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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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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故意和他開開玩笑,誰知道他當真了。”他撥開好友的手,神自若地拍拍皺的衣服。

“什麼玩笑不好開,偏踩他痛腳,丁曉君是他的忌,可以談論,不能輕侮,他愛慘她了。”深陷愛情的男人是瘋子,招惹不起。

他輕笑。

“我明白,我是幫學妹試他一試,免得遇人不淑。”柳清羽臉上掛着温笑容,實際上內心陰霆一片,他説不上哪裏不對勁,就是很煩,整個人躁得很。

“我看你不像沒事的樣子,該不會像阿徹一樣遇到難解的情問題吧?”夏桐月説着揶揄話,好化開令人不快的凝重。

“呵,我才剛和前女友分手,哪有情問題可言…”柳清羽驀地怔鍾,話語一頓。

情問題?!

他是因為夏小晚的逃進才心亂如麻嗎?她同不同意和他往沒那麼重要,樂意當備胎的女人隨招即有,不是非她不可。

可是心頭沒來由的一股煩間是怎麼回事,很久不曾有過的焦慮競然找上他,讓他不由自主的發慌。

“咦!那不是我堂妹嗎?”一向不涉足聲場所的她怎會在此出現,他沒看錯吧。

“什麼堂妹,你不是三代單傳?”從祖父一直到他這代都僅出一子嗣傳承香火。

“是遠房堂妹,同宗但不常往來,不過她很倔,人也有骨氣的,當年到我家借錢被我父母所拒後,她就真的一錢也不再拿,就連我有房子要借她住也不肯接受,非要給房租不可。”夏桐月似想到什麼的“啊”了一聲。

“對了,她現在是醫學系的學生,好像被分派到你們醫院實習,清羽,麻煩你照顧一下。”

“你堂妹叫什麼名字?”他腦海中忽然浮起一個名字,但想想不太可能,夭底下哪有那麼湊巧的事。

“她叫夏向晚,小我七歲…”應該是這數字吧!

“夏小晚是你堂妹?!”柳清羽表情古怪,似乎想放聲大笑。

真這麼巧?!

“什麼夏小晚,是秋向晚天的向晚,她是夏向晚…呢,等等,那個男的在千麼,居然硬拉着她不放…”沒等他説完,柳清羽的身影已消失眼前,動作極快的揮出一拳。

“許禮仁,你説許有東西託你轉給我,我人都來了,你還不拿給我?”她等會還要回醫院值斑,沒空陪他閒磕牙。

“你急什麼?我們也算許久不見的老朋友,坐下來聊一聊有什麼關係,我這些朋友想認識醫學院的高材生。”方面大耳的許禮仁長得不算太差,稱得上體面,就是語氣有些氣。

夏向晚看了看他所謂的朋友,心裏很不舒服的打了個突。

“有什麼好聊的,醫學院的學生還不是兩顆眼珠一張嘴,要吃喝拉撒睡,他們認識我沒有好處啦!除非生病了,需要我幫忙喬病來。”

“呸!呸!呸!觸黴頭的話少説,我是看得起你才叫你過來,你不要不給面子喔!你家的山坡地可是有不少買家等着出價。”他不忘相嚇,小小地行威脅手段。

夏向晚口中的許扔,為人敦厚有善心,是都裏間有名的大善人,長期救助貧困,對有問題的家庭施以援手。

而許禮仁就是她的長孫,她一直十分疼愛他,有些過於寵溺了,幾乎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以致寵出他不可一世、好高鶩遠的個

唯獨夏家那塊山坡地她怎麼也不肯登記在孫子名下,還特別代兒子,後原地主來要就得還,不可強佔或出售。

其實許扔年輕時曾欠夏爺爺一份人情,她孃家弟弟溺水,是夏爺爺不顧危險跳下濡急河水救人,她一直念在心,期盼有一夭能報答。

因此她拿出所有積蓄並不是想買下那塊地,而是有意報恩,可是夏家庭訓不容許施恩望報,所以才採用買賣方式過户,夏爺爺是賣地,才肯收下那筆錢。

不過夏向晚並不曉得許的心意,她一心想靠自己的力量買回祖產,一聽到許禮仁的語帶暗示,她本不敢給他臉看。

“你到底要千什麼?這裏太吵了,我不習慣,你把東西給我,我要走了。”走近幾步,她手心朝上,向他素物。

“走?”他yin穢的低笑。

“來都來了還走什麼走,陪我喝杯酒吧!當醫生的氣質就是不一樣,你越來越漂亮,連部也長大了。”夏向晚氣惱地拍開他的鹹豬手。

“禮仁,不要讓我瞧不起你,你怎麼越來越下了,以前的你雖然有些大少爺派頭,可心地還算不錯,現在卻…你的是什麼豬朋狗友,連本都變了。”

“你説誰是豬朋殉發?”一個染金髮、穿耳的年輕人不客氣地發飆。

“説話小心點!沒玩過醫生,你想當第一個嗎?”另一個滿臉橫的壯漢手臂上刺了虎頭,目兇光。

“不就長得還能看嘛!你踐什麼踐,當醫生了不起喔!”一名濃妝豔抹的女子吐着煙圈,看不出年紀的她顯得世故,偎向許禮仁身側咯咯嬌笑,煙燻的眼妝微微上揚。

“聽到沒,夏向晚,不要看輕我的朋友,他們可不是你惹得起的,別再自命清高了,來到這種地方就要痛快地玩一玩,把你矜持的假面具撕掉,大家樂一樂。”他作勢要拉她,讓她跌入他懷中。

不想象他們一般墮落,夏向晚身一閃,避開了他的手。

“許扔要是知道你變得這麼放蕩,一定很傷心,你辜負她的疼愛。”

“少…少羅嗦,叫你喝就喝,那個死老太婆都一腳跨進棺材裏了,哪有力氣管我,提她只會掃興。”許禮仁眼中一閃心虛,但是為了不在朋友面前丟臉,他更大聲地叫囂。

“你良心被狗啃了,許那麼疼你,你居然咒她早死!”她氣不過地朝他頭頂拍下去,像小時候,那時她是全村最野的女生,常追打欺負人的他。

其實以他們兒時的情,那一掌本不算什麼,他常常捱打,而她是打人的一方,兩人像在玩的打鬧,本不會痛。

可礙於有其他人在場,許禮仁即使不想為難她也得做做樣子。

這叫騎虎難下,男人的面子不能毀在女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