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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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回想起來,自己似乎也太驟下結論了,飛閣以前是父親的寢居,他又在那裏置過侍妾,會殘留一些女人衣物,本屬正常,不過…“還是要怪你,”不好意思直承錯誤,桐只得耍賴的嘟起嘴來説:“怪你什麼都不肯跟我説。”
“夫人,我可是你‘招’來的夫婿,‘太守’一職也是你暫賞給我做的,又設下了那樣一項不合理的房令,我就算有再好的脾,也難免會有些動氣吧?”
“所以就故意提出那樣一個幾乎要折磨死人的開胃條件?”桐抬眼睇視着他問。
“會折磨人的人是你這個滿腦子鬼點子的小東西,現在你還説氣我、怨我、恨我嗎?”夏侯猛已經輕輕吻上了她光潔的額頭。
“會氣你、怨你、恨你,還不都因為…”她闔上了那雙美麗的眸子,首度全身放鬆的依入他的懷中。
“因為什麼?”他的雙開始沿着她的鬢邊、眉間、眼瞼往下蜿蜓,可是在吻過面頰以後,卻不忙着捕捉她甜的小嘴,反而轉向她的耳垂,又齧又的痴纏着。
“告訴我,為什麼?”
“因為我早已經太想你、太念你、太…”桐已完全無力自持。
“愛你,沉潭,我愛你,我愛你。”
“噢,桐,你本不曉得為了等你這句話,我熬得多辛苦、多漫長。”
“那就不要再等、不要在熬了,”桐將他俊美的臉龐攏在十指間,並湊到他的前,比任何一個時刻都還要來得肯定且堅決的説:“如果你也真心要我,那就不要再等,不要再偽裝成一個莽漢;如果你也真心要我,那就不要再理會我那些説不清楚是在限制你,或在壓抑我自己的條件;如果你也真心要…”夏侯猛的雙已然迫不及待的封住她忙碌的小嘴,瘋狂的吻起來,而桐的反應也不遑多讓,靈巧的舌尖很快的便與他霸道需索的舌纏在一起。
浸泡在池中的他,原本就身無長物,所以桐一身厚重的衣物,如今不但成為她自身沉重的負擔,也是夏侯猛覺得難以忍受的障礙。
不過在兩人的通力合作下,過不了多久,池畔、甚至池中就佈滿及飄浮着桐的衣物及靴襪,但最美的,還是她散開如扇的烏亮髮絲。
温泉水滑,助長了夏侯猛愛撫過嬌全身肌膚的熱度,而她不由自主發出的嬌聲,更不啻是給予夫婿最佳的鼓勵。
到後來夏侯猛甚至潛進水中,只為追隨之前的“手跡”繼續用他的雙在子光滑無瑕的肌膚上留下專屬於他的烙印。
“沉潭…”桐的十指穿入他同樣散開的髮間,訴不盡心頭的狂喜與動。
“來,”夏侯猛卻已經突然冒出水面,再攀上岸去,將嬌弱無力的桐橫抱起來説:“我們到榻上去,我要好好的看看你。”池畔的軟榻温暖厚實,陷在其中的桐本以為自己應該會羞不可抑,但夏侯猛恣意欣賞的眼光卻因寫盡讚美,而讓桐立時跟着坦然。
夫歡愛,本是最天經地義的美事,自己何必羞怯?
有了這番體認,桐甚至鼓起勇氣,伸手拉夏侯猛翻躺上牀,自己再趴伏到他身上去,藉按摩推拿之名,行愛撫親吻之實,將夏侯猛原本就已經僨張的血脈,愈發挑逗到飢渴難耐的地步。
“沉潭,”在親吻的過程中,桐屢屢發出心疼的呼聲道:“這些傷…這些疤痕…噢,沉潭…”反倒是夏侯猛完全不以為意的説:“能得你如此關愛,那些小傷算得了什麼?
早知今能換來嬌的疼惜,我以往似乎還應該更勇猛一些才是。”桐將滾燙的面頰偎向他熱力的來源,聲如遊絲的嗔道:“已經這樣了還不夠勇猛?你真是太不會照顧自己了。”已經瀕臨自制邊緣的夏侯猛,卻還要故意反過來逗她説:“夫人,我們至今尚未房,你哪裏曉得我有多勇猛?”
“沉潭!”桐才駭叫完,身子已反過來被丈夫罩在身下。
“也不怕羞。”
“羞什麼?”他已促她敞開身子納自己。
“不好聽嗎?”
“沉潭!”桐的抗議聲立即轉為嬌。
“那我們就不説,桐,跟着我,把自己放心的給我…”他緩緩放低身子,終於沉溺在地無垠的温熱柔滑中,由喉間發出的獷息,包容着她的細碎呼,與瀰漫在四周的氤氲氣息,織成這温泉鄉內早臨的意。
“沉潭,”蜷在丈夫懷中的桐説:“還是讓我騎自己的馬吧?”
“不。”他一手執繮繩,一手緊擁着她説。
“沉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