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為我的女人出生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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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車,時遠才戀戀不捨的把手從海老大的熱褲裏收回來,坐上副駕駛的位置上,又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了海老大那*的大腿上。
“把你的爪子拿開!”海老大冷冰冰的説。
時遠吐了吐舌頭,似乎這才意識到人家美女剛才放由自己在身上非禮,只是因為迫不得已而已。不過這傢伙也沒有絲毫的慚愧,反正咱就是個愛佔便宜的角,管你願意不願意。
“説吧,你還有什麼要問的?”海老大看他收回了手,就開始問。
“你真是海老大?”這句話問出口,時遠就覺得有點愚昧,三青幫的人看見這位美女就像見了祖宗一樣,而且四合會的人也口口聲聲要找她討命,不是海老大還有誰?
果然,海老大回答他的只是從鼻子裏發出的一聲冷笑。
“那你覺得不像嗎?”海老大笑罷,才想起來反問一句。
“不像。”時遠搖搖頭,眼前的美女和他想象中的海老大實在相差太遠。
“那你覺得海老大應該是什麼樣子?”海老大冷笑着説。
“我印象中?那肯定是個五大三,滿臉殺氣的糙老爺們了。”這句話是實話,相信每個沒見過海老大的人都會這麼想。
海老大沒有言語,大概已經有無數人在她面前這麼説過了吧。她心裏突然有種悲哀,自己這花樣年華,難道就這樣被人當做一個糙老爺們度過了嗎?
“你不會就是説這些吧?”海老大依然沒有回頭,眼睛看着前方。
“我想問你,歐陽媛是你派人追殺的嗎?”時遠關心的是這件事,畢竟自己的小老婆在不斷地被人襲擊。
“歐陽媛?你是説歐陽林的那個寶貝女兒?”海老大似乎對這個名字還很陌生。
“你不會連你要追殺的對象叫什麼都不知道吧?”時遠對她的態度很意外。
“我以前本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更沒有説過要追殺她。”海老大淡淡的説。
“你説的是真的?”時遠看着她的眼睛,希望能從裏邊找到説謊的痕跡。
“你覺得我會對自己做過的事不承認嗎?”海老大的眼睛裏平淡似冰,一眼似乎就可以看穿她的內心。
時遠聽到這個回答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覺,如果這件事真的是這個冷豔的女老大幹的話,那他就只有辣手摧花了。這實在有點暴斂天物的覺,於心不忍呀。
“你為什麼會懷疑是我們做的?”海老大反問他。
“就因為我們的貨曾經在歐陽林那裏失過一次手?”時遠沒有回答,其實當他上次面對傅凱的時候,他就有種找錯對象的覺,只是他不願意相信自己被人當了槍使而已。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丈人歐陽林。可是歐陽林為什麼要把他的視線轉移到三青幫這裏呢?他想不通,因為他知道的太少了。
海老大看他沒有回答,也沒有再追問,反而換了個問題:“那個歐陽媛是歐陽林的女兒?聽説長得很漂亮,是你女朋友?”時遠看了海老大一眼,依然看不出有任何表情。
“仗義啊,為了一個女人赴湯蹈火,龍潭虎都敢闖。”海老大的話有點揶揄的味道。
“自己的女人,當然要呵護了,為自己的女人出生入死,難道不是應該的嗎?”時遠淡淡的説道。
自己的女人?海老大突然想到,就在剛才這傢伙好像是為了自己,面對着四合會幾十號人的槍口。想到這裏,臉皮頓時一紅,馬上就把臉扭了過去。
時遠並沒有注意到海老大的表情,只是不解她為何把臉扭了過去。
回到海老大的家,一路開車,海老大本就大傷過後的身體更加虛弱,想從車上下來都覺得身上疼痛。
時遠下了車,卻看見海老大還坐在那裏沒有動。
“怎麼?還不想下車,是不是想多回味一下和我相處的時光?那也犯不着在這裏呀?回到屋裏躺在牀上好好回味吧。”
“呸!你以為你是誰?”海老大一條腿伸出車外,就想站起來,但隨之而來的疼痛讓她哎呦一聲,便靠在了座位上。
時遠這才明白情這妞不是在留戀舊時光,而是身上疼痛,本連車都下不來。於是走到跟前,嬉笑着説:“看來我又要當一次護花使者,要抱你上樓了。”
“誰要你抱!”海老大想到他剛才趁着人多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料想這傢伙不安什麼好心,就斷然拒絕了。
“得,好心當成驢肝肺了不是?行,那你自己下。”時遠無奈的説,他倒想看看這悍妞怎麼上樓。
海老大咬咬牙,一伸手按在座位上,剛站起來就眉頭一皺,又軟了下去。
“還逞強?一個女人何必這麼硬撐着,何必總揹着一個帶刺的外殼呢?掉外殼,出自己鮮豔的一面不是更好嗎?”時遠湊近了海老大的耳邊,低聲説道。
聲音不大,但卻讓海老大為之一顫,是呀,為什麼自己總要這麼揹着一個堅硬的外殼,在那裏硬撐着呢?為什麼不能像別的女孩子那樣,陪着自己的愛人盡情享受生活,卻要每天都生活在這本該屬於男人的打打殺殺中呢?
