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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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牛老爺股一拱一拱在動。右手的鴛鴦,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一顆蓄了發的平頭,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
大太太和三個姨太太嬌軀不住的顫動,只看得她那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渾身血加速活動,全身筋骨發軟,像針刺一般,酸癢難忍,尤其是她那未開苞的陰户,更是癢得難受,她看了一陣,不敢再看下去。
轉身端着盤子,三步並兩步向廚房裏走去。月嬌轉回廚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厲害,那小小的陰户裏,就似小蟲在爬一般,真是難受極了,她趕忙把盤子放下,隔着褲子按住陰户,一陣亂,愈愈癢,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褲內,用指頭亂挖。
驀地,只覺渾身一陣緊縮,覺心一陣痠麻,無比的舒服,手指挖着之處,竟然濕粘粘的。她沒有的常識,以為是下了,出右手在鼻聞了一聞,但覺有股腥臊味,而且帶有粘。
“咦,這是什麼東西啊,小裏,怎會出這白而粘的東西呢,我五天之前才來過月經呀,並且月經是紅的,怎麼會出這樣白的月經來呢?”一定是有病,月經變了她暗自亂想一陣。
她正想走到水龍邊去洗手,牛老爺的司機華本善突然走了進來,説道:“阿嬌,十二點啦,你還不準備開飯,我幫你去擺桌子好嗎?”
“死鬼,快出去,誰要你幫忙。”她的裙子和褲子浸濕了大半邊,怕被華本善看見笑話,故此一開口就生氣,想把他哄出去。華本善和月嬌在牛府很久,他們兩人早就互相偷偷的愛戀着,牛府附近陰蔽的所在,都留下他們兩人談愛情的足跡。
他沒有想到要替阿嬌幫忙,而阿嬌會突然生他的氣,唉了一聲,説:“阿嬌,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沒有來幫忙。”
“出去,出去,誰怪你來。”華本善一腳踏在門檻上,見她氣這麼大,真是進退兩難,站在那兒發楞,這時。阿嬌的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矛盾,並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好像要他走。
但心裏又想不願他離去,微微轉臉,偷望了他一眼,見他站着發呆,又暗自笑了起來,華本善站着怔了一會兒神,仍然壯起膽子叫了一聲,説:“到時不開飯,老爺會罵人的。”
“他們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兩點鐘也沒有空吃飯。”月嬌回答説:“老爺他們在忙什麼事?我可以去幫他們的忙嗎?”月嬌不住格格一笑,説:“他們的事,你能幫得上嗎?你也不害臊。”
“助人為快樂之本,幫忙人家做事,也會害臊,我倒還沒聽人説過呢?”
“你去,你去,誰也沒有阻攔你,你去幫老爺的夫罷,快去,快去。”華本善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身體長得很,高高的身子,圓圓的臉,肩寬闊,皮膚黑得發亮,是健康的表現。
這個小夥子家教很好,十五歲初中畢業後,就學會駕駛,經四姨太太的表兄祝葉成的介紹,來牛府開汽車,他平時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愛,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愛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見阿嬌今天説話有些顛三倒四的,以為她是捱了夫人的罵,向他出氣,只好轉身去看看老爺他們忙些什麼事?月嬌見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嬌喝一聲,説:“你真是混蛋,他們在…”
“去看看有什麼關係嗎?”
“你想找死!”
“你今天説話怎麼是反覆無常。”
“轉來。”這一句話聲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華本善心裏愛她,怕得罪她以後不再理他,只好轉回來,他一直走到月嬌的背後,抬起兩臂,扳着月嬌的香肩,搖了一搖,説:“老爺他們真的在忙什麼呀?去幫個忙都不行嗎?”
