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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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吉祥也回來了。時長風知道他一直躺在自己房間的牀上,兩個時辰過後,道自解。兩人都很有默契地避過打鬥之事。
門有些鬆動,秦琴不好意思,便主動與錦娘調換了房間。睡到半夜時,微風一吹,門便“吱呀吱呀”地響個不停,秦琴被折磨得實在睡不着,便起牀下地,決定到錦娘房間擠一晚上。
誰知剛走到拐角,便見到兩個黑影鬼鬼祟祟地趴在窗口前,一個人望風,另一個把一圓桶入窗內,子讜着口,往屋裏吹東西。秦琴一驚,是葯;再一訝,那是錦孃的房間!
“啊!王八蛋!你們在幹什麼!”説罷,便衝了上去。
秦琴這驚逃詔地的一叫,把整個客棧都驚動了。秦琴雖非武林高手,但對付兩個小賊還是綽綽有餘,三兩卜便將人擒住了…其實是打暈了。
將兩人綁起來,秦琴在燈下仔細一打量,竟然是今當街調戲她的人,氣炸了。他們定是因為剛剛沒佔到便宜,便伺機打聽出了秦琴的住處,想趁夜晚用葯將秦琴暈走,誰想到錦娘與秦琴竟然調換了房間。
客棧掌櫃報了官,被秦琴打得鼻青臉腫的兩人被衙役帶走了。
秦琴用冷水沾濕了巾,想給昏的錦娘擦臉,卻一把被時長風奪過,秦琴想搶回,被吉祥攔住。
時長風面沉似水,神情冷冷,全身散發出一種肅殺之氣,秦琴也明白,此刻這人還是不惹為妙。
輕輕地擦拭錦娘蒼白的小臉,一語不發。
錦娘被冷水一,醒了過來,惑地望着四周“你們…”想坐起身,卻覺得頭暈目眩,重又跌回枕上。
“怎麼了?覺得哪不舒服?”時長風俯身察看,輕聲詢問,注視錦孃的眸光温潤柔和,哪裏還有適才的肅殺之氣。
咦?咦!一旁的秦琴驚訝地眨眨眼,變臉真快啊!
錦娘覺得渾身無力,口乾舌燥“這是怎麼…”
“他們把你當成了我…你被下了葯!”秦琴説道。
錦娘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沒再追問,只道:“水…我…我好渴!”錦娘喝了水,仍覺得嗓子幹,不但如此,身子也熱了起來,面紅,温潤的眸光變得越來越離,“我…”錦娘咬着,不讓呻出口。
秦琴驚道:“糟了!那煙裏有葯…可惡!那兩個王八蛋,竟然下這麼烈的葯!”秦琴既然在雲樓待了半年,自然是識得這東西的。
吉祥臉一變“我去殺了他們!”轉身便走。
“唉呀!等一下!現在他們在大牢裏,怎麼殺?”秦琴攔住怒氣衝衝的吉祥“等錦娘好了我們再去也不遲,到時你一個我一個,結果了他們,替錦娘報仇。”至於現在,她可不放心把時長風單獨留在被下了葯的錦娘身邊。
相較於吉祥的情緒動,時長風神平靜,只是那雙清冷深沉的眸光不易察覺地閃了一下。
“什麼葯這麼厲害?”只是片刻不到,錦娘已經滿頭大汗,身子輕顫,雙手緊緊地抓住被子。
秦琴道:“聽説這種葯,是老鴇專門對付那些剛被賣入院、三貞九烈的女子的!”時長風皺了下眉“別咬,已經出血了!”用手指輕輕撬開她的牙,邊沾着血,嬌豔滴。
好難受,身子像着火了一樣,為什麼她要説出口的話都變成呻?
“好熱…熱啊…”她想推開身上的被子,腦中殘留的理智與羞澀又讓她把被子拉上,如此反覆。
時長風俯下身,在她枕邊輕聲問道:“錦娘,你現在能認出我嗎?知道被下葯了嗎?”錦娘點點頭,眼眸離“長…長風!”細碎的呻像絲、如雨,一縷縷地穿進時長風耳中,連站在遠處的吉祥都變得面河邡赤。
時長風蹙着眉,眼眸低垂,似乎在思慮什麼。忽地,神一變,抬起頭來,直視錦娘紅的臉頰,深深道:“錦娘,我是長風,我可以碰你嗎?我會負責!”
“喂!那怎麼可以?錦娘同意,我還不同意呢!”秦琴一旁跳腳。
時長風不理她,繼續道:“錦娘,你現在還是清醒了嗎?能聽明白我的話嗎?”
“長…風…不要這樣…不要碰…勉強…我不要…”錦娘搖着頭,眼淚由眼角滑落,潤濕了鬢角“我…喜歡你…可,可是…現在…不要因為葯…我…”
“乖!別哭!我不碰!”心痛地擦掉她頰邊的淚,轉過身,臉一沉,對秦琴問道:“除了行房外,還有沒有其他辦法?”秦琴搖搖頭“沒有解葯。讓她身上的汗散發出去,雖然難受,但熬過幾個時辰,應該就沒事了!”時長風轉身看向錦娘,酡紅的臉頰,離的水眸,染血的嘴,顫動的身子,忽地俯下身,吻上她的…