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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卻也發作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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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婉兒聞言,一串晶瑩順着眼角滑過,無聲侵過温潤的臉頰,落入嘴角。微鹹,那是情淚的味道。***張霈突然嘆了口氣,單婉兒不明所以,向後仰着靠在他肩膀上的臻首,睜着美麗的俏目望着他,眼中傳遞着無聲的訊息,發生了什麼事。

“難得娘子肯讓為夫這麼抱着,不過偏偏有人來攪局。”張霈臉上滿是惋惜之,咒罵道:“是哪個混蛋破壞我的好事,以後生兒子準沒眼。”聽張霈自稱為夫,單婉兒玉面如霞,心中又羞又甜,不過當回覆心緒後耳中也傳來輕重不一的腳步聲,她立刻粉臉紅紅的掙張霈的懷抱,匆匆坐回原來的位置,瞬間變會那個模樣端莊,秀麗無雙的東溟夫人。

同時,一個青衣藍褲,下人打扮的僕役步進大廳,恭敬的躬身稟報道:“少主,夫人,蕭家有人求見。”單婉兒一張傾國自傾城的嬌顏紅暈暈的,煞是動人,來人卻不敢多看,一直低着頭,不敢想剛才大廳中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他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儘管那是無比香豔無比刺的一幕。

張霈悻悻地走到一張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沒好氣的説道:“蕭家這麼有本事?”單婉兒嘴角綻開一個恰到好處的淺淺笑容,柔聲道:“蕭家和東溟派不同,除了琉球王,他們是首裏城最大的一股勢力,我們的行程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單婉兒的話是告訴張霈對手的強大不容忽視,哪知道他卻不正經的説道:“他們這麼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爺的錢快花完了,所以趕着給爺送錢來了。”單婉兒揮手示意下人離開,接着用水汪汪的美眸白了張霈一眼,嬌聲道:“蕭家的實力和勢力都不可小覷,還是見見他們,看他們要説些什麼。”張霈滿不在乎的打了個哈欠,笑道:“我管他蕭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他不來惹我,那一切都好説,若他不長眼睛,嘿嘿,少爺自有辦法整治他們。”單婉兒嬌嗔道:“上次蕭家在你手上吃了那麼大一個虧,在沒有摸清你的底細前,相信他們是不會再冒然出手的。”張霈暗自嘀咕一聲,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廳見那個破壞自己好事的傢伙。

“婉兒,你不去嗎?”張霈邁了兩步,轉頭見單婉兒坐在木椅上,一動不動,一點也沒有起身見客的意思。

單婉兒看着眼前這個打蛇隨上的傢伙,他竟然厚着臉皮張口閉口一直婉兒婉兒的這麼叫自己,有多少年沒有聽人這麼叫過自己了?單婉兒一時想的入,嘴裏發出痴痴的笑聲,不過很快便嬌叱道:“誰準你叫人家婉兒的?”

“不叫婉兒那叫什麼?”張霈側着頭,一副為難的樣子,彷彿面對什麼艱難險阻般苦着臉,蹙着眉説道:“難道你覺得叫婉兒不夠親密?”單婉兒心中叫糟,還來不及開口,張霈已經猛的一拍額頭,笑道:“是為夫的錯,娘子莫怪,我以後就喚你親親婉兒,寶貝婉兒,婉兒小可愛…”

“呀!你羞不羞啊…”單婉兒彷彿被蜂蟄了一般猛的從座椅上站起身來,嗔怒道:“你這小,你,大壞蛋,沒大沒小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娘子叫我大壞蛋,我叫你小可愛,這不是很合拍嗎?”張霈的語氣很正經,但臉上的壞笑卻不得不使人聯想到其他方面去。單婉兒瞪大了美目,不過很快就敗在張霈直接而火辣的眼神,赤而挑逗的微笑之下,像漏氣的皮球般焉癟下來,投降般小聲問道:“你剛才不是説還是叫我姑姑嗎?”張霈微一昂頭,大耍花槍道:“剛才是剛才,現在為夫改變主意了,以後有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姑姑,沒人的時候就叫你婉兒。”説到這裏,語氣一轉,接着笑道:“還是説婉兒更希望為夫喚你親親婉兒…”單婉兒知道鬥嘴不是絕對不是張霈對手,遂無言的凝視着他,似默認了張霈的霸道和胡攪蠻纏,只是柔聲依依道:“你自己去見蕭家的人吧!他們的目標是你,婉兒就不陪你了。”第一次聽單婉兒在自己面前自稱婉兒,張霈心中,一種勝利的征服油然而生,天大地大,盡在腳下,天高海闊,任我遨遊。張霈心情徹底好了起來,笑道:“婉兒下去休息吧!一切的事情給為夫就行了。”單婉兒媚眼含,俏顏如花,橫了張霈一記勾魂的眼神,扶椅而起,體態輕盈柔美,嫋嫋婷婷穿過垂簾,隨着單疏影消失的方向,進內堂去了。

張霈轉身向會客廳走去,不過走了幾步又停住腳步,攔住一個丫鬟,讓她將來人引到那裏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緻的雅軒涼亭。丫鬟答應一聲,紅着臉下去了。嘿嘿,少爺我有這麼帥嗎?這樣也會臉紅,聽見張霈的笑聲,丫鬟的臉更紅了。

花紅柳綠,小橋水,張霈坐在涼亭裏,一邊賞景一邊品茶,同時等候着蕭家來人。

“蕭小姐到!”隨着宮裏調派來的管家一聲通報,張霈心中一凜,蕭小姐,難道先兵後禮,武的不成想來文的,想使美人計不成?

