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碧血黃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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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忠本沒想到自己的這一箭竟然這麼準，這一箭不但一下要了馬岱的命，還引發了後連李海聽了都膽寒和哀傷的驚天血戰。就是這一箭，不但完全打亂了戰前周瑜的計劃和部署，原本週瑜是打算將馬騰圍住再消滅，主戰場是南安而不是天水，如今黃忠這一箭，把今後的主戰場變成了這南安和天水接壤的洛門和武山了。讓周瑜和樂進白在金城等候了一個月，戰鬥的結果也完全出呼了周瑜和龐統兩大謀士策略範圍，使西涼的戰事得以提前結束但也損失慘重。

馬岱一死，西涼軍也沒心思攻城了，抬着馬岱的屍體回去報告馬騰。馬騰就差沒當場暈過去，打仗死人是很正常的事，但是現在死的他兒子，白髮人送黑髮人，肝腸斷。好不容易馬騰才回過神來，隨即吩咐手下搭建靈棚，處理馬岱的後事。西涼軍營之中是一片唉鴻之聲。更讓馬騰想不到的是，就在他處理馬岱後事的時候，青州軍竟然來了個半夜襲營，黃忠可不管他死了兒子，他只知道西涼軍今天晚上要給馬岱處理後事，必定還沉浸在失去馬岱的悲痛之中，所以趁機來騷擾一把，給馬騰的傷口上再撒把鹽。還沉浸在馬岱死去悲哀中而毫無防範的西涼軍被殺的是到處亂竄，更可氣的是連馬岱的靈棚也給黃忠的人給燒燬了，要不是當晚北宮伯玉率領着五萬後軍正好趕到，及時將黃忠趕回了洛門城。這一夜鬧騰西涼兵本就別想睡覺了。馬騰手下清點了一下人數，結果這一鬧騰，西涼兵死傷不下一萬人，而青州軍基本沒有什麼損傷得勝回洛門了。馬騰那個氣的，他咬牙切齒地説道“黃忠老匹夫，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斷，以報我心中的仇恨”第二天一大早。盛夏的清晨透着一絲絲的涼。早飯剛一過，洛門城樓之上的帝國軍將士就發現城外的西涼大軍大多身披素縞。開始集結，他們在馬騰的指揮下開始了進攻洛門地戰鬥，近三十萬的西涼軍排列成橫豎不一地隊列，如同白雪鋪地一般，向洛門小城狂撲過來。城樓之上，黃忠的副將陳式一看這架勢，心中不由的驚叫道“大人。我看這差不多是西涼的主力都來了吧，你看這城下估計少説也二三十萬人，還有馬騰這是那裏來的這麼多白布啊”如此緊要關頭，陳式還不忘記幽默一把。可黃忠卻面嚴峻的説道“馬騰這是找我們拼命來了，看來昨天那一箭不但死了馬岱，還痛了馬騰，這下可好，本來我們的任務只是在這裏防止馬騰去天水。消滅馬騰地任務是由其他軍團去完成的，現在倒好，變成我們第一個和馬騰死拼了。不過也好，就讓馬騰也見識一下我黃忠的厲害”鼓角連天，喊殺震耳，旌旗招展。槍戟耀。馬騰騎着一匹黃驃馬，手拿一馬鞭指揮，第一隊攻擊的西涼兵架着雲梯，舞動刀槍向着洛門奔來。城樓之上的帝國軍也是嚴陣以待，隨着西涼兵的第一架雲梯kao上了城牆，慘烈的戰鬥正式打響。別看黃忠的第十九軍團排列kao後，但是他地班底乃是原趙雲率領的第八軍團為主，外加一些原三輔曹軍的歸降戰士，所以戰鬥力也是絲毫不遜。洛門雖小，但是想要攻上來卻絕非易事。因為這洛門小城就象南陽的葉縣一樣。他是依山而築，城池就坐落在兩山之間。他只有東西兩個城門。出東門就是天水，出西門就是南安，它的險要地形不亞於潼關天險，之所以不太出名那是因為他只是連接西涼南安和天水兩郡的咽喉之地，不如潼關那樣是連接着中原和三秦大地，還有一點就是從天水去南安地話還有另外一條道路，就是繞道安定。可現在安定在帝國軍手裏，走那裏和走洛門去天水對於馬騰來説都一樣要面對青州軍，更何況自己本部人馬都在武山這裏，馬騰既然想好了要及時趕去和馬超匯合，他就不會去繞道走彎路。

