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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吻到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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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厲原本可能還想問“我的新睡衣好看嗎?”之類的話,但是看到某人板着臉不愛搭理他,他就自覺地抿起小嘴看向燕西爵。

燕西爵倒是笑了笑,走過去隨手把小傢伙拎到門內,轉頭看了板着臉的她,忽然覺得他像夾在中間的和事老。

而且,他享受這種覺。

給她拿了拖鞋,燕西爵才對着蘇厲道:“淺兒今晚喝了酒,所以你可能乖乖回去睡覺比較好,她會很兇。”蘇厲張着眼看了她,很是驚愕“喝酒了嗎?舅舅説你不能喝酒的!”蘇安淺瞥了他一眼,倒是看在他一臉緊張的份上只淡淡的一句:“回去睡你的覺去。”燕西爵也對着小傢伙示意了一下,蘇厲才一步三回頭的去了卧室。

進了客廳,燕西爵看了她“不舒服麼?”她坐下之後略微彎蜷着“休息會兒就好。”燕西爵給她倒了一杯水“等我會兒。”然後轉身去了廚房的方向。

蘇安淺靠着沙發安靜了好久,忽然在想,她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跟着他來了這兒,而且勢必會留宿的。

皺了皺眉,手心裏捂着他倒的水,隱約能聽到他在廚房裏忙活,不知道在幹什麼。…柯婉兒固定入住的酒店。

今天她忙了一天,晚上還喝了不少酒,但是回到住處瞬間就清醒多了,把自己的包都翻過來了,蘇欽辰給她拿來熱巾的時候她一把抓住他“那個藥盒呢!”男人蹙了蹙眉,不明所以“什麼藥盒?”

“避孕藥盒子!我一直放在包裏的。”柯婉兒是真的在着急,要是什麼時候不小心掉了沒人看到還好,但是這兩天她身邊一直都有人,如果真的掉出去肯定會被人看到。

她甚至都開始害怕明天會不會有人編出很多猜測,掛的滿大街都是。

蘇欽辰這才看了她“我扔了,怎麼了?”柯婉兒頓時鬆了一口氣,但又衝他沒好氣“幹嘛一聲不吭,你想嚇死我嗎?”蘇欽辰只是頷首示意她坐下“我給你敷還是你自己來?”她已經把巾拿了過去,徑自坐下,看到他轉身才皺眉抬頭“你去哪?”蘇欽辰停下腳步,看了她“我家離這兒不遠。”這讓柯婉兒擰了眉,很明顯的不悦“明天很早就有通告,你趕得過來嗎?”言下之意就是讓他今晚就睡在這兒。

緊接着聽她道:“你不是會做飯嗎?我餓了,給我隨便做點吧,做好吃點,我自己不會。”本來她也是僱主,説話當然是理所當然的,只是這會兒帶了些莫名的情緒。

蘇欽辰看了她一會兒“你不是要減肥?”這下她更不樂意了“你是在説我胖嗎?”額…蘇欽辰面無表情的臉出現一種難以言語的怪異,因為她很少接觸到這麼能跟他辯的人。

他只好做好她的下人,轉身去給她做夜宵。

進了廚房給蘇安淺打電話,她卻沒接,蘇欽辰皺了皺眉,快十點,平時按説她可能還沒睡,也許這兩天太累了。…蘇安淺看到未接來電的時候皺了皺眉,電話已經斷線了,她看了看,沒有打算撥回去,因為不知道説什麼。

放下手機,她又閉上眼糊糊的繼續睡,實在是困。

燕西爵出來的時候她幾乎掉到沙發底下,小手下意識的抓着沙發墊子。

他笑了笑,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往裏沙發裏側放,正好她微微睜開眼,看了他一會兒,好像睜眼是一件非常累的事,乾脆又閉上了。

男人略微勾“醒酒湯好了,先喝完再睡?”蘇安淺能聽到他説話,但是困到做不出反應,覺又被他抱起來放在懷裏,然後温熱的一勺湯遞了過來。

她張嘴,眼睛依舊困得半開半閉。

以前是燕西爵喝醉,她負責煮醒酒湯,現在卻反過來了,但是不得不説,他真的把她的那個方子學走了,味道尤其純正。

“好喝麼?”頭頂傳來男人低低的詢問。

蘇安淺沒怎麼有反應,只是閉着眼,模糊不清的一句:“困不行了。”