時遠説着話一直看着海老大的眼睛,看到她的睫在不停地抖動,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觸動了她的內心。
“就像現在,明明你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何必還要一直嘴硬下去呢?難道你想在這車裏躺一夜嗎?”説完這句話,時遠沒有再等海老大的反應,一隻手便伸進了海老大的腿彎下。
“你要幹什麼?”海老大嚇了一跳,低聲叫道。
“你以為我要幹什麼?非禮你?要非禮你的話,今天早上你抱着我亂啃的時候早非禮了。老老實實給我待著,亂動的話,小心我把你扔地上。”時遠低聲説道,説着伸出另一隻手抱住了她的玉背。
海老大本能的推了一下,但這傢伙的蠻不講理讓她本無法拒絕,只能乖乖的讓他把自己抱了起來,走進樓道的時候竟然很自覺地把手臂環繞在了時遠的脖子上。
行啊,這妞學乖了。時遠暗自得意,嘴角不覺出笑意,海老大看在眼裏,反而低下了頭。
走到電梯間門口,時遠瞥了一眼,發現電梯竟然好着,便抱着海老大鑽了進去。有電梯當然不會再去爬樓梯,儘管爬樓梯可以多抱一會兒美人,可時遠還沒有變態到如此地步,再説他胳膊上的傷也不容許他這麼花痴。
電梯裏,海老大竟然一直乖乖的讓時遠抱着,並沒有像時遠想象的那樣掙下來,反而一直低着頭,長髮掩蓋了她的臉頰,讓人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當然時遠也並沒有再像在鴻歌那樣,藉機在這妞身上揩兩把油。
畢竟胳膊上有傷,把海老大抱進卧室後,時遠就再也頂不下去了,小心的把海老大放在牀上,自己就也癱軟了下來。
“你幹什麼?到外邊睡去!”海老大看到他躺在了自己的腳下,本能的叫道。
時遠累的沒有力氣和她説話,閉着眼睛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聽見沒有?你不要裝死,快點起來。”海老大氣惱的用腳尖在他的頭上踢了一下。
時遠這才動了一下,慢慢的從牀上爬起來,海老大這才發現這傢伙臉蒼白。
“你怎麼了?”海老大驚恐地問。
“沒什麼,你好好睡吧,我回去了。”時遠其實就是累的,本來胳膊上就受了傷,又照顧了海老大一天,剛才又用這受傷的胳膊抱着她,是鐵人也會頂不住的。
回去?海老大沒想到他嘴裏竟然説出這兩個字來,一時竟然愣住了。
時遠沒有再説什麼,從沙發上拿起給歐陽媛買的內衣,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什麼,又扭了回來。
海老大一直在看着他極度疲憊的身子慢慢朝門口走去,卻又回過頭來,像是要對自己説什麼,就抬起頭看着他。
“我走後,把門關好,另外…”另外什麼,他沒有説下去,轉身走了出去。
海老大點了點頭,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説這種話的,心裏竟然暖暖的。
“你也小心。”時遠並沒有聽見海老大的最後一句話,他已經轉身走了出去,必須要趕回去了,那邊歐陽媛肯定早已經擔心的睡不着覺了。
海老大一個人趴在那裏,半天沒有動,心裏竟然到無限的失落。想來自己也是多少年都一個人過來了,可從來沒有覺得像今天這樣空虛,看着空蕩蕩的屋子,突然覺得好像少了一些生機。
這是怎麼了?她努力不讓自己繼續想下去,可在那裏趴了半天,依然是亂蓬蓬的,眼前總是浮現着那張總是帶着一臉壞笑的臉。難道這傢伙已經在自己的心裏留下了影子?海老大搖搖頭不敢想,卻又不由自主的爬了起來,拿起扔在沙發上的文。又做賊心虛般的朝外邊看了看,然後才了外衣,穿上了那件紫的內衣,在那裏對着鏡子左顧右盼,不時的嘴角出小女孩般羞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