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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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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間接了兩個電話。一個是大光打來的,大光和可可分了,原因很簡單,大光那方面不行了,可可無法接受,雖然可可剛跟着大光時大光就不行,但當時可可不在乎,説愛情最重要。

後來我幫着大光治療好了難言之隱,大光和可可兩人做起來非常帶勁,現在我在大光身上的能量消失殆盡,我是沒有辦法繼續幫他了,而可可也離開了他,對於可可和大光分手,我完全理解。

這就好比一個姑娘剛開始嫁給了一個窮小子,不嫌他窮,兩人恩恩愛愛,後來這窮小子了狗屎運發了,兩口子也幸福。如果這個小子突然又窮了,當年的姑娘現在的媳婦可就無法接受了。接大光電話時,胡媚就在旁邊。

打完電話,胡媚説:好久沒跟可可在一起玩了,這姑娘,自從跟了大光,就跟變了個人一樣,這兩人分了,以後可可又要跟着我瘋了。小莫,你也好久沒和可可做過了吧?現在不是你的朋友了,你可不要客氣。

嗯,我不客氣,我肯定不能客氣,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可可的名字沒有寫在我那個神奇錶盤的十二個名字當中。

而且無法更改的。説到這個神奇錶盤我又想起來了,我這幾天因為這種那種事情,好幾天沒有方便看錶盤了,明天凌晨一定要看看。看了這個,我才知道我這一天該對誰下手成功概率最高。

第二個電話,是劉小肥打來的。劉小肥打來電話就劈頭蓋臉地罵我: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你那個浴都試鐘不喊上我?我給傑西卡辦事的時候,我沒讓你聽嗎?我沒給你找g國模特一起玩嗎?

你把於老妖都喊去了,怎麼不讓我去體驗體驗?我苦笑道:這種好事,我不會落下你的,王老k還沒去體驗呢。

我這邊還在近月縣出差呢,等我回去,肯定少不了在那裏招待招待你。劉小肥突然神秘地説道:那個胡媚,可是真漂亮啊,要不要讓她來給我服務?唉,你這個劉小肥啊,你咋説話這麼沒有個講究呢?

胡媚此時就在我身邊啊,她聽得一清二楚。我只好訕訕地笑道:你想得倒美,我不讓大光伺候你就不錯了。胡媚搶過電話:小劉啊,你眼光不錯啊,我是胡媚,只聽到那邊“啊”了一聲,趕忙把電話掛了。

我和胡媚你看我,我看你,一起大笑。胡媚正笑着,我把我的嘴給她送到嘴上了。胡媚突然來了一個極大的力,狠狠地鉗住了我的嘴,然後我舌頭送了進去,沒有動用“文德神技”只是那麼一伸一縮。

吻了一會兒,胡媚跟我説道:小莫,咱們今晚不在這賓館裏做,咱去白石村。我知道胡媚要去白石村幹嘛,她肯定是看上那片玉米地了,在無數的電影和小説裏,高粱地和玉米地最適合野合,極具故事和趣味,是個不需要布場卻效果極佳的主題館。

但白石村的這片玉米地可真不合適,因為這裏是玉米和黃豆混種的,現在黃豆剛剛收割完成,玉米行間,如果躺在地面上,能被殘存的黃豆茬給戳得遍體鱗傷。胡媚雖然年齡比我大了不少。

但她從小成長在都市,肯定不知道這一些,在我説明了困難之後,胡媚立刻想到了對策:從賓館裏帶牀被子去鋪上。

我倆住的是大牀,兩牀被子拿走一牀,下半夜回來兩人再合蓋另外一牀便是。大家看到現在,估計您肯定會發現一個規律,就是我在寫辦那種事情的情節時,從來沒有重複的,就是每一次做,都有各種不同。

我不喜歡千篇一律的做,更不喜歡像背課文一樣地重複那些情節,所以,每次都有新覺,而我這次跟胡媚來玉米地,我倆還是要有點創意比較好。白石村不大,而胡媚選的這塊地離村裏特別近。

現在已經是半夜,我倆從車上把被子抱下來,找塊乾淨地方鋪上。我卻發現我們忽略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便是野地裏蚊子多得可怕。這些蚊子平時難得吃一次唐僧,今晚送上了兩個活的,而且過會兒肯定都會不穿衣服,隨便蚊子怎麼咬都行。我又一次低估了胡媚,人家畢竟比我多吃了十幾年的飯。

她帶着工具呢。一瓶風油,看似平常的風油,卻是軍用的,當年在熱帶雨林裏防止蚊蟲甚至毒蛇的打擾,就是甩點這種風油即可高枕無憂。

在這片平原地帶的玉米地,用這種風油都有種殺雞用牛刀的味道,果然,別説蚊子咬,我連蚊子的聲音都聽不到了,那就開始吧。

怎麼進行?現在的另一個問題就是,胡媚平時辦事的時候的吶喊聲音非常大,穿透力極強。這荒郊野嶺的,格外傳音,聲音肯定會從玉米地出發,飄進白石村村民的耳朵裏。萬一哪個愣頭青以為是誰在玉米地被人非禮,跑到玉米地裏一看。

