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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她是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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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這份熱情着實讓沈悦兒有些意外,所謂無事獻殷勤,古往今來都不會是什麼好事。再聯想到幾后皇帝竟然也了瘋似的突然點名讓她參加壽宴,怕是一定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她雖名為賢親王義女,這三年多來在外界傳的各種版本言論中都頗受賢親王的寵愛,但卻也都只是僅限於民間百姓傳説一二,本質上來説她與賢親王的這一層關係並沒有引起皇室之人多大的在意。

一則賢親王有自己的親生子嗣,皇帝也好還是太子皇子們也罷,無論是面上還是私底下拉關係也只會衝着賢親王的親生子嗣而去。二則以往原主刻意所表現出來的子脾氣都並不怎麼好,優點方面又從來都是不顯山不水的,因此對於一個這樣的小姑娘也不會怎麼過多的入得了這些人上人的眼睛。

而現在,突然而來的各種關注蹊蹺不已,即使是關於她最近幾個月的所作所為傳到了宮中這些人的耳朵裏,卻也並不能夠成為可以讓皇上太子關注的原因。而據她猜測,應該與賢親王邊境征戰的戰功也沾不上什麼關係,畢竟就算是想借機獎勵賢親王那麼對象也應該是王府裏頭的那幾個親生子嗣才對。

“殿下今心情似乎格外的好,看來是對今年準備好的壽禮有成竹了。”沈悦兒沒有直接去接太子的問題,當做沒聽到一般,徑直提到了崑山祭天大典一事,“您貴為太子,崑山一行本也也應該是太子前往才是最佳人選。”太子神微轉,沒想到沈悦兒竟然本不接他先前的話茬,二話不説的便提到了崑山之事,心裏頭是説不出來的驚訝。若是説剛才只是覺得外在氣質與脾什麼的變了。那麼這會他在這一刻便完全可以確定傳言無誤,沈悦兒這小丫頭如今凌厲得跟把刀似的,完完全全的打骨子裏頭就與以前那個小丫頭片子劃上了區分線。

“看來悦兒丫頭是真的與以往完全不同了。”太子也沒有去接沈悦兒的話,片刻後卻是笑了笑,意有所指的打量着那張平靜卻完全讓人看不出任何心緒的面孔。

沈悦兒並不在意太子的打量,莞爾一笑,略有慨地説道:“是呀,人總歸得長大,長大了自然便會有所不同。做人嗎不怕不同,怕的是一輩子永遠沒有改變。那才真正讓人煩心不是嗎?”

“咳咳,悦兒這話説得實在是有深意,不過倒是在理的。”太子很快收起了心中的詫異。轉而再次朝着不曾出聲的張傳業道,“傳業,你這小子可不簡單,你小子運氣不錯,哈哈!”張傳業沒有應聲太子之言。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沈悦兒,反聲問道:“找你何事?”沒有想到張傳業竟然會當着太子之面問她此事,這倒是讓沈悦兒有些意外,不過聯想到太子先前所言,倒是很快散去了這點疑惑。

“沒什麼大事,閒聊了幾句罷了。”她簡單應了一聲。而後不再理會張傳業,朝着一旁頗有深意地打量她與張傳業的太子説道,“悦兒聽聞二皇子此次給皇上準備了一份大禮。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崑山一行,太子只怕有些危險了。”聽到沈悦兒的話,太子面一怔,下意識的將握緊的左拳往石桌上砸了那麼一下。而後也不在張傳業與沈悦兒面前掩飾什麼。憤憤而道:“二皇弟向來心思過人,本太子這次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夠拿出多大的禮來讓父皇欽點於他!”

“太子不必如此動。想要贏下二皇子其實也不是太難的事。”沈悦兒沒有在意一旁張傳業探究的目光,徑直坐了下來。

“悦兒此話當真?”太子一聽,神情再次一變,“你是説你有辦法能夠幫我贏下二皇子,拿下今年崑山一行?”

