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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西郊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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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遠沒有繼續糾結下去,他很清楚自己再怎麼糾結,也是不可能從歐陽林這裏掏出什麼實話的,一切只有靠自己慢慢來發現。

而且他還想到一個問題,就是上峯為什麼會派他接近歐陽媛,目的當然是接近歐陽林。但是僅僅是為了一筆五千萬的黑賬嗎?那筆五千萬背後到底隱藏着什麼?也許只有找到這筆五千萬的下落,一切就會漸漸清晰下來。

想到這件事,他突然想起了遠在s市的夜來香,自己要她在皇朝尋找那批五千萬的貨,會不會給她帶來什麼危險呢?想到這個問題,時遠突然有些擔心。

回到房間,時遠的臉變得沉重起來。歐陽媛看他臉這麼難看,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

“怎麼了?時遠,是不是那個戒指有什麼問題?”時遠怔了一下説:“沒什麼,我只是有些擔心夜姐。”

“為什麼?皇朝那邊出了什麼事嗎?”聽他突然説起夜來香,歐陽媛奇怪地問。

時遠搖搖頭:“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我突然很擔心。”歐陽媛看他如此鄭重,就小心地説:“你要是擔心夜姐,就打個電話問問唄。”儘管看到時遠為別的女人擔心,自己心裏多少有點不舒服,但歐陽媛還是表現的很開通,也許是因為跟了這傢伙這麼久,什麼都要學着接受。

時遠這才想起自己的電話已經在那天的戰鬥中遺失了,隨手拿起歐陽媛的電話。歐陽媛翻了兩下白眼説:“還説沒有出去鬼混,把電話都扔在人家那裏,穿一件女襯衫就跑回來了。”時遠沒有心思理會她的怨言,撥通了夜來香的電話。

看到是歐陽媛的電話,夜來香很快就接通了,聽到是時遠的聲音,馬上就是一通狂罵:“小遠子,你個沒良心的死鳥,一個人跑到那邊抱着媛媛逍遙快活,把老孃丟在這裏給你們看家護院,還有沒有良心了你!”聽到夜來香的聲音,雖然是一通狂罵,時遠竟然心裏舒服了不少,至少能聽到夜來香的聲音就説明她現在還沒什麼意外。要是夜來香沒有罵他,那才是出了大事。

“大老婆,你在那邊有沒有出什麼事?”時遠還是問道。

聽到時遠關心自己,夜來香似乎心裏得到了一點安

“怎麼?你還知道問問老孃,把老孃一個人丟在這裏,你良心怎麼放得下。”夜來香酸溜溜地説。

“夜姐,你這可冤枉我了,我人雖然在這裏,可心裏卻是從來沒有放下過夜姐你呢。”時遠現在當下之急就是多説兩句好話,安撫一下夜來香,誰知卻忘了身邊的歐陽媛。歐陽媛一聽他這句話,馬上就伸手在他身上擰了一把。

“哼!嘴上説得好聽,誰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想我。説不定這會兒媛媛就在你身下呢,在這裏説好聽話哄我高興。”夜來香嘴上這麼説,但心裏已經有點甜絲絲了。

這點倒是沒有冤枉他,歐陽媛此刻確實就在他的身下,不過卻是用手抓着他的大腿,狠命的畫着圓圈。

電話的音量有點大,歐陽媛坐在牀上也能聽得見夜來香在説什麼,心想好你個夜來香,我和時遠做什麼你還能管得着嗎?就算想管,你遠在天邊又能怎麼樣?

想到這裏,歐陽媛索一不做二不休,你不是説我們在做什麼嗎?我就做點什麼讓你聽聽,非氣死你不可。

於是歐陽媛很曖昧的衝着時遠一笑,這笑容在時遠看來有點陰險的意思,還沒領悟過來她要做什麼,歐陽媛就伸手拉開了時遠的拉鍊。

這妞要幹什麼?時遠突然有種被謀害的覺。歐陽媛陰笑着把手伸了進去。

“你説你想我怎麼這麼多天不給我打電話?還有你的電話呢?怎麼打過去總是關機,還拿媛媛的電話打過來,肯定這會兒正躺在媛媛的被窩裏呢?”夜來香幽怨的説。

歐陽媛分明聽見了夜來香的醋意,一隻小手更加忙碌的在小時遠的頭上來捏去,但這妞實在業務有點生疏,小時遠非但沒有昂首的配合她的工作,反而低頭萎縮的想要躲開她的騷擾。

時遠竭力抵抗着歐陽媛在自己下體的侵擾,這邊還要哄着夜來香:“夜姐,你説什麼呢?媛媛這兩天出了點事,我哪裏還有什麼閒心做那種事呢,你那裏怎麼樣,也要注意安全才是。”

