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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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沒大沒小的喲!嘴巴這麼刁,小心長大嫁不出去。”他放她下地,捏捏她的小鼻子。
她被捏紅的鼻頭,雙手抆發出驚人之語!
“我才不要嫁,我要當女強人!”
“什麼!”石頭聽了下巴差點掉下來。女強人?這是什麼鬼詞兒?他腦袋一轉,很快便猜到這肯定又是從冬月姊嘴裏冒出來的東西。
他好笑的搖搖頭“少聽你娘胡説八道的。你爹孃人呢?”
“娘才沒胡説八道呢。”孟羅衣向他做了個鬼臉,才又道:“爹和弟弟上山去了,娘在後頭做飯呢。”她笑笑的拉着他的大手,”邊回頭大叫“娘啊!你快出來,石頭叔叔來啦”
“孟羅衣!大清早的你叫什麼鬼啊?跟你説過多少遍,不要大呼小叫的,你看看你,一點姑娘家的樣兒都沒…石頭!”從廚房探頭出來的秦冬月教訓女兒到一半,突然看到了石頭,立時張大了眼。
“哇!石頭!”秦冬月大叫一聲,高興的衝了過來,幸好她及時記起這年代可是男女授受不親的,才緊急煞車停了下來。她笑着想拍拍他的肩膀,卻發現有點困難。
秦冬月瞪他一眼“喂,你杵着幹嘛?坐下呀!長那麼高,我抬頭看你很累的耶!”奇怪,她記得以前在書上看到古時候的人比較矮的,為何她認識的這些古代男人個個高頭大馬,好家喝水都會長高似的。
石頭笑了笑,皮皮的道:“冬月姊,是你自個兒太矮了吧?”
“喂,你皮在癢啊?不知死活的傢伙,太久沒被我肩了是不是?討打就説一聲,大姊我絕對不會手軟的!”秦冬月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才道:“對了,怎麼只你一個?你爹信上説蘭兒也跟着來了,不是嗎?”秦冬月邊説邊采頭看向他身後,卻沒看見蘭兒的身影“喂,該不會你把她搞丟了吧?還是你終於把人家賣了?”
“説不定石頭叔叔將蘭姨丟在荒郊野外了,要不然就是蘭姨被英俊的王爺看上,娶回家當王妃娘娘了!”一旁的孟羅衣坐在長板凳上,兩隻小腳蕩啊蕩的,歪着頭、眨巴着大眼,跟着她娘胡亂猜測。
他真是佩服這對母女的想象力。
赫連傲苦笑着,深了口氣道:“她…在車裏。我們在途中遇到了些事。”
“怎麼了?”秦冬月見他神不對,也嚴肅起來。
他看着秦各月,苦澀的説;“是我的錯。她被強盜抓去…”他握緊了拳頭,表情僵硬“傷得很重。我不知道哪裏出了錯,但她現在變得…很怕我。”要承認這件事真的比想象中困難,説出口更難。但他一定得説,因為蘭兒需要幫助,但她卻很怕他。
自從那一天晚上,他就沒再和她説過話了。他忍着不接近她,食物和水都是放到馬車道一頭,她則等他離開後才過來拿。
“你可不可以去看看她、帶她進房?我先去後山找大師兄。”赫連傲僵硬的説着,聲音有些沙啞。
蘭兒怕石頭?那個蘭兒會怕這顆石頭!蘭兒不是在暗戀石頭嗎?
秦冬月眨了眨眼,見他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只有微微一笑道:“放心,我會照顧她的。孟真現在應該…”她瞧瞧頭高度,估量了一下便説:“應該到了山絕叫崖了。東邊那條山路去年夏天坍了,你從西邊上去吧。”
“嗯。”他點頭,跨出大門時又看了馬車一眼,才轉身離去。
秦冬月雙手抆,看着馬車吐出口氣,對女兒招了招手“好啦,現在咱們去看看你的蘭姨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孟羅衣跳下板凳,抓着孃親的手,一同走到門外馬車後。
當秦冬月掀起布簾看到蘭兒那張臉時,可真是大大嚇了一跳。
她瞪着蘭兒依然佈滿青紫的臉,呆了半晌,跟着便破口大罵。
“他—的!這是哪個王八羔子傷的?”蘭兒想笑,淚水卻掉了下來,她只在角拉出個難看的笑容“冬月姊…”她雙輕顫,哽咽的説不下去。
“別哭,別哭。淚水浸到傷口會很痛的。”秦冬月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輕輕拍撫着!
“沒關係,你等會兒再慢慢説好了,一切有我呢。沒事了-沒事了…”後院竹軒中,秦冬月在幫蘭兒換葯,看到她身上那一條條仍然有些觸目驚心的鞭痛時,馬上又蹙眉咒罵起來。
“那些該死的強盜,真是一羣狼心狗肺的下三濫!”她見蘭兒身上的傷有些像是結疤後又裂開來,忙叫女兒去拿葯“羅衣,到爹孃房裏拿一個黑的小瓷瓶過來。在右邊靠牆的櫃子從上面數下來第三個屜裏,知道嗎?”
“知道。”羅衣點頭,很快的跑去拿葯。
秦冬月回過頭來,”邊將蘭兒的長髮盤起方便等會兒擦葯,一邊生氣的道:“石頭也真是的,你的傷都還沒好,就帶着你趕路。看,傷口都裂開了,要是因此染髮炎怎麼辦?嘖,真是一點腦袋都沒有!”不…不是…”蘭兒垂首低語“傷口會裂開不是因為趕路的關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