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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敬愛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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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疏影看着眼前這霸道的壞男人,羞澀地點了點頭。兩人走出房門,很有點成婚後前去拜見爹孃的味道,但現實卻是她們並沒有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兒,難怪單疏影會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兒態。

單婉兒廂房內,三人同一天內第二次聚首在一處,只是心境卻已是大不相同。張霈正襟危坐,目不斜視裝君(他已經來過一次了)淺品香茗伴行家(他壓不懂喝茶)高風亮節顯氣質(裝的到是像那麼回事)目光温柔的看着單疏影在母親身旁撒嬌,張霈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悦填滿,但是娶如此,夫復何求的背後,他心底深處那惡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

下身膨脹炸,張霈尷尬的調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長衫寬舒,否則被她們母女二人看見他的醜態,就尷尬糟糕了。

單疏影母女二人低聲説笑,彷彿有説不完的事兒,被諒在一邊的張霈並不虞他們發現什麼。快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張霈一盞茶已經先後濾過三次,茶味已盡的時候,母女二人終於心完畢。

單疏影回到座椅上,單婉兒轉向張霈,輕啓櫻,嬌聲道:“霈兒,我可是將疏影託付給你了,從今往後你要好好待她,否則姑姑可不饒你。”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嗎?一個問題有必要重複這麼多次嗎?再説,她是我老婆我自然會好好對她。

嘿嘿,我不止會好好對她,還會好好對你。張霈看向單婉兒的雙眼中燃燒着掩飾不住的灼熱,鄭重承諾道:“姑姑放心,我會好好對待影兒的。”他怎麼又用那種眼神看我,疏影就在邊上,若是被發現了怎麼辦,他怎麼能這樣?我是她師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這種眼神看我,實在是太無禮了,太放肆了…

太刺了…呸呸呸…心中湧出這個大膽的想法,單婉兒不由一陣臉紅心跳:“我這是怎麼了?為了疏影,我們是不可能的。”

“霈兒,姑姑有一件東西要給你。”不敵張霈火熱的眼神,單婉兒急忙站起身來,向着立於廂房牆邊的衣櫃走去。看來她對我的抵抗力是越來越薄弱了,張霈心中暗笑,臉上不動聲道:“謝姑姑。”單婉兒蓮步輕搖,纖緩擺,張霈剛剛安伏下來的小兄弟再次興奮起來,眼神更是情不自的盯着單她豐碩的肥前那對嬌玉峯隨着蓮步而上下晃動,掀起陣陣,勾人魂魄。

由於位置的關係,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櫃打開的時候,以張霈鋭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見平放在紗衣錦裙上的一些束、褻衣、短褲之類的貼身玩意兒。

男人甚至能夠聞到質地柔軟的各刺繡肚兜散發出的成女人特有的香氣,張霈徹底興奮起來,他想到了那次無意撞見單婉兒沐浴,窺視她赤身體的情形。

越過屏風,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巍巍顫顫的峯,飽滿脹實,堅高聳,前兩點,尖突圓潤,簡直是人間極品。

無數水珠順着那對渾圓飽滿的房滑落,兩粒紅的,嬌豔聳在空氣中,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麗的玉臍紋飾的那朵夢幻般妖豔的梅花,而最神秘誘人的茂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窺見一抹隨波漂浮的黑影。

張霈幻想着美人兒一隻素手沾摸着香,輕輕前怒丘,同時微微分開玉腿,另一隻纖手翻開薔薇般嬌豔的花瓣,細心清洗,偶爾會把手指探入嬌妙處,微閉着眼睛,臉上帶着一種澀還羞的神情,誘人之極。

當然幻想終歸是幻想,張霈偷偷側目瞧了一眼,發現單疏影並未留意自己,他輕輕呼出一口濁氣,然後深呼了幾次,鎮壓下不老實的小弟。單婉兒俏臉浮現一絲羞紅,將貼身衣物放在一旁,從衣櫃中取出一個緻華美的錦盒,反身而回。

單疏影現在的樣子像極了沐浴在愛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着錦盒,嬌聲問道:“娘,你拿的是什麼東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一個輕盈的轉身,單婉兒臉如常,看不出絲毫異相,她走到張霈對面,緩緩的彎將錦盒放在桌上。

美人兒姿儀無雙,她隨時都是那麼輕柔莊重,俯身放置錦盒的動作很慢,張霈身子筆如槍,眼睛自動調到了最好的焦距,窺視單婉兒雙峯間那道深深的溝,薄紗的褻衣兜着那對不斷隨着呼起伏的雪白玉,最要命的是頂峯的嬌處亦是清晰可見。

單疏影一頻一笑均有着一種説不出的古典美,輕薄的肚兜緊緊裹住了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飽滿的玉峯像一對透的仙桃,將肚兜撐的鼓鼓漲漲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誘惑,這若隱若現的誘惑比之袒身體,赤相見,更為刺。乍光讓張霈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小傢伙再次昂首,因為單疏影的關係,張霈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單婉兒該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單疏影不在也就罷了,可是自己剛內定的小媳婦兒就在旁邊坐着,你説他能沒臉沒皮當着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孃嗎?單婉兒將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張霈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自己高聳的部。

