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是非恩怨了於廬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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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娃迫不及待的替他表明了,真實身份和投明之心。
袁明見失散多年的義弟終於找到了,還知道了被劫眾派弟子的下落,不又增添了一絲欣,但是依舊彌補不了因為失去高雲的傷心。當下告知了袁明星的身事。
高娃見此,忍不住歡呼雀躍,替他們高興。
袁明説剛才是自己一時衝動,否則無論是衝高雲姐妹中誰的面子,都不可能一上來就動手。説到這裏,心頭一酸。
高娃隨即問起了姐姐的事。
袁明無顏回答,帶着二人徑直回莊。
回到莊中之後,高娃從小葵口中得知了姐姐的噩耗,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袁明讓肖紅書將眾派弟子和散客義士,叫到了前院大廳,向眾人介紹了袁明星的事。
眾人中雖然有不少有識之士,但是見袁明星有能證明真實身份的證據,當下也對他的棄暗投明深信不疑。
袁明言歸正傳道:“據家弟説:被劫的眾派弟子被元廷藏在了廬山!”一名護送小葵前來的丐幫弟子驚道:“什麼,廬山?在下不久前就曾奉敝幫長老之命,到過那裏,可是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啊?”袁明星道:“人就藏在被高達數百丈羣峯圍繞的含鄱口谷中,只有攀上巖壁才能看到,輕功平平之人很難到達。”肖紅書道:“上萬名武林高手,個個都可以以一當十,這麼長時間了,我們沒有接到一個從中逃出來的,他們是如何看管的呢?”袁明道:“據家弟説:被劫的眾派弟子在到達之後不久,便中了一種術,失了自我,只聽命於手持虎符之人。”眾人一直以來的疑惑雖然解開了,但是這樣的結果很是驚奇。
趙夢姣道:“這種術能解嗎?”這是眾人都想要知道的,不齊目瞧向了袁明星,盼他説出“能解”二字。
袁明星道:“能解。”眾人登時相對而笑,心想:“能解就好!”哪知,卻聽他接下來道:“不過。要持虎符才行。現在元廷正在讓他們練習一些厲害的陣法,估計八月初就可練成。而一旦練成的話。任你武功再高、人員再多,也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很難再拿到虎符。”屈指算來時間已經不多了,形勢非常嚴峻,再也笑不出來了。
袁明正道:“我們一定要趕在八月初之前,拿到虎符。”起身拱手道:“諸位,立刻秘密通知貴派首腦,帶領弟子向廬山集結。”暫住在莊裏的眾派弟子立刻起身從命。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高雲渾渾噩噩中覺全身輕飄飄的,毫無知覺。想要睜開眼睛看看自己在哪,是否在閻羅殿。卻怎麼也睜不開,想要用心覺一下週圍環境吧,卻又覺着覺着,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又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被隱隱約約的口苦所驚,發現有體灌入口中。緩緩睜開眼睛,見朦朦朧朧中似有一個和藹可親的老嫗,正在用木勺喂自己湯。再想看看其他地方,卻無力轉動眼睛。更無力扭動腦袋。雖然不知那老嫗是否就是孟婆,給自己喂得是否就是**湯,但是想要拒絕,無能為力。
那老嫗微微一笑。道:“姑娘,你醒了?”高雲想要問你是誰、這是哪…卻發不出半點聲音。睖睜片刻,緩緩瞑上了眼睛。又什麼也不知道了。
又又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自己醒了過來。看清楚了所處的環境,問清楚了那老嫗是誰。
原來:是這家的男主人那天上山打獵時。遇到的她,見她一氣尚存,就背了回來;是這家的女主人給她內服熊膽,外敷蜂,整整侍奉了她三天三夜。
高雲死裏逃生,喜出望外,對老夫千恩萬謝。
