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蔡俯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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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來到街上，一路閒逛來到了洛陽最繁華熱鬧的商街。兩邊的店鋪貨物琳琅滿目，街上行人擁擠不堪，王匡一邊走一邊跟李海介説道“先河賢弟，其實你到這裏沒什麼看的，這裏暢銷的貨物都是你們東萊的產出，現在這洛陽城做生意的，發財的都是青州客商，從東萊進貨，在這裏銷售。前段時間中原鬧混亂，一時洛陽的物價是空前上漲，因為路途不平，商人都不敢從這裏到青州去，還好現在又安定了，要不然我想吃你們東萊的海鹽都難啊”李海笑到“那以後公節兄沒事可以到我青州去一躺，我送你兩馬車的龍口鹽”旁邊鮑信也是微笑不止，跟着説到“那我也去，先河兄不會也送我兩馬車鹽吧，我可不想要，我想要你東萊的上好盔甲和刀槍，我聽説這東西你們不賣的，都是裝備在你東萊的軍隊裏，能否也給我上一些”李海連忙説道“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回頭我就讓人送給鮑賢弟”三人這樣一邊走一邊聊，忽然看到身邊有一大羣人在一家綢緞店門前挑選衣物和綢緞，李海一看估計是大户人家的人，旁邊還跟着兩輛馬車，車上也是裝滿了物品。於是李海好奇的向一個旁邊的人問到“敢問這位小哥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用呢”？那人回頭一看説道“我們小姐馬上要出嫁，老爺讓我們來給小姐買嫁妝呢。”

“哦，那請問你們老爺是誰啊”？

“我們老爺就是當朝的議朗蔡邕蔡大人”李海一聽什麼，蔡邕嫁女了。蔡邕有幾個女兒啊，不會是蔡琰吧！

李海突然記起來了，史書記載“蔡琰，字文姬，又字明姬。公元177左右出生。”按記載她是一個命運悽慘，一生坎坷的女子。從小在蔡邕的薰陶和教育下，博學多識，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蔡文姬16歲時嫁給衞仲道，衞家當時是河東世族，夫婦兩人恩愛非常。可惜好景不長，不到一年，衞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文姬不曾生下一兒半女，衞家的人又嫌她剋死了丈夫，當時才高氣傲的蔡文姬不顧父親的反對，毅然回到孃家。後蔡邕死於獄中，文姬被匈奴掠去，這年她才二十三歲，被左賢王納為王妃，居南匈奴12年。在這個時候寫下了歷史上有名的《胡茄十八拍》。公元208年，在曹的安排下，從左賢王那裏回到老家，又嫁給田校尉董祀。命運似乎跟這個可憐的女子過不去一樣，就在她三婚後的第二年，她的丈夫又犯罪當死，蔡文姬在嚴冬季節，披頭散髮，赤足狂奔，後來以父親的關係，起曹的憐憫之心，而救了董祀一命。夫雙雙也看透了世事，溯洛水而上，居在風景秀麗，林木繁茂的山麓。若干年以後，曹狩獵經過這裏，還曾經前去探視。現在是185年，蔡文姬正好16歲，今年出嫁的。

就是這樣一個美麗多才的女子，馬上就要走上她坎坷一生的開始了。李海立刻想到了高翔，不知道他得到這個消息會做何打算。於是李海向王匡問到“公節兄可否認識蔡邕”王匡一聽回過頭來惑的看着李海“聽到蔡議朗要嫁女了，難道先河也想去喝杯喜酒？這個老傢伙我和他可不，和他本就沒什麼道可打。不過他家我倒是認識，就在這前面左拐第一家”

“那王兄有沒有興趣陪我去躺蔡府呢？我絕對讓你不虛此行”李海説着很神秘的看着王匡，心想你不就喜歡喝花酒聽小曲嗎？我今天就讓見識一下還有比小曲更好聽的東西。

王匡一聽來了興趣了“先河你和這蔡老頭還能拉上關係，我倒看看你今天讓我見識些什麼，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了”旁邊鮑信一聽也是跟過來説道“那就再算上小弟我吧”李海一聽好嘛，就你們兩個了。