原來是兩個投資者在這裏野合,我倆以後在白石村裏還怎麼混啊?有的時候,難點一旦被攻克,難點便會變成亮點。比如,我想到了一個創意,我的車上還有幾塊白石村的豆腐,我切出一小塊,讓胡媚含在嘴裏。並告訴胡媚:含住,不能吃了,更不能咬碎,咬碎了過會兒喊的時候容易被嗆進氣管。

等我倆辦完事兒,我得檢查豆腐是否還完整。胡媚嘴裏含着豆腐,聲音自然喊不大,又被豆腐過濾了一下,自然更小了。

而嘴裏的那塊豆腐,我在跟她吻的時候,我的舌頭碰在豆腐上,可以充分地借力打力,借柔軟的豆腐點擊她口腔裏面的道,這力傳遞的過程中,又有各種力量的變化,自然讓胡媚更加無法預測下一擊會出現什麼樣的效果。

每一次碰擊,胡媚都極為滿足,又不敢發出聲音,只好把力量用在她的手指上,狠狠地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後用雙腳套在我身後,幫助我把傢俱送了進去。

周圍是快要成的玉米,田野裏入秋後夜裏的陣陣涼風吹在我倆身上,都説摩擦生熱,那我倆就好好生一下熱量吧。胡媚的大姨媽剛走,現在還處於傳統意義上“前七後八”的安全時期,所以我倆今晚沒用氣球。

在最原始的玉米地裏,最零距離的深入,雖然已是中秋,但這片玉米地裏洋溢着澎無限。

很遺憾我事先沒有準備,不然到我的紅裙子浴都給胡媚帶上幾件衣服,就是那種三四十年前農村婦女穿的紅小襖藍褲子方口鞋,頭上再頂一條頭巾,那樣會更加有視覺效果效果和想象空間。

因為在玉米地裏,我只是施展了我的七十三變,沒敢用高老莊三迴旋,因為施展了高老莊三迴旋,我倆辦事的時間就拖到下半夜才能結束了,肯定會凍冒。開車回到賓館,胡媚疲勞得很,趕快睡下了。

我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半了,趕快拿出那個神奇的錶盤,看看即將來臨的這天,誰將會跟我走得更近?

誰又是不方便碰的?從零點位置開始,石榴、胡媚、米若、芷瑩、小婉、玫玫、嶽夢、尤桃、百合、白玫瑰、黃杏、清子。

誰的名字上又會綻放什麼樣的光芒?遺憾的是,這個名字一旦寫上便不能塗改,不然我真想把可可的名字寫上。快要到一點的時候,名字一個一個被照亮了,除了躺在我身邊的胡媚,其他十一個名字都亮了。

今天有三個名字閃着藍光,分別是嶽夢、尤桃和白玫瑰。嶽夢和尤桃閃着藍光沒什麼,我好幾天沒回我的辦公室了,她們肯定對我一肚子意見。

而白玫瑰對我閃着藍光我是徹底搞不懂了,為啥啊,為啥啊,我帶你回趟你老家,還給你們村捐了款,你為啥就討厭我了?但閃着紅光線的那個名字,着實讓我興奮了一把,黃杏!黃杏!

我今天要繼續約她!雖然我搞不明白黃杏怎麼會對我產生好,或者説我今天拿下黃杏為什麼會那麼沒有難度。

但我對這個神奇的錶盤上的功能會深信不疑。胡媚睡得很甜,很香,我突然想起我最近剛學到的過目不忘的本領,我的眼睛就是相機。胡媚現在是完全赤誠相見,我給胡媚擺了很多pose。

然後都原原本本地記在我的腦海中。胡媚雖然已到了不惑之年,但她的姿,遠比一些年輕的可以算的美女的美女美得多。以後不常跟胡媚在一起,偶爾閉上眼睛欣賞一下也好。

而且我是用我自己的眼睛拍照,即使胡媚突然醒來,肯定不會引起她的懷疑,也只是會跟我笑一下就算了。

我堅信神奇錶盤的神奇魔力,我更堅信我今天約見黃杏的前景,我本來很理的一個人,見到了黃杏卻什麼都不會了只是呆呆地那麼看着她,我都忘了自己有第三隻眼的神功了。

昨晚見到黃杏,竟然忘了用第三隻眼觀察她的耳垂和印堂,忘了自己還有那麼多東西可以展示給她。莫非,我陷入了小男生戀情結?啊喲,我還是算了吧,我這模樣,還小男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