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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偷襲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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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時遠一臉的喪氣,柳可怡當然知道他怎麼想的,於是得意的一笑:“接着來吧。”接下來三個女子聚會神想要扳回一局,好趕快結束戰鬥。但沒想到成了她們三個人的噩夢,時遠又接連胡了幾局,她們本沒有還手之力。這樣幾局下來,再看看三個女子身上都只剩下了兩件內衣,而時遠身上那剛開始剩下的一個小褲頭還是好好地穿在自己身上。

而不知什麼時候,歐陽媛也從卧室裏溜了出來,估計是發現場上形勢發生了大逆轉,這才重返戰場的。看到時遠為自己成功的復仇,心裏別提多暢快了。

“還要接着玩嗎?”時遠一雙眼時不時的在三個女子高脯和光潔的大腿上掃視着,海清和柳可怡本能的夾緊大腿,柳可怡倒是不在乎,只是拍着桌子説:“廢話,當然要接着玩了,你把老孃幾個人的衣服都了,想不玩了,有那麼便宜的事嗎?”夜來香總是語出驚人。

海清卻怯怯地説:“夜姐,我們還是不玩了吧,你看我們能贏得了他嗎?”其實不只是海清心虛,三個女子哪個不是心裏打着鼓,這傢伙前兩局讓她們給了衣服,現在看來明顯是在故意扮豬,目的就是引自己幾個,好達到自己的目的。現在他的本相已經出來了,自己幾個該怎麼辦?

“玩呀,當然要接着玩,總得有個人光了才能結束,要不你們玩的算什麼遊戲?”歐陽媛唯恐天下不亂,巴不得看着這三個人在自己面前出糗。女人都是這樣,自己第一個得正剩下了內衣,現在看着別人也成了自己的樣子還不解恨,非要有人比自己更慘才行。她幾乎忘了這又給了時遠一個光明正大的欣賞別的女人身體的機會。

夜來香倒無所謂,但她總不能説吧,我就喜歡,而且是在我喜歡的人面前,這有什麼害羞的。但海清和柳可怡就不一樣了,雖然一開始要打衣麻將是柳可怡的主意,可沒想到現在居然時遠加了進來,而且自己三個還被到這種尷尬的境界。

“玩,當然要玩。”柳可怡突然開了口,這樣狼狽而逃她總有點不甘心。

“還要玩呀,柳姐,再玩我們可就要…”海清沒有説完,但誰都明白她的意思,再輸一局她們可就要有個人要點了,而且是當着時遠的面。

“沒事,我們不會的,的一定是他。”柳可怡説這話時一副有成竹的樣子。

海清和夜來香一頭霧水,這柳可怡是不是吃錯了藥了,剛才還輸的一塌糊塗,這一會竟然這麼有把握的説自己贏定了,難道她患了臆想症了?

柳可怡看到兩個人不解的眼光,索站起身來説:“我要上一趟衞生間,你們陪我去吧。”靠,有木有搞錯,在房間裏上衞生間還要人陪?這不就是明目張膽的告訴自己,她們要商量新的打通牌方式,想辦法合夥玩死自己嗎?

看着幾個女人只穿着內衣從自己面前一扭一扭的進了衞生間,時遠倒多了一個欣賞風景的機會,這當口他不忘了對四個女人的身材做了一下比較。

海清和歐陽媛的脯最大,相比來説歐陽媛的身子更為白,而海清的身材更為健美。夜來香最為風騷,就連走路都帶着無窮的誘惑。而柳可怡的身子卻更帶着一種她們三個所沒有的韻味,那是一種成女人特有的風情。雖然已經哺ru生女,可她的ru*房並未見有下垂的痕跡,反而比這三個年輕的女子更加圓潤。

真是年輕有年輕的活力,成有成的風韻呀,時遠看的呆了,連歐陽媛在自己腿上擰了一把竟然也沒有發覺。

歐陽媛眼看着時遠對着幾個女子的身體痴呆的眼神就來氣,這才意識到自己要這傢伙來給自己報仇雪恨是個錯誤。伸出手來在這傢伙腿上擰了一把也沒有反應,索又狠狠地用高跟鞋在他的腳上踩了一下,這廝才痛叫一聲扭過身來。

幾個女子很快便從衞生間裏回來了,這次原來掛在她們臉上的灰心喪氣此刻全然不見蹤影,幾個人臉上現在都掛着神秘的笑,這笑容在歐陽媛看來有點恐怖,也有點詐的意思。但看時遠卻好像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又在那裏興致的欣賞起了內衣秀。

