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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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們傳統的觀念裏，男人們應當在外面掙錢來養家餬口，進廚房、做家務本身是女人們的事情。

然而，吳波沒有正當的職業，沒有任何經濟收入，一家人靠老婆的工資過子，他能夠得到老婆的理解和鼓勵，屈尊為一個家庭婦男，已經是上輩子積來的福分了。儘管吳波早就厭倦了在家替老婆、孩子做飯，看老婆的臉過子的生活。可老婆堅守婦道，從不背棄他，對他還寄予厚望作風和態度，又讓他到欣。

吳波骨子裏本身就有一段花花腸子，他總是回味起自己做老闆時那些輝煌的歲月，留戀那些鶯歌燕舞的快樂子。於是，他經常避開老婆的視線，伺機尋找機會，不失良機地去外面沾花惹草。然而，自己兩袖清風，哪裏能找到一個既不花錢又能讓自己風快活的女人呢？

在這個開放的時代裏，在這座繁華的城市中，有錢人揮金如土，紙醉金地出入各種高檔的娛樂場所，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風韻十足的妙齡少女自然成了他們追逐的獵物，他們用施捨獲得她們的理解，用慷慨換來她們的歡笑，用金錢換取她們的體，他們在充滿了銅臭味兒的情慾世界裏各取所需，只要你口袋有錢進入小女孩的包，不管你多大，悉還是陌生，她們都會像小鳥一樣依偎在你的懷裏，然後像渴別多年的夫一樣和你上牀，直到你心滿意足為止。

她們把**稱作時尚，把廉恥稱為榮耀，於是老者成了大哥，大哥成為她們的臨時“老公。”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到處是人聲鼎沸，車聲隆隆，商店裏擺設着琳琅滿目的商品，播放着刺耳的音樂。

吳波摸了摸自己的囊中羞澀的口袋，裏面居然裝了一大把零錢，那是老婆留給自己買菜後剩下來的。

吳波在大街上走了老半天，終於看見了一個叫“龍華舞廳”的牌子，他花兩塊錢買了一張門票進去。

舞廳裏面的燈光相當微弱，柔和的音樂聲響起，舞池裏像是在下餃子一樣黑壓壓地擠滿了人，他本無法看清這些人的面孔。他在一個角落裏站了好一陣子，才從微弱的光線中看見了一長凳，上面還坐着一些沒有去跳舞舞客，便用手摸索着凳子一股坐了下去。

舞曲結束，舞廳裏的燈光亮了許多，那些跳貼面舞的男女則像被捅的螞蜂四散開來，有人四處尋找舞友，有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等待下一個舞曲開始，有人則在人羣中穿梭，東張西望地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又一段舞曲開始了，那些男人們像一羣衝鋒陷陣的勇士，他們中間有胖的≥的、高的、矮的、年齡大的和年齡小的。他們別有用心地在那些良莠不齊的女人中間挑選和邀請舞伴。

一些假正經女人故作忴持，她們紋絲不動地坐在凳子上，拒絕着一個又一個男人的邀請，直到燈光變得微弱，看不清邀請自己男人的臉，才憑覺和一個陌生的高個子男人相擁着步入舞池。

有些男人很有耐心，他們磨破了嘴皮，死纏爛打地把舞伴邀請起來後，便緊緊地抱着對方，生怕她離開，盡情地享受着對方因身體刺帶來的快。

吳波的運氣不錯，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女人一點架子都沒有，他沒有開口，便忐忑不安地將手伸向那女人跟前，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女人看了他一眼後，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和其他跳舞的人一樣，壯着膽子摟着女人的一起進入了舞池。

舞池裏的人相當擁擠，幾乎無法移動腳步，一對對舞伴就站在原地在人的音樂聲中打起了立樁。吳波也隨波逐地模仿別人的動作，他們一般高，兩人緊緊地摟抱着貼在一起，女人富有彈的身體一波波地刺着他的神經。

逐漸地，他的下體有了反應，他便將臉貼在舞伴的臉上，雙手摟得更緊，不失時機地在女人的蠻上，部上‮摩撫‬，他不停地將自己硬邦邦的下體在舞伴的兩腿間摩擦。

伴隨着舞廳裏的靡靡之音，吳波似乎非常享受，有時還出一陣氣。正當兩人忘情地搖晃着摸索對方身體時，舞曲終止，燈光變亮。吳波極不情願地將雙手分開，無可奈何地在她耳邊悄聲説:“我還能邀請你跳舞嗎？”女人羞答答地點了點頭。此時，他才看清了舞伴的臉，這張臉大約有四十來年的歷史，雖然看不見臉上的皺紋，但可以覺到歲月的痕跡，女人的身材保養得非常好，同時比較，足以讓人想入非非。

就這樣，兩人一曲接一曲地跳了整整一個下午。臨別時，吳波問:“明天下午兩點，我在淘沙茶樓門口等你，一起上樓喝茶好嗎？”女人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