“呀!他在看我那裏!羞死人了!”單婉兒身子不由得發軟,芳心紛亂,偷偷瞧了女兒一眼,好在單疏影的心神都被錦盒引住了。單婉兒對自己的雙峯很有自信,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半球形的玉女峯碩大尖,線條格外的柔和,閃動着白瑩瑩的光澤。

尖尖的櫻桃微微的向上翹起,那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顯示出成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夜深人靜之時,她總愛細細摩挲呵護,雙峯之完美簡直不似一個生育過的女人。單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訴我裏面是什麼?”嬌脆的聲音將尷尬中的兩人驚醒過來。單婉兒愛憐的看了女兒一眼,雪藕般的柔軟玉臂自紗衣下探出,輕輕揭開錦盒。錦盒開啓,張霈有些失望,盒內既不是房產地契,珠寶首飾,也不是武學秘籍,巧暗器,只有一塊黑漆漆的牌子。

“啊!”當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時,單疏影輕呼一聲,輕掩櫻,驚訝道:“東溟令。”東溟令,東溟派祖師遺下的信物,傳説它隱藏着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可是數百年來歷代掌門不乏驚才絕豔之輩卻無一人勘破其間辛秘,東溟令一直是東溟派掌門的身份象徵,見令如見掌門,持有東溟令的人擁有絕大權利,能夠自由調動東溟派一切人手錢糧。

“東暝令是什麼?”張霈見單疏影驚詫的樣子,知道這看似普通的玩意並不簡單。張霈伸手從錦盒中拿出東溟令,只覺入手冰寒,材質非金非鐵。單婉兒坐回先前那張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輕聲道:“東溟劍和東溟令是我東溟派最珍貴的兩件事物,東溟劍我已傳於疏影,而東溟令從天開始就歸霈兒了。”單疏影嚇了一跳,深知東溟令對東溟派的意義,她急忙説道:“孃的意思是…”單婉兒美目中閃過一道決絕之,認真的點了點頭。

“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鎮派之寶?”張霈輕輕掂量拋耍着手中的東溟令,自言自語道:“怎麼看起來和東溟劍差那麼多?”東溟令其實並非張霈説的那般不堪,它質冰涼,正面有一個篆書的“令”字,背面則雕刻着種種聞所未聞的異獸,栩栩如生,仔細看去,那些雕刻的飛禽走獸竟是由無數古怪之極的符號組成,説不出的詭異。

這人何時都不正經,單婉兒與單疏影心中冒出同一個想法,但為何自己總喜歡看他不正經的樣子。

單婉兒見張霈説話時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樣,似乎真的在懊惱東溟令比不上東溟劍,她會心笑道:“霈兒,你可不要小看這不起眼的東溟令,任何東溟弟子只要見到它都會以你馬首是瞻,任你驅策。”

“這麼厲害?”張霈心中嘀咕,這份嫁妝可夠重的,嘿嘿,這次老子發達了。自單婉兒將東溟令到張霈手中那一刻起(其實是他自己拿起來的)他來球的目的就已經達成了。

輕輕將東溟令收入懷中,張霈搖了搖頭,笑道:“其實東溟派最珍貴的既不是東溟劍也不是東溟令。”單疏影含情默默地看着張霈,斜着可愛的小腦袋,輕聲問道:“那是什麼?”除了東溟劍和東溟令以外東溟派還有何珍貴之物?單婉兒心念電轉,她立刻想到張霈所言之物,難道他説的是《天魔策》單婉兒雙目柔情依依的看着張霈,一副饒有興趣,洗耳恭聽的樣子。

張霈卻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單疏影不顧母親在旁,湊到張霈耳旁,撒嬌道:“相公,東溟派到底有何寶貴之物,快告訴影兒吧?”張霈壓低聲音答道:“回去再告訴你,不過是在牀上。”

“呀!明明娘還在這裏,他怎能説出這樣的話來。”單疏影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後,又送他一個香甜笑容。張霈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道:“東溟派最寶貴的就是我姑姑,還有我的寶貝影兒。”單疏影沒想到張霈會給出這樣的答案,微愣後燕歸巢般投入他寬厚温暖的懷中,心中越發堅信張霈深愛自己,敬愛自己的母親,是值得她終身依附的男子。

女人總是將事情往自己歡喜的方向理解,張霈的確深愛單疏影,敬愛她母親,但對單婉兒他不光有敬愛,還有男女之愛。

單婉兒聽的真切,她明白張霈言中深意,只見她那美絕人寰的嬌顏正因羞澀而慢慢暈紅,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得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膚和雪白的紗衣混在一起,讓人幾乎分不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