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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該感謝的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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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媛解開自己的衣服把時遠抱在懷裏,用自己的體温來幫助時遠驅寒,但她沒能堅持多久。她的體質本來就不是太好,在時遠冰涼的體温下,她也開始瑟瑟發抖。

“怎麼了?媛媛。”海清看着歐陽媛已經開始發抖,牙齒不停的上下碰撞着。

“不行了,海清,他太涼了,我本支持不下去。”歐陽媛顫抖着聲音説。

海清早就想到了這點,剛才碰到時遠的時候,就到他的身體像一塊冰一樣,這豈是身為千金大小姐的歐陽媛能夠温熱的?但海清並沒有説出來,原因不説也知道,車內現在只有自己三個人,如果不讓歐陽媛做,那就只有自己了。她當然知道,相比身體條件,歐陽媛當然不能和接受過魔鬼訓練的自己相比,而做這件事,自己顯然比歐陽媛更為合適。

但是有歐陽媛在,自己怎麼能做呢?不僅僅是因為羞怯,更重要的是身份。有些事情有了身份做起來才是順理成章,沒有身份什麼都不要説。

“海清,幫幫我。”歐陽媛終於支持不住了,説話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怎麼幫你?”海清看着歐陽媛明知故問。

“幫我温暖時遠,要不他會凍死的。”

“可我不合適,這件事只有你做才合適。”海清紅着臉,雖然無數次想過用自己的體温來幫時遠度過難關,但聽到歐陽媛開口求自己時,還是免不了羞怯。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們兩個都同牀共枕過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海清,我知道你不討厭時遠的,難道你就忍心眼睜睜的看着他死在你眼前嗎?”歐陽媛一急,什麼都説出來了。

海清無言以對,她和時遠雖然確實在一張牀上睡過一夜,但要説共枕那還是真沒有過。

“快,海清,我真的支撐不下去了,他會死的。”歐陽媛看海清還在猶豫,就催促道。

海清這才想到,此刻時遠正在承受着體寒的煎熬,自己在這裏多猶豫一刻,時遠就會多受一分煎熬,而他此時的身體,就有可能朝死神多邁出一步。難道自己要親手把時遠推向死神那一邊嗎?就為了自己所謂的面子嗎?

想通了這一點,海清終於不再猶豫,把手伸到了背後。她身上原本穿着的t恤剛才就已經下蓋在了時遠的身上,現在上身其實也就剩下那件時遠順手給她買的那件引起歐陽媛妒火的紫內衣。歐陽媛也看見了她身上的內衣,但此刻她是再也沒有心思去追究那件內衣了,時遠現在需要的是海清的體温,這不是她歐陽媛能做到的。

海清掉內衣,歐陽媛馬上就把時遠送進了她的懷裏,此刻她渾身發抖,再也顧不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赤身擁在一起了。

當把時遠緊緊地貼在自己的前的時候,海清覺到的不僅僅是時遠身上的那股寒氣,竟然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因為她不記得,當初她發燒的時候,也曾經這樣赤身貼在時遠的身上,甚至還用自己的紅在時遠的身上取水喝。

海清原來在海辰那裏接受的魔鬼訓練此刻起了決定的作用,及時抱着渾身冰冷的時遠,她也咬牙堅持着,並不斷的催生自己體內的熱氣,來温暖時遠。

過了一刻鐘多,時遠的身體終於不再那麼冰冷,開始漸漸有了一絲體温,身體也不再發抖。但海清卻尷尬的發現,因為與時遠的親密接觸,自己的身體卻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她甚至覺到自己前的嫣紅已經開始立,而下體竟然也開始有點濕,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嗎?平生只如此近距離接觸過時遠一個男人的海清不知道。

更讓她尷尬的是,時遠此刻竟然扭動了一下脖子,那張剛才因為發燒而有點乾裂的嘴不偏不倚的貼在了她那已經開始立的一點嫣紅下邊。雖然並沒有張嘴把它含在嘴裏,但此時的情景已是萬分的曖昧。

海清漲紅着臉不敢抬頭,她可以想象面前的歐陽媛此時會用什麼樣的驚愕眼神看着自己。她只好輕輕扭了一下身子,把自己從時遠的嘴邊移開。

“好了,海清,把他給我吧,你也休息一下。”歐陽媛剛才穿好了衣服,身體的體温已經漸漸恢復過來,看到海清和時遠如此曖昧的接觸,自然不能再袖手旁觀了。

海清連忙把時遠又回了歐陽媛的懷裏,自己穿好了衣服,臉上依舊紅撲撲的,心裏還是驚魂未定。好在歐陽媛似乎並沒有心思留意她的神情,歐陽媛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時遠的身上。而她也並不像海清那樣有所顧忌,而是很自然的把自己落脯緊緊地貼在時遠的身上。

