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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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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蔚藍的,藍的望不見一朵白雲。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邊的一塊岩石上,滿懷愛意的盯着河水裏的一個年輕女孩。她穿着身樣式保守的泳裝,自由舒適的撲打着波,額頭上、臉頰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見,歡快的就像是一隻美人魚。

“智彬哥,你來呀!”她衝着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傳了過來:“下來游泳呀!咱們比比誰遊的快,好不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贏定了?”我笑着搖了搖頭:“小靜,你還是算了吧!”

“呦,你別小瞧人!”小靜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服氣的説:“咱們來個賭賽,輸了的要認罰,怎麼樣?”

“行啊,還怕了你不成?”我的子也上來了,飛身跳進河裏撲騰了兩下,伸出了一條濕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讓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那個水壩之前,我肯定能趕上你!”

“好啊,比賽開始!”小靜出其不意的喊了一聲,猛地扎到了水中,展開身姿矯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離,我才不緊不慢的追了上去。

遊了不遠我就發現,這女孩子的泳技確實相當不錯,難怪她敢於向我挑戰。只見她就像是與花融為了一體,雙臂奮力的划動着,踢騰着兩條粉腿,乘風破般的在河水裏暢遊着。要是一個不留神,説不定她還真能把我給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領,深深的了口氣,四肢如同上了發條似的快速擺動。燦爛的陽光照在我的面頰上,點點的水珠濺在我的眼睛裏,那種覺真是説不出的酣暢痛快…

沒過多久,我逐漸的拉近了和小靜的距離。透過層層的花,隱隱約約的看見了她那青誘人的體,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臟砰砰的直跳,手腳竟莫名其妙的有些筋了。

“嘩啦”一聲,小靜從前方探出頭來,見到我居然出現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裏掠過一道愕然之,隨即咯咯的笑起來:“離水壩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還是認輸吧!”我抬頭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經就在眼前了,不甘心的問:“急什麼,還沒到哩!再説,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給你做老婆好了!”她頑皮的做了個鬼臉,那樣子真是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神一振,突然一個魚躍從河裏跳起,騰雲駕霧般落到了她的身邊。雙手驀地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的肩頭,得意的叫道:“還敢説抓不住嗎?這不就給我手到擒來了!”小靜慌的縮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防備,展開長臂牢牢的攬住了她的肢,把她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裏。頓時,她那潤滑淨的肌膚緊貼在了身上,帶給我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我的呼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贏了!”小靜輕輕的説。她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朗的笑聲變的惶惑了,眼睛裏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贏了!你剛才説過要嫁給我的,是不是?”我顫抖着嗓子問。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呢?”

“小靜!”我動的喊了一句,摟緊了她的嬌軀,悍然不顧的把熱吻印到了她的臉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間。她只是象徵的閃避了兩下,就乖乖的把腦袋依靠住我的膛,仰起俏臉回應着我的熱情…

河水是冰涼的,但是我的軀體卻燒的滾燙。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沿着曼妙的曲線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觸到了隆起的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幾乎是毫不費力的托起了她的房…

還沒等我受到這對椒的柔軟,小靜的身體驀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開了,嬌軀游魚般的滑出了幾米遠,臉上滿是驚恐羞憤的神

“小靜,你…”我傻呆呆的望着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智彬哥,你怎麼能這麼做?”她的雙手掩住部,扁着小嘴幾乎要哭了出來,傷心的説:“你怎麼能隨便摸人家這裏?隨便就破壞了人家的貞?”

“啥?”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就叫“破壞”了貞?太誇張了吧?”小靜漲紅了臉,愠怒的説:“你知道什麼?我告訴我,女孩子的脯是貞潔的象徵,是不可以輕易讓男人觸摸的…”

“可你答應過要嫁給我,讓自己的老公摸摸總沒什麼關係吧?”我嬉皮笑臉的説。

小靜無言以對,眼圈兒登時紅了,淚水珍珠般的滾了下來,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飛快的游到岸邊,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體上,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跑了。

我吃了一驚,連忙大聲喊着:“小靜,小靜!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別生氣!”可是等我爬上岸時,她已經芳蹤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淒涼而又無奈的在水面上閃着光。

“唉!這小妮子,最近怎麼老是無端的發脾氣…”我自言自語的抱怨着,心裏十分懊喪,忍不住狠狠的一腳踢去!一塊鵝卵石應聲飛進了河水裏,砸出了一圈圈煩亂的漣漪…

驀地裏,天空變成了黑,黑的看不見一顆星星!河水也變的渾濁了,氾濫着污穢的泥沙雜質!

