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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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辦公室的門在她身後關上,早就燒着眼眶打轉的淚水終於壓抑不住的悄然滑下。
他在生她的氣,她知道,可是不清楚他在生什麼氣,若不喜歡她今天來這裏打擾他,幹麼剛她儘快幫他準備便當?他只要她準備他的便當,又沒説連秘書的便當也要準備,因為這樣的琉忽就生她的氣,奮不會太過分了?若是今天她準備的便當不合他的胃口,他可以説,有必要因此生氣嗎?
奇怪,她幹麼在意他生氣?他跟人家説她是傭人,應該生氣的人是她吧!
“你還好嗎?”丁雨菲關心的聲音傳了過來。
檻然看到站在眼前的人兒,她難為情地連忙用手背抹去淚水。
“我沒事。”
“執行長的心情不太好,若他説了什麼讓人不開心的話,你就當成耳邊風,聽聽就算了,不必太在意。他這個人啊,對女人本來就很無情。”丁雨菲不難猜到喬之容的眼淚是為嚴朔而,不過她真的是一頭霧水。早上老闆提起今天有人會送便當過來,還掩不住臉上開心的笑容,可是剛剛聽到傭人送便當過來,他卻突然變瞼了…真是怪異!
他對女人很無情?這是什麼意思?算了,她現在可沒心情追究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我沒事,只是眼捷入眼睛裏面,很不舒服。”
“你需要我幫忙叫計程車嗎?”
“謝謝不用了,過眼淚,這會兒已經好了,而且力公大樓外面就有會車站牌,十分鐘就可以到家了。”十分鐘…丁雨菲眼珠子賊溜溜的轉了一圈,“十分鐘”好像是老闆的公寓到這裏的距離…咦?難道這兩個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她突然覺得熱血沸騰,女人的第六告訴她,這兩個人有“姦情”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先走了。”她快步燒過丁雨菲走向電梯。
丁雨菲一手撫着下巴,一手用又子撥動盤子裏面的食物,漂亮的雙眸若有所思的飄向嚴朔。
這個男人是那種不喜歡費時間在吃飯上的人,因此若非不得已,他不會出來用餐,今天竟然要她陪他出來吃晚餐,可見心情糟透了,到底發生什麼事?
腦子隨便轉了一下,她就可以猜到跟今天中午那位女傭小姐有關。
早上心情好極了,還特別代今天會有人送便當給他,當時她就在好奇,何方神聖要送便當給他?可是聽到她通知女傭來送便當後,心情突然急轉直下,這實在太矛盾了。
不管如何,心情因為一個人時好時壞,可見這個人對他的影響力很大,而這個人怎麼可能是女傭呢?
她百分之百肯定,這兩個人之間大有文章,不過,會是什麼樣的文章呢?真是好奇死了!
嚴朔放下手上的刀叉,結束食之無味的紡魚餐點,拿起餐巾紙輕拭嘴巴,冷冷的抬頭看着對面的美女。
“有話直説,不要老是盯着我。”她不再裝模作樣,放下手上的叉子,坦率的正面直視。
“我問你,你會回答我嗎?”她也喜歡有話直説,可惜他不是個會老實回答的人。
“你不問,怎知道我會不會回答?”她同意的點點頭,就不再客氣了。
“你説呢?”
“那個女人真的是你家的傭人嗎?”
“不像,除非你對她有企圖,否則不會請這樣的女人當女傭。”
“這話怎麼説?”
“雖然是傭人,親近程度卻不見得輸給自家人,年輕漂亮的女傭成天看着英俊多金的男主人,不知不覺就想升格當女主人,然後會想辦法上牀獻身。如果你不是對她有企圖,應該會進免這種情況發生。”他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有道理。”
“這麼説,她不是女傭,對嗎!”