戰鬥從清晨開始打響就沒停過，戰鬥的慘烈只能用血戰來形容。馬騰，黃忠，兩個都沒想到，今天開一開戰，竟然殺了兩天兩夜才停下來，兩天兩夜下來的殺戮以後，中華帝國的最後一個對手消滅了，徹底的天下太平了。馬騰從一開始就象一頭發了瘋的公牛一樣，他指揮着手下的近三十萬軍士前赴後繼的向城樓衝去，他要將黃忠抓住活剮了。黃忠也是老來彌堅，他決心一定要讓馬騰知道自己的厲害，他知道要是沒有友軍的支援，以自己地這一個軍團硬頂住馬騰地瘋狂進攻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戰鬥已經打響了，已經沒有退路了，其他地幾個軍團能不能及時趕到這裏還是個疑問。一天終於過去了，黃忠已經快虛拖了，一身都是血水和汗水，他kao坐在城樓之上的地上着氣，説實話一位年過五十的老將，這樣神緊張的撕殺了一天，真是太不容易了。他的手下，十九軍團的戰士今天也犧牲了不下兩萬人，一個軍團就剩下一半了，早上還談笑風聲的陳式也已經身中數箭犧牲了。當太陽快下山時，望着縷縷金光下，紅了眼的西涼兵仍是一波波的踩着同伴的屍首向城樓湧來之時，黃忠都差點崩潰了，因為西涼兵幾乎可以不用雲梯而只要踩着城樓下的屍體和堆積物就可以直接上城樓了。就在黃忠準備拼掉老命和洛門一起共存亡之時，救兵到了。馬騰一天來就象一頭暴躁的公牛，他命令手下就是拿屍體堆也要給自己堆到洛門城去，一定要把黃忠這個老匹夫抓住千刀萬剮。就在他花費幾萬西涼士兵鮮血，眼看就要勝利到手的時候。身後來人了。確切地説是從武山背後來人了。來的就是青州軍的兩支鋭之師，太史慈和管亥。

太史慈在狄道本來是牽制馬騰的，在和馬騰小試了一仗之後他就率領部下在狄道不遠處紮營守侯，等待最後決戰的到來，可沒想到的是馬騰轉天就全軍開拔了，太史慈一看馬騰這是要走了？難道他知道了風聲，這是要西撤了？正當太史慈想要去攔劫的時候。發現馬騰是往南而去，太史慈於是緊隨馬騰背後跟着也到了武山。只不過太式慈始終和馬騰保持着一段距離，沒有兩天，管亥也到了，他是跟着駐紮在新興地北宮邊玉來的，兩軍匯合和管亥就説道“馬騰這是要幹什麼？他來武山做什麼？難道是要進攻天水？”太史慈點點頭道“很有可能，不知道馬騰是動了那神經，我們不管他。在這裏監視着他就行了，等軍師到了金城，我們再動手也不遲，如果他萬一要真地進攻天水，前面有黃老將軍在那裏守着，估計馬騰也討不到什麼便宜，説不定會灰溜溜的回來”但是後面的進程卻出呼了太史慈的意料，馬騰不但真的去進攻天水了。而且還是全軍出動。這下兩人傻眼了，太史慈一看連忙和管亥商量道“現在看來情況有變，馬騰是不想在南安呆了，這麼多大軍殺到洛門去，黃老將軍怎麼能頂的住。如今情況有變，軍師不在。只有我們自己隨機應變了”管亥答道“子義説的對，我們先派人趕快去金城將這裏地情況報告給軍師，同時我們作好戰鬥準備”隨後兩人率領部下向武山而來，這時已經得到手下的消息，馬騰的大軍已經離開，只剩下李相如率領的五萬看守糧草的西涼兵。於是商量決定吃掉這五萬人，當夜太史慈在左，管亥在右，兩軍衝殺了進了武山西涼軍的大本營，李相如慌亂之中率軍擊。兩軍在武山西面大戰一場。混亂之中李相如被帝國軍的亂箭給死，西涼軍死傷慘重。抵擋不住帝國軍八萬人的衝殺，在馬騰部將楊秋地率領下，殘部在夜之中四處逃竄。一仗下來，太史慈管亥兩軍盡奪武山的糧草，消滅了李相如率領的西涼軍三萬多人，俘虜一萬多，只有不到一萬在楊秋的帶領下逃跑了。隨後兩軍不做休息，又馬不停踢的向前追趕。他們估計馬騰在洛門的拼命開始了。

