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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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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新嫂嫂真的好美好美,她微蹙着眉,面帶哀時,連青青心裏都生出對她的憐惜,再加上哥哥悄悄告訴她們,嫂嫂身世很可憐,是被牙婆賣給別人做丫頭的,還經常被欺負,所以很多東西都不可以問的。

所以她猶豫了好久才開口,生怕驚擾到漂亮嫂嫂。

“啊…青青,青青對不對?我沒事的,只是換了個地方,有些不習慣,很快就好的。”憐兒帶着微笑,起身拉着青青的手,讓她坐到牀邊來。她在王府帶了五年,聽的看的多了,學得也多。她知道顧景然愛護妹妹,所以自己也要討好小姑們才行。

“嗯,這個是糖塊,姐姐你也吃啊。”青青捏了塊糖,遞到憐兒嘴邊。她懂事得早,嘴又甜,常常會去鄰居家幫個忙,或是討教些家務,因而從三姑六婆嘴裏聽了不少事。

見哥哥對嫂嫂這麼上心,便也小心翼翼地討好嫂嫂,希望憐兒不要讓哥哥把她和妹妹趕出去。各懷心事的兩人都在默默向對方付出善意,也漸漸絡起來,覺到對方都是好心善良的人,情便愈發好起來。

讓顧家兄妹驚訝的是憐兒是個知書達理,識字的人兒,她在王府裏為了合王爺喜好,專門有人教授她們琴棋書畫的。

而顧景然原先是在家中有先生授課的,可自從斷絕聯繫後,僱不起先生來家裏教妹妹,白裏又忙於鑄造鐵器為生,還是堅持早晚都教妹妹們識字斷句。現在有了憐兒,便能減輕了他的負擔,顧景然得知憐兒識字時,高興地親了口她的小臉。

而憐兒那羞怯動人的模樣撥起了他的慾望,之前一是怕憐兒還有陰影,二是想拜過堂了再名正言順的要她,所以夜裏雖然同牀共枕,他都一直心如止水。

可是這一下卻在心頭攪起了波濤,一時難以平復下來。憐兒已經不是不知人事的處子了,自然覺察得到之前夫君對她相敬如賓,竟是沒有一絲慾望,還道他是介意自己身子不乾淨,心中無奈。

現下見他呼加重,眼帶情慾,心裏欣喜,卻又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做,才不讓他看輕自己,又能知道自己的心意。

“憐兒…”顧景然憐愛地喚着她的名字,將小美人抱進懷裏,試探着地去親她的小嘴。只是她的,用了些力便撬開了貝齒,接着便長驅直入,勢如破竹了。憐兒被顧景然抱在腿上,同他忘情纏吻着,男人含着她滑的小舌津津有味地嘬着。

憐兒只覺得整個人都被男人緊緊裹住了,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熱量還是自己的,渾身發熱香汗淋漓,又有説不出的快樂,讓她只想跟這個男人一直纏吻下去。

還叫雲香的時候,她在王府裏被王爺破了身子,被他強吻,那年過半百足的王爺用大嘴包住她的小嘴,那肥的舌頭在少女嬌的口腔裏四處舐,還渡了口水迫她嚥下去。

那時她身不由己,每次雖柔弱地任王爺擺,心裏卻一直盼着快些捱過去。現在才知道,被自己仰慕的男人親吻小嘴時才真正動情,才盼着時間走得慢些才好,怎麼也不捨得分開。

顧景然得到了憐兒怯怯地回應,愈發霸道地與她舌吻,大掌也不由自主地在少女的背脊上上下撫動,輕輕起了她的衣襬,探手進去愛撫起來。

那光滑細的觸,令他愛不釋手,越摸越上面,忍不住用指背蹭着少女圓潤的,懷裏的美人兒身子一顫,推拒他,可是已經被起慾望的顧景然卻不遂她的意,反而一把握住了那團美,兩個人都不由得哼了一聲。

“不,那裏…”憐兒輕聲咽嗚着,才説了兩個詞便被男人重新封住了小嘴,他一手摟緊了憐兒,一手着那團比豆腐還要軟的兒,氣道:“好軟的兒,憐兒,你的兒摸着好生舒服,乖,讓夫君再…”覺到顧景然很喜歡自己的兒,憐兒才放鬆下來,乖順地同他換着唾,享受着男人温柔又有力地着雙。她年芳十四就開始長兒了,葵水未到兩個兒已經比十六七歲的姑娘還飽滿了,那時她只覺得羞人,用寬大的衣服掩飾着。

