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泰山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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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袁紹大軍回撤河北，對付幽州的公孫贊去了，公孫贊在四個月前殺了幽州牧劉虞，同時自己自領幽州牧。青州隨着袁紹大軍的離去，暫時消除了威脅。安頓好陸氏兄弟後，李海帶着管亥的第12軍團離開樂安前往泰山，預防兗州的曹大軍趁虛而入。同時還可以直接指揮徐州的收復戰鬥。興平二年十一月下旬，曹將漢獻帝接到了許昌，開始了以天子號令諸侯的序幕。李海大軍一到泰山，就有天子的詔書到來，曹假獻帝之名，封李海為車騎將軍領青州牧，臨淄侯。同時詔書還要求李海出兵前往淮南，征討袁術。李海接到詔書後，先重賞了下書使者，然後接見了新近投奔來的陳宮。

泰山俯內，程昱陪同着陳宮前來拜見李海，對於陳宮這個名字，李海很悉，喜歡三國的人都會這個名字到悉，並不是因為陳宮這個人做過多大的官或做過一方的諸侯。在演義裏面，陳宮最大的官也就是做過東郡太守。之所以他能這麼為三國所悉，那是因為他曾和呂布走到過一起，做過呂布的謀士，最後還和呂布一起命喪黃泉。按照演義裏陳宮為呂布出謀劃策的本事，李海覺得陳宮應該是個很聰明的人，至於他為什麼選擇呂布這樣的主子，那只是迫於當時的形式，他想借助呂布的力量將曹擊倒。曹在徐州屠殺百姓的行為，起了陳宮的憤怒，更有前者在陳宮對其勸説的過程中進行了羞辱。在曹攻打徐州的時候，陳宮協助呂布襲擊了曹的老巢，只是呂布不聽陳宮的話，最後敗給了曹。今天這樣的一個人才來投奔自己了，李海想陳宮本是很忠義的一個人，他離開呂布一定是呂布實在不成氣，讓他傷透了心。而自己畢竟和曹不一樣，在陳宮眼裏自己還是一個不錯主子。

看到程昱和另外一個人進來了，李海不用想這個人就是陳宮，此人年紀三十來歲，相貌英俊，神飽滿。跟着程昱邁着健步朝李海走來，李海連忙走上前去，滿面笑容的施禮説道“這位就是公台先生吧，久聞大名，今得見，三生有幸，能得公台前來相助，實在乃我青州之福啊！請受在下一拜”陳宮連忙回禮説道“宮乃落魄之人，蒙大人不記前嫌收留帳下，在下已是萬分，大人如此禮遇相待於宮，實在是屬下的榮幸之極，主公在上，請受陳宮一拜”説着陳宮連忙跪倒在地。李海趕緊上前相攙扶“公台快快請起，從今往後你我就是一家人，何必如此禮遇。後我還得靠公台為我多多分擔憂愁呢”陳宮起身説道“定不負主公的知遇之恩”李海哈哈大笑連聲叫好，同時招呼兩人落座。

李海拿出詔書説道“兩位先生，今我剛收到了朝廷派人送來的一封詔書，乃是天子封我為車騎將軍領青州牧，並要求我前往淮南攻打袁術，兩位先生如何看待此事呢”？

程昱起身説道“恭喜主公高升，天子來書，乃是看重主公現今的威名，我覺得主公應該遵循書中內容，親自領兵，前去討伐袁術，以報袁術入寇我徐州之仇，現在主公前往征討，乃是名正言順替天行事，如果一旦淮南得手，那麼青徐楊三州就可以連成一片，屆時進可隨時圖中原，退可以回江東，徐州，如此良機，切不可錯過。”李海點頭説道“仲德説的有理，就是天子不下此詔書，我也要滅了袁術，否則怎麼可消我心頭之恨”李海説完看了一下在坐的陳宮，見他正在沉思不語，於是問到“公台覺得此事如何，你説説看”剛才程昱所説的，李海認為只不過講到了片面，並不能代表這次詔書裏所含的其他深層的意義。為什麼天子一到曹手裏，裏給自己來了個這麼高的提升，這裏面有曹的意思在裏面，也可以説這是曹的意思，程昱現在還了解不到這裏面去，陳宮以前跟隨曹在一起過，對於曹的品行，李海想陳宮最清楚也最瞭解，自己何不聽聽他的想法。