濃霧瀰漫,周圍的一切都變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着,只覺天地在不斷的旋轉、旋轉,彷佛穿越了一層又一層的時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變了樣!我眼睛,聽到一個獷的嗓門得意的狂笑着:“哈哈,唐姐你的皮膚真好,摸起來過癮極了!”跟着一個悉的女人聲音低低的泣着、嗚嗚咽咽的痛苦呻

我驚怒集,隨手起身旁的一,大步向聲音來處奔了過去,口中暴喝道:“混帳王八蛋,你給我放開她!”霧氣消散了,楊總那乾瘦猥瑣的身形出現在視線中。他一見到我就傻眼了,二話不説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衝臆,恨不得把剛才的憋氣全都發到這傢伙身上。

這樣一個逃一個追,不曉得過了多久,楊總突然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蠟黃臉上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原來,他已經無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個光禿禿的懸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齒的冷笑着,手中揮舞着鐵,一步一步的了上去!

“別過來…你別過來…救命呀…別過來…”楊總嚇的瑟瑟發抖,退後了幾步,腳下一軟,立足不定的向後摔了下去!

“啊--”他發出絕望的慘叫聲,軀體破開繚繞的雲霧,筆直的墮入瞭望不到底的萬丈深淵…

我猛地從牀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卻是一片冰冷!

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抬眼看看鬧鐘,現在是凌晨四點半!

“又…又是這個時間!”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幾個月前做的第一個噩夢,也是在四點半鍾驚醒的。所不同的是,這次的夢境更加的亂七八糟,橫跨前世今生,把各種事件全都攪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壓驚,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我有的時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夢,親身去體會前生的經歷;而有的時候卻和他分裂成了兩個人,彼此之間居然還能展開對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無法睡着了…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見的趕回家來吃午餐,一進門他就帶來了個驚人的消息:“知道嗎?楊總死了!”我和媽媽同時大吃一驚,聳然動容。媽媽失聲問道:“死了?怎麼死的?”

“聽人説是今天清晨四點多時,突然赤身體的跑到了温泉賓館的天台上,就這樣從十八層樓跳了下去!”爸爸神訝異,納悶的説:“這件事透着古怪,似乎有點兒!”

“是自殺?這…這不可能吧!”媽媽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喃喃的説:“幾天前他還約我吃飯呢,怎麼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殺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説:“據賓館的保安説,他臨死時的表現非常異樣,嘴裏不斷的叫着“別過來…救命…別過來”面孔散發出慘綠慘綠的光芒,好像見了活鬼一樣,然後就失足掉了下去…”我渾身一顫,險些失手打翻了飯碗,一顆心幾乎要從腔子裏蹦了出來--老天,楊總竟然是這樣死的!這…這不是和我夢境中發生的大同小異麼?

難道,這個夢其實是真的?是我暗中殺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總不會是靈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楊總…他有留下遺書麼?”媽媽的表情有些不安,緊張的問。

“至少在他遺體上沒發現!”爸爸揮了下手,漫不經心的説:“算啦,這種不識趣的人,死了也省點麻煩,不提他了…”媽媽同意的點了下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不在焉的吃着碗裏的飯菜。看樣子,楊總的死雖然給她帶來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個解--畢竟,這個差點強姦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遠的從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對我來説,也許噩夢只是剛剛開始…我忽然發現,夢境正和現實糾纏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緊緊的聯繫着,像沉甸甸的大石頭般壓的我不得安寧…

“小兵,你怎麼了?臉這麼白?”輕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抬頭一看,媽媽正關心的注視着我,殷切的問:“不舒服嗎?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點頭暈…”我勉強笑着説:“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等會兒補個覺就沒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學習別太累了!”爸爸夾了塊排骨放進我碗裏,關切的説:“飯菜也要多吃點…和同齡人比起來,你還是太瘦弱了些…”我唯唯諾諾的答應着,食不甘味的吃完了這頓飯,回到自己的房間,腦海裏的思緒亂成了一團…好半晌過去了,沒考慮出個子醜寅卯來,眼皮倒是漸漸的沉重了,再次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