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河北雙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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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李海和高翔還在睡之中，就聽到一陣的敲門聲。李海極不情願的叫到“誰啊，這麼早吵死人了”披上衣服打開門一看，原來是甄宓。只見甄宓對着李海輕聲的説到“大哥，你昨天要找的哪個管家人家在大堂等你呢？他不知道你住哪個房間，剛好碰見我，所以叫我告訴你一聲。”李海一聽壞了，把兩位先生給耽擱了。於是急忙穿上衣服，吩咐甄宓去把他們請到自己屋內來，這邊趕緊叫醒高翔。

沮授和田豐估計昨天晚上也沒睡好，眼球都有點紅紅的，李海一下就覺到了。把兩位先生請進來後，有吩咐人下去端茶上水，自己胡亂用巾了把臉就過來陪這兩位。田豐沮授一看也知道這位李大人剛才還在睡覺呢，滿臉的睡意還沒消去。沮授一施禮説道“打擾李大人的好夢了”李海一笑答道“沮公田公兩位先生是打擾我的好夢，不過不要緊，見到你們我就沒覺得被打擾了，因為剛才做夢我就夢着兩位先生呢。”田豐沮授一聽也是哈哈大笑“大人可真是風趣，昨晚應李大人之邀請今閒聊，我等膽敢晚來啊”李海哈哈一笑，望着兩位先生説道“昨天晚上兩位可是看樣子沒睡好哦，不會是在下驚擾的太晚吧，要是的話，李某可就真是該死了。”這時高翔也洗梳完畢坐了下來説道“兩位先生早啊，這麼早二位先生前來，不會又是和我哥哥來談論這天下大事吧，那我今天可就要在這裏洗耳供聽各位的高見了”田豐一看李海和高翔是同卧而眠，覺到這兩人的關係肯定不一般。於是對着高翔説道“高兄弟客氣了，何謂談論天下大事，天下大事又是我等能隨便談論的？今天來只是聆聽李大人關於我等布衣平民之事。”古時候是不能隨便談論國家大事的，特別是和皇上有關的事，這在封建社會是一大忌，明朝的朱元璋就曾經廣佈線人耳目，一經發現談論朝廷之事的百姓就抓起來。不好還要殺頭的，李海當然知道田豐的意思，田豐把自己看做是一個小民布衣，小民關心的當然只有自己小事了，這是田豐在謙虛自己。李海接過話題説到“田先生此言差矣，所謂天下之事就是天下百姓關心之事，現今天下的大事不過是朝廷賣官鬻爵，增賦加税；宦官朋比為，擅權禍國；忠臣賢士不得進用；一如田公，不也是不忍目睹這面目全非之事方才掛冠而去，可是田公可曾想過，就算先生此去化做布衣小民，但是田公可知有人能和你談論這天下的小事嗎？有人能關心你這等小民之事嗎？先生久讀聖賢之書，聖賢書中道德訓戒先生一定通曉，但當今天下境況，先生看不出這一切都是象先生這樣飽讀聖賢之書之人所製造和孳生出來的？如果所學聖賢學説只是用來約束他人，也就是説約束布衣平民，而不是自己，其不是自相矛盾。百姓之人不能談論國家大事，那是因為官吏不願意百姓知道太多的真相，不想百姓瞭解他們所謂的治世伎倆，希望百姓永遠生活在一個混沌的世界，好任由他們擺佈。如果百姓知道太多了，他們就會到害怕，怕百姓把這一切都推dao。不知先生是否認同？所以我覺得哪怕做為一個百姓不但要關心自己的小事，也要關心國家大事，關心這天下之事，這樣才能不至於被矇蔽和愚化。”李海所説的也就是封建時期的一個現象，古時候的皇帝都喜歡用孔孟之道來作為治理國家的道德標準，他們提倡百姓學習儒家的仁義道德，而當權者自己卻沒有盡到應有的仁義道德，使出各種手段來治理這些仁義道德的百姓和人民，行的卻是另一中道德理論。這也可以説是中國幾千年來的特文化。對於田豐和沮授來説，他們讀孔孟之道，但他們不一定就瞭解這其中的道理，也許他們認識到了，但是他們不敢肯定，這是因為他們太痴這一套了。李海剛才對田豐所説的，可能對於田豐他們來説有點太過於進，但也不是全無道理。田豐辭官不做了，那就是因為他不能忍受當權者的行事道德準則，可是他自己沒有想過解決辦法，他也不會有這個相法。所以他只有想作為一個小民，行小民之事，行小民之道德。他的子裏始終只有這種的儒家道德準則。就現在來説李海那有心思去關心這種民眾的想法，只是為了在兩位先生面前突出一下自己的愛民形象。