太史慈和管亥在後面追，楊秋帶着一幫子人在他前面跑，等於就是給兩人帶路。馬騰正全神貫注地指揮手下攻城，突然覺得後軍亂烘烘的，回身一看，只見是一萬來本部的西涼兵從武山後過來了，再看他們身後，是更多的青州軍在追殺過來，這一下馬騰慌了神，他急忙轉身指揮身後的部隊頂住背後的青州來軍。就在黃忠要頂不住了的時候，兩軍及時的出現在了馬騰的身後，太史慈在左，管亥在右，兩隊兵馬直殺馬騰的中軍，亂軍之中太史慈望見中軍之中地馬騰，立即摘弓搭箭，對着馬騰就是一箭，馬騰也看到了太史慈，一看箭矢飛向自己，連忙一低身子躲了過去。順手摘下大刀來戰太史慈。二十多萬地西涼軍此刻也顧不上攻城了，全部回身和八萬帝國軍混戰在了一起。

原本太史史慈和管亥只是想襲擾一下馬騰，減緩一下洛門黃忠的壓力，那知道這一開戰可就收不住手了，頓時洛門城外武山腳下是殺聲震天，一直殺到了太陽下山天黑了，雙方實在是看不清楚了對方了，這才各自分開。太史慈和管亥收住本部人馬向武山上撤退，馬騰也是收軍紮營。雙方按頓下來以後一清點傷亡，就剛才還不到一個時辰地撕殺，帝國軍兩個軍團損失了近三萬人，加上前和李相如的一戰所損失的人馬，兩個軍團損失了一半了，只剩一個軍團的人了。而馬騰今天更慘，一天攻城下來損失了近五萬人，而剛才被太史慈和管亥的這一衝殺又損失了近五萬多人，一天下來西涼軍損失了十萬，這還不包括楊秋報告的李相如戰死，武山的五萬人也就剩一萬不到了。綜合起來，幾天的工夫，自己的三十萬西涼軍現在就只剩十五萬了。馬騰想到這些心都要碎了，自己的數十年來苦心經營地西涼老本都快要虧光了。現在兒子馬岱又死了，馬騰想到這裏簡直是暴跳如雷，他吩咐北宮伯玉和楊秋成宜等人先帶五萬人馬在後面頂住太史慈和管亥，然後自己親自攻城，一定要先拿下洛門，再回頭來收拾身後的兩人。