“可以開始了吧?”時遠這當口已經碼好了桌上所有的牌,只等着早點開戰,好早一點欣賞到更彩的節目。

“當然,不過牌需要重洗。”柳可怡説着一伸手把時遠剛才忙活了半天的勞動成果給推倒了。

“重洗就重洗。”時遠眼看着自己做好的暗釦被柳可怡這麼輕易地就給毀了,卻不能有絲毫的反應。毀了就毀了吧,反正想贏你們我有的是手段,也不差這一手。

這次重新碼牌卻碼了好大一會兒,連歐陽媛在一邊都可以看出這幾個妞明顯是在故意碼堆,捅捅時遠的胳膊想提示他。時遠卻拍拍歐陽媛的手,示意淡定。

牌一起到手,歐陽媛就呆住了,這叫什麼牌呀,一把雜碎,典型的十三不靠。十三張牌沒有一個對子,更沒有什麼順子,可以説是悲慘到了極點了。

時遠也苦笑了一下,沒想到這個柳可怡還真是能搞,居然能給自己出這麼一把好牌來,真是難為她了。

看着時遠哭笑不得的表情,三個女子就明白自己的陰謀得逞了,看着自己手裏的一把好牌,心裏頓時樂開了花,心想:小子,你不是能出千嗎?我就給你一手爛牌,看你怎麼讓它胡?

時遠看着幾個女子得意洋洋的表情,心裏暗想:我讓你們得意,待會看你們哭都哭不出來。

開始摸牌了,柳可怡很快就發現情勢不對,自己明明碼好的牌,摸到手裏雖然依然是好牌,卻完全和自己手裏的牌搭不上邊。要三筒非得摸上來一個三萬,要五萬卻摸個五索。這都什麼狀況呀?再看海清和夜來香一個個笑容也都僵在了嘴邊,很明顯,她們也遇到了和自己一樣的狀況。再看時遠這傢伙卻一臉笑,摸起一張牌就進了面前的牌裏,好像每張都能用得上似的。

不行,得改變戰略。

在摸起了幾張廢牌之後,柳可怡果斷決定犧牲自己手裏的好牌,開始為海清和夜來香喂牌。她記得海清應該是有個四索的對子,夜來香有個六索的對子。看看自己手裏的一套四五六順子,柳可怡咬咬牙,拆!反正不管誰胡,時遠都要褲子,那就犧牲了姐姐的好牌吧。

柳可怡果斷的拿起面前的四索扔了出去,等着海清去碰,誰知海清看了看牌卻沒有一點反應。

“四索!”柳可怡故意大聲叫了一下,還用手裏的牌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提醒海清注意。

誰知海清仍然是一臉木然的看了看牌,卻沒有動靜。反而是時遠對着她很曖昧的笑了一下,這笑容讓她心裏發

時遠笑了一下後就繼續摸起了牌,這一張他仍舊進了面前的牌堆裏,這廝胃口也太好了吧,什麼牌都能用上?

接下來更讓柳可怡忐忑,她一次次的為海清和夜來香送出好牌,可那兩個人卻是無動於衷,氣的柳可怡在桌下使勁的踢了一腳。卻一腳踢在了時遠的腿上,時遠一愣,隨即明白怎麼回事,卻並不説破,反而張開腿把柳可怡的一條玉腿給夾在了自己兩腿之間。

柳可怡身體本能的一顫,許久未曾與男人親密接觸過的她,此刻一條腿竟然被一個小自己幾歲的男人夾在兩腿之間。覺到那強勁有力的腿部肌,竟然有種觸電的覺。

坐在她對面的海清看見她臉蒼白,就關心的問:“怎麼了?柳姐,你不舒服?”柳可怡咬了咬牙説:“沒事,肚子有點疼。”她哪裏敢説自己的腿被時遠夾了起來,只能胡亂對了一句。

“肚疼?要不要緊?要不我陪你上衞生間吧?”海清關心地問。

柳可怡正想站起來,卻被時遠用腳勾住了細細的小腿,臉上戲謔的看着她,分明是告訴她:“又想去衞生間串通嗎?沒門,我就不放你。”柳可怡掙了一下沒有掙,只好乖乖的坐下,還對海清笑了一下説:“已經沒事了。”眼睛卻惡狠狠的盯了時遠一眼。

時遠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她,反而輕輕地摩擦着他的光腿。

兩個人在桌下的動作瞞過了海清,卻沒有瞞過坐在時遠對面的夜來香。夜來香一看兩人表情,就知道時遠這個臭小子又在那裏不規矩了,她不的在上邊繼續摸着牌,下邊卻是抬起腳,狠狠地用高高的鞋跟踩在時遠的一隻腳上。

時遠倒黴的這隻腳呀,一會兒工夫就被兩隻又高又尖的鞋跟踩了兩次,一痛之下,只好乖乖的鬆開了自己的腿。柳可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覺得緊緊夾着自己小腿的兩條腿一鬆,連忙就把自己的腿收了回來,看時遠時,卻是面目猙獰,表情極為痛苦。

這廝又在耍什麼花樣?柳可怡不知道,海清也不知道,背後的歐陽媛也不知道還有人像她一樣給了這傢伙殘酷的一腳。

只有夜來香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哎,吃醋的女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