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幽默有涵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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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我不想説。”陳芳琪説得斬釘截鐵,絲毫不容置疑。
“他知道這件事後可能也找了人在處理了,如果這件事是針對他的話那麼他應該有能力處理,如果他都處理不了那我們更沒這能力。”
“是這樣哦,那麼現在這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普通的盜竊案,如果是這樣…線索還是太少,讓我猜都沒法猜。
這樣,方便的話是否可以讓我到現場去看看呢?説着始終是不太直觀。”陳芳琪和張姐商量了一下。
最終同意,於是我又坐着她們的車來到了天津路上的另一處高級小區。陳芳琪的公寓比張姐的那處毫不遜,裝修的相當美典雅,傢俱電器一應俱全而且都是價格不菲的高檔貨,屋內也是兩層的複式結構。
這一套房子連裝修擺設下來估計沒有五十萬也差不多了,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像她這種有身份的美女估計勾勾手指就有成羣的男人跑來給她送錢花吧。
陳芳琪徑直把我領到了她的書房,書房還帶個陽台,但是都是封着的,只是外面沒有防盜網。她打開一個立櫃,只見裏面安裝的有一台顯示器還有攝錄裝置。
同時幾導線從立櫃後面的圓孔裏伸出去,然後延伸到這個房間的幾個主要角落。這裏都安置有微型攝像頭,同時經過了心的偽裝,要是不知情很難看得出來。
“這是誰幫你裝的?也許這個幫你安裝的人是條線索哦。”
“這是我自己裝的。”陳芳琪的回答令我吃了一驚。
“你自己裝的?這水平可以呀,不説還真不容易看出來,”我看着在牆上走得線走得相當專業,不僅對陳芳琪刮目相看。
“我大學是學機電一體化的,對這些東西不算陌生。”我檢查了一下,這個立櫃上面帶着鎖,但是鎖卻是完好無損的。
“這鎖自那天起沒動過吧?這不是這兩天換的新鎖吧?”
“沒有,從那天起就沒動過。”
“這上面…也沒有別撬的痕跡啊,當時你和你朋友在哪兒?”陳芳琪告訴我她和她情人當時在卧室,於是我讓她倆先去卧室待着,然後儘量復原和當時一樣的情景,結果屋中響起悠揚的輕音樂,但是聲音並不大。我拿出萬能鑰匙開始別鎖。結果了半天都沒開,我雖然不是職業小偷但是好歹也知道幾個開鎖的竅門,以前也捅開過別人的家門。
但是這把鎖實在難,折騰了半天都卡不住裏面的鎖簧,反倒是張姐她們聽到了聲音過來看我怎麼回事。
“那天這個立櫃的門是不是上了鎖的?”我抹抹頭上的汗。
“這個…好像是吧,我應該是上了鎖的。我…鎖上了。”陳芳琪現在也變得有些混亂了“那你有幾把鑰匙?”
“兩把,一把我隨身帶,另一把我藏在衞生間的馬桶水箱裏。
當時我發現出事了之後立刻去找鑰匙,但是鑰匙仍然好好的在那兒,沒人進過衞生間,否則我們在卧室裏一定看得到。”
“這事除了你還有沒有別人知道?”
“沒有,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這就更奇怪了。難道還存在第三把鑰匙不成?如果你的門是沒有關上的也就罷了,但是如果關上門硬別的話發出的聲音不會小,你們肯定可以聽到,但是那晚你們卻沒察覺到有聲音,而且這裏是七樓,除非這個人是個神偷飛賊。另外鎖上也沒有撬別的痕跡,真是怪異。”我來到陽台拉開窗户往下看,只見下面六層都裝上了防盜網。
“你為什麼不裝個防盜網,那天小偷肯定就是踩着下面的防盜網一點一點爬上來的。你的窗户是不是沒關?”
“這麼高人還能爬上來?這小偷膽子也太大了吧?”陳芳琪表示不敢相信。
“別以為住的高就保險,現在的賊一個個身手都好得很,膽子絕對比你想象的要大,你要是給我一萬塊錢我現在也可以爬給你看。”
“那天,好像就是沒關窗户,那天天陰比較涼快,我也沒開空調。”
“這就對了。小偷就是趁此機會從下面爬上來,然後拉開窗户進來的。這個立櫃的門估計是用鑰匙打開的,可能你的鑰匙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另外配了一把。也就是説很早就有人想算計你了。”
“是嗎。但是我和別人無怨無仇…”
“平時有誰有機會接觸你的鑰匙?”
