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時遷獨立獨行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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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乖留在華yin便是了,剝皮的事情自然有剝皮的人做,這裏恰好來了專業的,比你在行的多。”史進話裏有話地對時遷着,便轉眸向張青。
時遷見史進的目光落在張青身上,當下便轉頭向張青問道:“這麼來,張大哥是擅長剝皮的了?之前不知是做什麼行當的。”
“不敢當,不敢當。”張青聽了,會意地笑了一下,又對時遷道:“兄弟在來時,便在十字坡上開了家酒店做些小本買賣。”
“哦!”時遷豁然大悟了似的,拖着聲音道:“這麼來我就懂了,怪不得擅長剝皮,來往商客,坑蒙拐騙,專剮人家的油水吧法外特工。”
“這個可就是你猜錯了。”史進聽了,便笑道:“那ri,我和武兄曾在他的店裏吃酒,曉得他們的厲害,可遠遠不是這些。”
“那還能是什麼,莫非還將客人煮來吃了不曾?!”時遷道。
“小兄弟,還別,真個就被你對了。”母夜叉孫二孃道:“我們便是見到了那些長的壯實的漢子,往他們的酒水裏下了蒙汗藥,麻翻了,便拖到後院綁在那剝人凳上,開膛破肚,做了人包子再賣與別人吃。”
“這…這人…”時遷聽得有些瞠目結舌,一時間驚得時遷舌頭都不利索,不清楚嘴巴里的話。
“想知道這人什麼味道不?”史進打趣地道:“改ri,請了張青夫剝個官兵給你,好好包了送你嚐嚐。”張青知道史進在開時遷的玩笑,當下便也添油加醋,假裝認真在意地道:“不知道兄弟是喜歡什麼口味,是白多些還是瘦多謝,是切成丁、塊還是切成末?”時遷聽得連連擺,不低下頭來,目光不經意地落在那酒席上的盤裏,也覺得像是盛了一盤剛從人大腿上割下來的鮮紅塊。時遷覺得這胃裏一陣痙攣,當下便閉了嘴,乖乖的不再話。
史進着時遷乖巧了,便繼續方才的話題,而這時候一直含笑相視的武松正好有個問題等在那裏。
武松發問道:“既然有破敵的法子,如何不加緊破敵?”
“我們的目的不只是在那些前線對峙的駐兵,就算是擊潰了他們,也不過是撕破了一層官兵的護甲,依舊上不到要緊之處。”史進回答道。
“那對於咱們來,官兵的要害之處卻在哪裏?”
“攻下下邽,順利北上攻克蒲城,只有打下了這兩個地方,這才是咱們的目的,鞏固了華州,才能進一步再揮兵而出,謀圖擴張。只是,眼下對於咱們最要緊的,一是物資糧草,咱們還沒有足夠的時間讓百業興盛起來,打仗我在行,對於這個,卻還須另請高明,而眼下的物資糧草金銀布甲,都是靠着攻城略地之後繳獲官兵的戰利品。這第二便兵馬,方才時遷得不錯,自打我們從少華山下來,都是秉承着jing兵簡政的思想,兵馬招募起來不容易,在兵力數量上從來都不佔優勢。現在,都是從百姓市井間招募的壯漢,還有一些是俘獲招降的官兵,這其中便隱含了一個更要命的問題,便是,兵馬的訓練和素質整體的休整,好的名聲在長遠來,遠勝過戰鬥力的高強。原先我也頭疼這個,不過有了魯智深楊志兩人助力,軍隊的紀律便好轉的多,只是有生力量卻依舊很少。官兵可以打人海戰術,我們卻得節省兵力。”史進一口氣道這裏,嘆了口氣,又繼續道:“而這還不是最緊迫的,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我們眼下缺的便是可以獨擋一面的將領,不知兩位哥哥可有什麼合適的人選,還望招募而來,小弟,不盡!”史進着便離席拜了一禮。
武松和張青了,史進這一拜,來是當真道了眼下發展的痛處,於是,趕緊離席還了一禮,道:“江湖好漢多的是,只是,卻不知道,在史兄弟來,獨擋一面是怎生一個標準?”