聽了李海的話田豐大意外和惑，他覺得李海這個人的思想太過離奇和偏。自古百姓就是愚民，只可以驅使他們，而沒聽説要他們思想，因為百姓能有什麼思想呢？他們只關心自己的工作，只關心下頓飯的着落。而沒聽説過李海這種，百姓不但要關心自己的飯碗，還要想到國家，想到天下之事，這些本是帝王將相才關心的事。田豐於是説道“李大人的所説我不敢太過苟同，百姓本分之事就安心做一子民，天下大事朝廷和官吏自會替他們去解決，百姓何必勞此心骨。不然我們要朝廷作何”李海笑道“天下乃是百姓的天下，皇上也是天下百姓的皇上，沒有百姓，他能是皇上嗎？高祖原本不過一亭長，他能做天子，不是百姓幫助他做成的嗎？不能説做了天子，他真的就是老天的兒子，他就可以不需要這天下的百姓。先生可知道“水可載舟，亦能覆舟”之道理。百姓就是水，他可以載動皇帝和官吏這艘大舟，他也顛覆這艘大舟，不要以為約束百姓的思想和矇蔽他們，就可以為所為，剛平息的黃巾動亂不就是這最好的憑證嗎？這就是百姓對當權者道德的一次審判，雖然失敗了，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幾年，這天下又將要混亂，也許這次不光是百姓了，而是那些當權的朝廷大員們，權利的爭鬥必定引發下一次的騷亂，這也是徹底的道德淪喪。所以説百姓是矇蔽不了的，你讓他們安定的生活，他肯定會行使他的道德準則，反之你如果讓他們生活不下去，那他們只有起來抗議你們所執行的道德準則。讓百姓知道天下之事可以説不是件壞事，是好事，從百姓之中執政者可以為自己樹立起一面鏡子，來反思自己的行事準則和方向，這樣才能知道那些事可以做，那些事不可以做，社會才會更加穩定和長遠。”

“水可載舟，亦能覆舟”

“李大人此言太合治世之理，枉費我等苦讀聖賢之書，連這等簡單道理至今都未明瞭，真是慚愧之極啊，大人如此目光長遠深邃，行事細緻入微，把天下百姓裝入中，以天下百姓的蒼生為己任，這是何等的仁義之心。我等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聽君一席談，勝讀十年書。”沮授此時站了起來説道“李大人中裝的全是天下百姓，一心為百姓行事，此乃行大事者所為。昨晚我與符浩早已決定，從今起，跟隨大人，後赴湯蹈火，定所不辭。我等今特來此見過主公。”説着沮授往下一跪，田豐也是緊跟着跪下道“田豐見過主公，希望後聆聽主公教訓。”李海一看那心裏開心就不用説了，連忙把兩人攙扶起來“吾得二位先生，蒼天真是待李某人不薄啊，後定當不辜負二位先生義舉，生死相伴。”高翔也是奔過來祝賀。李海連忙命人叫來典韋，見過兩位先生。當下吩咐客棧準備酒宴，要與二位先生一醉方休。至此李海又得兩位大賢。

此後幾李海也不急於去洛陽了，就在這裏和兩位先生夜傾談，談這當今的社會，後的理想，未來的局勢。當然有一條沮授和田豐也是極力反對李海去洛陽面見天子，他們要求李海就此返回青州，安心治理青州，為後混亂做好準備，縱橫中原，逐鹿天下。李海當然知道他們的想法，只不過自己來到這三國時期，總不能連皇帝都不見一下吧，自己這都到了洛陽的邊上，那能就此回去。經過一天的思考，李海決定派五十名軍士護送田豐回到青州去，畢竟田豐剛剛從洛陽開路跑了，回去定會諸多不便，正好青州也卻一人總攬全局，田豐正是最好的人選。甄宓也跟着一同回去，女孩子畢竟不能太拋頭臉的。這幾天甄宓已經知道了李海本就不是什麼青州商人了，而是東萊的太守，所以嘟噥着嘴幾天沒理會李海，怪他欺騙自己。

做好注意李海立即召集大家商議，當然李海不會對田豐説自己是為了好奇去見皇帝，只是説自己既然來到了這洛陽邊上，不能不去見過天子，本來的目的也是為了此事，作為大漢的子民，就應該為匡扶漢室儘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委縮自保。田豐沮授聞此言是大呼我主乃真忠義之人也。於是李海吩咐道“五十軍士保送田大人回青州，並帶去一封書信給鄭宇，信中任命田豐為自己的軍師，協助他一起統領青州之事。甄宓和秋香也跟着田大人一起回到青州。派一名士兵先前奔赴洛陽，聯繫在洛陽城內的張世平，要他做好接待自己到來的準備。

吩咐完畢後李海回到房內，不一會就見甄宓紅着眼睛來了，高翔見狀立即知趣的離開關門。李海一看心想這是怎麼了啊，怎麼哭了？竟聽甄宓嗚咽着説道”哥哥是不是嫌棄小妹了，所以不帶小妹一起前去洛陽”李海一聽連忙解釋到“哥哥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你，只是此去洛陽，我自己都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萬一出現什麼意外，可不想把小妹你也牽扯進去。青州現在安定，你先回去等着哥哥回來不好嗎？”

“不要，我就要陪在哥哥身邊，哥哥去那裏我也去那裏，反正我不想離開哥哥你，除非哥哥你嫌棄妹妹我了。你要是現在趕我走，那我也不去青州，我寧願去死了算了。嗚…“李海一看沒轍了，嘆了口氣説道“你要是去死了，哥哥我也不想活了，既然這樣吧你就跟我去洛陽，不過你要聽我的話，不許耍小脾氣哦。”甄宓一聽立即陰轉多雲“我什麼時候沒聽話了嘛，我去告訴秋香姐姐了啊”説着開門跑了，李海站在那裏不知道是嘆氣還是歡喜，門外高翔轉了進來“就説完了？太快了吧，也沒來個擁抱親吻什麼的？哈哈。還”你要是去死了，哥哥我也不想活了”我的娘啊，太麻了，哥哥你也怎麼這樣難逃紅塵啊，不過恭喜哥哥了，這小姑娘可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跟着你了。呵呵。。”情高翔這小子剛才就在外面偷聽，李海起旁邊的一把笤帚追着高翔就出來了。正在堂外的田豐沮授一看主公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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