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剪刀愛上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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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和布在秋夜裏散步,一個星從某個位置衝出來,馬上又消逝了,在暗藍的天空滑過一道絢麗的痕跡,布馬上低下頭,口中唸唸有詞。剪刀正沉浸在夜的温柔中,多美呀,他嘆的説道,把手張開,受着風的逝,也是時間、幸福和愛人笑臉的逝。這時,他看見布閉着眼睛的神態,馬上抬頭向天空看去,但一無所有,於是嘻嘻問道:又見到星了?布睜開眼睛,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剪刀又問,許什麼願呢?
不能説,布的臉傾過來,一頭瀑布似的頭髮甩在剪刀的一側,説道,説了就不靈驗了。眼眸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剪刀買了一張彩票,回家放在枕頭下面,布鋪牀時看見彩票,嘲笑他,説又有人要做白夢了。剪刀説,不是白夢,是夜晚瞎夢。
等睡覺時,四周全都安靜下來。小孩也靜靜踏入夢鄉。布挨着剪刀,把頭放在剪刀的懷,説,有了錢,你先幹什麼?
剪刀暗暗好笑,又多了一個夢中人,剪刀摟着布説,有了錢,先就給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多買衣服,多買化妝品,給你買一顆鑽石,還要——剪刀的嘴被一隻軟軟地棉花一樣的手堵住。
布側過身,把手撐在下顎上,説,有了錢,我首先就要帶小傢伙,我們一家去旅遊,去黃山,去西雙版納,去西藏…
夜半,牀前的聲音已經沉息,微微起伏的呼,綿密柔長的呼,屋裏的人都已經安睡。只有透過窗欞的月光,從38萬公里的高空落下來,進這個睡夢中的小屋。
屋裏一片白光。
剪刀下夜班回家,看見路上,樹影下,有一個黑影匍匐着。剪刀上前一看,原來是一個不不起眼的公文包。剪刀打量四周,沒有人,只有樹葉搖曳的聲音,於是揀起來,繼續向前走。剪刀回家晚了,他趕時間。等到了家,剪刀放下那個公文包,就去找布留的飯菜。
這時,布醒了,從牀上爬起來,來到剪刀旁邊,問,為什麼回來晚,小心姑娘叫你跪衣板。剪刀回頭看了看布,伸出手,在布的頭髮間輕輕滑過,像一隻鳥穿過天。布向他一笑,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和一對圓圓的酒窩,布在剪刀身邊坐下。
剪刀説,本來可以回來早的,幾個同事閒聊,又打了一會兒撲克,下次早點回。説着,拿起布的小手,在自己臉上輕輕打了一下。布把手放在剪刀的臉頰上,輕輕地撫摸着,説,沒事。
這時,布看見桌上的公文包,問,這是什麼?
剪刀説路上揀的,急着趕路,還沒來得及看。
“急着趕路?”布嗤地笑了一下。過去把包打開,看見裏面有一沓人民幣,還有一個錢包,錢包裏裝了好幾個信用卡,布説,嗨,你發財呢,這麼多錢?
剪刀很吃驚,探頭過去,嗨,真是的,他説。他放下碗筷,去看包裏別的東西。只有幾張發票、一個收據和成人高考的證件,是個女的。
布似笑非笑地看着剪刀,嘴裏動了一下,但沒發出聲音。剪刀側過頭想着布的嘴型,他笑着説,桃花運?走過去,伸嘴湊在布柔的臉上輕輕一吻,摟了摟布。
布説先吃飯,把剪刀推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剪刀説,你看看你清清多少錢?布嘆了一口氣。説道,這些錢要是咱們的多好呀。她拿起錢掂量了一下,説這大約是三萬吧。
剪刀説,那簡單。反正誰也沒看見,就是咱們的了。布嗔道,去,拿我開心呀?
剪刀放下碗,靜靜地看着布,説,你真美。有説道,有電話號碼什麼的嗎?
布説,我正找呢。她拿出一張名片,説看起來是別人的。
剪刀説,那就沒問題了,我可以搞定。其實只要有高考證也可以的,不過麻煩些。
第二天剪刀就打電話輾轉找到那人,約了第二天在大院門口見。剪刀看見那個姑娘比照片上好看。不過她們一共三個人。剪刀問她怎麼丟的,女孩説不知道,可能是坐車吧?沒有把握,跟同事喝酒,有人喝醉了。剪刀叫她清了錢數,就轉身走。那個女孩攔住剪刀,拿出五百元説是意思一下,表示謝。剪刀朝她笑了笑,説,我要圖錢,就不會找你了。
再後來節,剪刀收到一張明信片,一種人身意外傷害保險。剪刀對布説,她這是謝我,還是詛咒我呢?布笑嘻嘻地説,不管她,快吃了飯出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