“殿下貴為太子,本來就應該是名正言順的祭天人選,悦兒的確有辦法可以助您拔得頭籌,只不過悦兒有一事不明,還想靖太子殿下能夠為我解惑。”沈悦兒神從容,沒有半點玩笑的樣子。

“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沈悦兒見狀也沒賣什麼關子,先行表現出自己的誠意,主動將可以擊敗二皇子以及其他眾皇子壽禮的點子給説道了出來。

太子一聽,當下目光散發出亮眼的光,一副恍然大悟般的樣子,連連點頭只道這法子極好,定然可以令他在過些的皇上壽辰上拔得頭籌。不僅是太子,就連張傳業都不由得看向沈悦兒,沒想到這女子竟然會有如此玲瓏心思,想出這般好的點子來,一時間更是看不透眼前之人來。

太子這會倒是滿心歡喜,什麼都沒想,立馬便喚來了身旁貼身心腹按剛剛沈悦兒所説去重新安排壽禮之事,沈悦兒的點子不但絕妙而且還勝在簡單方便,不然的話單憑這麼幾的功夫怕是時間不夠的。

安排好之後,太子這才重新坐了下來,滿面風地誇讚着沈悦兒,並且詢問起之前沈悦兒所説的需要解惑的事情來。

“悦兒有什麼想知道的只管明言,本太子保證只要知曉定當知無不言!”得了沈悦兒的人情,太子自然更好説話。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沈悦兒如今搖身一變幫他解決了這麼大一個麻煩事,這會他自然更是得對這丫頭示好才行,如此好的一個聰明頭腦,怕是後還會有用得着的時候呀!

沈悦兒並不意外太子的反應,也不客氣,徑直説道:“悦兒只是想知道,皇上為何會親點我參加他的壽宴。還有太子今對悦兒的態度似乎也比往常熱情了太多,這一切總不至於僅僅因為悦兒自個那麼一點不大不小的轉變吧?”她的話説得極為明白,堂堂天子與太子都是眼高於頂之人,若無什麼特別的理由,定然不可能關注到她這麼個小人物來。畢竟一個所謂的王爺義女,一點所謂的個轉變,放在這京城來説,分分鐘都能夠被無數個身份重於她的人淹沒得一乾二淨,哪有可能這麼輕易的能夠引得天子注目。

聽到這些,張傳業依舊沒有出聲,不過臉上少見的出了一抹笑意,雖然一閃而過快得跟沒影似的,不過倒實實在在的存在過,儼然是在肯定着沈悦兒所有的自知之明。

太子卻不似張傳業這般神情平靜,臉上無可避免的震驚一直持續了好久這才消散了開來。他半天沒有吱聲,考慮了好一會,這才如同下定了決心一般看向沈悦兒道:“本來此事是不可以説與旁人知曉的,不過既然本太子有言在先,那麼悦兒問到了自然也就不好瞞你。”説着,他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張傳業:“傳業也不是外人,説與你們兩人知曉倒也沒什麼問題,不過今之事,本太子希望不會再有第三人知曉,包括悦兒丫頭替太子出點子的事情亦是如此。”

“太子放心,箇中利害悦兒明曉。”沈悦兒點頭應下,原本不琢磨着一會是不是單獨代一下太子莫將她出點子一事説道給旁人聽,這會看來這太子倒不算愚笨,無論他出於哪方面的利益考慮都好,至少不用再多費什麼口水。

張傳業也從善如的應了一聲,心中倒是有些意外沈悦兒並沒有刻意地讓太子避開他。

見狀,太子也不再遲疑,徑直解釋道:“三年前,國師預言我大盛三年之後將有一場不小的災難,此災可化解,但化解之人卻還不曾顯現出來。十之前,國師夜觀天象,指明吉星光芒顯現,已經尋出此人應該是悦兒你,只不過事關重大,還得需要額外的證實罷了。”話音到此為止,但意思再明顯不過,國師預言可以化解大盛這場災難之人正是沈悦兒。而皇帝之所以點明讓其參加壽宴,真正的原因應該便是國師所説還得再借機證實。

沈悦兒對於太子嘴裏的國師印象不深,甚至應該是原主的記憶之中竟然沒有那國師的半點存在,如同壓就不知道大盛國還有這麼一個人似的。更更沒想到,那國師竟然會説出什麼她便是化解災難的吉星,一時間心中倒是有些不小的詫異。

“看來這國師之言,皇上倒是深信不疑。”她沒有表任何的心思,面不改的試探道,“可預言這種事着實有些難以置信,更何況有沒有、化解沒化解的都是國師一張嘴就決定了,我倒是覺得十分不靠譜。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之人,即使他三年前所預言的災難真的降臨,我又哪有什麼能力去化解大盛國的災難呢?”

“悦兒丫頭怎麼能這般懷疑國師?”太子頓時神大變,滿是維護地爭辯道,“自從國師三年前出山,三年之中凡是他預測之事件件成真,不知道護偌了多少黎民百姓,福澤整個大盛!這些事情連三歲孩童都知曉,又哪裏做得了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