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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無眷生死但戀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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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袁明主僕懷疑大冶縣把竹山莊的袁窈冥,是白蓮教的人,剷除白蓮教也是僅僅為了為德勝報仇、為武林除害,盡一個朋友的情義、盡一個武林盟主的責任,不想這中間還有這麼多鮮為人知之事,忍不住問道:“公子,你們…”袁明一驚,知道自己動之下説漏了嘴,事到如今再也瞞不下去了,只得道:“我們本姓袁,圖叔單名一個貴字、我左明右。十八年前家中遭到了滅門,為了躲避仇人的追殺,我們隱姓埋名。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查詢仇人是誰。”握起他的手道:“對不起,我現在才讓你知道這些!我們的仇人非常強大,其實知道這些對於你來説,不是件好事。”秦護院動之至,熱淚盈眶。

袁貴用袖子拭着眼睛,老淚縱橫。

袁明見此心裏非常難過,強顏笑道:“你們不要這樣嘛,或許事情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又或許那個袁窈冥本不是我的對手呢!”袁貴知道他比誰都希望事情就是想象的那樣,若真的是那樣的話,論伎倆而言,他絕非對手,幾前他被白蓮教教主所算計,就是例子。他那些話完全是在安別人,可是又深深地知道,他達志之心甚切,想阻止是不可能的了,眼下只有傾聽他的實施辦法,提醒他到時要處處留神,事事小心,儘量保全自己。

袁明當即説出了心中所想,與二僕共商有待完善之處。

釋路藕很快便得知了各門派幫會圍攻長白山的消息,據此斷出袁明背叛了自己。於是立即率領總舵教徒,倉促逃到了離中原地理位置更加偏遠的三清山冰玉

白蓮教上上下下無不對袁明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聖女嘆道:“沒想到那個圖復興如此不識抬舉,幸虧教主英明,留了一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釋路藕氣憤憤地道:“哼!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教主不客氣了!”殺氣立顯。

她送袁明那一千兩劫來的金子,本想待袁明收下一段時間或用掉之後,便可對其形成要挾,不想袁明馬上就反了,如此一來詿誤的彀入手段便用不上了。

大都的太傅府,正在書房撰寫文章的擴廓,突然被列伯的一則稟報給,打斷了文思,在聽過稟報後,“噌”地站了起來,驚道:“什麼,他未付諸實施?”列伯拱手應道:“是!他未與任何門派的人提及此事。”擴廓森然道:“看來他把本太傅的話置若罔聞了!”這時,一直隱在門外的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門內內力了得的擴廓主僕毫無察覺。

擴廓從房中出來後,徑直走向了後院。

他來到了高雲所居的閫院小廳。

高雲一見到父親就連連央求道:“阿布,求求你,你就讓我去找圖盟主吧!”她自從與袁明分別以來,對袁明的情愫並沒有因為分別而有一絲減少,相反,與俱增。卻無奈,自從袁明走了以後,父親對自己的看管,比之前猶有過之,想要再次逃出,那是萬萬不能的。

擴廓道:“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高雲俏臉一紅,忸怩道:“我…”儘管她確實喜歡上袁明了,但是要在長輩面前説出來,還是開不了口。

擴廓笑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就老實説,是不是吧?”高雲羞澀的點頭“嗯”了一聲。

擴廓心中一喜,凝重道:“你是達官貴人的千金,他是江湖上的武夫。你説,這樁婚事阿布能答應嗎?”高雲大急,蹙眉道:“阿布!”她知道如果父親再反對的話,是不可能讓自己去找袁明的。

擴廓道:“一介武夫那也不是絕對不行,要阿布答應這樁婚事也可以,只要他能為朝廷分憂、為皇上盡忠,成了有利於朝廷和皇上的大英雄,一切就都好辦了。”高雲趕緊問道:“那如何才能成為有利於朝廷和皇上的大英雄呢?”擴廓答道:“這個很簡單,只要他踐行臨走之前所言。”高雲恍然大悟。本以為父親是因為自己三番五次離家,意識到了以前對自己不妥,所以才像現在對自己這樣好。敢情這一切都是在利用自己。