“這…這就很多了,工作的時候經常換衣服,很多人都有機會的,但是…他們不可能知道我的錄影帶的秘密啊。
“陳芳琪已經徹底懵了。
“這倒也是,怪就怪在這一點上,但是事情已經過去快兩個星期還是沒什麼消息,如果對方只是想把你的名聲搞臭,大可將這些東西往網上一發你就完了。
現在沒消息反而是好事,説明事情還有得商量,也許對方正在暗中的觀察你,等待合適的時機和你接觸,現在你能做的只有等了,等對方來找你。”
“暗中觀察我,你是説跟蹤我還是監視我?他不會是變態狂吧?!”陳芳琪的臉變了,由愁容變成驚恐。
“這誰也説不好,不過能搞出這些事不像是神不正常的人。”我用電子狗在房間裏來回搜索了一陣,沒發現什麼異常的信號源。
“你現在還是一個人住嗎?我建議你找個人,比如親戚朋友之類的人過來陪你住一段,另外每天睡覺門窗一定要關好,最好給你的窗户安上防盜網。你的這個房間裏最好也徹底檢查一遍。
另外你最好配一個可以隨身攜帶的防身武器比如護身寶之類的小電,價格也不貴幾百塊一枝,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繫。”
“好好好,我要一枝。那個我…你看我在這裏沒什麼親戚,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過來保護我一段時間,我可以付費的,你説多少錢吧。”陳芳琪用一種無助的眼神看着我,我心裏小小的動了一下。她能説這話就代表她現在真的是有點亂了方寸。
或許是張姐的介紹再加上我有一付很具欺騙的外表,最後我的一通忽悠讓她對我的信賴增加了,也許在她眼裏我現在是一個可以依賴的護身符。
“這不太方便吧…”
“沒關係,你是張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怎麼説也是幹這行的,有你在這我也比較放心。”陳芳琪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其他的內容,很容易讓人產生一定的曖昧遐想,但是我還是有些自制力的。
“這樣吧,我一個男的在這畢竟不太方便,我有個搭檔是個女的,我可以讓她過來,畢竟如果真有人在暗中觀察你的話看到有陌生男人在你這兒可能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女的就比較隱蔽了,我的搭檔在明處保護你,我則在暗處協調,這樣比較好。”
“那也好那也好,總之這事情就拜託你們了。”陳芳琪站起來和我使勁握了握手,雙方成。
“那個,可不可以讓你的那位搭檔今天晚上就過來…”
“沒問題,我跟她打個電話。”我拿出手機,開始撥王燕的號碼。王燕這兩天業績也不行,做小姐做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點也不勤奮,得都沒什麼客。
坐在常去的那家髮廊裏閒得股發癢,和別人打鬥地主還輸了一百多塊,正是氣悶的時候,一聽到我電話説有工作立刻心花怒放,不顧老闆娘的眼神就飛跑了出來。
來到陳芳琪的住處我把情況和她説了一遍,很快達成了協議,王燕以保姆的身份進駐陳芳琪的家裏,每天陳芳琪上下班,或者出去辦事都有王燕開車接送,晚上王燕也住在她家裏。
我就每天在陳芳琪家附近轉悠,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我和她們倆儘量不碰面,每天用手機聯絡兩次互通情況。
回去住處,直接往牀上一躺。看看自己住的狗窩,再看看人家住的地方,真不是一個檔次的。我並沒有再出去,鬼才會夜裏不睡覺出去幫不相干的人巡邏,我那麼説不過是騙騙她而已。
就這樣過了三天,每天基本上都是平平常常,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當然我有閒的時候也會過去轉上一圈,只不過不是像我形容的那樣敬業就是了。
但是到了第四天,卻發生了一堆事,好像這些事情是商量好的都要在這天出現。這天電視台錄完節目下班的時候,王燕開着車準時到電視台大門口來接她。
正當陳芳琪要上車時候,從旁邊過來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長相頗為帥氣,對着陳芳琪説:“對不起,請問您是陳芳琪陳老師嗎?”電視台門口有武警崗哨,陳芳琪就在旁邊。
再加上王燕也在,而且這個年輕小夥子看起來很帥氣很討人喜歡,於是她本也沒到緊張,微笑着點了點頭説道:“我是,請問您有什麼事嗎?”愛美之心人皆有知,女人對年輕英俊的男人一向是相當有天生的好的。
“陳老師您好,我是您的忠實觀眾,我很喜歡您的節目,請幫我籤個名好嗎?”小夥子的笑容很陽光,那種説話的真誠態度不自覺地就讓人產生好。
看得出陳芳琪對這種事情見得多了,落落大方的給他簽了個名,這些天的緊張壓抑似乎得到了一點小小的釋放。拿到了簽名後小夥子倒是還沒有走開。
而是態度自然的站在那兒和陳芳琪聊了幾句。他很會説話,幽默而有涵養,那種製造話題不動聲的恭維的老練程度堪比那些賣保險的老手。
陳芳琪和他聊了幾句之後竟然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而且覺得這個小夥子和自己真得投緣的,最後小夥子主動和她道別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