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心神難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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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恩或許是在思念死去的妹妹吧,將要娶的妹妹離世而去,令他萬分傷心,苦苦思戀。懷裏的美女又酷似妹妹,其容貌嫵媚如花似玉,身姿柔美婀娜秀麗,無處不像妹妹,很有可能由天月想到了死去的未婚愛,思念中把天月當做了那個妹妹。他和夢幻裏的未婚愛抱在一起,熱切地着,油然而生,不能不促使他要進一步行動。
這假設如果成立,夢幻裏的妹妹突然掙出去,他驚疑中發現是林天月,才到窘迫。假設畢竟不是真的,謝天恩究竟在想誰,要對誰動手動腳,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天月暗暗地罵了一句,想不到這傢伙又拿妹妹來搪,真是可恨。她沒有問下去,此時此刻還要依賴這可恨之人,不敢把事情鬧僵,況且,要是鬧到無所顧忌的地步,這傢伙很可能真的動起手來。要是那樣,他有得無失,悲慘的還不是自己,忍耐,她只有忍耐,此時此刻這是最好的選擇。
別看謝天恩又救了她一命,林天月對他只有憎恨,沒有恩之情。天月不是冷酷的女人,是可怕的現實和一次次災難讓她警覺起來。世態險惡,人心險惡,面對的現實也是險惡莫測,她不會輕易地相信一個人。
林天月是個活力無限的青少女,有着愛意,也對男人動過情,那是對心愛的未婚夫君徐家林。她盼望能早娶,盼望美好的房花燭夜,希望和心愛之人甜甜地生活一輩子。然而,美好的愛情破滅了,這一切都成了黃粱美夢,那顆芳心已經變得無望和冰冷。
外依然寂靜,微弱的星光無力淡化黑暗。裏漆黑一片,星光無意光顧這被遺忘的角落,靜得掉針都能聽見。
林天月和謝天恩默然相對,等待着危險遠去。
天月看着黑暗裏的謝天恩,心裏忐忑不安,他為何默不作聲,難道對她有了恨意?這恨意會不會怒他呀?會不會對她強力地報復?
“大哥,你想什麼呢?”林天月不敢怒他,試探地問着,想緩和一下情緒。
“唉,此時此刻能想什麼呀,擔心飛雲龍還沒有離開這裏。”是呀,這是最恐怖的事,飛雲龍在此就不會有安寧。天月盼望那凶神快些離開,也好擺和謝天恩獨處的險境。
林天月動起腦筋思索着,要找個話題緩和一下緊張氣氛,不能讓謝天恩胡思亂想,再對她動心思。
她總算想到一件事,問起謝天恩回巖取包裹時遭遇飛雲龍的情況。謝天恩的沉思被打斷,嘆了口氣,接着講述了這次驚心動魄的過程。林天月聽後為之心驚,不過,對謝天恩的死活並不關心,要是這兩個傢伙能拼個你死我活,雙雙斃命,她今後也能少了許多危險。
裏,夜幽幽,遮掩着憂心忡忡的謝天恩和焦慮不安的林天月。險情無力躲避,險境無法逃離,消不掉他的憂慮,抹不去她的焦急。
忽然,林天月聽到了謝天恩低低的聲,急忙問:“謝大哥,你怎麼啦?”
“唉,方才被飛雲龍砍傷,不小心碰疼了。”林天月吃了一驚:“傷得重嗎?我給你包一下吧。”
“沒關係,渾身都是泥水,也沒有辦法敷藥包紮,先這樣吧。我剛吃了一點兒藥,看來沒有大礙。”林天月還是不放心,黑暗裏又沒有辦法幫一幫他,只能着急。這可惡之人畢竟是為保護她才受傷的,即使不恩,也該同情一下。
謝天恩有些睏倦,不再説話,背靠石壁睡着了。林天月也很睏乏,卻不敢睡,危險還在,隨時都有可能降臨,更何況身邊還有可怕之人,説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對她動起手來。她強忍着,提醒着,可時間長了無力控制,也在糊糊地打瞌睡。
不知過了多久,林天月一個靈清醒過來。她看看口,星星已經不見了,夜更加黑暗。裏外悄無聲響,那些蟲兒也不再鳴唱,早已夢鄉。
林天月知道這是黎明前的黑暗,天快要亮了。她推了推酣睡的謝天恩:“謝大哥,醒醒吧,天快亮了。”謝天恩直起身子看看口,打了個哈氣:“唉,我怎麼睡着了,飛雲龍沒有來吧?”
“一直沒有動靜,他可能走了吧。”
“那就好,也能放心啦!天還黑呢,我再睡一會兒。”説着,他又閉上眼睛。
“快起來吧,天很快就亮了,趁着黑夜快走吧,免得被飛雲龍發現。”謝天恩覺得有理,站起身來活動一下四肢,準備離開這討厭的。
“大哥,怎麼出去呀?”天月看着高高的口,有些着急。
“妹妹放心,哥哥揹你上去。”説着,他俯下身子背起天月,縱身而起跳出口,落在草地上。他看了看周圍,靜悄悄的沒有危險,鬆了口氣,那賊人果真走了。
林天月很驚疑:“謝大哥,想不到你有這麼大本事呀,受了傷,揹着我還能從那麼深的裏跳出來,真是了不得!”恨歸恨,她對謝天恩超人的本領不能不讚嘆。
“不行,比起飛雲龍還是差呀!我拜師學藝,苦修苦練,才有了這身功夫。”林天月恨意裏有了一些羨慕,她要是有這樣的本事,在這混亂的世道立足,尋個生活之路,不會太難,也不用依靠別人,更不用這麼發愁了。
黎明前的黑暗把山林包裹得漆黑一團,黑黝黝的寂靜令人惴惴不安。
林天月走在高低不平的山谷裏,神情緊張提心吊膽。別看有本領不俗之人陪伴,心中依然畏懼,她懼怕的不是野獸,而是身邊的男子漢。
林天月不知道謝天恩此時是不是在想見不得人的事,會不會對她有非分的念頭非分的舉動。在危情瀰漫的地裏,這可恨之人就在猥褻她,要不是早早發現,説不定什麼可怕的事都已經發生了。現在沒有危險了,又是漆黑的山林,他會不會再起動起手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