好在她習慣了擴廓對她的冷酷,當下也不太動,只是剛剛燃起一點温情的心,有一絲涼意。昂然道:“圖盟主他是非分明,該做的自然會去做,不該做的強迫也沒用!”擴廓道:“那阿布就沒有辦法了!在是非與愛人面前好好想想吧。你要是願意去爭取一下,阿布現在就讓你走。”這些天來,他一直在被女兒求着放自己去找袁明,只因如果輕易便讓女兒到了袁明身邊,那便沒有了催促袁明的馬鞭。現在見袁明居然不吃那一套,那就只有將女兒拋出去了。

高雲離府的那段時間,在外沒少見聞大元的昏庸和大宋的英明,孰是孰非,瞭然於。別説強迫袁明沒用,就是有用,自己也不會去強迫。見此心道:“看來要想出去,就只有先應下了。”她收拾東西,帶着小葵歡喜喜的縱馬離開了太傅府。

擴廓和列伯立在大門口看着她們遠去。

列伯道:“太傅,大小姐能找到圖復興嗎?”擴廓道:“你知道什麼叫心有靈犀嗎?去——暗中跟着:一來保護大小姐的人身安全;二來找到圖復興的下落便於行事。”列伯拱手應道:“是!”他在擴廓的關心下,已重傷痊癒。

高雲主僕一路向南,出了大都城南門。

高雲道:“小葵,你確定圖盟主他們是去了大冶縣嗎?”小葵點頭道:“嗯。是哪個秦護院告訴我的,説是要去追查什麼白蓮教的蹤跡。不會有錯的。”高雲沉道:“嗯。應該是,圖盟主曾跟我説過,上次離開斷刀山莊後,跟蹤的正是那個大冶把竹山莊的袁窈冥。”小葵道:“不是應該,而是就是!”高雲道:“你怎麼就這麼確定?圖盟主連我都沒有告訴要去哪,那個秦護院怎麼能告訴你呢?”小葵氣憤憤地“哼”了一聲,道:“他告訴我,那是因為他心懷鬼胎!”高雲略一思索,登時恍然,小笑嘻嘻地故意道:“哦——他一個下人敢懷什麼鬼胎啊?該不會是?”小葵頓時羞不可羞,蹙眉道:“哎呀小姐,沒有了!”高雲笑道:“你説不説?”兩匹馬相距很近,她伸手便要往小葵身上抓去,進行問。

小葵“啊”地一側身,趕緊催馬:“駕…”馬匹撒腿就跑。

高雲大喊:“別跑!”催馬追去。

二人互相追逐嬉戲,心中大快。一想到就要見到夜思念的人了,有説不出來的高興,多來的想念之苦就像烏雲過去後的天空一樣,晴空萬里,沒有一絲痕跡。

袁明無動於衷、擴廓放高雲去説服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三清山白蓮教總舵。

釋路藕側卧與龍椅之上,有兩三名侍者摩挲着身體,很是愜意,自言道:“看來這個圖復興也不情願為擴廓所用,擴廓利用高雲來誘惑圖復興的目的,也很有可能會落空,到頭來只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的辜無仇早已今非昔比了,如果殺了圖復興憤,在接下來的武林盟主競選中要想勝出就會更難;但是如果暫且留着圖復興,圖復興便不會一心一意對擴廓,這樣照樣能夠達到借水行舟的目的。既然如此,何不助擴廓一臂之力呢?”這天傍晚,大冶縣的一户豪門前,兩匹駿馬“嗒嗒嗒嗒”地奔了過來,馳到了門前。前後“咴兒——”一聲嘶鳴,停了下來。跟着,翻下兩人,一人身着錦袍、一人身着裋服。

正是副教主師徒。

此處乃是把竹山莊門前,高高的白牆,大大的紅門,甚是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