李海拉着他們回了驛站，然後寫了幾個字派人火速送到高翔那裏。又命令人準備好了四分禮物，去蔡家去不能空着手去啊，人家還嫁女呢。所以幫王匡和鮑信也準備了一份，剩下的兩份就是自己和高翔的。不一會高翔坐着馬車趕來了，背上還揹着個布袋，李海知道那是高翔的吉他。王匡鮑信就不知道那裏面是什麼了。李海給王匡和鮑信介紹到這就是我弟弟，叫高翔，王匡心想你就是打袁紹兒子的那位啊。當下眾人離開客棧，李海説我們現在就到蔡府喝酒去。

四輛馬車在王匡的指點下奔蔡邕家來了。到了蔡邕府，門人一看估計是來給老爺賀喜的，於是連忙進去通報。不一會出來了一位老頭，滿頭的白髮，面容憔悴，兩眼深陷，須長過尺。不用説就是蔡邕蔡伯嗜。按官職來説蔡邕的議郎銜只有六百石，連個太守都不如，但是議郎可以上朝參政，這是一般地方官員不可享受的。蔡邕出來一看，來的四個人除了大將軍何進的門人王匡和外，其他的都不怎麼認識，有一個好象是前幾天皇上新封的破虜將軍李海，有點印象，因為在朝上見過。另外兩個不認識。只是自己跟這個李海以及何進並不來往，怎麼李海和他的門人會來自己這裏，不由的有點納悶。王匡帶着三人想前施禮到“恭喜蔡大人啊，我等聽説蔡大人令愛出嫁，特來討杯喜酒喝哦”蔡邕一聽原來是這樣，可是我和這個王匡沒來往啊，難道是何進的注意，俗話説伸手不打笑臉人。於是連忙説道“幾位大人能來老夫俯上，老夫真是莫大的容光，這位就是李大人吧，大家趕快裏面請”説着眾人隨着蔡邕進了蔡府。

到了府內的會客廳內，大家了鞋子進到裏面，分賓主跪坐完畢。王匡笑着説“今聞聽蔡議郎令千金出嫁，李大人是如何都要來給蔡大人賀喜，所以把我和新任的北軍長水校尉鮑信大人也給拖來打擾蔡大人了”蔡邕這才明白了，情這王匡和鮑信是給李海來的，那麼今天的主角就是這位李大人了。於是蔡邕笑道“那裏，幾位年輕人能到老夫家中來做客，老夫已經是萬分高興了，今老夫就略備薄酒，希望不成敬意”蔡邕説完一拍手，外面的下人魚貫而入，擺好果品佳餚和美酒。

李海倒滿了一杯酒，舉起對着蔡邕説到“久聞蔡大人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更是通樂律，所以在下今請王兄和鮑賢弟作陪，前來打擾蔡公了，一是祝賀蔡公千金出嫁，二是我的這位義弟來此想聆聽蔡公的教悔。今天這一杯我就先敬蔡公了”説着李海一飲而盡。蔡邕一看也連忙舉杯道“李大人過獎了，老夫碌碌一生，何當此稱讚。李大人年輕有為，英雄人物，能來老夫家中做客，老夫已經是榮幸萬分了，請”説着蔡邕也一飲而盡。蔡邕是東漢有名的大辭賦家、散文家、書法家，李海心中對這個老者還是很敬佩的。看着蔡邕喝完酒，李海知道該上正題了。

“這位是我的義弟，錢唐人士高翔。目前為青州的公部司馬。”李海一指高翔説道“在下義弟久聞蔡公通樂律，所以今天我特地帶他來打擾蔡公，我這位義弟也是愛好樂律之人，而且頗有研究，所以來請蔡公指教”蔡邕平時最喜歡音樂了，一聽還有知己在坐，連忙高興的説道“高大人也對音律有研究”高翔一點頭，於是起身把背上的布囊取下來打開，把他的吉它拿了出來。王匡和鮑信這才看明白布袋裏麪包的是什麼東西。不過這東西他也沒見過，看樣子象個大葫蘆，不知道是個什麼好寶貝，既然李海説了他弟弟也通音律，那估計就是一樣樂器了。蔡邕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也沒見過這等樂器。高翔説道“此乃西域的一種樂器，叫做六絃琴，今天我就在這裏獻醜了，我先為蔡公先來一曲，請蔡公點憑一下我的琴技和音律”説着站了起來，斜抱着吉它，先調試了一下弦，就這幾下蔡邕就覺得這琴的音質不錯。