“古人云‘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難’,而眼下,‘坐江山’更難,兵荒馬亂,不但要在當地招募能人志士相幫,恢復當地經濟百業,還要能夠召集兵馬,屯糧備戰,在官兵突然偷襲之時,可以及時應對,保住一方水土。”史進罷,充滿期待地着武松和張青。
武松和張青都垂下眼來,想了一想,一時間酒席上鴉雀無聲都等着兩人尋思的結果。可是,張青想了一想之後,緩緩地搖了搖頭,他轉臉將最後的希望都放在武松身上的時候,武松也嘆了一聲。史進的出武松有心推薦,只是事實卻是無人可薦,很是為難地微微也一搖頭。
史進了微微笑笑,將這尷尬衝開來,道:“人才當真難尋的緊,江湖上叫囂一時的大都是徒有虛名,功夫不濟卻浮躁有餘,而那些真正可以坐陣一方的,大都隱居山林,放蕩形骸,先要請出山來,難的很啊武幻輪迴。”
“大哥,急也是急不來的,一切有緣,咱們的這邊起事,全天下都口口相傳,不得,已經有些同道中人便在敢來入夥的路上。”朱武道。
“嗯,但願如此。”史進接了朱武的這個台階。
武松這時候抬起頭來,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史兄,我方才述先前經過之事時,曾提到一個人,便是那平安寨裏的小管營,在孟州人稱金眼彪施恩。”
“哦?!就是你的那個求你相幫奪回快活林的那個?”史進想起來了。
“不錯,便是他。我與他相見時,他便帶着傷,也不曾見過他的拳腳,只是在喝酒的時候隨口起些拳腳套路,我着雖然不算上乘,卻倒也可以做個得力偏將,只是,卻遠達不到兄弟口裏所的獨當一面。”武松道。
史進笑道:“獨當一面的好漢若是有,那是最好不過的了,若是沒有,只要能上陣殺敵,我史進就敞開大門的出郭歡!快快招來,只怕他不肯來。”武松聽了,便寬了心道:“這個兄弟你就放心好了,我今晚便寫一封信,施恩也是條好漢子,接了信,必定欣然前來!”
“好好好!”史進撫掌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乎!’來當浮一大白!”眾人都滿上酒水,當下便舉杯一同飲了一個底朝天。
史進一抹嘴角的酒漬,繼續道:“眼下我們就是因為缺兵少將,所以才不敢大刀闊斧地和官兵幹。我們要麼不動,要動定然要將這些駐守前線的駐兵和下邽城都一併拿下。方才武兄問了,我現在索xing也直截了當的了,眼下公孫道長有法子可以破了那些官兵的五行之陣,但是,我們還有更好的法子破了下邽城。諸位想想,若是先破了前面駐守的官兵,那下邽城裏必然加強防守,再攻打必然消耗我們不少兵力,但是,如果反過來,先打下了下邽城,端了那些官兵的老巢,那些守在前線的官兵必然會打亂,到時候再借機破陣,那豈不是省了咱們的力氣。”
“聽起來不錯,只是,半路上擺着這麼一個陣營,若是破不了,咱們的兵馬怎地‘飛’過攻下下邽城?”武松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個…”史進神秘的一笑道:“法子已經有了,只是卻還需要兩ri,只要兩ri功夫,便會成了,只是,到時候卻需要一個有萬夫不當之勇將領帶兵,而那情形,兇險之極,光膽子大還不成,還需要真本事,能在千軍萬馬中殺出一條血路,能取得上將首級。”武松聽了,雙眼便閃出一道光亮,心也隨之一動,武松緊了緊掌,嘴角微微一咧開,笑着道:“史兄,這等活,非我武松莫屬,不是我狂妄,就如史兄弟所言,這般的險惡,非武松我不能達成。只是,不知道卻是怎地一個殺法?”史進和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武松的身上,武松着眾人沒有話,當下便站起來,道:“怎地,還不信我武松,要不要我將庭前的那兩座石獅子一併舉起來與眾人開開眼!”史進擺擺,笑道:“非也非也,武兄的本事,我史進領教過的,自嘆不如,此番征戰,若是武兄肯,那自然是到擒來。不過,這事先緩兩天再,我們還另有些事做。”
“莫非也是覺得兄弟我路途勞頓,怕我有失?故而才緩這兩ri?”武松想起施恩那件事情,便開口道。
“你和史大哥是拜過把子的兄弟,哪裏會那般見外,只是,我這裏還有些準備要辦妥了,才好讓將軍直接殺進下邽城裏。”吳用這時候道:“這也是,我和朱武兩人這幾ri回華yin縣來的原因,準備的就差兩ri了,而人卻要史大哥來想法子。公孫先生那邊需要五員大將,須得jing通長兵刃,還要善騎,另外便是方才史大哥所言,需要一個異常兇猛的大將。”jing彩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