“就剩兩口。”燕西爵非常有耐心,勺子放進去卻拔不出來“別咬。”然後有些好笑的口吻:“餓了?”蘇安淺只是哼了一句,但是一個飯局下來,她真的沒怎麼吃東西,不餓就怪了,只是現在她寧願選擇睡覺。

可是,為什麼某句台詞那麼悉的覺。

朦朧的睜開一條線看着他。

他們做過太多次,有時候生氣,有時候温馨,有時候暴,但也的確很多時候是深情温柔,她在情不自的收緊身體時,他似乎就這麼對她説過。

別咬。

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默契就是這麼怪異,她想到了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他也正低眉定定的盯着她。

幾秒,她終於是閉了眼,着自己繼續睡覺。

勺子卻碰到了她嘴角,聽到燕西爵沉聲:“最後一勺。”她不睜眼,只是小嘴微張。

微涼清晰的畔覆下,她甚至沒反應過來,依舊張了嘴,任由舌鑽進來,終於愣愣的睜了眼。

燕西爵一張英俊的臉盡在咫尺,深眸闔上,吻得輕柔專注又不失霸道,因為他在她睜眼的瞬間抬手擋住她的視線,繼續他的吻。

蘇安淺已經懵了,知道他這兩天怪異,但是明明他自己説不會對她做什麼。

現在算什麼?

逐漸變得重起來,蘇安淺只覺得腦子裏一片暈眩,她知道該推開他,但是手裏使不上一點力氣,撐在他口的姿勢反而煽情無比。

燕西爵極度的在剋制,但他停不下來,覺到她的推拒越是加深吻,直到她幾乎暈過去,軟軟的靠着他。

蘇安淺是真的很暈,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是坐着還是站着,到底在什麼地方,尤其身體被轉了幾個圈,然後被放到牀上。

但是男人沒有躺上來,而是出了門。

燕西爵在卧室門口幾個深呼之後才下樓把碗扔回廚房,依舊口乾舌燥,看到她躺過的沙發都覺得要命。

大概隔了十幾分鍾,他才重新回到卧室。

出來時他忘了給她開燈,走到牀邊才知道她沒睡,而是坐在牀頭,只好給她開了枱燈,低低的問:“怎麼了?”蘇安淺懵懂的看了他,問:“你剛進來?”燕西爵看了看她恍惚的神,略微抿了薄,睜眼説瞎話:“我一直在忙,怎麼了?”她皺了皺眉,很努力的呼讓腦子清醒一點,自言自語“我做夢了?”燕西爵更是變本加厲的坐到她旁邊“夢到什麼不該夢的了,説出來我聽聽?”她立刻扭頭看了他,有些防備,然後往他相反的方向挪動。

燕西爵臉毫無動靜,心底卻笑了笑。

為什麼明明做了事的是他,這時候他居然裝得這麼理所當然?如果總是可以這樣,他倒是寧願她每晚都這樣斷片。

衣服麼?”他又問。

蘇安淺看了看自己,燕西爵已經把她的睡衣拿來,然後去了浴室,好像在洗澡,全程沒有表現出半點不君子。

得她一直皺眉,最後也沒問出來。

燕西爵從浴室出來,她還沒睡,乾脆,他坐到牀邊看了她“如果不想睡,不妨跟我講一講,如果拿下帝豪酒店,你的發展藍圖?”她皺着眉,這會兒腦子都轉不動,哪能跟他談什麼藍圖?

好一會兒又疲憊的一句:“拿下帝豪酒店都不知道要猴年馬月了。”對此,燕西爵只是勾了勾嘴角“睡覺吧,也許睡一覺酒醒了就有希望了。”蘇安淺瞥了他一眼,也不多想,待躺下又反應過來“我跟蘇厲睡。”

“我去跟他睡。”燕西爵説,衝她點了點頭“蘇厲最近喜歡我比喜歡你多,嗯?”她扯了扯嘴角,雖然是事實,但也不用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