“媛媛出什麼事了?要不要緊?”夜來香聽見這句話,倒有些擔心了。

“現在沒什麼事了,你也不用擔心。另外上次我説的那件事,你不要再查了。”時遠想起正事,連忙説道。

“對了,你説的那批貨,我找了好幾天沒找到,但是我發現酒店在西郊居然有個倉庫。”夜來香聽他説起那件事,倒想起自己的發現了。

“什麼倉庫?”時遠一下子警惕起來。

“説是倉庫,但是並不大,而且那邊好像有三四個人專門在那裏看着,好像裏邊放着什麼重要的東西。”重要的東西?會不會就是歐陽林和亮伯説的那批貨呢?時遠心裏突然很動,突然一下子有了方向,自己的任務也算是有了進展了。

“你怎麼發現那個倉庫的?”時遠很驚異夜來香能有這個驚人的發現。

“哼!還有什麼能難倒老孃的嗎?”夜來香得瑟了一下,馬上也覺得自己有點張狂了,就接着説:“其實很湊巧,那天我和柳姐帶着小冉冉出去玩,柳姐看見邵野和一個老頭子在那裏竊竊私語,我覺得很可疑,就悄悄地跟了過去。這才發現這個倉庫,這裏地方很是偏僻,估計除了邵野,酒店裏沒有一個人知道它的存在了。”

“什麼樣的一個老頭子?”時遠問道。

夜來香就簡答的描述了一下這個老頭子的模樣,聽起來竟然和亮伯的特徵不吻而合。難倒是亮伯專門又去了哪裏?看來他們説的就是這批貨了,那亮伯去那裏是要幹什麼?是要轉移貨物嗎?時遠暗想。

“你聽我説,夜姐,這件事你不要再查了,等我回去再説。”時遠趕緊叮囑夜來香。

“為什麼?好不容易才查到這批貨的下落,等你回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説不定人家早把東西給轉移了呢。”夜來香聽他這麼説,自己倒有些急了。

“你聽我説,這件事很危險,我不想你因為這個遇上什麼危險。不要去查了,等我回去再説,知道嗎?我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回去,你保護好你自己就行,別的不要再管了。”時遠儘管也很擔心那批貨,但比起夜來香的安全來説,還是夜來香更為重要一些,所以就一個勁的叮囑夜來香。

歐陽媛聽着他在那裏和夜來香説着什麼倉庫,又是什麼貨的,心裏奇怪,但手裏並沒有停止動作,無奈時遠心裏滿心思都是夜來香的安危,哪裏有心思去合她的騷擾。歐陽媛忙活了半天,這傢伙就是一直低垂着腦袋,絲毫沒有一點雄起的跡象。

抬頭看了時遠一眼,這傢伙正專心致志的在給夜來香説話,好像壓沒有理會自己的努力一樣。歐陽媛有種被輕視的覺,眼珠子一轉,一個主意跳了出來。

時遠還在那裏説着話,卻突然覺得下體一熱,竟像是進入了一個濕潤的沼澤地一般,低頭一看,卻看見歐陽媛一頭蓬亂的長髮。

“噝…”時遠倒一口涼氣。歐陽媛的雖然很賣力,但不得訣竅的她不時的會用牙齒刮到那蘑菇頭上,如此一來,時遠非但沒有到一絲衝動,反而有種想逃避傷害的想法。

“怎麼了?小遠子。”夜來香在電話那頭聽得聲音有異,連忙問道。

“沒什麼,有隻小老鼠,不給你説了,我去捉老鼠了。”時遠連忙就掛了電話。那邊夜來香一愣,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快就掛了電話,嘴裏恨恨的罵了兩句:“死小遠子,還説什麼媛媛出事了,我看兩個人就在那裏揹着我幹好事呢。”放下電話,歐陽媛還在那裏賣力的工作着,一頭秀髮隨着她賣力的吐而飄動不已。

“行啊你,會的倒不少啊,什麼時候學的這一招?”時遠苦笑着問。

歐陽媛恨恨的把嘴裏的東西吐了出來,又啐了好幾口,才抬起頭來説:“真不知道這樣有什麼樂趣,夜姐還那麼喜歡玩這個。”她那晚躲在被子裏偷看夜來香在時遠的下埋頭工作了半天,今天就來個見樣學樣,誰知實際作起來才發現好像並沒有那麼有樂趣。

時遠啞口無言,這才想起夜來香也曾經這麼為自己服務過,不過那天是看歐陽媛睡着了呀。看來那妞那天晚上是裝睡來着,這妞居然偷師學藝?不過這沒有老師看來還是不行呀,她雖然賣力不小,但比起夜來香的吹簫功夫還是天壤之別呀。夜來香那功夫帶給人的是享受,而歐陽媛卻只能帶給人恐懼。

“看來有機會你得找夜姐好好學學呀。”時遠看看自己在歐陽媛的奮戰下很受傷的兄弟,很懊惱的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