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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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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行進到一半路程,或許是因為終於逃離了天霜城那個讓人心裏不舒服的地方,也或許是因為終於又回到了陸孝純的身邊,錢歲的心情似乎也放鬆了下來,身體上似乎也並沒有那麼難受。

紫花神蠍的毒一天發作一次,錢歲已經不記得自己今天是不是已經發作過了,他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昏沉,好像自己的靈魂也始終在空中漂浮不定。

“孝純…”他輕輕問在馬車之中摟着他的陸孝純,“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九雲宮?”陸孝純親了親他的額頭,“很快了,馬車一路南下,你不用忍耐太久…我一定不會讓你難受太久的,等等…你再等一等。”錢歲糊糊點點頭,又往陸孝純温暖的懷抱中窩了窩,西北風沙太大,馬車車窗緊緊閉着,小小的空間裏的温度悶悶的,不一會兒,錢歲就覺得自己快要睡着了。

但是,他顯然並沒有能夠睡着,因為就在下一刻,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馬兒發出一聲長鳴。

錢歲沒料住馬車突然剎車,整個人因為慣的緣故向前一傾,陸孝純及時伸手抱住他,與此同時,外頭響起了陸禮祁的聲音。

“什麼人!?”陸孝純蹙眉,拍了拍錢歲,温聲道:“你好好在這兒待著。”錢歲剛點點頭,就聽見外頭傳來一聲女人的嬌笑聲:“什麼人?你這男孩子當真有趣,見了我,還要假裝還不認識我麼,我們不是早就在萬劍山莊打過照面麼--我就是繆斯神宮聖女阿依珈。”錢歲一聽見這個名字,內心一瞬間簡直猶如奔馳而過一萬頭草泥馬,這個女的到底想要幹嘛,簡直就是陰魂不散!陸孝純拍了拍他的腦袋,温聲道:“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錢歲點點頭,又聽見外頭的阿依珈聖女説道:“廢話我也不多説了,出我們的少宮主吧。”陸禮祁道:“馬車之中只有我們萬劍山莊的大夫人,沒有什麼繆斯神宮的少宮主。”

“現在已經開始賴賬了?好樣的,哈哈哈!”阿依珈聖女讓人骨悚然的笑聲響了起來,陸孝純掀開車簾看了一眼又迅速放下,轉頭安撫錢歲説道:“別擔心,她是一個人來的。”錢歲倒是不擔心,阿依珈還能把他怎麼的?她不就是想要帶着自己回神宮繼承宮主之位然後控了自己奪取了錢易的權利麼,要是自己死了她花了這麼多的力來尋找自己可就是白費心機了。

所以錢歲一點也不擔心阿依珈會殺掉自己。

但是這個女人別的殘忍的花樣,自己可説不一定。

想到這裏,錢歲還是往陸孝純身邊蹭了蹭。

有陸孝純的地方,自己總是能夠覺到非常安心。

阿依珈還在外頭和陸禮祁對峙,但是陸禮祁的語調裏很明顯能夠受到了他已經對應付阿依珈不耐煩了,很明顯,他更願意和阿依珈直接打一架。

錢歲偷偷掀開車簾,阿依珈一個人穿着她那一身通紅的紗衣裙,用白的紗巾蒙着一半臉,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似乎正在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那眼神譏諷又戲謔。

錢歲被她看得的,只好掀開簾子,坦坦蕩蕩地説道:“我也就開門見山了,聖女,我不會和你走的。”阿依珈拖長了語調“哦--”了一聲,點點頭,眼睛像是飽含着笑意,“我知道的--我猜你一定是在想,我只有一個人來,而你們卻有這麼多人,我一定帶不走你的對不對,錢歲,我基本上是看着你長大的,你肚子裏的蛔蟲都不見得不我明白的多。”錢歲想説這個比喻真是噁心極了,而且以前那個錢歲已經變成了天霜城的殘疾大少爺天莠了,要去玩猜心遊戲歡進入天霜城輪椅帝謎の菜園,輪椅帝帶您領略真人版qq農場。

但是錢歲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忍,他忍住吐槽這個雖然長得相當美豔,但是其實是捆綁美少年愛好者的肚臍狂魔聖女,他要忍忍忍忍忍!

錢歲沉重地點了點頭。

阿依珈聖女大笑兩聲:“哈哈哈哈哈,這麼想的你可就大錯特錯了!對付你們這些臭未乾的頭小子,我一個人就夠了。”她説着,解下她蒙在臉上的面紗,出她雪白的脖頸,錢歲這才發現,她的脖子上繫着一個皮項圈,簡直就像是s`m道具裏面的那一種哈哈哈哈哈,原來他還一直以為聖女是喜愛s`m的鬼畜女王,沒想到聖女是m啊,哈哈哈哈太不可思議了,這個設定簡直讓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完全不知道錢歲腦內齷蹉劇場的阿依珈聖女抿起她塗滿紅口紅的血盆大嘴,出一個勾人心絃的嫵媚笑容。

錢歲發誓那一刻他真的聽見了萬劍山莊的侍從們口水的聲音。

阿依珈已經山窮水盡到要出賣相走誘這一條路線嗎,你可是堂堂聖女啊,可是我們的主要戰鬥力都是死基佬啊,為你點一蠟燭,poor聖女,阿門,願繆斯神宮的女神保佑你(如果真的有的話)。