接下來時遠依舊在高燒和冰冷中反覆着,兩個女子也是輪着用自己的身體來幫助時遠抗過這一關。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車玻璃招進來的時候,海清先醒過來了,看看歐陽媛還抱着時遠沉睡未醒,自己便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第二個醒來的是時遠,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被歐陽媛緊緊地抱在懷裏,而兩個人竟然都赤着上身。這是怎麼回事?歐陽媛怎麼會如此豪放?而海清呢?四下看時才發現兩個人竟然在車裏,而車外,海清正站在遠處的晨暉下,淡淡的陽光透過霧靄照在海清身上,形成一幅美麗的圖畫。

“你醒了?”時遠一動也驚醒了兀自抱着他的歐陽媛,歐陽媛睜開眼就看見時遠疑惑的眼神,連忙問道。

歐陽媛看他臉已趨於正常,身上的體温也不像昨晚上那樣發燙或者冰涼了,心裏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你總算沒事了,可嚇死我們了。”

“怎麼,我昨晚上很嚇人嗎?”時遠當然不知道他昨晚上折騰的兩個女子半夜都沒睡着。

“哼!何止是嚇人,你差點把我也給冰死。”歐陽媛看自己為他忙活了一晚上,這廝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氣惱地説。

時遠一愣,再看看自己和歐陽媛赤的上體,馬上就明白自己一定是昨晚上傷口發炎身體發冷。看來是歐陽媛為了幫自己取暖,所以才用這個最原始的方法來幫自己保温。心裏一股暖頓時湧了上來,輕輕地張嘴含住了歐陽媛的峯尖,歐陽媛臉一紅,身體顫抖了一下,看看車外的海清,卻連忙把自己的身體了出來。

“謝謝你,媛媛。”時遠從眼裏到心裏真情

歐陽媛猶豫了一下還是説:“其實你最應該謝的還是海清,昨晚上要不是她,恐怕連我也給你凍死了。”

“海清?”時遠疑惑的抬起頭看着歐陽媛,想不通怎麼還要謝海清。

歐陽媛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連忙住了嘴,不再往下説了。

時遠也沒有往下問,朝車外看去,車外的海清站在山崖邊一動不動,身邊一棵刺槐上垂下一串串潔白的刺槐花,構成了一副和諧的美麗圖畫。

歐陽媛也抬起頭看着車外的海清,沒有説話。

時遠此時已經明白,昨晚上為自己取暖的,似乎並不只有歐陽媛一個人。只是想不到海清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兒身,竟然也會放下所有的顧慮,與自己赤身相擁,這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行。

兩個人都沒有打擾海清,海清站在崖邊站了好久,這才回到車裏,看到兩個人都已醒來,時遠還怔怔的看着自己。想起昨晚上的一幕,頓時臉上一羞。

“謝謝你,海清。”時遠輕聲説道,此刻他想不出什麼話來,只能用這簡單的字眼來表達自己心裏的

海清一愣,隨即明白時遠已經知道自己昨晚上為他做的事了,心裏更為羞怯,一言不發的把臉轉了回去。

歐陽媛此時這才相信時遠的話,原來他和海清此前真的並沒有做出越軌的事情。不過她估計也是海清沒有給時遠機會,要她相信時遠有花不採,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三個人呆了好久,歐陽媛最先回過神來,説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上路吧。”海清哦了一聲,發動了車子,一路上歐陽媛和時遠説説笑笑,還不時的和海清一起取笑時遠兩句。原本歐陽媛對海清是十分牴觸的,但經過昨晚上的事,也算是共患難過了,於是開始慢慢接受海清的存在,就像當初接受夜來香和汪潔彤一樣。想來歐陽媛真的很單純,她只要自己的一份幸福,哪怕這份幸福還需要別人和她一起分享,她竟然也能接受。

海清起初只是簡單的應上兩句,到後來漸漸的話也多了起來,等到車子開進桃花鎮的時候,她已經和歐陽媛幾乎是無話不説的好姐妹了。

時遠這次並沒有讓海清把車開到桃花村,而是選擇了桃花鎮,原因很簡單,夜來香不在家,她們當然不能去那裏。而桃花鎮還有李大奎在,相信李大奎能給他一個安心養傷的好地方。再説,李大奎那裏不是還有個警花倪晶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