“你是不是電視看太多了?年輕漂亮的女傭不見得會看上英俊多金的男主人。她都説自己是女傭了,你能説她不是嗎?”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已的口氣越來越差,好像喬之容欠他幾千萬似的。
雖説他們之間有過約定,不對外人公開兩人的關係,可是,她有必要在自己身上貼上女傭的標籤嗎?從小到大,都是女孩子追着他跑,每個女孩子都想盡辦法、找藉口跟他扛上關係,而她,明明是他老婆,卻努力想跟他“劃清界線”真是令人生氣,難道他是瘟疫嗎?
“我認為她不是女傭還有一個原因,你怎麼可能為了一個不重要的女人一下子開心,一下子生悶氣?”一下子開心,一下子生悶氣?他有嗎?開玩笑,他對自己的情緒控管能力一直很有信心,不管是喜怒衰樂總是控制得很好…不對,最近他確實有點心浮氣躁,好像有什麼事壓在心頭,始終無法平靜下來。
“難道你沒有覺到自已的心情起起夥夥嗎?”
“我不懂你在説什麼。”丁雨菲搖了搖頭,這個男人太不老實了!
“少來了,我認識你至少有十二年以上,當你的秘書也有三年的時間,不敢説摸透你的喜怒哀樂,但是至少可以捕捉到七分,我都強烈覺到那個女人如何影響你的情緒,你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自已的心情變化?”眉一挑,他故意調侃道:“沒想到你對我這麼用心,真是令人動。”
“沒辦法,你是我的老闆,不用心怎麼可以呢?”
“你就算沒有工作,也會有人用金山銀山養你。”踩到她的地雷了,她惡狠狠的一瞪,恨不得手上有一子可以朝沙文豬的腦袋敲下去。
“我不是金絲雀,不需要人家養我!”
“我不懂你的想法,有人養你不好嗎?”這些講究女男平等的女人到底都在想什麼?有的是因為生活壓力太沉重,被迫走連職場,可是她有一座大靠山了,何必再跟自已過不去?
“我又不是沒手沒腳沒腦子,千麼要人家養我?”
“這跟有沒有手、腳、腦子,是沒有關係的。”
“怎麼會有沒有關係呢?廢物才會容許自己像米蟲一樣存在。”他擺了擺手,這個話題繼續爭論下去一點意義都沒有。
“算了,你喜歡自我待,我也管不着。”
“我很幸運,我的老闆不但賞心悦目,而且沒有待屬下的樂趣。”她得意的看着他,對於自己挑老闆的眼光真是太滿意了。
“我好像應該待你、想辦法你離開,免得老是有人向我抱怨,因為我,害他至今無法完成終身大事。”三年前,他不應該接受她的遂自薦,讓她成為他的秘書,從此卡在好友和她之間。
“你真的合得我離開嗎?”丁雨菲無比嬌媚的眨了眨眼睛,可是隨即陰森森的一笑,教人不由得滿身起雞皮疙瘩。
“好心建議你,最好不要待我,我這個人很會記仇,找到機會,會連本帶利為自己討回會道。”
“我沒有興趣捲入別人家的戰爭。”
“我想也是,你又不是笨蛋,沒必要給自己惹麻煩。”略微一頓,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半眯着眼,冷颼颼的瞅着他。
“不過,我們剛剛不是在討論你的事,為什麼會扛到我身上?”
“不知道。”
“你別想轉移話題,老實説吧,你對那個女人是不是有企圖?”沉了半晌,他退速想了一個好主意,也就不吝嗇滿足她的好奇心。
“沒錯,我對那個女人確實有企圖,所以你必須幫我一個忙。”兩眼瞬間綻放萬丈光髻。不過,她只在意前面那句話,至於後面那句話當然是自動省略了。
“你對她有什麼企圖?娶回家當老婆嗎?”
“你管太多了。”如果這個女人知道喬之容早就是他的老婆,她一定會囂張的嘲笑他,老婆寧可變成女傭,他這個老公未免太沒有引力了吧。
“你要人家幫忙,就應該説清楚講明白,姿態擺太高了,我會超級不。”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人像她一樣敢如此頂撞老闆,這是因為她看準了一件事——他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工作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