然後高翔掏出塊刮片，開始彈了起來。高翔彈的是《梁祝》中化蝶的一段，用的是古典的手法，這一彈開來，整個大廳就靜了下來，沒過一個小節段，蔡邕雙目緊鎖的站了起來，那旋律婉轉悠揚，跌宕起伏忽然又似如歌如泣，彷彿訴説着一段悽美的男女戀情，這旋律美妙動聽，自己枉費半生研究音律，竟然比不上半點這個年輕人所彈出的美妙樂章，蔡邕覺得遇到了大師了。就兩旁邊的王匡和鮑信也都伸長着脖子在那裏陶醉了，李海一看眾人的樣子覺的有趣，也難怪他們這些人那裏聽過當代大師的經典作品。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一個段落完畢，高翔坐下一看，就見蔡邕那發呆的眼神看着自己，高翔連忙説道“蔡公覺得下官這樂章可有紕漏”蔡邕這下才回過神來，連忙搶奔過來説道“高大人的音律簡直傳神入化，老夫怎麼敢談點平，太完美了，沒想高大人竟然如此通樂律，老夫都自嘆不如也，大人可否能讓我看看你的這六絃琴”高翔一笑道“當然可以，蔡公請”蔡邕接過吉它小心的撫摸着，不時敲擊一下琴箱，口中不住的嘖嘖的點頭讚道。旁邊的王匡和鮑信也是站起來叫好道“沒想高兄弟竟然彈奏出如此美妙的樂律，真是佩服”李海在一旁含笑不止。

高翔這時站在蔡邕的身邊，看着蔡邕欣賞吉他聚會神的樣子，突然説到“在下聽聞蔡公家中有一焦尾琴，可否讓在下見識一下”説着看着蔡邕，蔡邕一聽高翔的話連忙抬起頭來到“高大人怎麼知道我家有焦尾琴，這事可沒幾個人知道，高大人要看當然沒問題，來人啊，到書房把我的琴拿來”下人聽到馬上跑去取琴了。不一會琴取來了，蔡邕親自接過來放到一張空桌之上。高翔走過去一看，真是一把製作美的好琴，蔡邕為了這把琴估計是沒少費心血，雕細刻，桐油漆的琴身呈現木質的本，有別於古代一般的黑。只見琴尾果然還有過火的痕跡。

説起焦尾琴還一段故事。説蔡邕隱居常州溧陽陽平陵城的時候。有一天，蔡邕坐在房裏撫琴長嘆，女房東在隔壁的灶間燒火做飯，她將木柴進灶膛裏，火星亂蹦，木柴被燒得“噼裏啪啦”地響。蔡邕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清脆的爆裂聲，蔡邕抬頭豎起耳朵細細聽了幾秒鐘，大叫一聲，跳起來就往灶間跑。因為他聽出這是一塊製作古琴的絕好材料。來到灶房顧不得火勢，蔡邕伸手就將那塊剛進灶膛當柴燒的桐木拽了出來。由於搶救及時，桐木還很完整，於是就花了點小錢將它買了下來。然後去掉焦皮，雕細刻，一絲不苟，費盡心血，終於將這塊桐木做成了一張琴。據説這張琴彈奏起來，音如天籟絕音，動人致極。後來這把琴傳下來，成了世間罕有的珍寶，因為它的琴尾被燒焦了，又叫它“焦尾琴”高翔從小家庭條件好，小的時候父母沒少讓他上什麼音樂之類的培訓班，所以高翔有一定的樂律基礎。當下高翔走到琴邊，一邊欣賞這絕世古琴，一邊用手輕輕觸摸琴絃，不一會就摸出來了音調。高翔於是拉過一張凳子，坐在了琴邊，對着眾人説到“我再給各位來一段彈唱怎麼樣，這首曲子就送給在坐的蔡公，王大人和鮑大人”眾人一聽連忙叫好。高翔於是撥動琴絃彈開了，一個過門，見聽見高山水般的旋律慢慢加快，眾人都聽的入神，李海一聽這是《笑敖江湖》的主題歌“滄海一聲笑”這時伴隨着琴聲就聽到高翔放開喉嚨唱了起來，清而豪氣歌聲響起“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浮沉隨只記今朝，…”伴隨着情澎湃的樂聲，高翔的歌聲似乎刻畫出了一副對酒高歌，笑看人生的景象，連王匡鮑信也都大受染的樣子，一時心湧動，難以平息。蔡邕更是覺得這歌就是在形容自己的夢想一樣，這混亂的朝廷，對他這樣一個學者，最大希望摸過這種閒雲野鶴，不羈放縱，看透一切名利之爭的生活，覺這個年輕人真不簡單啊，音律如人，這心境是何等寬闊。