可是當天夜裏，西涼軍跟本就沒休息上。黃忠竟然不顧一天的疲勞，硬是帶着一萬來手下又襲擊了西涼軍的營寨。這些人到處放火，將西涼軍大營燒燬了一大半，整個晚上西涼兵都忙着救火去了。到天亮西涼軍是人困馬乏，個個一臉的苦瓜相。還沒等他們吃過早飯，身後的太史慈管亥又來挑戰了，馬騰立即讓北宮伯玉帶着兩員副將領五萬士兵去戰青州軍，自己則集合剩於的兵馬繼續攻打本來昨天就要到手地洛門城。但是今天的西涼兵已經是兩個晚上都沒睡上一個安穩覺了。全都是無打采地拿着刀槍去攻城。作戰力明顯的減弱了不止一個檔次，而城內的黃忠軍雖然是昨天晚上去襲營了，但是他還有一半的士兵是昨天晚上休息充足了的，這一萬人在城牆上整整頂住了馬騰的一個上午的攻擊。而馬騰身後地北宮伯玉可就沒那麼幸運，他的五萬人本就頂不住太史慈和管亥的攻擊，馬騰這邊還沒攻下城，那邊潰敗的士兵就退了回來，報告給馬騰。説北宮伯玉已經給青州軍死了。馬騰聽完之後一片茫然，此刻已經是心煩力脆了，他這個時候終於想到了，是不是該回身殺敗身後的青州軍回西涼去，前面是不能再去了，再衝下去就算攻下洛門。自己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何況從天水到長安還有幾百裏的路程，沿途的各郡縣的百姓和青州軍要是對自己來個層層堵截，自己那裏還有命去見到大兒子馬超。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撤回西涼再説，回到了武威，自己還可以有機會東山再起，現在就是最後地機會了，憑着自己手中的數十萬人馬，要衝回去還是可以的，就是衝不回去。那就和青州死戰到底。回頭還有望，再拖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做好注意之後馬騰命令全軍不要攻城了。全部回身殺向太史慈和管亥的青州軍，只要將他們剿滅，不但武山的糧草可以奪回，還可以退回金城。洛門一下又清淨了，馬騰的大軍回身去對付第二和第十一軍團了。黃忠站在城樓對這一切那是看地清清楚楚，他一看現在自己沒什麼危險了，可是太史慈和管亥危險了，因為他們的幾萬人就要給馬騰包圍了，就算青州軍勇猛，就算第二軍團是王牌軍，但也是抵擋不住數倍勇猛的西涼軍的圍攻，更何況是做困獸之爭的西涼軍。

帝國軍兩個軍團此刻只剩三萬來人了，面對着對面此刻上來的馬騰和手下近十二萬人，任憑太史慈和管亥勇猛，也是抵擋不住這水般的攻擊，但是此刻要想撤退也是不可能的，騎兵還可能跑掉，但是步軍的士兵則只有被西涼騎兵追殺的份了，帝國軍從來就沒有扔下部屬逃跑地先列。太史慈面對密密麻麻涌上來地西涼兵大聲喝道“第二和第十一軍團的弟兄們，敵人已經上來了，我們不可能全身而退了，我們帝國軍從來沒有丟下弟兄逃命地行為。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只有在這裏和西涼人決一死戰了，要讓西涼人知道我們帝國軍是一支鐵血之師，只有勝利，沒有失敗，弟兄們給我衝殺過去，”手下三萬軍士齊聲應道“中華帝國萬歲”兩軍隨即衝殺到了一起，轉眼之間兩個軍團三萬剩餘的戰士就給西涼軍圍了起來。太史慈看到此情景，當下心一橫，作好了戰死的準備了，他舞動長槍，只殺馬騰身邊，管亥則力佔馬騰的兩個兒子馬休馬鐵兄弟倆，烈當頭的晴空之下，大地在顫抖，鮮血在飛灑，西涼軍人多士眾，慢慢的將包圍圈縮小，帝國軍則拼命的在亂軍之中衝殺，刀光劍影，亂矢漫天。兩軍戰不一會，城樓之上的黃忠也是率領着剩餘的全部軍士衝殺下來加入到戰團之中，黃忠不可能眼看着帝國的兩個軍團就這樣全軍覆沒，他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出來幫上一把，那怕就是自己也死在陣中。可惜黃忠的這兩萬來人起不到救援作用，因為西涼兵太多了，雖然黃忠也殺入到了重圍之中匯合了裏面的帝國軍，但是隨即也被包圍在了裏面。太史慈和馬騰早就被亂軍衝散，他在陣亂軍之中看到了黃忠，心中頓時一振。但是很快他就到興奮不起來，因為自己的部下已經所剩無幾了，黃忠帶出的兩萬來人本就起不到扭轉局勢的作用，只能説是白給馬騰送犧牲品來了。