後面失了童貞,王爺又時常把她抱在腿上一面用力捏少女嬌兒,一面讓她把小香舌伸入自己嘴裏主動他的口水喝,直到把兩團嬌捏得紅腫脹大了才放過她。

所以小小年紀就被玩大了一對兒,王妃時常帶了嬤嬤來教訓她,扒光了上衣,讓她着兩個兒在院子裏罰跪,後來還被嬤嬤扇打腫了兒,這些都讓她心裏把這對飽滿美視作自己的恥辱。

所以不願讓顧景然碰,怕他會因為那對大兒看輕自己,殊不知男人對這對美卻是喜愛的緊。

“憐兒,好憐兒。讓我瞧瞧你的兒可好?只看一眼好不好?”顧景然無法再滿足於手上的把玩,親着憐兒的小臉想要瞧一眼她的兒。之前為她擦身子時也看過那兩團豐盈,可是當時無慾無求,現下那兩隻兒幾乎要成了他的藥了。

徵得了憐兒的默許,顧景然立刻將她的外衫解開,小心將一隻兒從肚兜下撥出來,幾乎是屏住呼地凝視着那隻雪白圓翹的美

憐兒咬着食指,看着男人幾近痴地看着自己視作恥辱的大兒,還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於是她鼓起勇氣,小聲道:“憐兒已是夫君的人了,還望夫君憐惜…啊…”這般婉轉的邀請顧景然如何聽不出來,她話音未落,男人頭一低便張嘴含住了那頭兒,貪婪地咬起來。

憐兒輕呼了一聲,伸手抱着口的頭顱,仰着小臉息着。她失身後也被男人允過子,每次都這般模樣,好似所有的力氣都從頭那兒被男人走了,只能軟着身子任他們為所為。

此刻,她亦綿軟地倒在牀榻上全靠身後的棉被枕頭支撐着上身。此時屋裏的兩人正情意亂,屋外窗縫裏還有兩雙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牀上看。

因為見哥哥回屋很久都沒出來,蘭蘭耐不住拉了姐姐去找哥哥,兩人才走到窗下,就聽見了嫂嫂的一聲輕呼,便從窗縫裏好奇地往裏看。

屋內哥哥神亂地含住了嫂嫂的頭嘖嘖有聲地允着,嫂嫂兩頰緋紅,仰着小臉不住息着,看的外面兩個不知人事的小姑娘漲紅了臉,青青捂了妹妹的嘴,拉着她回到了自己屋裏。

兩個人都紅着臉坐在牀上不説話,好一會兒,蘭蘭才小聲問青青:“姐姐,哥哥是在嫂嫂的水嗎?”青青搖搖頭説:“我聽李嬸説,只有生寶寶的女人才會有,嫂嫂還沒有生寶寶呢。”

“哦。”蘭蘭失望地應了一聲,又問:“那哥哥幹嘛嫂嫂的兒?”青青漲紅了臉,悄悄跟她耳語道:“你沒聽隔壁李姐説麼,男人就是喜歡女人的子。”蘭蘭像是想起了什麼,啊了一聲,又説道:“對對對,李姐説了的,但是她説大子的女人都是不要臉的騷貨,會偷漢子。”蘭蘭畢竟年紀小,複述了鄉下婦人的話,臉也忍不住紅了,悄悄問姐姐:“姐姐,嫂嫂的兒算不算大啊?”青青想到方才瞧見的憐兒的那隻兒,心裏覺得已經算大了,可是又不想嫂嫂以後會偷漢子,便搖搖頭説:“不算大的。”這廂,憐兒已經被扯光了衣褲,讓顧景然按在了身下,男人也衣襟披散,出鼓鼓的肌和結實的腹肌,他的身子緊緊貼着少女嬌柔的體,兩人這般肌膚相親,纏綿悱惻,幾乎就要把房之事提前辦了時,外面卻響起了敲門聲,張嬸難得大聲在外邊喊顧景然。

被這麼一打擾,牀上的兩人才回了神,憐兒輕呼一聲慌忙起身穿上衣裙,顧景然也紅着臉坐在牀邊整理了衣服。

隔壁屋裏的兩個小丫頭也回了魂,蘭蘭頭一個跑出來開的門,張嬸只來得及扯扯嘴角給了小姑娘們一個笑臉,就看見顧景然才從屋裏出來,她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顧景然肯定是被那個新買的雛勾引到屋裏去做那見不得人的勾搭了。

果然再過了一會,一個面若桃花的少女款款而來,跟在顧景然身後來見客人。

“張嬸可是大忙人,來之前也不知會聲,我好讓青青多準備點菜。”顧景然有些不自然地陪着笑跟張嬸客套,他側身拉過憐兒,同她説道:“憐兒,來,見過張嬸,若不是她我也見不着你呢。”