阿依珈伸手解開她脖子上的項圈,錢歲發現項圈上面還繫着小小的鈴鐺,這簡直就真的是s`m情`趣用品好嗎,聖女你天天帶着這玩意出門真的好嗎嘻嘻嘻嗚嗚嗚終於明白為什麼你那麼多美豔的小男寵了。

看着錢歲用一種“我懂你”的眼神看着自己,阿依珈笑了笑,目光透着憐憫,她翻身下馬一手握着項圈一手扯動着方才蒙着自己臉的薄紗巾,身體像是水蛇一般扭動了起來。

“卧槽,她這是想要幹嘛!好驚悚啊!”錢歲連忙拉住了陸孝純,“她這是要在這種山道上跳豔`舞嗎,孝純你別看,會長針眼的!”

“不…”陸孝純皺眉,“她這不是跳豔舞,你仔細聽!”果然,隨着阿依珈翩翩起舞,她自己也開始慢慢唱起歌兒來。

陸孝純聽不懂阿依珈説的這種波斯語,但是錢歲有了之前那個錢歲的知識文化,聽見了阿依珈嘴裏的歌詞,他簡直無法直視阿依珈了。

阿依珈明顯是個文化人,嘴裏唱的歌詞也不一般:“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山枕。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柳陰煙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拼,盡君今歡。”這不是詞豔曲是什麼,一個女紙,竟然在這麼多大老爺們面前跳舞唱曲,而且竟然只有錢歲聽得懂,簡直喪心病狂,讓人無法直視!

陸孝純看着一臉不自然的錢歲,問道:“阿歲,她唱什麼?”錢歲老臉一紅,“沒什麼,就是一些歌頌神宮主義建設好的歌詞。”陸孝純:“…”但是很明顯,阿依珈跳的這個舞和唱的這個歌,顯然並沒有這麼簡單,隨着她的起舞,她手中那個有着鈴鐺的項圈也發出陣陣叮叮噹噹的聲音,配合着她温柔纏綿近似耳語呢喃的詭異歌聲,竟然格外動人。

我屮艸芔茻,錢歲簡直想要狠狠扇自己一個巴掌,他的審美是崩壞了嗎!?不過阿依珈這個歌還真的蠻好聽的嗚嗚嗚怎麼會這樣。

趁着空擋錢歲往身後一看,卧槽,那些直男侍衞的眼珠子簡直就要出來了,還有幾位仁兄鼻血和口水已經正在歡快地淌了。

純情的少男們面對成的大姐姐本把持不住!

但是這明顯不是重點!機智的錢歲想到:要是阿依珈跳個舞就是為了出這個效果,那也太不值得了,阿依珈又不是什麼熱愛大自然,要以舞蹈表達她對美好大自然的喜愛之情的女子,她是誰,魔!教!聖!女!

果然,隨着她的低靡的歌聲,四周響起了沙沙的聲音,錢歲一看,不由得死死抱住了陸孝純,“孝純,卧槽,好多蛇啊啊啊啊!”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蛇像是發瘋一樣快速朝着他們衝了過來,陸孝純與之前坐在馬上的陸禮祁、曲瑞連忙拔劍斬斷身下的蛇。

“沒用的,”阿依珈停止了起舞,冷笑着看着慌亂的他們,“這是蛇,被它們咬了之後…”錢歲一聽這個名字就覺得自己‮花菊‬隱隱作痛,“會幹嗎?”阿依珈嚴肅地回答道:“會幹。”

…媽媽這個世界好恐怖好□,我一定是不小心穿越到了文了,嗚嗚嗚我想要回到二十一世紀,媽媽我寧願媽媽再打我一次。

“你怎麼這麼無恥下!”曲瑞明顯知道這個蛇是個什麼玩意,他氣得滿臉漲紅,“你是個女子怎麼可以如此…如此…”阿依珈翻了個白眼,摳了摳耳朵,“你不會還是處子之身吧,真可憐,這樣也好,讓蛇幫助你體會一下什麼叫做`愛的滋味。”我屮艸芔茻,錢歲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適當地兩眼一翻昏死過去不要繼續再聽他們説話會比較好。

曲瑞的臉更紅了:“你這個無恥的女人胡説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是…我怎麼可能會是…陸禮祁,你…都是你這個王八蛋!”陸禮祁滿臉無辜,一副“都是老子的錯咯”的樣子。

“別説廢話,”陸孝純黑着一張臉,“速速解決這裏。”侍衞們得了令,紛紛拔劍砍着地上那些扭來扭曲的花蛇,陸孝純拔劍,直接朝着阿依珈砍了過去。

錢歲看着阿依珈和陸孝純纏鬥在一起,簡直不能更彩,他家男人簡直就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阿依珈算什麼,要是這個時候有爆米花在身邊那就更好了,簡直就是3d版武俠片啊,

但是他還沒高興起來,他霎時就白了,阿依珈腳下的一條花蛇,趁着空檔口,朝着陸孝純腳踝上咬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説: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寫成了這個樣子,昨天就不應該看文…我覺得我下一章練練h去魚羊寫高h小説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