陳宮聽到李海叫自己，馬上起身説道“回主公，程大人剛才所説，在下表示贊同，現在的確是消滅袁術的好機會。不過我認為，這封詔書乃是曹的注意，曹之所以這麼抬舉主公，用的乃是避實就虛，驅虎狼之計。首先曹雖然將天子接到了許昌，但是皇帝現在還是個孩子，曹乃是當世之雄，定不會錯過這個掌握朝權的好機會。他假天子之名對主公封賞，乃是看重主公目前的實力，他知道現在自己打不過主公，所以就盡力拉攏主公，然後利用主公先替朝廷掃平其他的諸侯，主公勝了，乃是為朝廷除害，敗了則是自損實力，不論如何，對曹來説都是有利而無害的。就算主公這次能平了袁術，那麼朝廷下一步還會派主公去打別的諸侯，總之主公後肯定是沒完沒了的征戰，如果不去的話，那就是和朝廷做對，這裏面的厲害關係，那就看主公你如何去處置了”李海打內心的佩服陳宮的這番分析，可以説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看來陳宮從和曹做好朋友到反目為仇，就是他看出了曹的詐險惡之心，所以他才離開曹支持呂布來個反戈一擊。李海面嚴峻的看着陳宮説道“那麼如果換做是公台你站在我這個處境，你會怎麼做”？

“要我説實話嗎”？陳宮回答到。然後也是兩眼盯着李海。

李海點點頭説道“當然，你怎麼想就怎麼説”？

“那好，如果今天我有什麼言語過和失禮之處，還請主公你見諒”陳宮説着向李海一施禮，然後又看了一眼程昱，這才繼續説道“當今天下，諸侯各自為政，大漢名存實亡，天子雖然還在位許昌，但我估計後也只是曹縱的一個傀儡。主公現在乃是天下第一大諸侯，實力強勁非一家諸侯可媲美，遼東偏僻於邊疆，現在如同主公的後園之地，青州地富民強，徐州環帶淮泗，天下糧倉。江東虎據東南，更有長江天險，四地皆是可自立之地。如淮南平定，則可西望荊襄，北窺豫兗中原，後自遼東派一大將出軍西進，劍指幽燕，主公親率青州虎師擊兗州，江東大軍逆江而上奪荊襄，徐州大軍佔豫州，四路大軍，雷霆之勢，天下皆可平定也。主公仁義著於天下，今已撫有四州之地，可以應天順人，即皇帝位，名正言順，以討國賊。事不宜遲，當擇即即位也。如主公覺得公台乃是狂妄之言，可即斬宮”李海聽完陳宮所言，內心乃是極其的震撼，他沒想到陳宮竟然會説出如此堪程狂妄的話語，這在古時候就是大逆不道，不好馬上就要被砍頭滅九族的。陳宮説出這話肯定是自己早就預想好了的，絕對不可能是一時編造或者急中生智。李海再看程昱，卻發現程昱跟沒聽到陳宮剛才説什麼一樣，面無表情的在那裏看着自己，既沒有震撼，也沒有反對之意，好象一切都在等候自己的表態一樣。李海看到這裏突然大聲的説道“公台其能亂放厥詞，吾乃大漢臣子，豈能有如此不忠不孝之心，此乃是叛賊所為。今之事我暫且不與你計較，後要是再有此事，我定當不饒爾等”説着李海吩咐下屬任何人不得進來，有事先稟告自己。然後故意看了程昱一眼。陳宮則連忙跪倒在地説道“宮乃是之肺腑之言，請主公三思，不負我等臣子所厚望啊！”陳宮大有不達目的不死心的樣子。

李海説道“公台起來吧，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我乃是大漢子臣，絕不能做此欺君犯上之事，你還是不要多説了，此事我是如何都不會答應你的，後你還是好好幫我作好工作，為振興漢室出力”程昱這時候終於開口説道“主公，公台所言極是，我覺得主公不能辜負了我等做屬下的厚望，漢室衰敗已是無力迴天之舉，主公當順應天時，轉戰八慌，掃蕩六合，成帝王之業。主公放才所言非也。方今天下分崩，英雄並起，各霸一方，四海才德之士，舍死亡生而事其上者，皆攀龍附鳳，建立功名也。今主公避嫌守義，恐失眾人之望。願主公思之。”李海頓時無言以對，如果剛才説呵退陳宮還是有點做戲的成分，那是為了給程昱看的，因為李海不知道程昱的想法。現在看來程昱早就和陳宮是穿一條褲子了，也就是兩個人早就有這個心意。事實説回來，做下屬的誰不想跟個好主子，成就一番偉業，自己後也能名垂清史，立於廟堂。只是就算他們兩個有這樣的想法，其他人會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沮授，田豐，郭嘉，荀家叔至，陳羣等人呢？要知道古時候的人的思想是極其忠義的，不好就會散了人心，就是要做皇帝，也不能急於一時，至少也要等到時機成再説。

