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她以為他多稀罕她那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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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西爵是純玩的,那女人在他眼裏空無一物。
但就在幾個人開始之際,蘇安淺直直的走到燕西爵的對面,將女人拉了下來,自己替上。
燕西爵握着鏢的手微緊,鷹眸盯着她。
蘇安淺也直視着他,還是那句話:“放過他。”燕西爵一張臉已然黑如鍋底“威脅我是麼?”她以為他多稀罕她那張臉!
手裏的鏢一緊,燕西爵揚手就扔了出去。
“啊!”一旁的女人尖叫起來。
鏢擦過蘇安淺的耳際,險險的從靶上落,她明明嚇得都在顫抖,卻死死貼着靶心。
“四少!”薛南昱也驚了一下,沒想到蘇安淺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竟然膽子這麼綠。
燕西爵繃着臉,衝勸的薛南昱冷聲:“她都不要命你急什麼?”薛南昱汗顏,萬一鏢飛到動脈,這真的會要命。
然而,燕西爵捏着鏢抬起手,卻遲遲沒有手,直到手腕開始繃得顫抖。
就在眾人捏了一把汗的時候,男人忽然抬腳踹翻了面前的矮几,最後看蘇安淺的那一眼,懾得人骨頭都發冷。
看着他憤然離去,蘇安淺卻鬆了一口氣。
她終於可以回去坦然告訴媽,葉家明天就會有轉機。
幸好,她沒有賭錯,第二天一早的報紙,葉家拿到了周旋已久的案子,彌補這次的問題,夠夠的了。
付嫣總算肯吃藥,也親自給她臉上上藥。
“淺淺,媽是為你好。”她嘆了口氣。
蘇安淺略微低眉“我知道。”蘇家本來是北城龍頭,蘇家千金怎麼也不該輪到用身子做易,可她沒躲過。
“今天在家休息吧?”付嫣看了女兒,眼底是心疼的。
蘇安淺卻搖了搖頭,勉強的笑“不了,我還得去工作,今晚説不定要加班的,過了這半年就好了。”付嫣沒有再攔着。
而女兒出門之後,付嫣也出了門。
葉凌見到付嫣時,皺了一下眉,倒也禮貌的一聲:“伯母。”付嫣轉過身,看了葉凌,嘴角扯了扯“世態炎涼,葉家攀附了蘇家這麼多年,蘇家出事,走得也最利索,上天還算有眼,沒讓你葉家騰達!”葉凌臉沒什麼變化,反而略微歉意“淺淺還好麼?”
“你不配關心我女兒。”付嫣冷聲,隨即將一枚戒指扔到葉凌身上“這是我女兒跟你最後的瓜葛,告訴你爸,人做的太過是要遭報應的。”
“伯母!”葉凌忽然皺了眉“我知道這次危機,會波及蘇家,讓您擔心了,但坎已經過來了。至於我和淺淺,我不會放棄的。”呵!付嫣冷然看了他“你以為危機怎麼過去的?”她也不想多説,轉身走了。
可付嫣好歹也曾經是個明人,這次也是危機,項目正好是曾經和蘇家有關聯的那一個,最後受損的就是蘇家,蘇家已經奄奄一息,她不能不管。
讓蘇安淺去求燕西爵,只是付嫣走的最險的一招,自此之後,蘇家、葉家基本不會有瓜葛了,過了這一次就好。
以後蘇氏再有事,她恐怕也沒能力管了。至於燕西爵,她不擔心,蘇氏再如何轉手,最穩重的股份都在女兒手裏。
葉凌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從地上撿起付嫣扔下的戒指,看到式樣才皺了一下眉,這不是他送給淺淺的那一枚。
她已經心灰意冷到改了款式麼?可至少她沒扔,甚至得更漂亮。
隱隱的欣喜,讓葉凌仔細把戒指收了起來。
盛世酒店。
蘇安淺從醫院出來後依舊過來做兼職,因為她想到還能去哪兒。
那幾天,燕西爵沒有找過她,一次都沒有。
她能理解,必定憤怒難當,她為葉凌去求他,算是對他的一種侮辱了。
晚上回家,她洗澡時才想起手上的戒指沒了,猛地皺眉,下意識就在家裏找。
“找什麼?”付嫣見了,問了句。
蘇安淺趕忙直起,勉強一笑“沒事,媽,您還沒睡?”
“這就睡。”付嫣打了個哈欠“你也去睡吧。”她點了頭,卻怎麼都睡不着,不是因為害怕燕西爵生氣,是她真的很喜歡那枚戒指,戒指全身刻着她最喜歡的紫鳶。
當初一眼看到,她雖然下意識的拒絕,可心裏莫名的動容,燕西爵是看到了她的紋身才留意的吧?
他這人確實不壞,每一次憤怒幾乎都是她惹到他了。
一晚上沒睡好,早上又去了醫院,去了他的別墅打掃,心裏還是那枚戒指。
傍晚,她接到了季成的電話。
“一定要去嗎?”她皺起眉。
燕西爵幾天沒找過她,為什麼忽然要帶着她去赴局?
去了之後,蘇安淺也明白了。
一桌人,她別的不認識,葉凌總認識,而她視線一轉,就見了燕西爵正幾分諷刺、幾分冷漠的看着她。
“喲!”幾人看到燕西爵竟然找來蘇安淺,一時愣了,不知道一個失勢的蘇家女兒何時竟然攀上北城霸主了?訕笑着,看了燕西爵:“四少果真好眼光。”然而,他們不知道坐在另一邊的葉凌是蘇安淺的前男友。
今晚是葉氏諸位董事答謝燕西爵的晚餐,所以沒人帶女伴,包括葉凌。
蘇安淺作為唯一的女,顯得過分安靜,尤其燕西爵把她叫來,卻一句話都沒跟她過。
直到酒過三巡,燕西爵雖冷着臉,卻要她跟別人敬酒,一手還摟着她,酒杯放進她手裏“乖,和葉少敬一杯。”看起來親暱,只有她直到他的手幾乎掐斷她的。
想來,這些天他都在憤怒頭上,偏偏她比他冷淡。
葉凌卻壓下了她的酒杯,不讓她喝。
燕西爵扯了一下嘴角“葉少真是憐香惜玉,不過,我的女人,免了。”他説着話,竟就在蘇安淺側臉親了一下。
那一下刺痛了葉凌,要讓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蘇安淺看到那枚戒指拿在葉凌手上時,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