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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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只會永遠封閉,變得更難以接近,所以為了格孤僻又彆扭的他,他們只能找上女女角,代他去求她留下來嘍。
聽到團員們告訴自己秦磊對她隱藏的情,方穎婕一時驚愕得説不出話來。
片刻後,她才搖搖螓首,認為他們在安她。
“謝謝你們善意的謊言,我很高興也很榮幸過去能跟你們共事,一路看着你們功成名就。”她釋然一笑地説。
除了對秦磊的暗戀私情,對於x樂團她也一直很欣賞、很喜歡這些待她和善的團員們。
“你不相信我們的話?磊哥確實是對你敢愛不敢言。”阿揚強調。
他們絕非單方面揣測秦磊的情,而是透過許多事件觀察、測試,才得出的肯定答案。
“秦磊不會愛人的,他除了音樂,只愛自己。”她説得有些心酸。
“你…是不是真愛着阿磊?”阿健直言問道,想要確認她的心意,否則這一切就只是他們在瞎覺和、一頭熱而已。
方穎婕怔了下,面對四雙關切的眼神,她竟不知自己能否説實話。
但反正她都已決意離開,在這最後關頭向團員們坦承,應該是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就當是對如此關切她的團員的真誠報答吧。
“我愛他。”她角輕揚,坦然地説出埋藏心底多年的痴情苦戀。
“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麼問題?你為什麼要離開?”一聽她親口承認愛上秦磊,團員們莫不替秦磊到高興。
“不是我想離開,是他不需要我了。”方穎婕垂眸,説得憂傷,若非跟這些共事三年的團員們建立了不錯的情誼,她也難以在此時坦承自己情的挫敗。
“磊哥需要你,我們也需要你。”阿和急忙道。
雖説新任的經紀人沒什麼問題,不過他們還是一致較喜歡一路帶他們出道與成長的方穎婕。
“磊哥心裏有傷,那是連我們這幾個跟他親近的兄弟都不能碰觸的區域,唯有你最能接近他的心。”阿b不神情凝重的説道。
秦磊從不對人提及自己的過去,即使是跟他相處這麼多年、情同手足的團員們,他也不曾主動告知。
不過一羣人曾同住一個屋檐下數年,還是隱約能探出他一些不為人知的過往,尤其他曾説過的醉話,及偶爾惡夢中的驚恐吶喊,雖沒人敢在他清醒後探問,卻都已能拼湊出端倪,莫不對他的遇
到難過與無奈。
“秦磊心裏的傷是…”方穎婕輕聲探問。
她知道他的心一直是封閉的,也猜想他有秘密緊鎖在心中,可她探不出來,更無法向他問明,即使問了,他也不可能向她吐什麼。
“有些事我們也只是旁敲側擊得知一二,一切還是要等磊哥自己願意打開心門,向你傾訴。”即使知道一些秦磊過去的黑暗面,他們仍不便直接告知方穎婕,只能等秦磊親口向她吐心底事。
方穎婕再度搖搖頭,神情黯然。
“我不是能接近他的心的那個人。他和我,從來沒談過心,而我對他而言,更沒你們以為的那麼重要。”她再一次否認他們的臆度,不認為秦磊可能愛上她。
“磊哥的個你也清楚,他就是這麼孤僻,你要對他有多一些耐心,別輕易放棄他。”阿揚語帶鼓勵,已認定她是能解救秦磊心靈的不二人選。
“磊哥一定也不清楚你對他的情,才會跟自己鬧彆扭,害怕受傷。”阿和不
為秦磊説話,希望方穎婕再給秦磊機會與時間。
“一直以來,我都在心底乞求他的垂憐,這份情我愛得很卑微,也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她幽幽低嘆,緩緩再道:“如果他真對我有意,早該在我對他一再暗示,探問時就坦承心思了。若身為男人的他始終無意表態,沒有任何行動,我也無法繼續厚顏地等待他的施捨。”對於這份未有善終的痴戀,她是真的下定決心要結束了。
尤其當他毅然決然將她給撤換掉,不顧她已付出那麼多心力參與的巡迴演唱會活動,要她放手全權由他的新經紀人負責時,她非常不能接受,
覺不僅
情上輸得徹底,連工作成就都被迫輕易送人。
即使他的理由是體恤她辛勞,諒她休長假之後改帶其他新人,減輕她的工作重擔,但對他的作為,她只覺得是將她不堪的棄如敝屣。
那些負面想法曾令她無比痛苦,非常無地自容,之後才逐漸平復心緒,也不死心地想再給他機會,探問他是否另有隱情。
然而直到最後,她仍只得到他又一次的冷漠相待,得她只能做出遠走他鄉、徹底離開他的決定。
“如果…他對我真有你們所説的一分真情,請他親自來向我開口,只要他開口要我留下,只要他還需要我,我可以考慮跟他重新開始。”説到最後,她終究無法冷情決絕,還是給自己留下一絲希望。
儘管,那希望如風中燭火般縹緲,卻是她留給自己最後的安,也是最後的機會。
距離她離開台灣還有將近一個月時間,而這段時間,剛好是他為個人巡迴演唱會做密集排練的最後準備階段,他將全然投注於自己的歌壇盛事,她知道,他不可能找她談情告白的。
可明知如此,在一的工作
接,甚至開始收拾私人物品、整理公寓住處的行李時,她久心仍無法放棄他可能會在最後關頭來找她的一絲希望。
然而方穎婕卻沒再見過秦磊了。
離開經紀公司前的最後一個月,她偶爾能在公司碰到x樂團團員,卻獨獨沒遇過秦磊。
她知道,團員們肯定轉達了她對秦磊的情及要求他親口挽留她的意圖,而他並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一通電話都不曾打給她,所以她放棄了,對這份
情真的死心了。
即使團員一再留,要她再給秦磊一些時間,她都無法再相信秦磊是真的在乎她了。
因此,她選擇在秦磊舉行個人亞洲巡迴演唱會的第一場時間離開台灣,她不想參與他的歌壇盛事,害怕再次聽到他的歌聲,將動搖她離開的決心。
他的成就想必會有許多人為他喝采,不差她的掌聲了。
傍晚五點,她拖着大型行李箱離開自己租屋公寓,搭電梯下樓,走出大樓外,見她前一刻向車行叫的計程車已經到達。
司機替她將行李箱放入後車廂後,上車前,她忍不住回望公寓大樓的大門一眼,思緒忽地回到秦磊送醉酒的她回家的那一晚…
她搖搖頭,抹去那些回憶畫面,坐進車子裏,讓司機載她一路往機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