“別,老身擔不起憐兒姑娘的禮。”不等憐兒開口行禮,張嬸就推拒掉了。覺到這個張嬸不好處的憐兒有些無措地看向顧景然,男人給了她一個放心沒事的眼神,讓她去廚房給青青她們打下手,這邊請了張嬸去屋裏説話。

憐兒雖然學過些廚藝,可是王府裏的菜佐料和原料都十分講究,在普通人家家裏本沒法做,青青蘭蘭又搶着洗菜洗碗,所以平裏憐兒只是負責盛飯端菜而已。

她同小姑們一起到了廚房裏,有些不安地問青青這位張嬸是什麼人。青青和蘭蘭也看到張嬸不給嫂嫂好臉,心裏便覺得她壞,這麼柔弱漂亮的嫂嫂都不喜歡。

青青要穩重些,告訴憐兒張嬸是幫哥哥物媳婦的人,這次也是聽了她的消息哥哥才去鎮上的。

青青很聰慧,怕嫂嫂難過沒有提到買媳婦之類的事,但是憐兒卻白了小臉,她想那張嬸沒準是知道了自己的來歷,給顧景然通風報信去了。

“姐姐,你別怕那個張嬸。她就是個外人,只是以前幫過我們家,哥哥不好趕她走啦。蘭蘭素來貼心,見憐兒變了臉以為她還在為剛才的事難受,便抱住嫂嫂的她。

憐兒摸了摸蘭蘭的小臉,笑了笑:“我不是那個意思。知恩圖報是應該的,大概是我怠慢了才惹張嬸不高興的。我等會再去陪個禮便是。”蘭蘭嘟着嘴看着嫂嫂肢輕扭地先回了哥哥的卧房,跟姐姐嘟囔:“嫂嫂就是人太善良,才會被人欺負的。張嬸憑什麼一來就不給她好臉啊,還想嫂嫂去道歉,想得美!不過”小姑娘話音一轉,學着憐兒走路的模樣給姐姐看“嫂嫂走路的樣子可真好看,姐姐,你看我學得像不像?”張嬸跟着顧景然一進屋,也顧不上門關沒關,就衝他嚷:“臭小子,老身之前是怎麼代你的?千叮萬囑,你還是找了個小‮子婊‬來。”

“張嬸!我敬你是長輩,憐兒如今是我的子,請你説話客氣些。”前面看到張嬸給憐兒一個下馬威,現在有這般辱罵她,顧景然沉了臉,冷聲告誡了張嬸。

張嬸被顧景然鎮住了,心裏更火卻不好發出來,只得喝了口茶後,坐到他跟前道:“你娘臨終前託付老身給你找個好姑娘,老身既然應了就是説到做到的。你不高興聽,老婆子還是要實話實説的。什麼憐兒,惜兒的,那個丫頭在王府裏叫雲香。十歲進的府,開始是要給王妃做侍女的,可是王妃嫌她小小年紀生得一副狐媚相,貶去私院做家調教。十五歲就爬上了王爺的牀,把王爺得神魂顛倒,夜夜邀寵,擺明是要懷上王爺的種,盼着飛上枝頭做鳳凰呢。”張嬸説起了雲香的身世,由不得顧景然不去聽。她見顧景然不做聲,便有了幾分得意,忍不住添油加醋起來:“這個丫頭眉目含情,眼帶桃花,你看看她子大的,走個路都一顛一顛的,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小小年紀就知道往男人牀上爬,以後大了還了得。你那兩個妹子年紀還小,別叫她帶壞了。以後許了婆家,萬一問起她們嫂嫂,一打聽,是個王府裏的家,誰家能要啊。顧家小子,你聽老婆子一聲勸,把這小騷狐狸賣了,重新再挑個好的。反正她也不值多少錢,這個女人啊,一分價錢一分貨,她就是個便宜貨。”可不是五十貫錢,也就是一袋米,一隻雞的價格。張嬸抿了口水,看了眼顧景然問道:“方才她是不是勾引你到牀上去了,子也了,褲子也光了?”見顧景然臉一下紅到了脖子,她拍了下桌子,恨鐵不成鋼神道:“老婆子實話告訴你,林娘説了,這丫頭被賣時肚子裏就已經有貨了,現在是時辰早,衣服寬大看不出來。所以費盡心思勾引你去他,以後生下了孩子就算到你頭上了,我跟你説這肚子裏的是王爺的還是別的男人的,都…”顧景然看着眼面説的眉飛舞的張嬸,不等她説完了,便打斷了她的話:“景然知道了,難為張嬸還特意跑一趟。是我給她改的名字,以後世上再沒有云香了,只有憐兒。想必我不説,您老也不會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