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刺殺太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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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房間相當寬敞。牆上掛着四盞壁燈,照得房內一片通明。
太子穿着睡袍半躺在牀上,看樣子已經洗過澡了。
火少一進房間就給太子恭恭敬敬地下跪行禮,口稱:“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揚了揚下巴,説道:“起來吧!你身後的,就是兇羅煞?”火少點了點頭,説道:“回太子殿下,這便是我兇羅國獨有的守護神獸兇羅煞了。霍大人説,太子殿下是頭一回享用兇羅煞,怕太子殿下不習慣,因此找了個沒有角的來。”太子呵呵一笑,道:“霍大人深知我心!頭上才角的,怎麼看都是怪物。好了,你退下吧,血殺,打賞。”血殺點了點頭,掏出一錠黃金,到了火少手裏,火少簾千恩萬謝、點頭哈地退出了房間。
“血殺,你也出去吧。”待血殺出去之後,太子朝着月姿説道:“你聽得懂我説話麼?”月姿垂着頭,輕輕點了點下巴。
太子笑道:“你怎地這般害羞?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看一看你。”月姿饅慢地抬起了頭,用相當羞澀的神情看了太子一眼,然後又飛快地低下了頭。
看着月姿這個樣子,我在心裏竊笑不已。她這神情兒,也太勾人了,連我都看得心動,那太手不動心才怪。
果然,太子眼中放出異樣神彩,哈哈一笑,説道:“果然長得天姿國!我貪狼國也是美女如雲,可是像你這般妖媚不似凡人的女子,我今天倒是頭一回見到!來來來,到我身邊來,讓我好好看一看你。”月姿低着頭,羞答答地走了過去,走到太手身前時,太子一把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撫膜起來。
“嗯,這皮膚真夠細滑的。”太手嘿嘿笑着“不要這麼害羞嘛!”説着,伸出一隻手去抬月姿的下巴。
就在太子伸出手的同時,我也出手了。
我擴展了‘絕對領域’,將太手和月姿籠罩進我的領域之中,在進入我領域的那一剎,太子就看到了我。
“你…”太手猛地一驚,相當訝異地看着我:“趙爵爺,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摸着下巴,嘿嘿笑着,看着太子道:“太子殿下,好雅興啊!連我的女人都敢碰了,不怕你的臣子齒冷心寒嗎?”太子經歷了最初的慌亂之後,很快就鎮定下來。他看着我,相當陰沉地一笑,説道:“哦?趙爵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個兇羅煞,什麼時候成趙爵爺你的女人了?”我笑道:“太子殿下,您哪,可幹萬別錯了。這一位哪是兇羅煞?她分明就是臣的內子黎月姿嘛!月姿,你説是不是?”月姿笑着點了點頭,説道:“太子殿下,小女手正是黎月姿,太子殿下莫非認不出我來了?”太子看了黎月姿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冷哼一聲,説道:“好妙的易容術,竟連我的眼睛都瞞過了。趙爵爺,你未免也太大膽了!雖然你得父皇寵信,將你招為駙馬爺,可是貪狼國的天下還是我絕家的!你今這般戲於我,我就算現在對付不了你,今後等我登基為帝,君臨天下之時,難倒還治不了你嗎?”我搖頭微笑“太手殿下,您呀,可沒有以後了!”
“你竟想行刺太子?”太子怒視我一眼,眼中閃過一道相當凌厲的兇光。但那兇光一閃即逝,代之以一種驚恐和疑惑。
“太子殿下,是不是沒辦法運功了?或者您可以試一試,看能不能把您的守護神獸給召喚出來。”我很開心地笑道。
太子驚聲道:“你給我下了什麼毒?為何我完全無法使用神力?”我嘖嘖搖頭,説道:“太子殿下,您未免太看輕於我了。下毒?我至於嘛我?再説了,有什麼毒能毒倒太子殿下您呢?不知道太子有沒有聽説過.在這大陸上,曾經有一個種族,這個種族的皇族中,有些人會一種異能。那種異能能夠造出一個融於這個世界,卻又與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空間。在那個空間中,一切規則由造出空間的人制定,任何比施術者力量弱的人,都無法違抗那空間的規則。太手殿下,您現在明白了嗎?”太子臉變得蒼白,他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道:“你説的是…旱魃皇族的絕對領域?”我點了點頭,拍手笑道:“太子您還真是見多識廣。一個已經消亡了二十多年的種族,虧您還記得他們的能力。”
“你是…”
“我?”我看着太子絕仁,一把揪起他的衣領,緊盯着他的眼睛,微笑着説:“你是太子,我也是太子,憑什麼要我對你卑躬屈膝?告訴你,我姓蕭,我的真名,叫做蕭鋒!”太子的臉現在已徑變得鐵青了,他額上冷汗直,顫抖着聲音道:“你就是,二十多年前,那個被蕭道乾救走的嬰兒?你,你沒死在捕天者們手中?”
