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法治社會拯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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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沈崇雖然身為退役職業選手,在酒吧當保安是屈才了,但他在這兒的地卻位並不高,甚至時常成為別人取笑調侃的對象。
要不是別人怕把老實人惹急了,他真動起手來沒誰打得過他,他遭受的恐怕還不只言語上的調侃。
酒吧的員工動大,除非和股東老闆親近的骨幹,其他員工來來往往走走散散再正常不過,這裏本就不是什麼所謂講究兄弟義氣的地方。
除非特別來事,能迅速和別人打成一片,酒吧員工相互間也只是正常的職場往,或許比普通職場還更陰暗些。
沈崇在這兒乾的時間不長,幾個月而已。
再加上他平時沉默寡言,格內向,不擅長與人際。
下班之後也從不參加集體活動,別人叫他也不去,都是直奔廉價健身房揮汗如雨,做着在別人看來毫無意義的職業級高強度體能訓練。
所以他在這兒基本沒朋友,反倒因為特立獨行而被人暗中議論。
慢慢的,沈崇以前的故事在酒吧裏傳開來,一個被迫提前退役的職業搏擊選手而已。
人是一種很複雜的生物,總會顯得情緒化,看見以前混得很好的人現在落魄了,可能會同情,更可能幸災樂禍。
身處凡塵中的庸人,越是碌碌無為,就越是容易將自身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不幸上。
對方墮落得越猛烈,幸災樂禍者就笑得越開心。
尤其沈崇彷彿還不死心,都好些年過去了,居然還堅持訓練,別人找他喝酒都不去,還把自己當成個腕兒?
還想回去打拳呢?
類似的風言風語慢慢在酒吧裏傳開,如果有人和沈崇好,願意站出來幫他説兩句,或許不會讓所有傳言都偏向不利於他的方向。
很可惜,一個都沒有。
時間長了,哪怕對此不置可否的中立者,往往也會在眾口鑠金的過程中戴上有眼鏡來看他。
沈崇的前身對此並不在乎,或者説即便在乎也沒什麼辦法,他不認為自律有什麼錯,即使回不了拳台,他也不想讓自己多年專業訓練學得的本事平白荒廢。
大不了,時間長了就換個地方工作唄,反正這些年都已經換過無數地方,無數工作了。
現在的沈崇對此更不在乎,他今天來這兒就是辭職走人的,往後大家見面不相識,都是過客而已。
家裏一萬五的嶄新壕機正嗷嗷待付,新世界的網絡世界正在呼喚自己這個平行世界的b站大佬,沖天而起就在不之期,我還呆這兒當保安?
我又沒失了智!
更何況保安工資本來滿打滿算也才一個月四千多,他現在躺着拿斬妖每月五千底薪,找不到任何一個要珍惜這工作的理由。
此時晚上七點四十二分,外面天已經全黑。
酒吧大廳裏星星點點的霓虹燈開了幾盞,五顏六的光在大廳裏緩緩巡睃。
略顯昏暗的頂燈照耀着,讓此時酒吧裏稀稀拉拉的人羣顯得影影綽綽,遠遠看去如同鬼魅。
大廳中迴盪着舒緩優雅的音樂,時不時從通道中走出三三兩兩的男男女女,奔赴往一個又一個的卡座,又或者獨行客,去往長長的吧枱。
但沈崇知道,這看似優雅氣氛都是騙人的。
最多再等一個小時,酒吧裏的人會越來越多,音樂會換成情澎湃的勁歌舞曲,燈與各種霓虹燈的節奏也會陡然加快。
越來越多的人會扎進舞池,又或者在各自卡座上羣魔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