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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實戰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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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又是八九點鐘了,起牀後卻驚奇的發現倪正沒有去上班,估計是等着問昨天的消息。照例又是飯後和時遠一前一後走出去,然後興高采烈的並肩回來。

倪正得知苟青山當年的遭遇後異常震驚,他雖然料想到苟青山之所以沒有出來給自己作證,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卻沒有想到劉子歌會使出那麼卑劣的手段。而知道苟青山現在竟然像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一樣後,更是心裏慚愧,直説是自己連累了小苟。得時遠又勸了他半天,説現在已經從苟青山嘴裏得到了許多有價值的線索,給苟青山,給他報仇指可待了,倪正這才寬下心來。

説起錢文義這個意外的發現,倒讓倪正有些驚愕。錢文義當年只是一個剛從基層派出所調上來的小民警,還是虧得自己多加照顧才在刑警隊站住腳跟,沒想到到最後這傢伙竟然和劉子歌勾結起來,黑了自己一把。可見人心不古呀!不過這也解釋了自己心裏的一個疑團,那就是以錢文義的資歷怎麼能這麼快就爬到刑警隊長的位置上呢。在他看來,錢文義連刑警最基本的技能都沒有掌握,這種人能當上刑警隊長本身就是一個笑話,現在看笑話就是劉子歌一手導演的。而錢文義之所以走上前台,很可能就是因為當年做了劉子歌的幫兇,成為了劉子歌的親信,這才有了這麼一個一步登天的契機。

現在有了錢文義這個發現,倪正和苟青山一樣疑慮時遠怎樣讓錢文義開口,時遠並沒有對倪正隱瞞,説出了上次自己在錢文義身上下的套。倪正聽了又是氣憤又是好笑,更加對時遠的手段哭笑不得。不過想想就釋然了,對這幫無恥的傢伙只能用這種非常規手段,好人之所以常常鬥不過壞人,不是因為自己的能力不及對方,而是因為自己被一些條條框框所約束,不能放開自己的手腳。而壞人則是無所顧忌,所以他們沒動手之前就會佔據一定的優勢。

而現在,時遠也打破了常規,用這些更卑劣的手段來對付卑劣的人,這本身就是一種突破。倪正心想,要扳倒這些卑劣的人,也許就需要我們更卑劣一些,就像時遠這樣。

倪正本來提議,讓自己去找以前刑警隊的隊友,也許會有更多的人提供有力的線索證據。但時遠考慮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倒不是不需要人幫忙,而是因為他覺得倪正一旦出現的話,會引起劉子歌和錢文義的警覺,一旦他們有所動作,自己需要顧慮的太多。

這次去找錢文義,時遠並沒有帶上倪晶晶,而是帶上了海清。倪晶晶畢竟還是公安局屬下派出所的民警,又是工作外出,讓人看見不僅對她自己,對她的領導李大奎也很不利。臨行前又給李廣打了個電話,李廣聽了以後瞠目結舌,但也只有乖乖照辦的份,他現在已經只能站在時遠這邊了。

時遠和海清當天傍晚時分就找到了錢文義,他們並沒有到公安局去找他,現在他的目標太大,一旦被哪個不懂事的小警察認出來又要平添一些麻煩。劉子歌雖然迫於上邊的壓力,不敢明着來。但如果下邊的人發現了時遠,他當然會毫不猶豫的動用大量警力前去抓捕,因為到時候他完全可以把自己洗的一乾二淨。

兩人到了公安局附近後,時遠讓海清把車子停下,然後自己坐在車裏,看着海清又故技重施,勾引門口的衞兵很容易便問到了錢文義家裏的住處。這個豔遇連連的衞兵一定以為這個惹火的美女對自己有了意思,所以三番兩次的來找理由接近自己呢。於是有問必答,大顯自己萬能本

到了錢文義住的小區後,時遠並沒有馬上上門找她,而是把車子停在一個安靜的地方,靜靜地等着。海清很疑惑他怎麼這麼拖延,時遠笑笑説在等一個重要的人,能捏住錢文義七寸的人。海清將信將疑,也只有老老實實的坐在車裏等着。

不過也沒有等多久,車子的窗户被人從外邊敲響了。海清抬頭看去,卻見一個雖然穿着學生裝,也扎着學生常用的馬尾辮子,但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個風塵中人的女子站在車外邊,惶恐的朝車內看着。

“我等的人來了。”時遠來了神,噌的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一伸手就打開了車門,招呼這個女子上來。

海清目瞪口呆,難道這小子等了半天等得就是一個賣的小姐?他要幹什麼,難道辦正事之前還要再搞點熱身運動嗎?就是要辦也得避開自己呀,況且眼前這個小姐雖然相對來説還算不錯,但比起酒店裏的幾個女子和自己,無疑就是地攤貨的檔次而已。海清越想越氣,臉已經有些愠紅,把臉扭過了一邊。