不但是這裏面的幾人聽呆了，就連外面的一些下人也被這琴聲和歌聲引了，都趴在門邊聽呆了。王匡心裏驚到，李海真沒騙我，今個我真是長了見識，沒想到他的這位兄弟還有這等本領。

一曲高歌完畢，只見蔡邕是熱淚瀛眶，蒼老的身軀不停的顫抖着，口中喃喃的説道“此真乃天籟之音，催人心扉，今能得此一聞，老夫不枉虛度此生，枉我畢生鑽研樂律，今方知天外有天，老夫不如也，老夫不如也”高翔看着蔡邕如此動的神情，心裏暗道您老那聽過這兩千年後大師的作品啊。起身離開了琴台，過來攙扶着蔡邕回到坐上，然後低聲問道“蔡公覺得小的琴藝如何？只是音律還行，彈奏的技藝就稍微差了些對嗎”？蔡邕這才回過神來，抬頭看着這個年輕人説道“此音律乃何人所做？可是高大人你自己所譜？”高翔心裏一狠，心想今我就冒領這榮譽了，反正現在也沒人知道。於是點頭到“正是在下所做，不才獻了”蔡邕大驚説道“琴技可後天練就，但是音律編排就是要天分了，今之曲必定傳千古，高大人乃是這音律之中的曠世奇才啊，老夫佩服”高翔呵呵笑到“蔡公言過其實了，在下只是業餘愛好罷了，今聞聽蔡公千金即將出嫁，所以斗膽來討杯喜酒喝的，不知道蔡公能否將小姐請出讓我等一睹芳容，我想再送上一曲給令千金，作為我的禮物”蔡邕一聽連忙説道“沒問題，來人啊，快把小姐請出與眾位大人相見”下人還沒轉身，就聽到門外有一女子回話了“爹爹，琰兒早就在此聆聽高大人的天籟之作”説着一位妙齡女子進到了屋內，眾人聞聲連忙轉頭望去。只見一位膚若凝脂，欺霜賽雪，年約二八，美若天仙的玉女，亭亭玉立的站立到了廳中，看着眾人施禮道福，真是秋波顧盼，一個媚笑是明眸皓齒，遮還休。又黑又深的眼睛，水波盈盈，就如天上閃亮的明星一樣，勾人魂魄。高聳的墮馬髻髮型，配合她前後突標誌的身段，盈盈一握的小蠻，如羊脂玉般細白的玉頸，潔白無暇細膩光滑的肌膚，走一步婀娜多姿，看一眼風情萬種。穿着的是粉紅花褂，配合她的美豔，更增添一分誘人的氣息。這下大堂之上的人除了蔡邕以外，都是看的眼球突出，就差口水飛了。李海驚呀到這就是蔡文姬啊，真不愧是名傳三國的美女，和甄宓相比真是隻在其上不在其下。王匡早看的是目瞪口呆，今天要不是在蔡俯大堂之上，眾目睽睽之下，恐怕早就按耐不住，早伸出了他的那隻鹹豬手了。王匡心裏想到這乾巴巴的蔡老頭，還養出了這麼個漂亮的天仙。高翔更是魂不附舍，兩隻眼睛裏只有蔡琰了。

蔡邕一看眾人的垂涎三尺的相，連忙大聲説道“此乃老夫之女文姬，再過三天就要嫁到河東衞家去了”蔡邕這一叫嚷，這才把眾人的眼球給拉了回來，老蔡的意思很明白，我女兒名花有主了，你們就別打注意早死了這條心好了。大家連忙收取剛才的窘態。

