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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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真實得讓他既甜又苦澀,但他的香味好甜、好甜,讓他怎麼樣都忘懷不了。
就像死前的迴光返照一般,他又聞到那股既香且甜的味道,那香味讓他着不已,幾綹髮絲停留在他的口。
“痛嗎?”隨着這一句話,冰涼的手指壓向顏修讀痛得難以忍耐的口;這一壓迫,讓他痛得無法息,更無法回話。
“有像我的心這麼痛嗎?”柔軟的貼上顏修讀的口,撬開他的齒關,丁香小舌緊隨進來,與他的舌頭互相摩擦着…他第一次敢這麼放的在夢裏吻着一直在他心裏面的人。
他美麗的月影,心裏時時掛念的月影,卻怎麼也不敢冒犯的月影。
吻到他無法息,才開了,一顆藥丸放入他的口中,那味道十分辛辣;在那辛辣味道進入喉頭後,往心口方向直竄,他心口的痛似乎好了許多。
他順了口氣,中已不再那麼疼痛。
沒過幾,顏修讀回覆了神智,牀邊守着他的是好幾沒睡的梁青義。
“大師兄,你還好嗎?你吐了好多血。”見他臉憔悴,也知曉梁青義在他昏的這段時有多麼照顧他,顏修讀不忍增加他的負擔,縱然心口還痛得很,但他還是扯出一抹淡笑。
“我好多了,二師弟,你也快去休息吧,別病倒了。”
“月影真不是人,他為什麼一掌心打在你的心口,這擺明是要你死嘛…”梁青義説到憤處,忍不住用手你打牀鋪,他不懂月影為為何要這麼殘酷無情,他跟大師兄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啊。
也許莊裏其它師弟們有暗地中傷、甚至排擠過他,但是天地良心,他跟大師兄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甚至他還教訓了幾個亂説話的師弟。
“別説了,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他最後一句話,讓梁青義點頭,他知大師兄向來仁慈,不願批評他人,更不願聽別人批評的話語,所以他只好回去休息。他的住處就在隔壁而已,若有什麼事,可以彼此照應。
而顏修讀睡到了半夜,全身焦熱的發燒起來,口裏又幹又渴,卻又不忍半夜將勞累不堪的梁青義叫起來。
他忍着心口劇痛下牀喝水,到了第二他卻更加疲累,竟下不了牀。
等他燒全退了,人也瘦了一圈,從此他心口帶着病,無法使武,稍微勞累一些,心口就隱隱泛疼;而月影則對他不聞不問,當他已是個死人。
轉眼間,顏修讀在求恨樓為奴半年了,也只有被月影打傷那次見過他而已,從此之後就沒再見過面。樓中管制十分嚴格,他又不得勞累,而正值身強體壯年紀的他,已經無法做重的工作。
後來他被分配到做樓中洗刷的工作,這份差事較不用體力,卻要每細心的洗刷東西,就像做着低三下四工作的奴婦。
梁青義知曉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宛如廢人,比自己還嚴重,不心痛,惡罵無情無義的月影。
之後,他又便被派去洗刷浴池的石頭,不使生苔。
這天然浴池就是阮求恨每浸身的地方,顏修讀每來這裏洗刷石頭;這,他竟然見到阮求恨沐浴的情景。
“將酒拿來。”顏修讀依令行事,將涼亭內擺放的酒端來,眼睛卻不敢跟他相對。
阮求恨聲音很冷淡的説:“心口還痛嗎?”
“不…不痛…”話才剛説完,顏修讀到右頰一陣刺痛,竟是阮求恨賞了他臉頰一巴掌,他冷冰冰的怒斥。
“心口不一個狗奴才,我問你痛不痛,你竟敢撒謊?看着主子的眼睛,誰準你低頭的,我怎知你低着頭是不是在想什麼苟且?髒的事。”顏修讀右頰火熱,終於抬頭看月影,他身上未着寸縷,隨意坐在浴池邊,那白皙的肌膚似要透出光來,他一時間不敢視,喉嚨裏一陣乾澀。
他將酒壺到他的手裏“倒酒在我身上抹着,抹勻些,若是讓我發現你偷懶,我不會像上次一樣打你兩掌就了事。”
“倒酒抹身子?”顏修讀差點口吃,酒是喝的,他從不知道這也可以拿來抹身體。
阮求恨完全不理他的疑問,只將自己黑瀑般的長髮移到前方“先從後面開始抹,若是被我發現你眼睛亂瞄,我就摘了你的眼。”顏修讀有些暈眩,手卻不由自主地朝月影的背撫去,那酒帶着微微水果的清香,他抹在他的背上,向下、向上的。
他掌下的每一?技》簦?既縋你前愕拿姥尬氯齲?繞涫歉張莨***掛你莢擠鶴畔恃薜姆凵你“嗯…”阮求恨似乎十分舒服的閉上眼睛“再來抹前方。”他躺在他剛刷過的浴石邊,身體放鬆地讓他抹身。
顏修讀卻滿身熱汗,酒從他的頸子抹到口,他口那兩點紅嬌俏動人,好象在乞求他人的愛憐;他不敢多看,立刻往下面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