時遠眼見這個小姐到來,兩眼放光,知道這就是李廣那天晚上給錢文義安排的小姐,心裏暗想李廣這小子還有點眼光,怪不得錢文義這小子能那麼快就入了套。

“準備好了嗎?”時遠想的是錢文義的那張保證書,這個才是捏住他的關鍵武器。

“當然準備好了,來的時候廣哥就叮囑過我了,一定要讓遠哥你舒服了,只要你舒服了,我也就舒服了。”小姐來的時候,李廣千叮嚀萬囑咐,説一定要一切聽時遠的。小姐是個聰明人,知道眼前這個帥哥一定連李廣,錢文義他們都惹不起,所以言語上極為奉承。只是她一個風塵女子,説出話來順嘴習慣,在別人,尤其在妒火中燒的海清聽來,就極為的另有滋味了。

還是李廣從桃花鎮拉的皮條?真不要臉,還説什麼你舒服了我就舒服了,聽着就害臊。海清就差一腳把這個小姐從車上踹下去了。

“那就行,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辦嗎?”時遠還在問着。

小姐一聽時遠是要李廣讓她捎回來的東西了,就説:“遠哥,你現在就要嗎?這個妹子在這裏不礙事嗎?”她的意思是這件東西很機密,最好不能讓外人看見。聽在海清耳裏卻是另外一個意思,好像是這兩個人馬上要開戰了,自己坐在這裏有些礙事。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兩個人難道就要開始傳説中的車震嗎?而且還要當着自己的面?

時遠看都沒看海清就説:“沒事,這是自己人,你儘管來。”海清在心裏罵了一句,什麼自己人,要是和夜姐他們説是自己人倒也算了,和這個小姐説自己人,丟不起這個人。

小姐聽時遠這麼説就放了心,一伸手就解開了前的衣釦。媽的,這就開始了。海清説了聲:“你們在這裏玩吧,我先下去一會兒。”大戰在即,她實在是呆不下去了,臉皮燒得厲害。

“你下去幹什麼?”時遠並不知道海清此時想的亂七八糟,一伸手把她拉住了:“別下,你跟上學着點。”他正想讓小姐拿出這張保證書,好讓他炫耀一番呢,誰知海清竟然要下車,他當然不樂意了。

什麼?你們兩個玩車震,還要姐在旁邊學習?就算姐喜歡你,姐也沒做好獻身給你的準備,更不可能在這裏看着你和這個爛13在這裏當教材!海清再也忍不住了,女霸王龍的本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學什麼學?時遠,你還能再不要臉點嗎?”她乾脆指着時遠的鼻子罵了起來。心裏是憤怒到了極點了,想自己以前看這小子雖然有點猥瑣,但關鍵時候還不失為一個好男人,可今天居然做出這種事來,實在讓自己大失所望。

“我怎麼不要臉了?”時遠被罵的一頭霧水,茫然不知所以然。

你説你怎麼了?海清卻沒有再衝着他來,又一扭臉對着那個小姐吼上了:“什麼爛貨,你就沒有一點羞恥嗎?桃花鎮就沒你的生意做嗎?還要追到這裏做。”時遠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囁喏地説:“這到底是哪跟哪呀?好好地發什麼神經呀?”海清更怒了:“好,是我發神經,你們在這裏好好快活吧,別讓我在這裏學習。”説着一推車門就要下車。

還是小姐先回過神來,明白海清這是把自己和時遠誤會了,這乾醋吃的沖天鑽。於是笑的差點肚子都要疼了。

海清怒火三丈,想不到自己還要被這賣的小姐嗤笑,手往裏一摸,早已把自己的槍摸了出來,把槍口對準了小姐。

小姐還在那裏發笑,還沒笑夠就笑不出來了,看着眼前黑的槍口半天説不出話來。

眼看海清動了真火,時遠不敢再看熱鬧了,這小姐再怎麼説也是來給自己幫忙的,就這麼讓海清打死了,豈不是顯得自己太不仗義了。於是一伸手,把槍口壓了一下説:“怎麼又動上槍了?這玩意兒可不是好玩的,趕緊收起來。”海清氣咻咻的僵在那裏。

小姐此時那還顧得開玩笑,連忙説道:“這位妹子誤會了,我不是和遠哥做那種事的,我是來給遠哥送東西的。”

“放!送東西衣服幹什麼?”海清哪裏肯信。

小姐叫道:“東西在這裏,不解開釦子取不出來呀!”説着一隻手伸進罩,從裏邊出一張紙來。小姐們做生意,一般衣服穿得比較少,錢沒處放,大多都是罩裏,今天卻差點因此為此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