“當然。”我笑着,慢慢地運起天火之氣,眼珠變成了火紅,頭髮也完全變成了紅。兩顆犬齒變得尖鋭細長,從上突了出來“我變成這個樣子,你會不會覺悉一點?”太子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之,他顫抖着聲音道:“你用絕對領域困住了我?難怪…當在皇宮之中,你表現出來的力量僅次於父皇,連英如都被你擊敗,在你的絕對領域中,我的確沒有反抗之力…那麼,你,究竟想把我怎麼樣?”
“你説呢?”我的手按到了太子頭頂上,五指扣住他的頭皮,掌心對着他的天靈“我知道你們貪狼皇族有一項異能,那就是身毀滅了的話,靈魂可附在神獸貪狼身上覆活。你現在大概還想着,有機會復活了找我報仇吧?”我嘿嘿笑着,湊到他的耳邊,説道:“對不起,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我會喝乾你的血,被旱魃喝乾了血的人,連靈魂都會放一併噬,然後我再將你挫骨揚灰,化為灰燼。你那頭神獸,只好做一頭無主的野獸了!嘿嘿嘿…”我一邊笑着,一邊用犬齒刺穿了他的頸部動脈。太子絕仁終於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但是這個時候,在我的空間當中,他的聲音是無論如何也傳不到外面去的,他現在,只能任我宰割。
太子的血淌過我的喉管,我大口大口地食着這鮮甜可口的血。他的靈魂隨着血一起湧進我的體內,被我體內那天魔真氣與天火之氣合二為一的超強力量頃刻之間消滅乾淨。當我飲盡他最後一口血之後,太子這個人,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都從這個世間徹底蒸發了。
我提着太子那已經輕了一半的乾枯屍體,想了想,一把扯下太子的一條手臂,扔在房中的牀上,然後將他身體的其它部分化成了灰燼。
總得留下一條手臂,讓大家知道太子遇害了不是?
吧掉太子之後,我撤去絕對領域,打開房門,和月姿一起走進了大廳。
廳裏只剩下三個人了,木老、火少、傑克。
血影雙殺已經悄無聲息地倒在了血泊中,從他們身上的傷痕來看,是傑克先從地下發動偷襲。然後木老火少同時出手,一擊斃敵。
“好了,我現在去對付絕英如,可不能讓她知道我都幹了些什麼。月姿,你回自己的房間。木老、火少、傑克,霍星凌就給你們了。哦對了,順便讓剛才那隊衞兵人間蒸發!”吩咐好了一切,木老和火少打開門走了出去,我則用絕對領域罩住月姿,跟在木老火少身後,和她一起出了房間。
木老、火少、傑克自去辦我待他們的事去了,我在將月姿送回房間之後,悄悄回了自已的房間,撤去絕對領域,將身上那件由天魔氣凝成的夜行衣恢復為真氣形態,入體內,然後赤着身子,抱起了那同樣全身赤,沉沉睡着的絕英如。
懊進行的事情還是要進行,我趴在她的身上,親吻摩撫着她美好的體,待自己的慾望膨脹到非釋放不可的地步時,我進入了她的身體。
雪白的牀單上染上了處子的落紅,就好像白雪地裏盛開了紅花。
我一邊在她身上衝刺,受着她的狹窄温軟,一邊解開了對她的制,消除了那令她分不清夢幻還是現實的‘夢幻空間’。
她悠悠張開了眼睛,口鼻中發出陣陣銷魂的輕哼。
她媚眼如絲地看着我,臉上一片紅,她不會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在她的記憶中,我從開始到現在一直跟她在一起,做着這**的遊戲。
她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死死地按在她那堅圓潤的大脯上,一雙長腿緊緊地夾着我的,起身,合着我的衝擊。
房間充斥着糜爛而銷魂的味道,那陣陣呻如溯般刺着我的耳膜,我瘋狂地着,咬着她那兩粒粉紅的櫻桃,用疼痛和快刺着她的慾望。
“阿鋒…你…你愛我嗎?”在我瘋狂的衝擊下,她變得眼神離,神智不清,卻還記得問這一句本不該問的話。
我楞了一下,動作稍微停了停,隨即笑着附在她耳邊輕聲説了一句:“我當然愛你了…”她的淚了下來,她呻着呼喚我的名字,這個有些瘋癲,有些傻傻的女子還不知道,愛我將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天快亮的時候,絕英如抱着我沉沉睡去,我卻半點睡意都沒有。
木老和火少、傑克早在兩個小時前就回來了,我雖然一直都在辦這人生大事,但是我的一部分心神卻分了出去,用天魔眼密切關注着驛館內的情況。
在木老和火少避開所有的的耳目,悄悄回來的時候,我便用天魔眼看清了他們的表情。從他們臉上的表情來看,事情進行得相當順利。
什麼狗兇羅國第一騎士?在木老他們三個高手面前,恐怕連一招都架不住。
我不會去詢問木老他們是怎樣辦到這件事的,我關心的只是結果,過程並不重要。
兇羅國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了,那什麼簽約儀式、競技大會什麼的我本就毫不關心。接下來,就看怎麼引起這火頭了。我彷彿看到,貪狼國和兇羅國的大軍已在邊界聚集,彼此刀劍相向,準備開戰了。
這復仇之路,到今天終於走上正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