“姬兒，還不快見過幾位大人”蔡邕説道。蔡琰連忙又給眾人道萬福，然後跪坐在蔡邕身邊，並偷偷看了一眼高翔。其實剛才她就在外面聽高翔在那裏彈唱，蔡琰受父親的影響，對樂律也很通，要不然她後怎麼能寫出《胡笳十八拍》這樣傳千古的名曲。它覺得這位高大人竟然如此通音律。這進來一看更是驚奇他年紀不過二十多歲，一張清秀的面孔，顯的文靜高雅。

高翔也注意到了蔡琰在看她，於是站起身來抱着自己的吉它，走到廳中，向蔡琰一彎施禮道“蔡小姐國天香，美貌絕倫，天下無雙。今天就特別為小姐送上一曲，以表在下的仰慕之情”眾人聽連忙鼓掌，蔡琰也是低頭道謝。

高翔一抖手中的撥片，立時開始彈奏。如果説剛才《梁祝》的低沉代表了悽美的愛情，《滄海一聲笑》的飄逸代表了不羈的人生，那麼現在他彈奏的就是代表歡快的追求，李海聽到了高翔在彈唱的是費翔的《冬天裏的一把火》。心裏笑到，高翔真是放開了，什麼都敢來啊。琴絃撥動，隨着音樂之聲，高翔扯開了嗓子唱道“你就象那冬天裏的一把火，熊熊火焰點燃了我的心窩…。”高翔同時扭動身軀跟着走起了舞步。這現代的忘情表演，把旁邊的人的是目瞪口呆，聽得是熱血沸騰，羣情昂。門外的下人看到李海拍起手來，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拍了起來。王匡呵呵笑到，心想真有你的，好玩，這節奏更加歡快動人。以前還只看過女子舞蹈，沒想到這位兄弟還有這一手。這種男人跳舞的表演這一輩子也沒見過。

蔡琰先是看着高翔唱，當聽到後面立時面若桃腮，這麼簡單明瞭的唱詞。她本就沒聽過，一時讓她芳心鹿撞，不時回頭看着自己的父親蔡邕，看到父親也是臉紅潤，神情動的跟着節拍在拍手。其實蔡邕本就沒高翔唱什麼，只是完全投入的在聽他彈的音律。他覺得這曲又跟剛才高翔所彈的完全不一樣，節奏歡快，充滿一股火熱之情，今天這三首曲調完全和自己所鑽研的音律是決然不同，太奇妙了。

一曲完畢，高翔面向蔡琰來了個單跪收尾。還沒等他站起來，王匡立即就起身衝了出來高聲喝彩道“彩，過癮啊，真是太了，沒想到高兄弟竟有如此技巧，今個我是開了眼界了。改天我一定對大將軍説説，讓高兄弟到咱們大將軍俯也去表演一番”李海一聽心想這不是瞎扯，拉高翔到何進那裏去當小丑啊，就何進這個屠夫他那裏有這個欣賞水平。於是連忙也起身説道“王兄萬萬不可，今聽過了就算了，我高兄弟可不是賣藝之人”説着李海連忙把王匡按到坐上，王匡一李海的神情不對，於是説道”那我就不説了，不過以後我有機會還得向高兄弟請教一下”李海説“這個沒問題，何大將軍理萬機，千萬不要為了這等小事麻煩大將軍了”今天這一鬧，可把蔡俯上下給炸了鍋一樣，不但把蔡邕聽的是神情動，連下人也是大呼過癮。蔡琰更是因為最後高翔的《冬天裏的一把火》給燒的滿臉羞澀，王匡鮑信也是大開眼界，即聽了仙樂，又見了美女。一看鬧騰的差不多了，結識蔡邕的目的達到了，李海連忙招呼眾人告辭開路回去。蔡邕親自送到了門外，臨了還要求高翔後多來俯上。

蔡邕沒有想不到今天天籟之音不是白聽的，後就是這幫子人把他女兒給跑了，最後連他自己跟着去了李海的青州，當然也救了他一命，這是後話，暫且不提。當下眾人離開蔡俯，蔡邕是親自送到門外。並拉着高翔囑咐後沒事一定要多來俯上一聚，自己還想聽聽的音律，高翔當然是滿口答應，臨走之時還不住的回頭往裏面看蔡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