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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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文玉笙漲紅臉,很不甘心他説的正是她的隱憂。父親曾説他血壓節節升高,有退休的打算。
“好,我不找她麻煩,你倒是給我好好解釋,為什麼沒出席我的洗塵宴。”他答應她了,結果競然失約,違句抱歉的話也沒説。
她期待了一整夜,盛裝打扮,在醫界諸位有名望的叔叔伯伯面前替他美言,一副待嫁女兒心地準備將自己喜歡的男人介紹給大家。
可是他沒來,害她之前説出的話成了笑柄,一個刻意留給他的座位始終空着,讓她既羞憤又難堪,不斷接收到其他人同情的眼光。
“我去了。”柳清羽眼底暗閃了下笑意,但因鏡片反光而無人發覺。
“你什麼時候去了?我自始至終沒看到你的人影。”怕錯過了,她連化妝間也不去,憋着到散場。
“我的臉去了。”她要的,他給了。
“你的臉…”什麼意思?
他藉着鼻的動作掩住揚笑的。
“你不是要我一下臉就好,所以我讓我的臉代替我出席。”
“代替你…什麼,那個奇怪的人是你安排的?!”他怎麼敢這麼戲她…
“‘三叉舞’好看吧!我特意為你準備的驚喜。”
“你…你…”她氣得説不出話來,指着他的纖指微微發顫。
“三叉舞”其實是三擦舞,第一擦,大腿打開成m字形,跨下擦三下,然後一跳,轉身撅起**,朝空扭動擦三下,最後部往前貼着牆,帶了點**意味的擦牆三下。
柳清羽請來的工讀生十分賣力,將他所要的效果表達得林漓盡致,印上臉譜的面具就是他的臉,大男生扭着演出。
先説:“我來了,歡歸國。”照排練地跳起三叉舞”未了,深深一鞠躬,説:“我走了,謝謝招待。”年輕的表演者沒摘下面具,以柳清羽的身分退場。
在場的人都因這序的一幕而徵住,久久無人動筷,暗自猜想是誰的惡作劇。
“不必太動,畢競四年的學業花了七年才學成歸國,你也算難能可貴了,送你一份禮物聊表敬意。”他損人不帶髒字。
文玉笙並未在台灣完成醫學系學業,她大二升大三那年由於柳清羽提分手而大受打擊,因此試考成績不理想,即便有幾個教授賣她父親面子給予低空飛過,但仍有一半的學分沒拿到。
丟不起臉的她直接力休學,到國外重新攻讀和醫學有關的科系,她用比別人幾乎多一倍的時間才唸完艱澀的醫科,取得美國頒發的醫生執照。
“柳清羽,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嗎?我對你的愛從以前到現在始終沒有變過,為了不讓你再認為我是個草包,我付出比別人更多的時間在學業上,為什麼你看不到我的努力?”他表情很淡,不因她深情的告白而表現出受寵若驚。
“你的努力不該是為我而是為你自已,別把你的情強加在我身上,我消受不起。”
“我改變了,不會再亂吃醋,也不會到處追問你的行蹤,懷疑別人接近你是想把你搶走,我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她亟表現自已的轉變,好挽回他。
當年兩人分手的理由是他不要一個太粘人的女朋友,管東管西又疑心病重,把他的朋友全得罪光了。
這件事她一直掛懷在心,也願意改變自己,因為她真的真的很愛他…
一聞言,他差點大笑出聲。
“你改了嗎?從你身上完全看不出來。”一回國就直闖他的診間,這難道叫尊重他?洗塵宴也一樣,不問他的意願,架式十足地只許他服從,她真當自已是發號施令的女王。
至於不吃醋,那更是笑話,光看她“這男人是我的”的態度,囂張的氣焰比起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變了,只要你和我複合,我保證當年的事不會再重演。”她想先捉住他的心,做不做得到後再説。
他搖頭,笑得有幾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