆開張霈的肩膀,緊咬牙關,上半身想向背後彎過去,使勁出豐碩飽滿的峯,櫻桃小口裏一串憋悶的呻聲:“哦…人家被你這個小壞蛋害死了啊!哎呀…”嘴裏嬌嗔着,卻情不自地分開玉腿,任憑情郎張霈的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隨心所更加為所為。
張霈狠狠地捏了幾把,魔手又轉移陣地,向柳如煙下身探去,觸手之處,一片潤滑濕膩,真他媽是個不折不扣的婦。
嬌的私密地被襲,柳如煙喉間發出一聲心癢耐受的呻,一雙纖纖玉手摟抱着張霈壯實的熊,緊貼側上下游動起來。
恐怕是擔心加重黨蕭峯背後傷勢,柳如煙又滑又的小手只在張霈間來回摩娑,這娘們倒體貼的緊,不過卻便宜了偷樑換柱,李代桃僵的張霈。
細細受了一會兒肌膚相貼的温馨覺,柳如煙的玉手便順勢向下,伸到張霈的間捉住了他的堅。張霈全身陡然打了一顫,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了,不過是在別人的手。
柳如煙越是細心周到,小心翼翼,張霈越是覺興奮,想起和自己親熱的對象是蕭峯的母親,一種變態的報復快直衝腦門,那叫一個字了得。
張霈知道柳如煙是個不堪挑逗的蕩女人,但他卻不想馬上征服她,世間最殘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點點破壞粉碎。
張霈要先讓柳如煙上天堂,再讓她下地獄,他繼續用手輕輕愛撫着柳如煙,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不爭氣也就算了,畢竟像我這麼爭氣的不多見,可是你卻不該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體來贖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張霈突然一個翻身,騎馬般跨坐在柳如煙柔軟的嬌軀上,俯身低頭在她渾圓豐碩的巨上瘋狂的亂吻亂咬着,惹得她嬌連連,陣陣,同時沒有閒着的大手也一刻不停的侵犯柳如煙温下身潤濕潤的羞人之處。
隨着張霈越來越大力的情挑調逗,柳如煙檀口呵氣如蘭,瑤鼻發出哼哼咿咿的人媚聲,握住男人的手沒有絲毫要鬆開的跡象,反而是越握越緊。
想着蕭峯就躺再房間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卻將他美豔蕩的騷母親壓在身下縱橫馳騁,任意享受,更諷刺的是她還無比用心呵護,無比熱情主動的殷勤服侍,只能説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張霈心中冷笑不已,同時心中湧起兩股灼,一股熱血湧上清明的腦際,一股熱氣湧向堅的慾望。得意的冷哼一聲,張霈雙手用力壓住柳如煙光滑修長的腿雙,暴的進入了她早已愛氾濫,水成災的身體。
“啊”好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顫,發出一聲舒之極的輕呼,柳如煙的嬌妙處緊窄如箍,張霈只覺步履艱難,寸步難行。
實在是太舒服了,不知蕭南天是陽痿還是蕭峯早,這柳如煙的身體仍然好似等待開採的土地,使張霈覺下半身充滿了“”生機。
隨着年齡的增長,工作的壓力,生活的苦悶,蕭南天的力益消退,再不似從前那樣龍虎猛,某方面功能更是大不如前,本不能滿足正值虎狼之年,慾望強盛之極的柳如煙。
每次搞的不上不下,懸在半空,柳如煙終於不堪忍受這種不人道的折磨,要求分房而睡。蕭南天之所以留戀歡場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男人愛俏,子婊愛鈔,大家明碼實價,童叟無欺。
青樓楚館,院勾欄(男)的姑娘重不嫌棄男人能力不強,即使你真的是能力有所欠缺,但素質很高的姑娘仍會發出很專業的叫聲,雖然她本不痛不癢。
蕭峯和柳如煙的母子身份是他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最好的遮羞布,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一起,話雖如此,但兩人真個親熱銷魂的機會卻也不多,畢竟蕭府之內,人多耳雜,若是一不小心暴了二人苟且亂倫的事,他們的下場不難想象,必是死得很難看。所以柳如煙在少女時被開墾成“良田”的水鄉在她婦少時期卻又逐漸有倒退回“荒地”的傾向,雖然前戲充足,分泌的潤滑愛也夠多,但張霈那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霸王神槍仍到一種緊緊的束壓覺。
這些張霈當然無從得知,柳如煙温暖的身體裏那種緊迫的難以行動的覺使他大腦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説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其實做愛中的人智商也高不到哪裏去。張霈嘴角綻開一個冰冷殘酷的笑容“狼”心似鐵,沒有絲毫憐惜,用力一,一種舒滑膩,強烈的快瞬間湧遍全身。
張霈艱難地回右手,兩腿微彎,分開柳如煙豐滿渾圓的大腿,採取半蹲的姿勢,柳如煙雪白柔軟的大腿分別跨壓在張霈健壯的大腿上,呈跨坐的姿勢,氾濫不堪的桃源花徑正好對準他那早已呈預備狀態的高昂巨龍。
看着秀眉微蹙,張口呼的柳如煙,張霈臉上出異冰冷的表情,提起她粉的大腿,張霈用右手握住幾乎快要噴火的巨龍,左手托住柳如煙豐腴滾圓的肥,兩臂一齊用力,馬力全開,迅猛強勁的在她體內起來。
碩大堅硬的龍頭順利地擠進了柳如煙的肥美柔緊縮温暖的,張霈鬆開右手,兩膝蓋再向外用點力,同時兩隻手在柳如煙背後一使勁,將她的身體向他拉的更近,他們的小腹都向前出,好!