老夫見她能夠説話了,問起了她困擾自己多的種種疑問。
例如她明明是女兒身,為何要男子打扮,再例如她為何會與那五個男子,來到這荒郊野外,還要以命相搏等等。
高雲對他們非常,一一相告。
老夫對擴廓的種種惡行不以為奇,對她的種種行徑讚歎不已,只聽得聚會神,心想:“世上居然還有這種事?”在聽高雲訴説完之後,那老翁才告知擴廓也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家原來住在廬州路的一個村莊,乃是地地道道的農户,由於官府每年所徵收的賦税不斷增加,的自己和其他農户苦不堪言。自己十八歲的獨苗兒子,便和村裏的幾個同齡人進京請願,結果卻被擴廓坑死了,這還不算,而且要以忤逆之罪株連自己這些家眷。幸虧有一名不知名的英雄得知了消息,快馬來報,才讓自己這些家眷逃過了一劫。自己年紀大了,去不了遠處,於是就近在這僻壤住下了。
三人痛斥擴廓的累累罪行。
高雲對老夫的喪子之痛深表同情,老夫對她的坎坷身事甚是憐惜。
他們互相撫,結成乾親。
老夫中年喪子,老來憑空得了個漂亮的大閨女,是要多高興有多高興,竭盡所能的疼愛愛女。
高雲從小就離開了親生父母,而養父母:一個是愛少憎多;一個是開始生在福中不知福,後來想要珍惜已經晚了。這時突然得到了父母雙親的疼愛,別説有多開心了。
她死裏逃生,自忖與袁明之間再無阻礙,每邊養傷,邊憧憬着與袁明在竹籬茅舍上孝父母,下慈…每每想到這裏,便羞得兩頰緋紅,不好意思再往下想了。
老嫗鑑貌辨,知道女兒在想什麼,時不時的就會點破兩句。
高雲雖然更加羞了,但是心裏美滋滋的,説不出來的開心。
這樣的子一晃數天過去了,高雲在雙親的細心照顧下,痊癒的很快,已經可以扶着牀沿下地了。
這天,老嫗母女像往常一樣,一個坐在牀沿上做針線活,一個坐在牀裏面説江湖奇事。忽聞老翁在院中扯着嗓子喝道:“什麼人?站住!”兩個人的腳步聲分別快速從院側、院外奔至院中。聽得出來,那從院側奔至院中的腳步聲正是老翁的。不由得相顧駭然。這荒郊野外的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料想又有催命鬼到了。
原來,老夫在知道了女兒的遭遇之後,為防袁明月派人追殺到此,便夜輪番在院中放哨,以備打發來敵。前幾女兒還不能下地時,就打發了一夥攜帶兵刃,打聽女兒下落的人。
老嫗母女但聽得來敵道:“求您救我!如果待會有人來問我,您可千萬別説我在這!”語氣非常急促。相顧愕然:“這又是怎麼回事?”老翁沒有立刻搭話,顯是也給愕住了。腳步聲急促,來敵向房中奔來。
“嘩啦”一聲,房門大開,衝進來一個手持軍刀的乞丐。
這時,高雲已經手持利劍,趿拉着鞋立在了地上,拉開了架勢。
老嫗則立在女兒身前,左手反護女兒,右手着剪子。
老翁叱吒着手獵叉,緊隨乞丐衝了進來,叉尖直指乞丐眼,喝道:“別動!”他這時才反應過來。
高雲愕然道:“趙恆!”緩緩放下了戒備。
那乞丐正是擴廓侍從趙恆。
他大喜過望,“撲通”一聲,拄刀跪地,道:“小人叩見大小姐!”老夫見此,也放下了戒備。
高雲道:“你怎麼會到這來?”心想:“你還活着。”趙恆悲憤道:“大小姐,袁明月那狗賊…”説到這裏,忽聞得遠處傳來了馬蹄聲。登時驚恐起來。
老翁一家心下明白,這些人是衝他來的。
老翁立刻着獵叉轉身衝出,帶上了門,心想:“他雖然是自家仇人的屬下,但是女兒還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既然如此,那麼他的敵人就是自家的敵人,而且這夥人一旦衝進去的話,女兒同樣會有危險。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夥人退了。”趙恆跪行至主子面前,低聲續道:“那狗賊叛逆,太傅被殺了。現今他已經取代太傅,掌管了傀儡軍…”他倒不是故意貶低袁明月,而是逃出廬山之後,盡往山溝溝裏跑,真的不知道袁明月與擴廓之間還有一段恩怨。
高雲對袁明月殺擴廓取而代之的事早就推想到了,毫不稀奇,稀奇的是“傀儡軍”三個字,不知是什麼玩意,打斷趙恆的話頭道:“傀儡軍?”趙恆道:“就是劫去的眾派弟子。”高雲一振,急道:“他們在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