想到這裏李海開口説道“你們都起來吧，今天這事就説到這裏，我們誰也不要再説了，也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就當我們三人的閒聊之語，有些事情不是我們幾個人所能決定的，還是後再從長計較。眼下徐州戰事未完，我們當全心應對。等徐州安定後，公台你給我去徐州好好做事去，後徐州能不能如你所説佔領豫州，那就看你公台的能耐了”説完李海對着陳宮一笑。剛才所説已經算是回答了他們，李海的意思就是，你們不是想要我做皇帝你們也跟着沾光嗎？現在徐州的事都還沒完，我們還不能先去想這些。我也不説不同意你們的想法，還是先忙完眼前的事再説，你們要是有這個意思，那等徐州安定以後你陳宮就給我去好好幹，後徐州佔豫州的事我就給你陳宮去做。陳宮馬上起身看着李海和程昱會心的一笑，然後大聲的答道“屬下定不會辜負主公的期望”三人隨後又閒聊了一會，這時下屬跑進來一人向李海報告“稟告主公，青州的孫大人和趙雲將軍來了，聽説還帶了一個人來，正在門外等候”李海連忙説道“快快有請他們進來”孫乾和趙雲這個時候怎麼會到這裏來呢？難道又有什麼事，還帶了個人來，什麼人讓孫乾跑到這裏來找自己呢？

李海正想着的時候，孫乾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同時後面還跟着一個人，看年紀不過二十來歲，身材消瘦，體型修長，一玉簪簪住烏黑的頭髮，穿一身的皓白的錦繡長袍。再看此人的長相，卻也是十分的俊秀，國字臉，高鼻樑，闊方口，一雙眼睛是靈氣四溢。跟在孫乾身後走來是風采翩翩，李海心裏也不免讚歎道好一個美兒郎。見到孫乾來到跟前李海連忙説道“子龍不在江東，怎麼跑來泰山了”趙雲也不忙着進屋，先讓過身後跟隨的哪個美少年，然後介紹着説道“這位就是我的主公，也就是你要見的人，青州的主人李海李先河大人”那人馬上低身一施禮，然後説道“在下廬江人氏周瑜拜見李大人”李海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這位就是周瑜周公謹嗎？田豐真的把他給我找到了。情是趙雲送周瑜來了。李海頓時喜上眉梢，連忙説道“原來是公謹來了，快快請進，我們屋裏面説話”周瑜怎麼會這麼快就來了這裏呢？原來田豐接到李海在船上寫來的書信，一看完就明白信上主公所説的這個周瑜肯定不是尋常之人，於是不敢怠慢，親自帶着趙雲和五百兵，扮做商人的打扮，前往廬江郡舒縣來尋周瑜。

周瑜此時還是個毫無名氣之人，他出名也是跟隨孫策征服江東後才開始小有名氣，後赤壁大戰名揚天下。現在的他還只是在舒縣有點名氣。田豐很快就在舒縣找到了周瑜家，上門拜訪，當週瑜得知來人竟然是前青州刺史，現在江東的統帥人物田豐時，不免有些吃驚，因為自己現在毫無名氣可言，雖然自己懷遠大，志在千里，但是現在這麼一個名震中原的田豐，竟然會親自曲身前來拜訪自己，周瑜是怎麼都沒想到。當田豐説名來意，自己主公李海派自己前來邀請，周瑜更是震動極大，李海是什麼人物他自己可清楚了，那是當今天下的第一大諸侯，手下的猛將賢士數不勝數，這個河北的名士田豐也是他的手下。就連自己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他都能找上門來，這個人可真不簡單啊，周瑜更納悶的是他從那裏知道自己的啊！

就這事周瑜還問了田豐，田豐也説不知道，只是自己主公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請周公子出山相助。周瑜聽了拒絕了，因為他心裏想着的是孫策，而且他也知道孫策此時已經離開袁術了。田豐一看周瑜不答應，馬上遵照李海書信的指示，強行派人把周瑜給綁了，連同他的叔父，現袁術手下的中郎將周尚也一同綁回了江東，順便把周瑜的家也給搬到了秣陵，並派軍士夜把守，周瑜一看這李海怎麼還來綁架和監啊！

田豐也不多説，到了秣陵後告訴周瑜，如果周公子不願意投靠我們主公，那麼周公子你們一家就住在秣陵，那裏也別去了，我們養着你們全家。周公子要是有什麼想法，我們現在就派船送你去青州，你跟我們主公説去，他要放你就放你，他要是不放你我也沒辦法，我只是聽令行事。你的家人在秣陵我一定好好照顧，這個請周公子放心。隨即田豐命人將周瑜送上去青州的船，由趙雲陪同前往青州，同時代趙雲一定要親手將周瑜到李海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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