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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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悠閒的週末午後，氣候顯得宜人又舒暢。

寧乙典一人獨佔長型的沙發，頭埋在一本攝影雜誌裏，努力培養氣質:至於最近安分得可疑、沒被鶯鶯燕燕約出門的寧丙聖，則坐在唯一的單人沙發裏，拿着一枝金筆，不知在擬些什麼文件。

不一會兒，寧甲權也來到客廳，左前捧着一迭報告資料，右手拿着一杯白開水猛灌，然後窩進另一個沙發座裏。

寧丙聖睇着他的動作“大哥，你很渴嗎？”

“嗯。”寧甲權虛應一聲，再次舉杯就，喝得又急又猛。

哇拷，白開水有那麼好喝嗎？寧丙聖懷疑杯子裏裝的究竟是白開水，還是什麼美味甘霖啊？

寧丙聖連咽三口唾沫，他莫名也到口渴了，起身往廚房移動。

“呸呸呸！媽呀，這是什麼鬼東西！？”陡地，廚房方向傳來咒罵，劃破了這片寧靜。

寧丙聖擠眉又皺臉，五官幾乎糾結一起，手背魯用力地擦拭着嘴巴，意抹除什麼似的。

好惡心、好惡心，真的超級噁心！

“來了、來了！誰在叫媽？”原思蕾自認幽默，以喜劇女泰斗姿態登場。

“怎麼了？”寧子萁尾隨在後，跟來湊熱鬧。

“這、這是什麼？”寧丙聖盯着餐桌上那壺水的眼神，彷佛那是多麼醜陋、噁心的怪物。

“幹嘛，你那是哪門子的怪表情？”他像中一樣，身子猛打哆嗦又是動不止，表情怪異誇張。

“不就是水嗎，能有什麼問題？”寧子萁拿高水壺端詳半晌“我嚐嚐…”

“爸，不要－－”寧丙聖來不及阻擋，懷着稀鬆平常心的寧子萁，在沒有防備之下，灌了好大一口，滑過喉間的甜膩束得他一陣嗆咳。

“咳、咳－－”

“老公，你沒事吧？”原思蕾連忙上前幫他拍背，然後在他臉上看見與老麼相同的表情－－説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許稍嫌誇張，但也相去不遠了。

“老婆，水真的有問題…”寧子萁舌尖伸吐，希望味道能迅速散盡。

“爸，你的味覺更有問題！這哪是水啊？”寧丙聖超佩服老爸冒險犯難的實驗神，喝了那麼一大口，或許該送醫院洗胃了。

“沒錯…”寧子萁不住地點頭附議，心裏還餘悸猶存“老婆，我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是捉人用的道具嗎？

“你問我，我問誰？”原思蕾一副狀況外。

“你們父子倆究竟在説什麼火星話，為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瞧這兩人的模樣，不知情的人説不定以為，他們剛才喝下的是做過法的符水，此刻才會這樣胡言亂語！

“我敢肯定，世上沒有比這更噁心的體了。我看連排水溝的臭水都比不上它！”寧丙聖對這體，敬謝不地説着。

“你們在幹嘛？”他們吵雜的談引來了寧乙典。

他視線的集中焦點，直直鎮定餐桌上的東西，然後不悦逐漸擴大。

“對了！”寧甲權也來關心“媽，你何時衝了那壺詭異的…甜湯？”除了甜湯，他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詞了。

“不會吧，大哥，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啊？”寧丙聖好氣又好笑，一副同病相憐地拍拍他的肩，英雄惜英雄。

“原來如此，所以你剛剛才會猛灌水啊！”

“我覺得自己很像一隻失足跌進蜂裏的螞蟻，因為甜度太高，差點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