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張霈目光如電,翹首凝望,目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在張霈火熱的目光注視下,一位絕美女,蓮步輕搖,身姿婀娜的向着涼亭這邊走來。美女!這是張霈的第一個覺。大美女!沒有想到我多情博愛的弱點一下就被敵人抓住了,張霈不搖頭檢討,難道我的弱點隱藏的不夠深,那麼容易就被敵人悉了?

當一襲白衣勝雪的絕世佳人輕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進入張霈視線的時候,他心中立時湧起驚豔的覺。

清雅的玉容彷彿空山靈雨般靈秀,一雙閃耀着人光華的勾魂媚眼,直巧致的瓊鼻下瓣緊閉,角掛着一絲人心絃的微笑。

素雅的長裙配着清冷的氣質,無需任何佩飾便將她的美麗展現的淋漓盡致,那搖曳的步姿充滿了嫵媚,嬌俏,誘惑,卻又毫無一絲矯造作。

謫仙般淡雅的秀容顏,粉如脂的玉頸,冰肌玉膚晶瑩剔透,窈窕如仙的身姿,輕盈曼妙步履,這一切彷彿構成了一幅絕妙的動人畫卷。

縱是不是第一次見面,張霈仍是為對方所展示的美態姿儀而呆怔了片刻,雙目凝望着對方絕美的容顏,隔着老遠的驚鴻一瞥,那如花的嬌靨與心中一個深深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疊起來蕭雅蘭。

沒有想到蕭雅蘭是蕭家的人?張霈雖然覺得有些突兀,不過並不覺得有什麼可驚奇的,這沒心沒肺的傢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經把蕭雅蘭辦了,這豈不是財兼收!

蕭雅蘭向着涼亭走去,心情卻不像玉容那般平靜,對於功力大增的她來説,要看清端坐涼亭中的張霈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張年輕英俊的臉,那是一張俊美到近乎妖異的臉。蕭雅蘭閲人無數,卻從未見過一張能和對方相媲美的臉,這張臉彷彿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

身着白衣,發如青絲,晶瑩如玉的手輕盈地握住了一隻潔白無暇的瓷杯,修長白皙的手指沒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劍削的長眉下,眸子閃亮如星,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樑高聳巧秀,伸下來的弧度剛直中不乏秀,泛着玉石般光澤的肌膚下是緻嘴,嘴角掛着一絲淡淡的笑容。

張霈此時正低頭凝視小巧的茶葉在淡綠體裏舒展、搖曳,眼神裏透出一種説不出的夢幻離。

蕭雅蘭見張霈很快就從自己的魅惑中清醒過來,心中暗驚,她的媚功已經突破瓶頸達到了“內媚”的階段,雖然還不是媚功中最厲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抵抗得了的,對方武功絕對不低。

能重創蕭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爺和黑道巨梟王鵬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嗎?而最讓她在意的是,張霈的眼睛是她見過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樣的平靜淡然中隱藏着彷彿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與自。難道這個人是“他”蕭雅蘭旋又否決了這個想法,主人武功雖然很厲害,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隨意的坐在那裏,身上不經意透散的惡味道卻視着整個涼亭,若非勁氣內斂,那如同實質的威壓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張霈自修習《天魔策》的功法後,功力再作突破,詭異莫測的天魔氣玄妙無雙,哪是蕭雅蘭能夠看得透的?

她既然已經先入為主,認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人張霈,理所當然就不識張郎是張郎了。蕭雅蘭壓下紛亂的思緒,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帶給自己的無上快美,美人兒整顆心都酥了。

“蕭小姐請座。”張霈右手鬆開陶瓷茶杯,做個請的動作。蕭雅蘭微微一笑,風情萬種的橫了張霈一眼,然後走進亭中,在他對面的石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後,自有丫鬟奉上香茗。蕭雅蘭摸不清張霈的深淺,心中立刻將他劃入最危險的級別,於是也不準備多做糾纏,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説道:“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與東溟派有何關係?”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誰?張霈心中詫異,雖然我本來的容貌蕭雅蘭並未見過,但蕭峯難道沒有告訴她我是誰?

張霈眼中光一閃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蕭小姐直接喚我名字就行了。至於我和東溟夫人的關係,這個説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在慢慢告訴你。”這是什麼話,我明明問他和東溟派的關係,而他卻扯到東溟夫人身上去了,他一個大男人和東溟夫人能有什麼關係,而且還是説不清那種?哼!騙小孩的把戲!向工?相公?上過一回當,蕭雅蘭顯然變聰明瞭,知道對方有意佔自己便宜,知道歸知道,卻也發作不得,對方武功深不可測,觸怒他絕對是一件愚蠢而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