“不害臊,老爺和太太姨太太忙着…忙着…”這時,華本善已經有點明白了,他的頭向前一傾,在月嬌臉上吻了一下,説:“白天啦,也會幹…”月嬌雖然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陣但陰户內還是騷癢難堪,被他這一吻,少年壯男的氣味一衝,情又洫漾不已。
情不自的側轉身子,張開兩臂,緊抱着華本善接了一個熱烈的吻,腹部緊靠着華本善的下腹扭動不已。
華本善和她相戀已經有了兩年,從未見她有采取主動過,連華本善要求她接個吻,也屢遭她拒絕,現在見她採取主動,這機會那能放過,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緊緊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這一個吻,堅持兩三分鐘之久。
月嬌早已經挑動了情,那還經得起熱吻擁抱,這時她渾身都被慾火燒的軟瘓,嬌聲説:“華,我渾身,沒有一點勁啦…好癢啊。”華本善的陽具,也跟着他跳起皮來,猛然一蹺,竟然蹺破了已經快要爛的內褲,從西裝褲的扣縫中了出來,剛好頂在月嬌的陰户上,若不是月嬌的裙子和褲子擋駕,已經進了玉門關。
月嬌被那堅硬的,頂得吃了一驚,部向後一縮,嗲聲嗲氣的問説:“善,你下面是什麼東西,頂的我好痛。”阿嬌,我剛才下,忘記扣鈕子了,你想看看它嗎?”
“唷!唷!”華本善知道機會來了。
將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嬌平時睡的下女房中走去。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媽子,因她的女兒生孩子,趕去女兒那裏去了。
牛老爺和夫人愛妾,都在房中銷魂蝕骨,正是在火熱當頭,偌大房屋,靜寂寂的,沒有一個人來往走動。
華本善將她抱進房中放在牀上,轉身把房門關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褲子去,跳上牀去。
但見月嬌懶洋洋的躺在那裏,半閉着眼,一動不動,他伏下身子,抱着月嬌的粉臉吻了一陣,就要她的衣服裙子。
月嬌右手一抬,握住了華本善的大陽具,只覺有些燙手,有聲無力的説:“善,你這個東西好大好好熱啊。”
“阿嬌,你是不是看見老爺和夫人幹活。”
“就是都光衣服睡在牀上,老爺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隻茄子,一手拿了一木,進三四兩個姨太太的陰户中,他的頭卻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只看得我渾身發燒發癢。”
“我用這陽具替你解渴止癢好嗎?”
“你這東西太大,我的那麼小,不會痛嗎?我怕痛!”
“不會的,我慢慢放進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進去之後,把小破了,若以你不愛我了,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還會要我這破嗎?不要…”
“月嬌,我永遠愛你,我娶你做子,絕不把你遺棄。你的是做的那裏會破呢?”
“你説的話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燒。”月嬌見他發了誓。
同時自己的陰户,裏裏外外都騷癢的難受,嬌聲説:“我們沒有舉行結婚啦。”
“只要我們相愛就好,管他結婚幹麻。”説着。
他將月嬌的衣服褲子三角褲,一齊了下來,只見月嬌渾身雪白,肌很緊,他握住頭捏了一下,但覺繃硬,就似石頭一樣,陰還很短很細,兩片陰突了出來。
閉得緊緊的,只有一線縫,那隙縫卻粘着一些粘。華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嬌的身上,那個又長又大又堅硬的陽具卻抵在月嬌的陰户和門的中間,變換幾個位置,都不得其門而入,急急的説道:“月嬌,快拿起我的陽具引導他進去。”五、特大號陽具難破玉門關月嬌的大腿中間,被華本善那個熱滾滾的龜頭,的又痛又癢,難受極了。她真是越想越覺得害怕,那沒有開劈過的桃源口,不斷的冒出水來。
“善,你不要這麼急,亂衝亂撞好不好,你這樣躁急我又痛又癢又害怕。”華本善伏下身子和她親了一個吻,右掌按着她的頭,輕輕地摩一陣,又在她的腋窩下輕輕地扒幾下。
這樣一情調,嬌月的小騷癢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就向自己的陰户內送。
但是她的陰户太小,華本善的那個陽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個大陽具,在陰户口旋了幾個轉,總是無法把龜頭進去。華本善想用力一,又怕她受不了叫痛。
而且她的身子,不斷地畏懼地向後縮,一個害怕,一個躁急,堅持了一杯熱茶的時間,龜頭仍在口沒法進去。
“月嬌,你放膽子吧,不會很痛的。”
“這樣大的,怎麼能得進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縮,向前抱着一點慢慢就會進去了。”
“不,若讓你這大進去,我一家會痛死去。”華本善只急的滿頭大汗,一時之間,卻想不出破玉門關的辦法,忽然靈機一動,説:“月嬌,你沾點口水塗在龜頭上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