這下整個巨龍全被柳如煙肥美柔的美吃進去了!一種暖洋洋、熱烘烘的體驗從張霈下腹傳上來,不知道是不是柳如煙的老公疏於耕耘,第一次紅杏出牆的時候就覺她的幽谷甬道幾乎象個女處般緊窄,如今更是緊緊地包裹着他火熱衝動的慾望。
張霈試着動了兩下,癢癢的、麻麻的覺包圍着張霈的龍頭,這種體驗用“舒服”兩個字是絕不能描述的,酥麻的覺隨着張霈的動不斷增強,使他不由的加快了部的聳動,巨龍的頻率和幅度逐漸增大。
“啊!真好,峯兒…輕,輕點,疼…娘疼,你今天怎麼這麼大,啊,啊…”柳如煙柔美的嬌軀越發火熱滑膩,鳳目虛掩,承受着張霈狂風驟雨般的撞擊衝刺,香潤檀口抑制不住的高聲嬌呼喊起來。
柳如煙的比起張霈身邊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籌一疇,但帶給他的快卻一點不差,大概是心理作用,肆意享用仇人母親身體的樂趣讓張霈覺自己的堅比平時更巨大了,每次進出都有一種極度亢奮的覺,過電般的受從結合處傳向全身,在好男人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
張霈雙眼赤紅如火,好似兩盞幽幽鬼火,透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體的動作越來越大,槍槍到底,盡沒入。
柳如煙被張霈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凜冽的寒意幽幽然滲入五臟六腑,但下身被他乾的高迭起,本無暇去分辨這陌生的覺到底是什麼,也留意到自己兒子與平天差地別的變化。
為了不讓對方察覺自己的身份,張霈上牀後沒有開口説過一句話,他現在唯一能發出的聲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小壞蛋,不要笑話人家了產!啊!”柳如煙嬌吁吁,即使努力壓抑,也不由自主地嚶嚀聲聲,呻連連。
張霈用力抱緊柳如煙豐腴滾圓的肥,成美婦的體重完全落在他的雙手和腿雙上,每一次張霈把柳如煙向他拉過來的同時,他的下腹也向前進,使他的巨龍能更深地進她幽谷甬道的最深處,酥麻的覺讓張霈記不清小腹向前送了多少次,只覺得腿都有些痠軟,而巨龍頭上的酥麻卻越來越強烈,誘使他往她豐腴圓潤體的更深處探索。
“好峯兒,好大好深啊!人家這兩天想死你了!啊!”柳如煙嬌吁吁,呻連連,上半個身子已向後彎曲得離開了張霈的懷抱,平坦光滑的小腹收縮得緊繃繃的,兩條玉腿架在他的大腿上,繃得筆直,張霈隔着褲子都能到柳如煙兩腿在哆嗦,腿上肌在跳動,他預知柳如煙的高很快就要來臨了,於是更加不顧一切地向她的幽谷甬道深處突進!
此刻張霈所有的神都集中在如何用他的巨龍深深地入柳如煙的縫,然後再拔出來,再用力進去,他就這樣入着、撥出着…忽然,柳如煙“啊…”長長地尖叫一聲,原先向後仰的身子向前壓,雙臂緊緊抱住了張霈,圓潤的雙也不再合他的衝擊,同時,張霈覺察到入柳如煙幽谷甬道里的巨龍似乎被一隻小嘴緊緊住,他知道她被他這麼快就送上了情慾的高,一種成就油然而生,接着就覺自己也突破了極限,小腹升起一股暖意,直向龍頭衝去,這股熱氣從在她幽谷甬道深處的龍頭前面的孔道噴湧而出,一股股向着柳如煙的子宮深處去。
柳如煙身體裏那張小嘴也不再一直住張霈的巨龍,而是抖動着一下一下收緊,終於,慢慢地,收縮慢下來了,間隔逐漸拉長,大男孩也在成美婦幽谷甬道的收縮中被榨乾了最後一滴,小腹下到一種難言的空虛,張霈抱着柳如煙柔軟的身子靜靜地站着,享受那慢慢退去的快樂。
烈衝擊後張霈的巨龍還充斥在柳如煙的身體裏,被她玉腿內側緊緊地夾住,龍頭仍然癢癢的,絲絲微微地傳來又熱又濕的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