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欠調教以後晚上必須隨叫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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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西爵抿着,昏暗裏盡是隱忍,倒也想起了薛南昱那不正經的調侃。
“蘇安淺好歹是正牌名門千金,嬌滴滴的美人,你就算要折磨她也悠着點,你那玩意不是生生的大小姐受得了的,小心再傳一次死人的新聞!”他終究是放了她,沒有下牀,而是擁着她,薄搭在她發頂,饜足的濃低聲:“欠調教!以後隨叫隨到,大門密碼是你生。”果然,他買了她家隔壁。
蘇安淺閉着眼,微微蹙眉,想問他怎麼知道她生,也想問買一間公寓就為了晚上藏着她?
終究是沒問,反正一切權利在他。
“別動。”她想轉過身,換來他低低的警告。
其實她一直在思量怎麼跟他説最近要和曋祁母子出國散心的事,他一句話就讓她閉了嘴。
燕西爵的手沒閒着,一直在她左下方的紋身上游走。
他説:“至少目前,我鍾情你的身子…和紋身。”像是為他某些出掌控的行為找理由。
蘇安淺本來想睡一會兒,等他睡着了她就走,哪知道她怎麼等都沒等到他睡着,反倒自己睡死過去了。
一睜眼外邊已經矇矇亮,嚇得她咕嚕嚕的翻身立馬往大門口走。
燕西爵被她醒,略微蹙眉,然後漫不經心的看過去,低低的一句:“把門口的牛帶走。”她起先不明白他的意思。出去之後才看到門口兩小瓶鮮。
站在自家門口侷促了會兒,終於擰着眉敲門,付嫣見到她站在門口,一臉驚愕“你幹什麼去了?”蘇安淺努力的笑了笑“出來拿牛,忘了帶鑰匙,吵醒您了?”付嫣這才看了一眼她手裏的牛,把她讓了進去。
一牆之隔的房間裏。
燕西爵坐在牀邊,掃了一眼寬大的牀榻,莫名的彎了一下嘴角。
他昨晚竟睡得無比之好,沒有認牀。
蘇安淺一番收拾後車門,竟然看到了燕西爵的車就在小區門口,按了兩下喇叭,似乎專門在等她。
怕被人看到,她利落的鑽了進去。
燕西爵正好在處理手臂上的傷,因為扎得不淺,每天都要換藥。
她皺了一下眉,把他撇腳的動作接了過來,看着傷口略微有發炎的趨勢,柔眉越是緊。
“少喝點酒吧,對傷口不好。”想起他昨晚一身酒氣,終於她還是淡淡的勸了一句。
燕西爵抿不語,目光卻在她臉上。
所以她一抬眸就撞進了男人幽幽深邃裏。
而他已經把她的手握了過去,一言不發的給她撕掉創可貼。
她疼的縮了一下手。
燕西爵依舊握着她,給她換了一個創可貼,眉峯低垂,沉聲:“今天開始跟着婉兒,什麼該説,什麼不該説,你自己思量。”他都專門買了房子來藏她,她還能説什麼?不至於像那些女人一樣歡天喜地的宣告世界她被養了,反而只會安安靜靜的閉緊嘴巴。
下車的時候,她還在想,一生氣就討厭他出來的温柔,臨到事上本無暇抗拒。
走進柯婉兒所在的經紀公司,一説她是新來的助理,就有人殷勤的帶着她去找柯婉兒,可見大明星的效用。
她沒做過這一行,其實是一竅不通,所以多聽多看,安靜而謹慎。
“把那個髮卡給我。”柯婉兒伸出玉腕。
另一個助理連忙遞過去,下一秒髮卡卻直接飛到了助理臉上,傳來柯婉兒厲聲:“看清楚,我説髮卡,這是髮箍!”小助理被嚇得連聲道歉,臉上被帶鑽的髮箍刮出血都顧不上。
蘇安淺皺了一下眉,走上前,低聲:“我來吧。”小助理的看了她一眼,匆忙退了下去,這意味着,接下來一天的工作蘇安淺都接手了。
柯婉兒掃了蘇安淺一眼,口顯然還有火,但沒地兒發。
不得不説,柯婉兒很敬業,剛醒來就開工,想着趕進度,脾氣大點也正常。
但事實並非如此。
中午時分,柯婉兒又一次撥了越洋電話“到底查清楚沒有?”
“柯小姐,燕先生那邊的人的確聯繫過您的主刀醫生,但捐肝者另有他人這事,主刀醫生有沒有告訴燕先生我就不清楚了。”因為只有燕西爵知道主刀醫生現在何處。
柯婉兒捏緊了手機,語帶凌厲“這事他若是知道了,你這輩子也就到頭了!”説完掐斷電話。
那是一種警覺,蘇安淺跟她血型相同帶來的不安。就算她和西爵再親近,從這點來講,她都可能被取代。
回到休息室,柯婉兒已經神如常。
“蘇安淺。”她喊了一句。
蘇安淺從另一頭起身,放下手裏的學習文件“柯小姐,有什麼要做的嗎?”
“晚上有個小聚,你跟着我去。”柯婉兒淡淡的一句。
她點了一下頭“好。”不過,她不知道柯婉兒所謂的小聚是圈內有人歡她轉醒的小宴會,顯然,她是被用來代酒的。
而偏偏,這些人,明承衍、薛南昱、曋祁,還有燕西爵,她也算都認識,其他的圈內明星是眼人不。
甚至,餘也在。
薛南昱看到蘇安淺跟着柯婉兒出現時,下意識的看了燕西爵,然後嘖嘖舌“你真行,我服!”把兩個女人放在一起,真不怕撕起來。
“説我什麼壞話呢?”柯婉兒稔的嗔了一眼薛南昱,親暱的挽了燕西爵的手臂。
薛南昱笑着貧嘴:“誰敢説柯美人?四少不得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