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只收藍色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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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裏放着一隻腕錶,腕錶錶盤的周圍鑲嵌着一圈細細的景泰藍,景泰藍內測則是一圈紅的鑽石,錶盤內是暗的紋飾,指針的旁邊刻着暢優美的“yuningyou”幾個字母,是她名字的拼音。
“這個…這個是特意定做的?”於凝悠抬眸看向慕容逸爵,眼中閃耀着動。從這兒離開後,她從不戴首飾,只是因為生活節奏過快帶着腕錶。後來竟然習慣了這種簡單而又實用的裝飾,可沒想到他竟然注意到了,而且選了她喜歡的材質。
“是我做的,用了一週時間。”慕容逸爵低頭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濃濃的愛意從鳳眸中淌而出。
“你做的?”於凝悠自言自語的反問着,低頭看着手中的表,每一分的設計每一處的做工,都緻到了極致,由此可以看出其中所付出的努力。心裏湧過一陣陣暖,她抿了抿,低聲説道“謝謝,我很喜歡。”
“媽咪喜歡嗎?讓辰辰看看是什麼?爸爸好保密哦。”小包焦急的從椅子上跳下來,邁開小腿從跑過來。瞪大了眼睛看着於凝悠手中的表,衝着慕容逸爵挑起大拇指,繼而仰着小臉,天真的看着於凝悠“媽咪,媽咪喜歡爸爸的禮物,要謝謝爸爸才行,媽咪不是説過嗎?受到別人的幫助要表示謝。”於凝悠臉一紅,羞惱的伸手捏了捏小包的臉蛋,小聲責備道“臭小子,又出餿主意,快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哇哇哇,爸爸,媽咪臉好紅啊!”小包誇張的捏了捏自己的臉蛋,衝着慕容逸爵做了個鬼臉,樂顛顛的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逗引着一桌的大人哈哈大笑着,房間內的氣氛異常活躍温馨起來。
“謝謝。”於凝悠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小包身上,她踮起腳尖飛快的在慕容逸爵的臉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轉身跟着小包坐在了位置上。
慕容逸爵眼神一閃,抬手撫摸着剛剛被吻到的地方,勾微笑起來。這是於凝悠回來後第一次主動吻他。心情愉悦起來,他走到於凝悠身邊,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這才在她身旁坐下。
於凝悠原本已經羞紅的小臉,此時若一塊紅布,她偷偷看了一眼大家,見大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臉更紅了,她嗔怪的瞪了慕容逸爵一眼,他是故意的,故意在大家面前吻她,誠心讓她難堪。
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禮物,忍住沒發作。田玉似是看出她的情緒變化,伸手也拿出一張存摺,遞到於凝悠面前“悠悠,我和你哥尋思了幾天,覺得也沒什麼好買的,所以這些年給你存的一些嫁妝,今天就作為生禮物送給你,你現在做總裁了,用錢的地方會很多。”看着田玉手中的存摺,於凝悠難以置信的看着她,又看了看於建超和嫂子。過生送存摺,這樣的事情恐怕也只有田玉這樣的人才做得出來吧。
“媽,哥,我是無風險掙錢,拿着高額工資,風險有人來承擔。何況我現在從未想過嫁人這件事,這份存摺你還是留着吧,留着養老用。”於凝悠伸手推開田玉手中的存摺,看向於建超示意他阻止一下。
一番推辭之後,田玉拗不過於凝悠,只好將存摺重新收了起來。眾人這才拿起筷子吃飯,一頓飯倒也吃得和樂融洽。
飯畢,慕容逸爵買了塔式蛋糕,蘇越推出來,兩個孩子歡呼着撲上去,一起點蠟燭許願,房間內淌着輕盈的《生快樂》歌曲。於凝悠抬頭環顧了一下週圍所有的人,每個人臉上洋溢着祝福和温暖。
其實這樣的生家宴她喜歡的,雖然不及五年前那樣的生過得隆重熱鬧,可很貼心。
“少爺,太太,門外有客人來了。”有下人從門外走進來,低聲回稟道,打斷了房間內切蛋糕的儀式。
“唔,是不是逸清來了?”於凝悠想起下午慕容逸清的話,轉臉看向慕容逸爵。見他一臉平靜,沒有絲毫的不悦,扭頭看向那名下人:“請他進來吧。”
“是,只是這名客人的禮物在外面,還請太太到外面一觀。”下人小聲説着,抬頭偷偷看了慕容逸爵一眼,趕緊躬身退了出去。
“在外面?”於凝悠不知道來人到底搞什麼,向外走去,其餘的人一看,也都跟着走出去。
於凝悠推開檀木門,眼前出現一道奇異的景。門前的草坪上此時儼然變成了一個七彩的百花園,各種顏的花朵滿滿的擺放在一起,在燈光的映照下,好似進入一片繁盛的花圃。
在這樣寒冷的冬季裏,眼前突然出現這樣的景緻,於凝悠一驚之後看向花圃的盡頭。果然是慕容逸清,此時他站在道路中間,手中推着一輛推車,推車上是擠擠挨挨的紅玫瑰。於凝悠這才猛然意識到,兩旁的花圃中是沒有玫瑰的,原來都在這兒。
“悠悠,祝你生快樂!”他慢慢朝着於凝悠走來,清澈的眸子裏閃着灼熱的光茫。
“你太大膽了。”於凝悠看着他,快步走過去,突然有種偷情被眾人抓現的覺。她低低的怒斥着慕容逸清“這些玫瑰我不能收,將玫瑰花送到我家裏來,你這是來祝福我生的嗎?”
