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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她在酒吧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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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燕西爵説的話,蘇欽辰冷淡的一眼看過來,並沒説什麼,只是問燕西爵:“哪天走?”燕西爵道:“明天上午。”蘇欽辰點了點頭“替我跟淺淺説一聲,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我才過去。”男人挑眉,算是應了。

不過牀上的柯婉兒聽後皺了一下眉。

燕西爵終於看出了點什麼,又問蘇欽辰“你過去了,婉兒怎麼辦?”蘇欽辰手裏的動作頓了頓,看了一眼牀上的人,才道:“等差不多了,會讓她的經紀人過來,不行就再請個看護。”燕西爵皺了皺眉,一時也沒説什麼。…迪韻當然是跟他們兄妹倆一起回北城。

剛從北城機場出去,迪韻接了個電話,臉很差。

“怎麼了?”燕西爵看了她,把她手裏的行李扔到後備箱。

迪韻靠在座位上,又看了看旁邊的燕雅。

燕雅笑起來“迪醫生你説你的,我聽一聽也當長見識,我現在覺自己還不如十歲小孩呢。”一直躺在牀上,又一直被燕西爵呵護着,着實不像這個年紀的。

迪韻苦澀的笑了笑,微仰臉倚靠着“聽我朋友説,今天看到薛南昱了。”燕西爵挑眉,把車子開順了“見到了又如何?”示意她繼續説。

迪韻乾脆嘆了口氣,道:“看來我是真的不適合談戀愛,乾脆一輩子單着吧。”她這麼些年紀了,早年跟薛南昱一段情之後,一直是空白期,也試過相親,但是認識的人都看不上,完全提不起任何覺。

然後她才自嘲的道:“她們看到説薛南昱帶着女人忙着逛街、購物,儼然一副寵愛極了的模樣。”都這樣了,她怎麼還能找回去?

燕西爵卻不太贊同的蹙眉“那是以前的薛南昱,現在的他,就算要氣你,還是要風都不至於再帶着女人招搖過市。”她笑着“所以呢,還能是什麼原因,總不能是要結婚了?”説到這個的時候,迪韻自己的臉都變了變,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燕西爵看了看她,説實話,他還真的不會安女人,只好沉默不言。

燕雅聽了半天,才問:“迪醫生和男朋友吵架了?”問完又覺得她這個時候不該問,讓別人難受。

迪韻倒是沒怪她,完全把她當小孩看了。

迪韻下車時,燕西爵看了她“有什麼事,還是當面見了談談的好。”她笑了笑,沒説什麼。…車上只剩兄妹倆,燕雅轉過頭,半認真的問他“哥,我是不是也該好好談個戀愛?”估計還沒有人把初戀留到二十歲以後的吧?

燕西爵卻一皺眉“你談什麼戀愛,給你安排好學校之後好好上學,哪個男孩子敢打擾你,我打斷他的腿。”聽起來是很兇,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燕雅只好癟癟嘴“我聽未來的小嫂子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也就二十歲,我怎麼就不行了?”燕西爵瞪了她一眼。

燕雅只好乖乖閉嘴。

車子停在御景園外,燕雅過來後,燕西爵估計也要長期回這裏住了。

周嫂也到了御景園,頭一次見燕雅,不過還是和藹的笑着,仔細伺候,什麼都不讓她碰,也是完全把她當小孩子了。

燕雅雖然覺得悶,也只能乖乖坐在客廳,目光一直在轉。

她很喜歡這個別墅。

轉頭問燕西爵:“小嫂子晚上過來吃飯嗎?”燕西爵轉手拿了手機“我問問。”今天不是週末,估計她有課,但燕西爵給她打了過去。

等着接電話的時間有點久,久的他都皺起眉,連續打了幾個,一直沒接。

眉頭沉了沉,他把電話扔到茶几上“估計是要上課,晚上再説。”燕西爵去v城這幾天也積壓了不少公文,趕着時間上樓處理了一會兒,但是中途都會出來,看看燕雅想吃什麼、喝什麼。

説實話,白嫂雖然知道四少寵愛太太,但是好像也沒有到一眼都離不開的地步。

他對妹妹,是很明顯的溺愛,都讓人羨慕的緊。

晚餐桌上沒有蘇安淺,燕西爵幾乎把好吃都給燕雅,又怕她噎到,時刻關注着。

白嫂再一次嘆,真是沒見過比四少更溺愛妹妹的了,之前對柯小姐那個妹妹完全不一樣的溺愛,比帶孩子還耐心。

“學校的事基本上給你聯繫好了,你的高中跟安安隔了兩條街,正好可以讓司機一起接送。”燕西爵這樣安排着。

燕雅聽得有些興奮“課本、校服什麼的,都有了吧?”燕西爵看了她眼冒星光的樣子,笑了笑“先吃飯。”燕雅哪還定得下心“我聽説入學都是要軍訓的,我也參加,可以嗎?”這個,燕西爵就很嚴肅的看了她“你現在身體不允許,可以跟着觀看,不準參加。”因為他也打算給迪韻放假,如果她再出什麼事,到時候他本沒辦法處理。

燕雅只能掃興的“哦”了一句,悶着頭繼續吃飯。…晚餐之後,燕西爵在書房又一次給蘇安淺打電話。

這一回,電話總算接了,但不是她接的,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喂?”燕西爵頓時擰了眉“電話的主人呢?”