馬騰看到黃忠也出來了，心中不由的大喜，來的好，青州軍在涼州征戰的主力差不多都在這裏了，我今天正好將你們來個一窩端，殺了你們幾個，我就贏了，西涼的威脅也就暫時無憂了。想到這裏他不由的高聲在亂軍之中叫喊着”涼州的弟兄們，大家給我殺啊，活捉太史慈和黃忠管亥，一個也別讓他們跑了”馬騰此刻彷彿終於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眼前飛濺的鮮血讓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稱霸西北的盛世場景。西涼軍在馬騰的鼓舞下，不斷的將包圍圈縮小，一排排的箭弩向中間的帝國軍。帝國軍被圍的將士真的是死傷慘重，要不是一股必勝的信念支撐着，早就被打垮了。但是馬騰高興的太早了，就在帝國軍生死存亡的時候，又有一支大軍殺到，這支大軍的及時趕到，差點讓馬騰剛剛升騰的幻想和希望到了絕望和破滅，而被困的帝國軍的將士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和曙光。來的正是龐德率領的帝國軍第九軍團，這股新生力量的加入，終於平衡了戰場局勢，但還不至於扭轉。拼命還在繼續，因為現在這一仗現在是決定西涼最後命運的決戰。

這一仗整整殺到了天黑，西涼軍全軍覆沒了，馬騰死了，他的兩個兒子和手下的部將也是一起陣亡。而四個軍團的帝國軍只剩下不到一千人。當張遼的第三軍團在三天後趕到這裏的時候，他被眼前的情景給震驚了，堆積在洛門城樓之下的屍體差不多快到城樓的垛口了。再看城外，更是屍橫遍野，西涼軍的，帝國軍的，兩方的軍士屍首在洛門城外和武山腳下鋪滿了一地。黃的沙土都成了醬紅。在武山腳下，有四座高大的新墳一字排開，太史慈身披白縞，跪到在地正在那裏祭拜，張遼來到他的身後，沒有面深沉，他從士兵手中接過一塊白布往自己頭上一紮，也跪倒在太史慈身邊。

武山腳下，青松疊翠，在墳塋前面的四塊石碑上，從左到右分別寫着“中華帝國鎮西大將軍，第十一軍團軍團長，江陵侯管亥。中華帝國平北大將軍，第九軍團軍團長，南安侯龐德。中華帝國揚武將軍，第十九軍團軍團長，桂陽侯黃忠。中華帝國安平將軍，第二軍團副軍團長，宜亭侯吳匡”管亥和黃忠是被亂箭死的，吳匡身中數箭掉下馬被亂軍踩死的，而龐德則是戰馬倒地，被亂軍殺死。

帝國的三員大將戰死在這裏，同時陣亡的還有第二，第九，第十一，第十九四個軍團近十六萬的將士。此戰過後，西涼馬騰合部下全部戰死，馬超西逃不知所蹤，韓遂率部歸降，後被周瑜關押送回南京。從此中華帝國將前朝領土全部平定。帝國二年八月，周瑜上書南京，請命涼州和西域督護府管理官員。總理大臣鄭宇回覆由於帝國皇帝李海尚未迴歸，暫任命周瑜總督西涼一切大小事宜，張遼，樂進，太史慈協助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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