“你怕他?”慕容逸清抬頭眼神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睛,目光中出憤怒。
“不是怕,而是忌諱。”於凝悠毫不客氣的視着他的目光,坦誠説道“我忌諱在辰辰面前接受任何能引起他誤會的東西,所以你的七彩花圃我收下了,這些玫瑰就算了吧。只單單這些花圃,等到這些花枯萎了,我還要一盆一盆的運送到垃圾中轉站去。”於凝悠看着綿延出去的幾萬棵花朵,苦笑着搖了搖頭,這個慕容逸清做事什麼時候才能成一些,像這樣不計後果的事情少做些,她就省心了。
慕容逸清臉上瞬間浮現出不滿,他伸手抓住於凝悠的胳膊“悠悠,這些玫瑰花是我親手採摘的,即使丟掉,也該由你來丟。”
“逸清,放開她。”慕容逸爵走過來,伸手握住慕容逸清的手腕。
慕容逸清清秀的臉搐了一下,手上吃痛放開於凝悠,看向慕容逸爵,挑釁着問道“大哥,難道你也不希望悠悠接受我的玫瑰?”他清冷的聲音在空寂的冬夜裏顯得格外清晰,於凝悠身後的田玉等人安靜下來,看着這兩個男人,很快就明白了眼下的形勢。
“哎,沒什麼事情,走吧我們回去,蠟燭還沒吹熄呢。”田玉招呼着大家,蘇越附和着,一家人轉身回了別墅內。院子裏只剩下三個人相對而立。
“我只尊重悠悠的意思。”慕容逸爵不動聲的抬手摟住於凝悠的,拉了她一把,讓她依靠在他的身上。他深沉的眸子不起一絲微瀾。
“逸清,你還是將這些玫瑰收回去吧。正好趕上切蛋糕,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進來吃一塊兒蛋糕,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於凝悠靠在慕容逸爵的懷裏沒有動,她要藉着慕容逸爵讓慕容逸清明白,她和他之間永遠不可能。誤會也好,憤怒也罷,她不能再讓第二個南宮軒城出現。
“悠悠,你做出決定了?”慕容逸清看着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眼睛裏閃過憤怒與狂亂,他咬牙問出這句話,不等於凝悠回答,繼續説道“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會明白我…”他指着自己口的位置“我會為了你做出任何事情,遠遠超過了他。”他恨恨不已的指向慕容逸爵,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於凝悠,丟下手中的推車轉身大步離開。門外,一輛黑的轎車等在那兒,幾個黑衣人垂首立在車旁,看到他走出去,一個黑衣人恭敬的拉開車門。
轉眼間幾輛黑的車魚貫隱入黑夜中。
於凝悠長出了口氣,看着眼前的玫瑰,低聲説道“找人丟掉吧。”説完,她拉開慕容逸爵的後轉身就要進屋。
“寶貝。”耳邊,慕容逸爵低低的的喚了一聲,長臂一撈,於凝悠上被用力一帶,身體就轉了回去,撞入慕容逸爵的懷裏。
慕容逸爵沒容她有絲毫反抗,胳膊用力將她抱在懷裏,俊臉貼着她肩窩處,深深的呼着她身上的氣息,摩挲着隱忍着內心翻滾的濤。
於凝悠貼在他的前,抬手想要推開他,可想起剛剛他的反應,她沒有動。只是抓住慕容逸爵體側的衣襟,閉上了眼睛。他內心隱忍着的力量,她能夠受得到。
“走吧,他們都等急了。”於凝悠覺得自己的肋骨被他勒得越來越緊,傳來隱隱的痛。她伸手推了推他,小聲説道。
“答應我,從今天開始只收藍妖姬。”慕容逸爵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他俯在她的耳側低低的説着,聲音裏透出濃濃的醋意。
“嗤。”於凝悠不由的譏誚出聲“剛剛你不是表現的淡定嗎?怎麼這會兒倒吃上醋了?”
“答應我,只收藍妖姬。”慕容逸爵沒有回答她,固執霸道的擁住她,臉上出少有的倔強,那個樣子好似一個未成的大男孩。
於凝悠抬頭看着他,突然有種剎那的恍惚。這樣直接表心意的慕容逸爵,最近越來越常見,這讓她有些無措。隱隱的,她不反這樣的他。
“好吧,我答應你。”她低頭捏着他體側的衣襟,説完這句話心裏坦然了。既然想要順其自然,她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寶貝。”慕容逸爵深沉的眸子被喜悦淹沒,他重新將她納入懷中,深深的擁抱着,擁抱着這個讓他歡喜讓他掛心的女人。
“小姐,請問您是於凝悠小姐嗎?祝您生快樂,我是特意趕來祝福您生的。”一道清冽若山泉的男聲在身邊響起,驚動了兩人。於凝悠趕緊從慕容逸爵的懷裏掙出來,扭臉看去,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手裏抱着一束藍妖姬站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