“你説淺淺吧?”那頭的男生問了句,然後似乎朝遠處喊了句什麼,又對着他道:“淺淺估計是喝得多了點,尬舞着呢,您是?”燕西爵已然沉了臉,聲音低沉的吐了兩個字:“地址。”那邊的男生被這樣的氣勢得也頓了頓,然後把地址報上。

燕西爵轉手扣了手機,勾了外套就大步往書房外走。

出門之際看到了端着杯子的燕雅“哥,這麼晚了,你要出去?”他看了她一眼“喝完趕緊睡覺,不早了。”燕雅皺眉“是去接小嫂子麼?她這麼晚學校還開門?”燕西爵繃着臉“她在酒吧,喝多了。”又補充了一句:“你以後若是出現這種情況,我關你閉!”然後整個人匆匆出了門。

燕雅端着杯子愣愣的,被他那句閉嚇住,不過想着蘇安淺居然去酒吧喝醉,覺真是酷!

開車去酒吧的路上,燕西爵甚至有一種錯覺,他現在照顧的不只是一個小孩,連蘇安淺算上,簡直成了保姆!

最要命的是,她那個身體,才醒來不就不説,以前就不能喝酒!

車子卷着冷風在酒吧門口停住,男人已經大步往裏頭掠去。

蘇安淺確實是在舞池裏呆了沒一會兒,整個人都不好了,肝功能缺失的症狀非常明顯,在廁所蒼白着臉,嚇得旁邊的同學一陣冷汗。

衞生間的門被踹開時,白雲被嚇得都抖了抖,看着男人鐵青着臉走過來,往旁邊靠了靠。

燕西爵看了一眼趴在馬桶邊上的人,目光睨了一眼旁邊的白雲:“這也是你們系裏的活動?”白雲被問得張了張嘴,被那股氣勢得有些緊張,道:“我們參加了一個辯論,贏了,所以…”所以出來慶祝一下“其實,淺淺喝得也不多…”白雲的話還沒説完,他已經把蘇安淺抱了起來“她帶包了麼?”白雲趕緊點頭,然後快步隨着走出衞生間,去拿了蘇安淺的包送到燕西爵車上,又試探着開口:“要不要明天幫淺淺請假?”燕西爵冷哼一聲“請什麼假,她自己要找罪受就給我撐着!”白雲的被堵得沒話可説,只好退到一旁,看着車子開走。

燕西爵直接拉着她去了醫院“看看她有沒有事,然後給她洗胃。”醫生聞到了酒味“我們先幫她檢查,您稍等。”他等在走廊,眉頭一直皺着,臉很難看,生怕忍不住脾氣。

十幾分鍾後,醫生出來確認了一遍她之前的病史。

又過了二十來分鐘,醫生才出來“倒是沒什麼事,洗胃也沒必要,這位小姐喝得不多。”燕西爵聽完眉頭緊了緊“洗。”醫生張了張嘴。

好吧,洗就洗。…洗胃出來的蘇安淺眼淚婆娑,顯然被折磨得很慘,看到他的時候才頓了頓“你怎麼在這兒?”燕西爵一張臉冰冷“能自己走麼?”她沒説話,燕西爵就把她抱起來出了醫院,幾乎是直接把她扔到牀上。

都上了車,他也沒啓動引擎。

“不走麼?”蘇安淺看了他一眼,沒意識到他的不對勁,或者説是刻意不提。

他朝她看過去“我不過走了幾天,你倒是真放飛自我。”一字一句,有着咬牙切齒的味道“玩夠了麼?”蘇安淺靠着座位,抿了抿,有那麼點賭氣的味道:“也沒去哪兒,去過酒吧,去過酒店…”燕西爵忽然靠近了她“你剛剛説什麼?”酒店?

她抿

“跟誰?”燕西爵已經覺得腦子發熱,果然他比保姆還要心。

直到他捏了她的手腕,她才使勁甩開,來了點脾氣“你一去就是這麼久,我的生活費呢?房間鑰匙呢?沒課本、沒錢,我總要想辦法掙錢吧?”燕西爵本是緩和些,結果一下子黑了臉:“你去掙錢?酒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